找个女人嫁了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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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说着,用细藕一样的手臂,紧紧地抱住白霄,搂得白霄的心软软的,心底无奈地叹气,嘴上却仍是管不住地说了一声,“那好吧!”
“母亲真好,呵呵,郁儿就知道母亲最疼郁儿的,怎么会丢下郁儿呢,呵呵……”
小家伙兴奋地亲了白霄的右脸一下,跳下了白霄的双腿,笑着在白霄面前连蹦带跳起来,看得白霄鼻息里起了一层酸酸的味道。
矿内不平
临县是歧国在东南临省最大的县镇之一,距离启昌港有二百多里的路程,地理位置险要,但因为临县自古就和启昌港通商,历朝历代都在修路,所以,去往临县的路,路宽且平,笔直易走,也免去了不少的颠簸之苦。
白霄这一行人一共有三台车,分别是两台轿子和一台卡车,白霄和李枫各主一台轿子,其余人和物都在货车上。
“泽吾,躺得舒服吗?”
整个后排坐都是单独给泽吾腾出来的,以方便泽吾平躺,白霄抱着白郁,坐在副架驶的位置上。
这时的泽吾后背靠在一头缠着厚棉物的车体处,一只手扶着挡在坐位旁的扶手上,另一手抚在自己的肚子上,细长的眉眼微弯着,神情很是陶醉,听到自己妻主问,笑着回答说:“嗯,很舒服呢,霄,我们的女儿也好像很舒服!”
“是吗?那你帮我多摸她几下!告诉她不许淘气,不许折腾她父亲。”
白霄摆弄着白郁的小手,温和地说道。
“好啊!”
泽吾说着还真摸了起来,五指轻柔地在自己的肚腹上婆娑,轻声细语地说:“宝宝,你要乖噢,母亲和父亲都好喜欢你啊!”
“谁说喜欢她了,最喜欢我们郁儿了,看我们郁儿的小手,一看就巧得很,柔弱无骨,母亲越看越喜欢!”
白霄说着,还拉着白郁的小手,重重地亲了一下。
“郁儿也最喜欢母亲呢!”
白郁把头深埋进白霄的怀里,依偎着。
一家人就这样说说笑笑的,去时这一路倒也算平稳,傍晚时到了临县境内,酒店早就已经订好了,是临县最大的一家酒店,叫“新夜”。
车停到位,服务生快速地从台阶上面跑了下来,礼貌地帮着拉开车门,搬运行李。
“泽吾慢一点儿,为妻扶着你下来!”
白霄抱着白郁下了车后,别的什么都没有顾及,只奔了后车座,服务员帮着拉开车门后,白霄一手托过泽吾的腰,一手抚着泽吾的肩,把泽吾慢慢地半扶半抱了下来。
“累了吧?”
白霄旁若无人地把爱夫揽在怀里,关心地问着。
“有一点儿!”
泽吾眨着困盹的眼睛,点了点头。
“房间按排好了吗?”
白霄连忙去问站在一旁的服务生,服务生面带职业的微笑点头说:“已经按排好了。”
“那好,先送我们回房吧!”
等李枫那边安顿好其它人和物时,白霄早就把自己夫郎和儿子送回卧房去了。
“四姐,明天我们还是先办正事吧,让男眷们在家休息一天。”
晚饭,只有李枫和白霄在主桌,男人们大多是在卧房里用的餐,看模样都是很疲乏了。
白霄又吩咐随行带来的那个夫科医生给两个有孕的男人挨个检查了一下,确定了没有问题,这才随着李枫来到餐厅的。
“我看行,就先去金矿吧!”
白霄的提议李枫并无异议,两个人接着又商谈了一些关于金矿经营的具体事议,这还是黄二狗案败诉后,两个人第一次共同来金矿也是白霄的第一次。
在此之前,李枫自己是来过一次的,也只是呆了一天而以,办完了交接手续,就因港口有事快速回去了,所以,在金矿这个问题上,两个人都很陌生,不算太熟悉,都有一种名字虽说写着自己名字,东西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的生疏感。
白霄个人觉得,凡是挨得上矿的东西,抛却财富这个不提,最最重要的就是安全了。特别是在异国他乡的经营,更是应该稳中求险,这钱……不好赚。
李枫却不以为然,金矿雇佣来的除了十几名淘金工人,大部分都是买来的奴隶,即使安全出了大问题,也完全可以忽略,只要产量跟得上去,大可不必考虑奴隶的命。
白霄是不太赞同李枫的这种观点的,却也没有当面和李枫辩解,来这里也有一年多了,却还是做不到不把奴隶当成人,而当成货物。
上一世,白霄做得最过分的也只不过是贪而以,却也没有达到不把人命当人命的冷血地步。
黄二狗的这家矿位于临县县郊的山内,黄二狗完全是偶然的机会里得到这座产金的山的,就像白霄那时代有个美国人,开枪打猎却打到一座油田一样偶然,也算一笔横财。
等到李枫和白霄接手这笔横财时,金矿的产量已经相当的可观了。
翌日,李枫和白霄趁着清晨淡淡的薄雾,共坐一辆车,由白霄的司机老张架驶着,不慌不急地驶出城区,向郊外的金矿驶去。
到金矿的时候,正好是上午的九点,矿长早就接到了李枫秘书打来的电话,提前在厂门口迎接着了。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李枫接手了这家金矿后,虽说来这里的次数很少,但这里的人员却调配的挺勤,并没有像庄园那样留用了原先的人手,而是从上到下大批量地调换,管理层的人员基本都换成了她自己的心腹。
特别是这位姓钱的矿长,更是李枫从老家带来的老人,本事倒不见得有多少,只有一点为李枫所看中,那就是这人对李枫一直是忠心耿耿,惟命是从。
“李总,白总,您们好,欢迎欢迎!”
钱矿长见到李枫和白霄从车上走下来,立刻满脸堆笑地小跑着迎了上去。
这种人的惺惺作态,白霄见得多了,笑着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也不在多说话,跟在李枫的身后,看似漫不经心地听着李枫和钱矿长的谈话,实则是细密地观察着矿区内的环境。
凭心而论,这矿区内的环境还不错,收拾得也算整洁,和一般的小矿相比,少了些杂乱无彰,也算多一些井井有序,可却有一点儿让白霄觉得怪怪的,可这种怪,白霄一时间又说不出出在哪儿,只得带着满腹的狐疑,跟在李枫和钱矿长的身后,走进厂区办公室。 进了办公室,三个人分别坐好后,秘书给沏了三杯上好的绿茶,钱矿长也把这几个月的经营报表给李枫拿了上来,李枫示意了一下白霄,白霄笑着摇了摇头,李枫也不在客气,边喝茶边翻看起来。
李枫看帐册的时候,白霄也没闲着,踱步到窗口,望着窗外的矿区以及把矿区包围着的群山,忽然间,白霄意识到了什么,那种一进厂区就有的怪怪的感觉,也随着这个意识变得清晰。
也就在白霄恍然大悟的时候,一个人连门都没敲,慌慌张张地从外面闯了进来,人还未进全,嘴里便大声嚷嚷出一句,“矿长,不好了,要出大事啊……”
顿时,那钱矿厂的脸色就变得土黄,急忙问道:“什么……怎么了……”,显得好像是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她没有预料的,但……真的如此吗?白霄不信。
“钱矿长,这满院子除了几个办公室人员,怎么连个做工的工人或是奴隶都看不到呢?”
还未等那慌张跑进来的人回答,白霄便从窗口处转回头,挑眉冷声问道。
白霄所感到的怪,就是怪在这里,偌大个厂区,怎么会寥寥几人,还都是穿着整洁的管理人员,即使现在是正在上工的时候,也不应该……最少也会有出来放风的奴隶啊。
自从李枫接手了这家金矿后,也把白霄在庄园的管理制度照搬到了这里,把奴隶编成两组,分早晚班,十二个小时工作。
九点多正应该是晚班的奴隶活动放风的时候,可这厂区里里外外也看不到一个奴隶,如果不是钱矿长特意让加的班,那这还不叫……出大事了吗?
“这……这个……”
从钱矿长的吱吱唔唔的表情上,白霄立刻明白了,还真如那人所说是出大事了,但倒底是怎么样的大……
一瞬间,白霄把能想到的大事都快速地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最最害怕的就数矿难了。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歧国的工人闹罢工闹维权闹得很厉害,有的地方甚至连学生都跟着一起参与,争什么独立自主、民主民权……但从钱矿长的表现上观察,好像还不是……这个。
白霄还能想一想,急脾气的李枫可就没有那份耐心了,一听闯进来的那个人说“出大事了”,又见白霄的问题钱矿长回答不上来,火气瞬间就窜了上来,也不管那么多,顺手就把手里的文件照着钱矿长扔了过去。
李枫上学时不愧是校蓝球队出来的,扔的还是很有技术水平的,直中目标。
被白霄的问题难为着的钱矿长,一时没注意到自家主子扔来的东西,感到有风刮来时,那文件也稳稳地烀到自己脸上了。
等文件从钱矿长脸上自由落体到地上时,钱矿长也注意到自家主子火山爆发前时才有的气势,正想解释几句,却听主子吹眉毛瞪眼睛地喊道:“别说废话,倒底出什么事了?”
“这……倒……倒也没有什么,几个工人不识好歹地煽动着奴隶们闹罢工!”
钱矿长面色越发青白,一边抹着额上的冷汗,一边断续地说到。
罢工吗?或者仅仅是罢工吗?如果只是罢工倒也好办了,怕就怕……
白霄不由得感慨,为什么自己初到某处,总是能遇到这样的事情呢?刚到庄园时,就遇到过一次,好在那次的事情很好平息,毕竟只是奴隶们个体的行动,并无外援的支持,倒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但这一次,好像……不那么简单,有些难啊!
彼此拥有
在社会动荡、民不聊生时,最最容易出现的就是揭竿而起,民乱民反。
西华国虽说经历着战争,但这样的事情却还没有发生过,因为国家整体来说是富裕的,战争也只是影响局部地区,还没有扩展到全国,更何况这场谈不上义气的战争里,还能捞到好处,但歧国却不同了。
歧国的经济一直是落后的,长期在周围两个国家,也就是西华国和远烈国的压迫下,更是内忧外患,而且,实行的制度也还是很古老的奴隶制与封建制并存的这么一个落后的体制,像这种起义、罢工、学潮之类的,时有发生,但即使发生,也是在歧国内陆,还是鲜少发生在临县的,否则,李枫和白霄也不会轻易决定在这个时候来此巡视的。
“钱矿长,我和李总都想知道实情,倒底是什么让工人们如此不满地要煽动着奴隶们罢工起义的,还有,钱矿长,我想你在歧国呆的时间也不短了,也听过歧国国内的局势很不稳,我不希望那种不稳定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