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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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伸似乎也预料到沙加会是这个举动,却也没躲,用手作掌,把沙加打过来的那一拳接在掌里,陪着满脸的笑容问了一句,“怎么了,又哪里得罪你了,怎么又生气了?”
沙加在听了冯伸的问话后,连头都没抬,狠狠地瞟了冯伸一眼后,打开车门,自顾地上了车,坐在后车座上了。
一旁的看客李枫和白霄皆被两个人见面后的“亲热”方式,雷得一头黑线。
特别是白霄,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一幕……太不可思议了。
自白霄和冯伸认识以来,白霄所看到的一直都是冯伸用某种恶劣方式玩弄某某男人,弄得某男一身是伤,但这一次……还真是大跌眼睛,难道在这方面上,冯伸还是个双项爱好、两个字母都能玩的人?想到深处,白霄不免觉得恶寒阵阵。
回到庄园最初的日子是比较繁忙的,积攒了一个多月的事务等着处理,还有事务所那边也有一些琐事,难免要熬上几个夜晚的。
每个贪夜的晚上,泽吾都会尽心地陪在白霄身边,给白霄煮一杯加了牛奶的咖啡悄悄放在案头。
白霄俯在书案上看文件,泽吾就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抱着一张绣品假装忙活儿,明着里说是在看绣品,其实是偷看着白霄的。
自己的妻主虽说比不上别的女人高大魁梧,却是斯文秀气的,眉眼间透着浓浓的书卷气,怎么看都觉得温和,唇边也总是带着一抹让人安心的笑意,看自己时,勾出优雅的弧度,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竟长了这么个毛病,看不到妻主,就会觉得心慌,做什么都像丢了魂一样,但只要眼睛瞄到妻主的影子,哪怕只是远远地一眼,这魂儿也就找回来了,一切都觉得顺心了。
“霄,阿城这几天吃饭总是呕,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你说会不会是水土不服?”
白霄看文件时候,泽吾一般都是会安静地相陪,轻易不开口的,怕打扰到白霄的思路,只有在看到白霄从椅子里站起,伸着手臂活动时,才会说上一、两句闲话,给白霄解乏听。
“可能是吧,你明天找风先生给他看一看吧!”
那个叫阿城的男子表面上看来,还算本份,来了庄园后,一直服侍在泽吾身边,说话的时候少,干活的时候多,现在看来倒是个可留之人,也算是能给泽吾做个伴儿了。
“好呢!”
说话间,泽吾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弧度可爱的缝,看得白霄心里痒痒,什么狗屁文件,一时间全被冲散在脑后了,大步走到泽吾身边,一把把泽吾抱起,快速地向卧室走去。
这大半年的将养总算是没有白废心力,泽吾的身上也添了些肉,尤其是那双细长的腿在伸直后,更显得线条优美,诱人之极了。
白霄自然不会暴殄天物,放着秀色可餐浪费掉,从头到尾,连那处私密都没有放过,挨处落下自己火辣的吻,扰得泽吾伸直双臂,像个大龙虾一样,从外红到里,熟透了一般。
羞是羞着的,整个人还是不能自抑地抱在白霄的身上,细小地吭叫着“还要”。
在春天不算漫长的夜里,只能叹一声春霄苦短啊……
翌日的下午,白霄正坐在办公室里制作本月所需货物的报表,门口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白霄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这是庄园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的,且明明已经吩咐过黑总管,没有急事,不要来找她,这份报表很重要,需要很安心地算。那还能有谁敢这个时候来敲门呢……
本着沉稳的心性,虽说有点不悦,却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声,“请进!”
随着白霄的应声,门口的门也被轻轻推开,进来的人却是风飒。
这倒令白霄有些惊讶,风飒已经有一段时间不主动来找自己了,说不上是讨厌自己,还是在躲着自己,或者真就是赶巧总也碰不上,总之,这有着高深学问的男人,思想就是诡异,总有那么点让人揣磨不透。那他今天来,一定逃不过那句“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风先生,有事?”
白霄放下了手里的笔,笑着问。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白总吗?”
风飒来白霄这里,倒也不客气,也没用白霄让,很随意地坐在了白霄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还抿着嘴角开了句玩笑。
“当然可以,但风先生好像不是个无事的人,我听郁儿说,风先生最近都在忙于写书,是吗?”
自己的儿子那是什么也不会瞒着自己的,不仅如此,还能把庄园里上上下下所有他以为好玩的事告诉给自己,这其中就句括了他的老师正在著书的事。
当时,白霄听了只是一笑,风飒肚子里的那堆学问足够编本书了,但这书要是想传世,可就难了。想风飒的性情,应是会不甘的。
那他这次来……该不会是想找自己拉赞助,让自己出钱给他出书的吧。
出钱倒是无所谓,只是白霄相信没有哪家出版社会给风飒出的啊。
先不说风飒是奴隶,只说风飒男人的身份,那就很难啊。
“是,想编一本医书,风飒不求别的,只想以自己的遗力为治病救人添点微薄之力。”
“风先生医者仁心,白某佩服。”
白霄说得不是敷衍的话,而是真心话,处在风飒这种境地的,还能想着救死扶伤,实属不易。
“佩服就不必了,风飒担当不起,风飒此来找白总,只是想告诉白总一件事。”
“一件事?什么事啊?”
“就是关于白总领回来的那个叫阿城的男人的事。”
阿城?他能有什么事,白霄皱眉,又恍然想起昨晚泽吾曾提过阿城好像有些水土不服,这些天总是呕,即使如此,那也不用风飒专门来找自己啊,有什么事和泽吾说不就行了吗?
可现在风飒既然来了,自己总不好再说别的,只能顺着风飒的话问道:“阿城怎么了?”
“他怀孕了!”
风飒的语气有些发沉,好像掺了什么其它的味道,只是一时间白霄还没有品出来,只是本能地说:“噢,那很好啊,我会告诉泽吾,让泽吾在这段时间里,分给他些轻手利脚的活,不让他累到就是了。”
对于一个买来的仆人,白霄觉得自己已经做得不错了,但显然风飒并没有同感,语气更沉地说:“难道白总就一点儿也不兴奋吗?”
“兴奋?我兴奋什么啊?”
白霄愣住了,又不是自己的笨男人有了身孕,自己有什么好兴奋的,几秒之内,大脑中出现短暂的空白,随后马上反应过来了,风飒……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果然,风飒在听到白霄如此说后,不只语气发沉,连脸色都有些阴沉了,冷冷地说:“白总除了正夫,是不是每个男人都不会入眼啊,那又何苦去招惹呢?”
这回白霄不只是发愣了,还有一脸无奈的苦笑。自己这个形象怎么就是如此呢,在私生活上,明明极其自律了,为什么总有人怀疑自己要当女尊时空的“陈世美”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阿城是我的男人啊,难道仅仅因为他是我领回来的,他就非得是我的男人吗?我可以绝对负责任地说,我和他肚子里的孩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偶尔被人误会也就被人误会了,无关大体的事自己也懒得解释,但这个黑锅白霄是坚决不会背的,更何况这个黑锅之下,还要带出个孩子……
自己的男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他虽说笨了点儿、偶尔傻气些,却是最附合自己心意的,——有此夫,今生足矣了。
长个东西
没有绯闻的人不算名人。以此推理,两世里,都不算得名人的白霄自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纠缠上绯闻这种东西的,更没想过有一天竟会扯出一个私生子,可看如今的状况,自己还是思想单纯了。
风飒丢过来的黑锅,白霄自是不敢接,唾沫翻飞地解释了半天,风飒却还是一脸深沉,目光炯炯,如利剑一般,说到最后,白霄实在是没有力气说了,风飒才算是暂时放过她,掸掸衣袖站起身来,一句话也没说,轻飘飘地闪身离去了。
“风先生,你听懂了吗?我和阿城肚子里的孩子半分关系没有!”
冲着那个背影,白霄万分不甘地吼着,那背影自然是没有理她。
白霄却觉得自己在这一刻里又犯了幼稚错误,自己有什么好和风飒解释的呢,风飒又不是自己的什么,自己就算是解释也应该和自己的泽吾说啊。
这举动……可真是糊涂啊,就说好事不能做吧,只能惹来一身麻烦,以后,自己坚决以及杜绝再做任何好事。
晚上和泽吾滚床单的间隙里,白霄又把这事拿了出来,听得泽吾抿嘴直笑,细长的眉眼弯弯地漾起阵阵的柔情。
白霄却还是从那张欢颜里敏锐地察到了一丝忧愁,连忙把爱抚适时地送上去,让绵长的欢情暂时把泽吾心底的怅然遮掩下去了。
这年的春末,复元时空发生了一件可以载入纪元的大事。
这就是复元时空东半球上,最强大的两个国家,西华国和远烈国终于在长达一年半的冷战氛围下,拉开了战线漫长的烽火。这条战线从大麦洲一直到大朝洲,最后延长到了两国的本土边境。
每天都看时事新闻的白霄,密切地关注着这场战争的进展,思虑着自己要不要发一把战争的财,做点投机生意,赚了钱后,带着自己一家老小躲到爪翼国去,虽说战火一时半会儿是烧不到启昌港的,但远线生存还是不得不做的啊。
然而,就在白霄考虑这些国家政事时,她家庄园也发生了一件令白霄颇感头疼的事,而且这件事的发生显然要比前一个还要让她揪心。
“泽吾,你多少得吃一点儿啊,怎么好不好的学人家绝食了呢?”
白霄捧着饭碗,坐在床边,哄着自己的夫郎。白霄也只有在泽吾面前,才能显出柔情一片,哄得一点儿心烦都没有。
这段时间,白霄就发现泽吾是闷闷不乐的,只有在见到自己才会强作欢颜,勉强露个笑脸。其余的时间里总是魂不守舍的,有好几次差点失足从台阶上摔下来,吓得白霄根本不敢再让他在没有人的情况下上下楼了。
前几天还以为泽吾是因为见身边再次有人怀孕着了急,过几天就能好的,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啊,这该不会是得了忧郁症吧,熬到今天,竟开始不吃饭了。
听了来远的禀告后,白霄立刻丢了手里的报纸,匆匆地从办公室赶回了自己的卧房。这一哄,就是从早到晚。
“泽吾,你多少说句话啊,你这不是让为妻担心吗?”
看到泽吾的眼角有抹过的痕迹,猜到他之前一定是哭过的了,不免得又是阵阵心疼。
“霄,泽吾……泽吾好笨啊……”
终于,一直闷声不响的家伙,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