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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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白子从白霄的手里滑落,却不是落到棋盘里,而是掉到桌角,被桌角挡了一下后,又向地面落去。
在棋子掉落的这个过程里,白霄已经慌张地离开座位,连那把总找她麻烦的拐杖也没有来得及拿,跋着还没有痊愈的左腿,匆匆向楼上走去,完全把李枫喊着的“老六,你小心着点儿,我扶你!”抛到了脑后。
相会老友
白霄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听自己的祖父念这么一句话: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上一世里,对这话没有什么体会,这一世里,有了自己离奇的借体重生,也就信了这话,却没想到今天……这话带出的意思竟然又出现了。
就在白霄匆匆赶上楼,一把扑向床里,把疼得在床上打滚的男人搂在怀里,还以为定是这男人生了大病,担心得不行时,结果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李枫派来远把风飒叫来,诊查之后,竟是……
“污事?你是说……他要来污事?”
白霄实在不敢相信把自己男人折腾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竟是那个久违了的这一世男人都会有的“老朋友”。
“是的,只不过来得不顺利,气滞血淤,白总的夫郎以前受了太多的伤害,下腹存有淤血,需要及时排解出来,才能减轻痛苦,排解几次后,再好好将养一段时间,就会正常了。”
风飒面无表情地看着把泽吾紧紧搂在怀里的白霄,淡淡地说。
“竟然是这样,那……怎么排解啊!”
即使知道是好事,白霄也仍是不能放下心来,柔柔地拍着泽吾的后背,希望可以减轻些泽吾的痛苦。
“需要针灸和药物的配合,来污事的这几天,都要按时治疗,更不能着凉。”
“那就麻烦风先生了,来远,给主夫准备几个热水袋,还有熬些红糖姜水来,”白霄吩咐完,又柔声地对偎在自己怀里,还疼得直哆嗦的男人说:“泽吾不怕,这是好事,为妻会陪在你身边的,是不是肚子疼,为妻给你揉一揉!”
白霄说着还真要伸手,泽吾连忙扭动身体拒绝着,并不是不想妻主给揉,而是即使疼得快要昏过去了,也还记得这间房里不只自己妻夫两个,还有其他人。真要是让他们看到,妻主给自己揉肚子,这传出去……得多羞人啊。
“这时候还害什么羞!先让风先生给你看看,我去外面看看红糖水熬了没。”
趴在泽吾身边耳语,却并不难为自己的小笨蛋,扯起一条毯子,把小笨蛋裹好,让他趴在床上,又对风飒说:“麻烦风先生了,他……对痛很敏感,请……尽量轻柔些。”
“我会尽医生应尽的责任的。”
风飒平板着一张脸说完,白霄慢慢地移下了床。
刚刚快步走上来时,没觉得怎么牵动伤口,也没觉得有多痛,这下床时,倒觉得很不舒服,李枫连忙走过去,扶了她一把。
李枫扶着白霄出了卧房后,很知趣地告辞离开了,临走前还没忘了把白霄的第三只脚递给白霄。
来远熬好红糖水上来时,一直候在门口的白霄也跟了进去,刚好风飒也施完了针,正在给泽吾按摸着腹部几处穴位。
躺在床里的泽吾紧闭着细长的眼眸,眉头敛在一起,额头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水,真不知道泽吾以前来这个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次这般地痛,那……他以前又是如何挺过来的呢?
白霄不免叹了一口气,偎上了床后,接过了来远手里的红糖水,“泽吾,来,把这个喝了,能好受些!”
在风飒和来远的帮忙下,白霄总算是可以把那碗红糖水给半昏着的泽吾灌了下去。
“霄,泽吾……难受,好痛啊!”
若有似无的哼声,扰得白霄心神不宁,连忙把空碗递给来远,再次把泽吾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说:“泽吾不怕,为妻抱着就不疼了,乖,睡一会儿!”
“嗯!”
被汗水浸湿的小脑袋歪在了白霄的肩窝。
“白总,药方子你还用看一眼吗?”
在白霄安抚着泽吾的时候,风飒已经开好了入药用方子,递到白霄眼前。
“不用了,白某信得过风先生,就让来远去拿药吧。”
这是夫科的方子,自己活过的那一世里根本没有,就算看也看不懂,而且自己也相信风飒的医德,他是个尽职的医生,是不会拿自己的病人开玩笑的。
“好!”
直到现在,风飒的脸上才算有了一点表情,应该是满意了自己的做法吧。这男人总是让自己很难理解,甚至是费解,明明是聪明之极,有时做事,却不免流露出小孩子气。
风飒和来远退出去后,白霄把躺着的泽吾扶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让他的上身全倚在自己怀里,下身可以平摊放顺。
白霄的手伸进泽吾的衣内,刚要往下腹滑去时,泽吾的手却摁在了那里,轻声地呢喃道:“霄,那里脏!”
“怎么会脏呢,已经让来远给你包好了,我手心热,给你揉一会儿,你会好受些的。”
白霄柔声地说完,伸进去的手慢慢挣脱开泽吾摁在衣外的手,滑到泽吾光滑的小腹,力道恰当地摁着。
“呜呜……”
随着白霄的揉摸,竟传来泽吾低低的啜泣。
开始,白霄还以为他是疼得直哭,等淤血散开排出一些后能好的,可后来觉得好像不是那么回事,泽吾的啜泣非但没有停止,还越来越重,连忙问道:“泽吾,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没……不……不疼的……泽吾……泽吾只是……只是觉得开心……”
泽吾断断续续地哽咽声,说得白霄一头雾水。
明明是疼得脸色煞白,却还说是开心,这傻男人该不会是疼得思维混乱了吧,刚想要叫风飒,却听到泽吾又说:“泽吾以前……从来都……不敢想,来这个的时候,还可以在妻主的怀里,从来不敢想的,疼的时候,妻主还会给……会给揉的……以为……会被嫌弃……这有多脏啊……”
“傻瓜!”
总算听明白泽吾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白霄颇无奈地笑了笑,把泽吾搂得更紧,这个傻男人……
这是个女尊的世界,这里的女人肯定不喜欢男人来这种东西,会嫌脏会嫌晦气吧,家里男人要是有来这个的,都是单独睡在外间的,女人是决不会与其接触的,
按泽吾以前的处境,他来这东西的日子里,一定不会好过的。谁知道熊一样思维的白霆,会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才把好好的泽吾折磨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但自己怎么可能会有这想法呢?自己巴不得泽吾可以每月都和这个老朋友相会几日,当然是在没有这种痛的前提下,这才说明这大半年多来的努力没有白费,这男人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好转的迹象了,泽吾会越来越健康,要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的梦想才有可能实现啊。
“这几日,泽吾要乖乖地好好将养,不准下床,按时吃药,等这个东西顺畅几个月后,我的身体也会大好了,我们就去找个名山旅旅游……”
白霄的话还没有说完,泽吾的两只手就已经紧紧地抓到她的衣袖上了,瞪大了平时都是眯在一起的细长眼睛,迫切地说道:“要找最好的庙……”
“好,最好的庙!”
白霄根本不信那个,只是想趁这个机会带泽吾出去玩一玩,散散心也好。
“嗯,泽吾不是废物的,泽吾也可以给霄生个漂亮的女儿!”
“当然不是废物,我的泽吾最好的了!”
白霄眼看着怀里的小笨蛋,苍白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光芒,弯转的唇角也勾勒出幸福的弧度,终于明白了,什么止痛药,也不如在这个小傻瓜面前提一下根本没有影的女儿管用。
泽吾被这次“老朋友”相聚折腾的死去活来,却还没有留下这位老朋友多呆一段儿,只是短短的四、五天,留下的礼物也不多,且颜色深暗,看得白霄忧心忡忡。
“风先生,你看……还有什么别的调养方法吗?”
白霄扯着一张厚脸皮,再次来到风飒的药房,自己也觉得不太好意,一天问同一个问题三四遍,却还是止不住地想要问,只想自己的男人可以减轻些痛苦。
“这是慢性病,能恢复到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错了,如果下个月还能来,那以后就能正常些了,平时也要多注意,千万不要受凉……”
在白霄日日紧逼下,风飒基本要把自己所学所知都掏空出来了,实在是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别的来了,见白霄又来问,老生长谈后,实在忍不住地吼道:“还有,别再来烦我了!”
“是,风先生!”
白霄也不生气,悻悻地退出风飒的药房,抹身进了离药房不远的厨房,去督促厨子做枸杞红枣鸡了。
“霄,这个年我们回去过吗?”
复元时空的“年”指得也是春节,却不像白霄原先那个时空,指得是正月初一,或是新一年的第一天,而是指进入春天后的第一个星期一。由于西华国的国土面积很大,各处进入春天的日子不同,国家又做了统一规定,把春节定在了三月份的第一个星期一。
掰着指头算一算,自己带着一家来启昌港也快要有小半年了,本来想着十二月中旬考公的时候回去看一看的,谁曾想天降祸事,这一拖又是两个多月、将近三个月,眼看着还有一个月就要春节了,这个节倒底是回去过还是留在庄园,倒真是个摆在眼前的问题了。
“泽吾想从哪里过呢?”
白霄紧了紧手臂,把怀里的人搂得更近,在这沉静的深夜里,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了。
“从哪里都好,只要有霄!”
轻轻的声音缓缓地飘荡在两个人之间,听得白霄,一下子醉了心神,手也不自觉地伸向泽吾的身下,身体也伴随着这个动作,慢慢地扭转压向泽吾了。
这一夜,春光旖旎!
旧事重提
冯伸用横溢的才华向白霄证明了她的实力,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小事务所却在启昌港拼出了些名气,当冯伸拿着第一个笔赚来的钱,给白霄分红时,白霄并没有要。
“留着以后一起算吧,事务所刚起步,少不了用钱的地方。”
上一世里白霄是个大贪,她用自己的生命做代价,学到了沾着自己鲜血的经验。
来到这一世里,睁开眼,确定自己竟因祸得福有了新生开始,她就告诫过自己,新的一世里,绝不能再重蹈覆辙,栽到在钱上了。
那么,做为一个大贪,白霄从来都知道什么样的钱该伸手,什么样的钱缓伸手,什么样的钱不伸手。
虽说自己投了钱,冯伸给自己分红是应该的,这份钱也是自己应该得的,可现在,确实还没有到应该收获的时候。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