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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找个女人嫁了吧-第57部分

小说: 找个女人嫁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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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舍出自己的肩膀,让他哭一会儿,也是一种发泄了,惟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瞪向冯伸,这家伙怎么就不能说点好事呢?可细一想,冯伸似乎真没说什么坏事,却是因为这些事的本身,好坏要因人而论了。
        感到白霄一波又一波瞪向自己的目光,冯伸抓了抓后脑勺,目前出现的这种情况,自己是真没有想到,可这又怎么能怪了自己,怪也只能怪这男人自己,明明是盐碱地一块,浪费自己姐妹的大好资源不说,还牵连上自己。
        哎,小白好好一个大女人,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爱哭的男人,自己的沙加,自己那么折腾他,他也没掉过一滴泪啊。
        想到沙加,似乎也就明白了小白,说什么人家,自己也不是好不好的越来越不正常,不但怪癖另类,连看上的男人也跟着另类,小白的男人再怎么平凡不起眼,却还是个西华国的男人,而自己呢,竟看上了一个奴隶,还让这奴隶有了身孕,这……这可怎么交待啊?这次大老远地跑到启昌岛来,一是为了看一看受伤的小白,二也是想让小白帮自己拿个主意,现在看来,有点难啊!
        “那你想怎么办啊?”
        就说冯伸大老远地过来,肯定没好事,还真被自己猜对了。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来……才来找你商量的!”
        冯伸苦了一张脸,也不敢正眼去看白霄,只偷偷地瞟了一眼,触到白霄的视线后,又快速地闪躲了,完全忘了白霄现在是个半瞎。
        “找我商量?这事你好像应该找伯母大人商量吧?你家添人进口,不找家主,找我这个两姓旁人,好像说不过去吧。”
        就是绕圈子,急死冯伸这个死变态,让她害得自己男人掉眼泪,不这时出气,还能等到何时。
        “我要是敢和我母亲说,我至于急成这样吗?”
        自己那母亲倒是日日盼着自己正常一点儿,娶一房夫郎,早日生个女儿,给她传宗接待,可这份急切里,绝不包括能容忍她的孙辈是从奴隶的身体里孕育生出的,且还是个蛮荒地出土的解压奴。
        “我记得秦姐和我说过,你母亲为了让你能早日娶夫生女,可是接二连三地去咱们宿舍楼闹过的,你……没试试?”
        自己的男人还在哭,自己当然继续陪着冯伸绕圈圈,急不死她。能动的右手却没忘了揽上泽吾柔弱的腰肢,轻轻地拍着那里,温柔地以动作安抚。
        “不用试,我自己母亲我还能不了解,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会掐死沙加的,那就是一尸两命啊……小白……”
        眼看着冯伸急得要哭,白霄才止了耍弄的心思,淡淡地说:“倒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你得和我一样了。”
        “什么和你一样,快说,我都急死了!”
        就知道你急,才慢的,白霄暗暗地算计,要不要再让冯伸急一会儿以惩戒她多嘴给自己男人带来的伤害,又一想冯伸再怎么多嘴,好像也怪自己多问了,且在抬眸间觉感到对面似乎要起火了,才算停了急死冯伸的这份心思。
        白霄说:“和我一样背井离乡,躲到清静地儿,这办法不治标不治本,只能是暂缓,要想治标治本,就得趁着暂缓时,再寻良策。”
        “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冯伸也清楚,白霄提的也只是缓兵之计,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只是这个乡怎么离,还得细细琢磨才可啊。
        “那你就试试!”
        真是没空帮冯伸细想这些,自己迫在眉睫的是哄好倚在自己怀里的笨男人,想了一下后,俯在泽吾的耳边极小声地说了一句只有泽吾一个人能听到的话。
        这话说得果然管用,泽吾不但立刻止了悲声,还迅速把头从白霄的肩窝里撤离,抬起,细长的眸子上长长的一圈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水,整个凤眼看起来迷蒙却不失美丽,直愣愣地问了两字,“真的?”
        “当然是真的,还不信你家妻主我的话啊?”
        白霄笑得爽然。
        “什么真的啊?”
        冯伸从旁猴急地问。凭着多年练就的站墙根的本事,竟也没有听到一个字,无限懊恼。
        “不关你事!”,白霄轻轻淡淡地甩出四个字,绝了冯伸所有幻想。自己夫妻的隐私可没有心情拿给别人当笑料听。
       
        超级傻瓜

        喧吵了一天的病房总算是安静下来了,不管是甜杏还是冯伸,都被李枫带走,按排到医院对面的旅馆暂时住下了,此时的小空间里,只有泽吾和白霄,分享着这份独属于他们两个的夜晚。
        “霄,你白天说的那事……等你伤好了,我们就去,好不好?”
        急不可耐的男人,恨不得现在就和妻主飞过去,然后马上欢乐一场,第二天,不,最好当天晚上,他的肚子就能鼓起来。
        “好!”
        白霄也不多说,给了泽吾最最肯定的答复,安了这男人的心。
        “泽吾要带最高最粗的香,斋浴三天,一定在太阳出来前赶到佛前,准时敬上去,霄,泽吾用不用一步一拜……”
        “当然不用!”
        自己只不过是随便找出来的理由做敷衍的,哪想得到这男人死较真地信以为真,还提什么一步一拜,他这样的身体真要是一步一拜地磕上去,自己就得提前给他选墓地了。
        “噢,可泽吾觉得……心诚才灵呢?真的不用吗?”
        眯着细长的眼睛,十指纠结在一起,就像他的心一般。
        “真的不用,泽吾,只要我们香火到了,许的愿就会实现了,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拉开这笨男人的手,看不到都能猜得到,这笨男人又在不经意的时候做出折磨他自己的蠢事了。
        “是的,霄说得很对呢,我们一定会有孩子的。”
        眯着的狭长眼眸,在提到孩子时,瞬间睁开,绽出桃色光辉,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眼前出现一个小小的婴孩儿正在向自己招手呢。
        “提到孩子,我不得不问,泽吾,咱们的郁儿……有十几天没见到了吧?我有点想了。”
        泽吾想像中的孩子对白霄而言实在遥远,白霄从来都是个讲现实的人,最先顾的永远是眼前的好处。
        “泽吾也想呢!”
        自出事那天郁儿被李小姐送回庄园,到现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一面尚未得见呢,自己这个做父亲的真是失职,郁儿在庄园里会不会吵要着母亲父亲,把他一个人留在还算陌生的地方,他会不会害怕啊?自己的郁儿……
        “明天我请四姐派人把郁儿接过来吧,我这也能动了,不会吓到他的了。”
        不能把孩子单独一个人放得太久,哪怕还有来远那个少年陪着,也不行,任何人都代替不了母亲父亲给予的关爱和安全感的。
        “好呢!”
        泽吾连忙微笑着点头,甚至暂时把羞涩这种事抛到了大朝洲,少有如此主动地吻了过去。
        这一次的吻,纵使因为泽吾心里多少存在一小点儿的忐忑,没有正好地落到白霄的唇上,而是多少偏离了一些,却还是让白霄欢欣鼓舞、士气大振,白霄伸出右臂,一把把泽吾搂进怀里,要不是身体确实不方便,医院这张床的床单铁定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这股子兴奋一直持续整晚,连带着第二天早上余温尚存,而那个惹事的笨男人也吃到了苦头,用面纱捂得脖子、脸丝缕不露,只余出两只眼睛,害得早上给他们两个送饭来的李枫看得直愣。
        这里是启昌港,这里不是西华国的平城,纵使来自西华国内陆的男人们比启昌港本土的平民更重贞洁更重男诫,也鲜少看到哪个男人把自己捂成这副样子的。
        “妹夫这是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昨晚没睡好受风了,长了一身的红疙瘩。”
        白霄勾勒嘴角,勉强掩下那抹带着坏坏的笑,若无其事地说,而泽吾显然没有白霄那么好的心理素质,早就羞得不行,一头扎进卫生间里不出来了。
        妻主真是太过份了,只要是她的嘴能够得到的地方,都种下了草莓印,也不管那里能不能种,害得自己不捂成这副样子,都见不了人。
        “要不要找个医生看一看?”
        妻主总说自己傻,现在看来,李小姐才是个大傻瓜,又不是个未经过人事的小姑娘,不过也幸好李小姐是个大傻瓜,自己这脸面才算暂时保住。
        躲在卫生间里偷偷听着、偷偷想着的男人,暂时放下心,转身把门锁上,才小心翼翼地把面纱拿下,仔细整理起妆容来。
        “不用吧,明天就能下去了,以前也总起,没事的,四姐这么一大早过来,是不是有事啊,还有,我嫂子和冯姐呢?”
        白霄也不想自己夫妻的事尽人皆知,这事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炫耀的,及时地转移了话题。
        “她们还睡着呢,我没叫她们,她们坐了七、八天的船,可下得了休息,还不得让她们多睡一会儿。”
        “噢,这样啊!”
        白霄笑笑,不在多问,只等着李枫接着往下说。
        果然,李枫把保温饭盒放到病床旁的小桌子上后,屁股还没有坐稳在椅子上呢,就开始了。
        “昨天传票下来了,五天后开庭,咱们打赢的可能性占七成!”
        李枫所说的官司就是白霄被撞这件事,白霄醒来的第二天,两个人就商量了应对办法了,决定钻法律空子,按照故意伤害罪起诉那个开车的金店老板黄二狗。
        能钻这样的空子,也是由于复元时空还没有发展到汽车遍地是的先进地步,所以,现在汽车只是某些富人的奢侈品,既然是奢侈品,那么律法肯定还没有先见知明地给这些奢侈品制定专门的法律条文,只有几条简单的交通规则,可以说是稀松一片。
        “四姐,你请的律师靠谱吗?”
        对于这件事,白霄最开始想的是私了的。
        若是放在从前,白霄肯定是有仇必报,绝不手软,可这场车祸让白霄联想到了上一世与这一世的许多事,有了许多错纵复杂的思考以及思考后的一些醒悟,白霄也就产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的一点善念,毕竟能在这场祸事里捡回一条命,想不信点什么都很难。
        但这点善念却在李枫提到泽吾被打后,被冲刷得干净,好像从来没有过似的,白霄的心里还第一次被那个伤了泽吾的人激起了恨意。
        白霄活过的两世里,经过的事很多,在白霄心中,仇人朋友并没有什么实质区别,她自己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是非观念,一切都是以利益做为出发点的,这样的人生观,让白霄从来不明白何为真爱,没有爱,自然也谈不上恨。
        在算计和被算计的日子里,白霄从来没有恨过什么人,身边所有的人和物,甚至包括她自己,都被她看成了人生这场大棋局里的一粒棋子,成者王候败者寇,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没有必要恨别人。
        这一次却不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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