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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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要把头埋在妻主的怀里,想着妻主一会儿一定会抱起自己走回床上的,如果那样自己肯定做不到现在这样,怕是会火烧起一张大红脸,也许还会惊慌失措,还不如现在就把头埋到妻主的怀里,躲起来了。
可惜泽吾盼着的场景没有出现,一个意外的声音却不合时宜地响起。
“小少爷,主人和主夫怕是睡了,明晚……”
来远急急的声音,还没有说完,一个小身影已经用力地撞开了门,惺松睡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嘴里的话却念念出来,“母亲,你回来了,郁儿,郁儿一直在等你……等你讲大象的故事!”
“嘭!”
就在白郁闯进门来时,坐在白霄腿上,正准备勾引妻主的某男被突然闯进来的小人,惊得身子一歪,滑下了白霄的大腿,掉在了地上。
白霄很想笑,却还是强力克制住,连忙一把捞起坐在地上还惊魂未定的泽吾,瞧见泽吾熟透的脸和哀怨的眼,终于无法克制地笑了出来。
坏蛋白霄边笑还边问:“没事吧?来,让为妻看一看,怎么好不好的掉到地上去了,幸好没摔坏,为妻好心疼啊!”
难为像泽吾这么一个胆怯的良家子,终于鼓起勇气想做一回勾引妻主的坏男人了,可怜还被扼杀在了摇蓝里,自是羞得不行,扭身就想走,却被白霄一把拉住。
白霄的身子挡住白郁还有些未睡醒正发呆的视线,手摸进了泽吾的袍子,握到泽吾身下的那处,感觉到泽吾身子一下子僵直,坏笑着小声说:“明晚的,明晚为妻一定试一试我们泽吾的大象,今晚……就先让它歇一歇,还是给我们的郁儿讲大象的故事吧。”
开始泽吾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妻主的手碰到自己的那处敏感上,心里痒痒的,浑身都热了起来,那里竟也抑制不住有些胀。
随后注意到妻主话里提到的大象,也就想起白天在车里见到的被称做大象的那大块头的模样,自然一下子就想到那东西长在脸前的长长的鼻子。
又一想妻主提到自己的大象,怎么说自己也是生养过一个的,那处……马上就明白妻主话里的意思了,不用说,脸自然是红上加红,红得一塌糊涂,也顾不上什么,一把推开妻主拉着自己的手,捂着脸扭身快步跑回自己的卧室。
“哈哈,泽吾,慢点走,别摔了……”
白霄看似好心的提醒伴着听起来就是坏坏的笑,羞得泽吾跑回卧室后,就用被子蒙住了头。
这时,听到外间儿子白郁,懵懵地问道:“母亲,父亲怎么了,为什么要跑进去?”
“因为你父亲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大象的故事了,乖,今晚从母亲这屋子住,来远,你回去睡吧,今晚少爷从这屋住了。”
“是,主人!”
听到来远应声,听到来远出去时的关门声,也听到妻主带着郁儿走进卧室的脚步声,却仍是用被蒙着头,羞得不能见人了,以后也不要见人了……心里百抓挠肠。
“泽吾,别蒙着了,憋到可就不好了,妻主今晚给你和郁儿讲个盲人摸象的故事,哈哈……”
妻主太坏了,泽吾在心底无数次的叫嚣,却还是没有勇气把蒙在头上的被拿下去,只露一个小小的缝隙做呼吸换气。
每当妻主讲到“摸”这样的字眼时,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妻主刚才摸自己□的那一下,身体那处也会不自觉地又胀又痒,偏偏又因为有郁儿在,不能发作,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啊。
事实证明,地缝泽吾是没有找到的,因为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别墅二楼,有的只有地板缝。
白霄搂着夫郎儿子,一觉睡到大天亮,时近中午,才悠悠醒转,接连几日的疲乏总算在昨晚得以贴补。这时,不用说,李枫早已经离开庄园好一会儿了。
吃过早饭,当然也算是午饭了,白霄才信步走去了李枫给她按排的那间办公室,材料什么的都已经整整齐齐地摆在她的办公桌桌岸上了,白霄随手翻了几下,并未仔细看,现实情况已经如此紧迫了,看这些能有什么用。
“黑总管,我们去奴隶棚看一看吧!”
跟在白霄身边的黑有利根本没想到白霄非但没有看那些材料,反而说要去奴隶棚,愣了一下,马上说道:“白总,那地方……你还是别去了,会脏了你的眼的。”
“没关系,我想去看一看。”
“那……那好吧。”
黑总管见白霄主意已定,只得点头。
本想着白霄到那里也只是看上一眼就会回来,毕竟那里……不是谁都能下得去眼、下得去脚的,特别还是像白霄这样出身于大城市、读过书的斯文人。
可是,等她真得陪白霄走到奴隶棚后,却发现白霄不但下得去眼、下得去脚,且还不只是说的“看一看”而以。
“怎么没找个医生?”
先来的自然是关押着那几个造反的领头奴隶的木棚子。
一股难闻的恶臭伴随着阵阵的血腥味扑鼻,白霄微微皱眉,木棚子的栅栏处并排用绳索拴着那几个奴隶的脖颈,四肢也牢牢地缚在地面的木桩子上,使他们只能躺在地上,不能挣动。
五个人统一昏着,满脸血污,看不清楚个模样,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们都是女子,有两个肤色浅一些,五官毛发也与大朝洲买来的奴隶有很大区别,应是歧国人,那么这两个里面的其中一个就应该是黑有利提过的那个总带头人了。
“白总,你……你这是说笑了,哪有医生肯给奴隶看伤治病的啊!”
黑有利不自在地笑了一下,从白霄身后回话道。
“那也得想办法,必须让她们活下来。”
看这几个人的伤势,如果放任不管,活不过明天的。那这场奴隶之乱就更不好平息了。
“这……倒是有一个人……会看病,不过,却是个奴隶,还是男的……”
黑有利有些为难地说道。
“会看病的还分什么男女,让人把他带来!”
饕餮盛宴
在复元时空里,不管是哪个国家,男子的地位都是低下的。
他们基本不可能掌握生存技能,更不要说是医术这种高超技艺。
他们懂得只能是相妻教子、三从四德、六伦七诫,大户人家的能认些字,会点插花、琴艺、舞蹈、厨艺这类的,就算是男子里的佼佼者了,小门小户的也就是洗洗涮涮,大不了学点针技刺绣,可以像眼前这位不但会内察之道,还能开出有模有样的药方子的男人,简直是这一时空的异类了。
开始,黑有利说奴隶中有一名男奴会看病时,白霄是没有报多大希望的,还以为黑有利所说的会看病,只不过是懂得些包扎之术,会看个头疼脑热,似自己那一世的赤脚医差不多。
这倒不是说白霄怎么蔑视奴隶,而是残酷的现实是不可能给这些奴隶机会学到这些的。
但当白霄看到那男人递过来的药方子后,就不得不打翻自己原来的想法,对眼前这人刮目相看了。
这男人很高,大约有这一时空的女人高了,比白霄高一头还要多,皮肤颜色微黑,剑眉朗目、挺鼻薄唇,倒是一副不错的相貌,骨架粗大、身材偏瘦,按这里的男奴一样,上身□,胸口处有着很明显的奴隶烙印,腰间围着一块在膝以上的破布,令白霄奇怪的是这男奴竟被像女奴那样对待,手脚上都带着锁链。
按一般人家的规矩,平时,只会给不老实的和过份强壮的女奴带上手铐脚镣以防止奴隶反抗或逃跑,很少有人家给男奴带这么沉重的刑具的。
这些仅仅是一闪而过的奇异,并没有停留多久,令白霄感到有意思的是那男人把药方子递过来时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很值得深究,完全不像一个奴隶该有的卑顺,倒有一点儿悲天悯人。
“你叫什么?”白霄淡淡地问,那男人也淡淡地回答,且惜字如金,只说:“风飒!”
“风飒,那……在下就叫你一声风先生吧!”
“风先生”三个字一出口不仅成功地惊扰了男奴的眼神,同样也惊扰了站在一旁的黑有利。
黑有利刚想张口,说一句“使不得!”,在这一时空,几乎是所有人的眼中,“先生”这两个字都是对学者的尊称,哪里能对一个男人且还是奴隶的人称呢。
但黑有利的“使”字才也口,后面的话还没等说,白霄就已经笑着向她挥手示意了,并说:“先生两字,只看这张药方,他是配得上的,黑总管,麻烦你派人去抓药吧,然后立刻给这几个奴隶服下,还是按照昨天的规矩,给庄园里的奴隶派发一顿正餐,还有,给风先生的镣铐去掉,梳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带到别墅来。”
“这……”
黑有利还想说什么,却听白霄又说:“先这样吧,今天我累了,先回别墅了,我刚才交待给黑总管的,麻烦了。”
白霄说完,带着淡淡地笑,转身离开奴隶棚。既然正主如此决定了,她们这些做下人的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按吩咐做了。
只有风飒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那处渐行渐远的身影,心内像是打翻了五味壶,一时间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临近晚饭时,白霄正准备离开办公室,去厨厅陪自己的夫郎孩子吃饭,屁股刚离开椅子,还没站稳呢,就听到门口传来轻轻几下叩门声。
“请进!”没办法,还是得坐回去啊。
门推开后,黑有利先进来,身后跟着已经梳洗干净、穿着半旧却整齐的男装的风飒。
“白总,人给你带来了!”
“嗯,辛苦黑总管了!”
这么多年也侍候不少主子,黑总管是有眼力见儿的,在白霄说完后,施礼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坐着的白霄和站着的风飒两个人,稍沉默了一会儿,白霄先开了口。
“风先生学医几年了?”
“十四年!”
“怪不得能开出这么好的方子,不瞒风先生,我夫郎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因这个原因,我对医术也有着研究,风先生的医术功底真是不错,做苦力奴是可惜了,不如这样吧,以后留在别墅给我做专职的家庭医生吧,庄园里人也不少,其他人或奴隶有了病,也能福泽荫蔽得到,免得去外面请的麻烦了,再说,也未必能请得到风先生这样好的。”
像风飒这样的男人能有一身如此精湛的医术,他的以前绝不可能简单。对于别人的过去以及别人的故事,白霄不感兴趣,她完全是出于对风飒的欣赏,也是本着物有所用、物有所值的观念,有这样的想法的,并做出这般举动的。
但好像风飒并不领她的情,在她说完后,只是淡淡地反问,“身为奴隶,我有别的选择吗?”
对于别人的故事白霄尚且不感兴趣,更何况去研究一个她可以完全压制得住的奴隶的心理呢。
白霄根本不想去理会风飒这句话背后藏着怎么样的心酸,那与她无关。所以,在风飒反问完后,白霄仍是笑着说:“好像没有!”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风飒从苦力奴成了庄园的专职医生,白霄还让齐保父在别墅的一楼给风飒单独按排了一间卧室。
吃晚饭的时候,白霄就注意到了自家男人这脸还是持续着昨天的状态,粉红粉红的,眼神也总是躲闪着自己,偶尔撞上了,也是凌乱不堪地迅速逃离,却是在窘色慌乱里显出一丝可爱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准备上床睡觉,最有意思的是那笨男人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