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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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这个换给你,不过,你得自己卸!”
冯伸拍了拍倒吊着的那个男人的屁股,嘿嘿一笑,一副等着看白霄热闹的模样。
“好!”
这么多年都是自己看别人笑话,现在当然不能如了冯伸的愿,不就是给个男人卸装在身上的情趣用品吗?有什么了不起。
白霄走到被倒吊着的那个男人的身前,平静地伸出手,先是打开那男人被束在腰处的铁制的卡环,把那男人扣成火箭炮状的私物松开,这种地方刚被打开,白霄就听到脚下传来男人重重的喘息,看来是被弄得很难受了,终得解脱,才会如此地吐气。
只有这处的卡环是与吊在脚上的卡环绳索相联的,至于别的地方,现在看来是无关紧要的,等把这男人放下来后,他自己也是可以拿下去的了。
“帮个忙!”
白霄蹲下身,抱住那男人的头和肩处,扭头冲身后站着的冯伸说:“帮我把绳索松开。”
若是白霄自己去松滚轮处的绳索,就无法抱住被吊着的这名男子的肩和头,真要是如此,这男人免不了会受到挫伤的,人的脖颈是比较娇贵的地方,哪怕是个奴隶,也毕竟是条命,白霄不想冒那个险。
“哎,小白,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善良!”
冯伸叹气后,开始松动绳索,白霄没有接话,她在想她自己倒底哪里善良,能让冯伸如此评定。
自己真的善良吗?怎么自己就没有觉出来呢,自己若是有一分半毫的善良或是正义感,又怎么会和冯伸混在一起,还是说自己……自己只在有变态行为的人心中是……善良的,黑线啊!
有冯伸搭手,那名被吊着的男子很快就被放了下来,睁开迷离的眼眸,看了一眼扶着他的手臂,把他搭在肩头上的白霄,讷讷地道:“谢谢……小姐!”
“用不着谢我,还是谢刚才那位小姐吧,若不是看你身上的痕迹最多,我也不会选了你的。”
白霄可不是随便接受陌生男子情份的人,在那男子说过“谢谢”后,连忙把这美意推到了冯伸身上。
“冯姐,下手轻着点,别真弄坏了人家,我先过去了。”
白霄说完,扶着那名刚被放下来的男子向门口走去,脚还没有迈出门槛,便被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
“小姐,求你了,你带奴回去吧,明早……明早见不到痕迹也没有关系的,奴是你选的,你怎么能忍心把奴扔到这里。”
白霄不得不惊叹,这男人的眼泪来得还真快,这才多点的时间啊,哭得就像喷泉口似的了,还别说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倒也有点怜人,可惜,自己早已经不是刚才选他时的那份心情了。
自己这辈子,不,是从上辈子开始,最讨厌的就是谁利用纯真跟自己玩假。
真当自己是个雏啊,什么鬼话都会信,自己若是信那套客人不上他们,他们就会受到惩罚的说辞,自己就是白活了。
这里的老板又不傻,有人花钱给她们省玩具,她们还能不高兴,早就乐得省下些磨损费了。
“我是不忍心,但我更不忍心你受惩罚啊,我这也是帮你,你放心,明天早上,你一定会如愿地有一身痕迹的。”
白霄说完,抬脚踢开抱着她的手,扶着身上的人,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原先的暗间,模糊地听到那男人好像惊嚎了一声,却只当没有听见了。
“小姐,奴……奴能把□里的东西……拿……拿出来吗?太……太难受了,求你了!”
刚把身上的男人放到地下,那男人便蜷成一团,皱着眉,低声地哀求道。
“拿吧,还觉得哪里不舒服,一起拿下来吧!”
白霄斜倚到床上,半眯起眼睛,她是真累了,这一天都没得轻闲,头挨到枕上,只想好好休息。
“是,谢谢小姐,你休息吧,奴……奴不会打扰你的。”
有前一个做样本,这一个也就学聪明了,都是这场子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人了,有什么是看不出来的。
前一个误以为这位小姐是位娇客美客,想要耍些手段,可却是看走了眼,把自己害了,自己看明白这个道理了,自是不敢再去触这位客人的晦气,自顾收拾着身上残留着的几样道具,缩在墙角,悄无声息了。
对于换来的这个男人识时务的做法,白霄还算满意,淡淡地应了一声好后,扯过床里的薄被盖在身上,恍然入梦了。
总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出差,还是躺在家里的床上,身边躺着郁儿和泽吾,自己讲完故事时郁儿已经睡了,自己和泽吾却还清醒,彼此都盼着睡前暖心的交流,说说这一天的事和各样感触,关灯之前,伸头过去吻了泽吾薄薄柔软的唇,这一天才算圆满,才能安心地去睡。
即使睡了,睡梦里也全都是泽吾,泽吾翘起嘴角,弯着细长眉眼的笑,那么的暖心。
今晚,也不知道没有自己睡前的亲吻,那胆小的笨男人是否能睡得安稳,会不会像最开始到自己身边时的那副样子,整晚都会恶梦连连,发出惶恐的惊叫呻吟。
每一次,只有自己把他瘦弱的身体全部揽进怀里,他才能暂时的停止,可一松开,他却还是会继续,自己对他的怜疼,或许就是从那几晚开始的吧。
正睡得迷迷糊糊,不知是梦还是现实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巨大的一声响,把白霄整个梦境与现实的美好结合全部震碎,惊得白霄“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完全是本能地叫出了一声,“泽吾——”
“小姐,你……”
耳边传来了答话的声音,不是泽吾,又摸了摸床头的地方,也没有每次醒来都能摸到的水杯,白霄顿了片刻,才算真正的清醒,这里不是家,这里是桐城的“红灯笼”夜总会的暗间,说话的那个是这家夜总会的陪客男奴。
这时,又传来了刚才的说话声,还是低低地叫着,“小姐!”
“啊?什么?”
头有些疼,每次睡不够,不能自然醒来,而是被外力干扰地醒后,都会难免地有着头疼症状的。
“外面……外面好像打起来了!”
激烈狂欢
白霄一直觉得自己最辉煌的时候,不是当市长的那几年,而是八几年的那次大学生闹学潮时,参加的一次群殴群斗。
自己一个人拿着一条棍子摞倒了对方十多个,那次的混乱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白霄记忆得不深了,只有打架时的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记得清楚。
直到现在,提起打架,特别是打群架时,白霄还总是会想起一句话,——谋划是一个人的狂欢,群架却是一队人的狂欢。
“小白,你刚才那一酒瓶子太有威摄力了!”
冯伸捂着脑门处胡乱包扎上的纱布,呲牙咧嘴地称赞着白霄在包房挥舞着酒瓶子撂倒对方一个高八尺宽也八尺的女人时的那股子狠劲。
“还好意思说,你个顾头不顾腚的家伙,要是我不一酒瓶子把那混蛋撂倒,你就得被她从后面偷袭,那样,我们如何全身而退。”
白霄捂着右眼的乌青圈,暗骂着自己丢脸,也怪这身体太瘦太弱,打架时不占优势,要是以前,自己怎么能吃了这样的亏,唉,回去还得锻炼啊。
陈乾和秦琪也没好到哪里,陈乾的鼻子整个被打歪,秦琪丢了两颗门牙,现在说话都有点漏风,幸好秦琪想得开,边打边撤时就表示过了,回去后就花大价钱补两个镶金带玉的。
“咱们这样回去,林枫还不得气疯啊!”
别看陈乾鼻子歪了,却还能窍笑得出来,可想四个人都觉得这场架打得值,至少躲过了一次无妄之灾,眼前受点轻伤,总比以后被当成替罪羊堵枪眼要强上许多。机械厂那件案子,不是她们这几只小鱼小虾可以沾的。
“老娘真没看出来,那猪一样的女人竟是桐城的黑老大,切,不是娘的吹,她要是敢来平城,我让她有来无回,咱黑道白道……”
秦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冯伸堵了回去,“行了,别吹了,知道你大姑姐是平城警察局局长的,也知道你小姑妹是平城老大,就算我求你了,快用手捂住你自己的嘴吧,没了牙也不怕呛风,我就奇怪了,警遇匪,这姐妹两个见面可说什么啊!”
秦琪新娶的正夫,是出身高干家庭,一家子几乎都是做官的。虽都不是什么太大的官,却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比的。
秦琪上面有三个大姑姐,长大姑姐在国都某重要部门任科长,二大姑姐就是秦琪和冯伸提到的她们现在所在城市的警察局局长,而三大姑姐……却是平城有了名的恶霸,号称“神龙见首不见尾”,连着三届警察局局长想抓都抓不到她,逼得上级领…导…没办法了,直接提了她二姐,以亲制亲,别说,这方法还算好,现在平城除了有收保护费的,打架斗殴耍流氓的却少了许多,社会治安出现了空前安宁的局面,也不知道这算是谁的功劳。
“要你管,不过说真的,我倒现在还没有见过我三大姑姐长什么模样呢!”
秦琪边说边揉着下巴,想着打自己的那个混蛋定是用了十成的力道,要不不能当时就飞出两颗牙,不过,自己也没便宜了她,自己那几拳下去,她至少得断一根肋骨。
白霄微笑地听着秦琪和冯伸斗嘴,自己和陈乾偶尔也会插上一句,视线却是落在车窗外的,虽然车外一片漆黑,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看不清什么,但心里却觉得比昨天白天来时要轻松许多了。
其实她们四个谁都知道打这场群架的真正意义,不只是为了与那群抢包房的流氓地痞置气,她们都是不想接机械厂的案子,怕沾惹上洗不清的麻烦,谁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谁不以安全稳定为主。
林枫狼子野心出阴招,想从幕后操纵,吞了机械厂这份天大的肥肉,这事不漏还行,一但有一天漏了,林枫肯定一推干净,最先倒霉的就是她们几个,所以,这也不怪她们,是林枫逼得,她们也只得见招拆招,能躲就躲了。
回想一下刚才在红灯笼夜总会的那一幕,白霄只能用“老天相助”这四个字来形容。
白霄被那声巨响惊醒后,听到自己从冯伸那里换回来的陪客男奴说外面打起来了,连忙推开暗间的门跑了出去。
那时,暗间外面的大包房内,已经混乱不堪了。
冯伸、秦琪、陈乾正与六、七个不知道哪来的壮女打成一团,而矮粗的图经理哭丧着一张脸,带着自己两个豆芽菜似的手下想从旁边拉架,却怎么也拉不开,只得两边喊着什么“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什么“凤姐雀妹,快住手,这都是方总请来的客人”之类的话。
当时那种场面,要是有人听她的话,那才怪呢,白霄看着连老陈都不管不顾地冲着,马上意识到了这场架的真正目的。
都是一起来的,别说有共同的目的,即使没有,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
打架这种事,白霄从来不怕,而且手黑心狠,一看左右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便拎起倚角处的折叠椅,顺手又捡起了一个空了的啤酒瓶子,直接奔了想从后面偷袭冯伸的彪女。这也就有了冯伸刚刚赞她的那句话了。
真正打上后,白霄马上发现一个问题,两方力量对比太悬殊。
她们只有四个人,还都是平常不拎一砖一瓦的文人,而对方大概有七个,别说个个膀大圆腰,也绝对比她们块大。
图经理和她的手下看模样是只看不管了,一定是与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