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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找个女人嫁了吧-第35部分

小说: 找个女人嫁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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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享受新婚快乐的秦琪满腹牢骚,却被白霄一个眼神生生的制止了。
  “秦姐莫不是新婚的酒还没有醒啊,什么会计部评估部,现在不都合在一起了吧,这样的话以后少说!”
  白霄与秦琪说着的时候,眼神却是瞄着过道对面的那几张办公桌的。
  白霄的用意秦琪当然懂,却还是觉得不甘心,低低地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欺负人,老娘有好几年不做帐了。”
  “那就现在开始做,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是吧,冯姐?”
  白霄若是再不唤冯伸一声,那家伙的口水都能流到桌子下面了。大白天打瞌睡,打到冯伸这种境界的还真是少见。
  “啊,是……是啊……”冯伸被白霄惊醒,摸着下巴,本能地应着。
  “是个屁,你知道小白说什么了吗,你就是!”见冯伸那副睡眼未睁的困倦样,秦琪吼了她一句。
  “小白说什么都是是!”
  冯伸也不理秦琪的吼,嘻皮笑脸地回答道。
  和秦琪在一起这么久,秦琪什么脾气自己早就摸透了,知道这家伙正是有火没地方发,自己才不找那个晦气,做她的发泄桶呢。
  “你这家伙!”一拳打到棉花上了,秦琪这火也就被熄了。
  “老大吩咐的活,只能无怨无悔地去做,再说了又不只是派了咱们三个,对面那里不是也派了一个吗?是陈乾吧,我刚才睡梦中恍惚听到的是她,你们放心,这人我去联系,我们以前打过几次交道。”
  真怀疑冯伸刚才是真睡还是假睡,口水流了一桌,正经事倒是一点儿没有错过。
  “幸好桐城离咱们这不远,快点干,三、四天就应该能回来。”秦琪还是惦记着家里新娶的夫郎,一副急不可奈的抓狂样。
  谁家的夫郎谁不惦记,在听到林枫说了这个案子并点了自己的将后,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泽吾。
  就像秦琪分析的,最快也得三、四天,慢一点儿得五、六天,是让泽吾带着白郁从家,自己拜托住隔壁的嫂子甜杏帮着照顾,还是把他们先送回自己父母家,等自己回来再接他们回来呢。
   
         小别吞泪

  分离这种事,白霄以前就想过了,这是人生再所难免的,月有阴晴,人有聚散,这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只是,白霄没有想过会来得这么快。
  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收拾出门所用的东西,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泽吾是以顺继的形式成为自己的男人的,没有婚礼也直到现在都没有过新婚之夜,但自己从一开始就是认定了他的,把他做为这个世界上与自己最亲密的人相待的。如今想着要分开几日,竟也有了淡淡不清的离愁。
  从泽吾被送进自己房里的第一夜开始,到现在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两个月里点点滴滴全都融进了自己的心里,没有丝毫遗漏。
  想着随后的几天里,是要见不到的,便忍不住有一丝伤感,无论怎么努力一起走过的日子里,总是得有一段是会成为空白的,这份空白空到最后,将会全是思念。
  “泽吾,我舍不得你!”
  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走到泽吾的身后,伸出手,环住了正忙碌着的泽吾,“真是好舍不得啊!”
  “霄,泽吾也舍不得你啊,泽吾在家会每时每刻都想你的,霄在外面也要想着泽吾啊!”
  在白霄的怀里扭转身,细长的眼眸里浮起怅然的神情,却在嘴角眉梢里溢出笑意,想努力给白霄一个可以安抚的笑,想对白霄说让白霄不必担心自己,可这个努力了很久的表情在做出后,却显得有些破碎,也因为这样的破碎,看起来真实和感人了。
  “泽吾,我不打算送你回父母那里了,晚上,我会去嫂子家,托嫂子在我出门的这段时间里照看咱家的,长则六七天,短则四五天,我就可以回来了,你晚上带着郁儿睡,记得让来远把门窗什么都锁好。我不在的时候要记得按时吃药,好好养身体。”
  白霄盘算了一天,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不把泽吾送回父母那里,那里的气氛对于泽吾是一种慢性折磨,而自己家这里即使自己不在,可以这让男人轻松的环境还是有的,安全也是可以不必多虑的,不说隔壁住着自己的兄嫂,只说这是单住的宿舍楼,住在这里的都是事务所的同事,安全也是有所保证的。
  “嗯,泽吾在家会照看郁儿的,霄……霄不必担心,在外面一切小心,早些回来。”
  努力地吸了吸鼻子,把泪水困在眼圈里,不让它掉下来,却被白霄俯上来的吻,温柔地吻走,含进嘴里。
  意识到妻主可能吞掉了自己的泪水,连忙惊道:“霄……”
  “没关系,能把泽吾的泪带走,也就像把泽吾带在身边一样了。”
  又紧了紧手臂,把怀里的人全部拥进怀里。根本没注意到门口,还有两个家伙正在扒门缝。
  “来远哥哥,你说母亲为什么会吞掉父亲的泪水呢,还说是没有关系?泪水又不会很甜。”低低的声音,问着身后的人。
  “小少爷,来远……来远也不知道啊!”
  家主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稀奇古怪的事,上一次帮着男主人洗头发时,还小心翼翼地把男主人掉下来的头发都捡起来,放到了一个小红布包里呢,一副很宝贝的样子。
  明明只是几根头发,怎么像捡到金丝银线一样。
  不停地想了好几天,才算有些想明白,这就是别人嘴里传说着的宠爱吧!
  但像家主这么宠男人的女人,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来这个家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没看到家主从家里生气发火过。
  对男主人、对小少爷,总是笑得春风抚面一般的舒服温暖,甚至对自己也是平和的语调。吩咐自己做事时,也没有恶言恶语过,自己偶尔做得不对时,也只是纠正,从来没有惩罚过自己,越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可以从那么一堆人里被家主挑选出来,带回这样和睦的家庭,自己应该更努力,做得更好一些,讨得主人们的欢心,这样……这样是不是可以永远留下,不会被卖掉呢?
  从一出生就是奴隶的小小少年,考虑得根本不是小少爷白郁问的那些问题,那种主人家的事,也不是他这种做奴隶的应该猜测的,他做得只是自己的打算,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打算。
  不管有多少不舍,时间都是不会停下来的,到了该分开的时候,是任谁也挡不住的。
  白霄、冯伸、秦琪,还有原会计部的一位会计师陈乾,她们四个人一早坐上了开往桐城的火车。
  复元时空这一时期的火车还是靠煤做动力发动的,远远比电动的要慢许多,不到二百里的路程也是得走上几个小时的。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沉默,除了冯伸偶尔说上一句外,其她三个都只是笑笑而以。
  这次接手的案子,说是查帐做帐,但谁也不傻,四个人都明白,若只是查帐做帐之类的,怎么能派上他们四个一起。
  正常情况,有她们中的一个人就可以,即使怕一个人做不来,有两个也是足够的了,这么大搞阵营地派出四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应该说是极不正常了。
  白霄从一开始就已经察觉到这些了,她们四个里,只有她资历最轻,而其她三位,秦琪和冯伸都是高级税务师,那个陈乾更是厉害,都已经是注册会计师的名头了,若不是一定规模的大案子,派这样的阵容出去,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那么,究竟是怎么样的大案子呢?不管如何,自己只打定一个主意就对了,——少说多看。
  “玩会牌吧,这么干坐着多没有意思。”冯伸面容很苦,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太过沉闷的环境,再憋一会儿,她会犯狂燥症的。
  “好!”白霄最先回应了冯伸。
  白霄是了解冯伸的,真要是把冯伸憋疯了,冯伸下火车最先做的肯定不是进桐城那个什么机械厂,而是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红灯区的某发泄处,这就不太好了。
  “我拿牌!”
  听到白霄对自己的提议支持,另外两个也没有说反对,冯伸兴奋得两眼冒光,翻起自己的行礼,找出了一副64进位制的扑克牌。
  有些人打牌气氛激烈,可有些人打牌却和考试一样安静无声。他们四个人的打牌气氛就是属于后一种的。
  没办法,谁让四位都是数学天才,平时做的事就是算,职业习惯避免不了地带到游戏里,然后,一局持续半个时辰也玩不完,每个人都算得酣唱淋漓,弄到最后竟也没有玩出个结果,但最开始上火车时的沉闷却彻底被打破,四个人都为对方的算法技艺所精叹,关系倒是拉进了一层,顺便有了最基本的闲聊。
  “小白,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的,技艺竟也这么好啊!”
  老成持重的陈乾终于开口和自己说话了,白霄淡笑,回答她说:“哪有啊,都是冯姐让着我。”
  “我可没!”坐在白霄上家的冯伸连忙争辨,她其实也是没有想到白霄会有这么一手技艺的。她若是知道白霄上一世专门修过麻将学,就一定了然了。
  上一世里,能在男人的天地里抢出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白霄自是有自己的方法,男人会的她不但都会,且还比一般男人更精,不敢说力拔头筹,也是保持在高锋之处的,这其中就包括酒桌和麻将桌的学问。
  今天若不是碰到一群算数精英,且冯伸拿出的扑克牌也是算大于赌的那种,白霄早赢这三个人几个来回了。
  “冯姐别不承认了,秦姐都看出来了,是吧,呵呵……”白霄可不揽这种功,仍是笑着推在冯伸和秦琪身上。
  “就算是冯伸让你,你的牌技也不错了,这回咱们闲时可就有事可做了,以前总是碰不到实力相当的玩伴,现在有了小白,又有了老陈,以后在公司也可以聚在一起玩了。”
  “是啊,是啊!”
  秦琪说完后,陈乾也跟着点头应着。
  “陈姐,听你口音,不像是咱平城的本地人啊?”既然一局玩完也决不出胜负,又打开了沉默局面,几个人所索就放下了扑克,闲聊起来。
  白霄先开口问道。虽说是打定主意少说多看的,但你这种闲话家常可以拉近情感的事,她还是愿意主动的。
  “是啊,我老家是华城的,来平城也有十几年了,还是改不了乡音啊!”老陈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怀念,不免苦笑。
  “噢,华城是个好地方啊,我听说那里一年四季如春,空气也比咱们平城这边新鲜。”秦琪一直对西南面的城市很向往,总觉得那里才是人世间失落的天堂。
  当然,冯伸也是这么以为的,不过,各自人心目中的天堂不一样,所以,说出 来的效果自然也是不同。
  秦琪一派神往的时候,冯伸接着她的话说:“是啊,听说那里的男人都特别水灵,叫起来的声音小猫一样。”
  于是,秦琪的天堂被抹上一笔污色,头上也起了黑线,气得直瞪冯伸了,说:“怎么什么东西到你嘴里,都是这副德性了。”
  “我实话实说啊,是吧,老陈,你家那头的男人是不是全都水灵漂亮?”
  冯伸这么问了,陈乾还能说什么,只得硬着头皮点头说:“是啊,都漂亮!”其实外面的男人都带着面纱,有哪个能看得真切,自己家里那些男人好不好看的,看久了也看不出来了。
  “你看是吧!”拿着鸡毛当令箭,冯伸白了秦琪一样,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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