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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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霄想起冯伸曾经和自己说过,被贩卖到西华国的奴隶,有许多是通过战争冲突掠来的,这小孩子该不会也是吧,这种途径弄来的奴隶,白霄是不喜欢的,也是不能安心的。
“老家的主人缺钱用,就把我们这些未成年、不能从事农业劳作的奴隶集体卖掉了。”低垂的眼神都难以抵挡这少年奴隶眼里的黯然。
这条消息白霄还是第一次听说,难道大朝洲和大麦洲原本就有奴隶?而不是像以前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时,那里的土著居民实行的是部落制。
不过,少年奴隶所说的他来到西华国的途径,白霄还算可以接受,总比掳来的强,那样途径弄来的奴隶总是免不了心怀异心的。如果像这奴隶所说,他以前就是奴隶,那么,他用起来应该会比自己想的更顺手。
“你家务这方面做得如何?”
带他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给自己男人减轻负担的,他若是什么也不会,倒可以把他送给冯伸,陪冯伸的那个奴隶做伴了。
“回主人,奴以前在老家的主人家里就是在后厨帮忙的,一般的杂事家务,都是做得的。”
少年似乎也领悟到了新主人的意图,这个新主人应该与自己被调训的那家酒吧里的人不一样,新主人没有那些吓人的怪僻,她应该真是想要一个可以干活的奴隶,对于一个奴隶来说,这是好事,所以,少年连忙急切地表白着。
“嗯,那很好,从今天起,你就叫来远吧,在家里一切都听我夫郎的话,我夫郎性子温和,必不会难为你的,我家里也没有什么重活,你给他打打下手,日子肯定会比你以前过得好许多吧。”
少年的态度白霄很满意,做为一个奴隶,少年的立足点和存在着的心思是正确的。
自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也没有那种解放奴隶、追求人人平等的高远志向,只要少年做好奴隶该做的事,不,说奴隶或许自己也不好接受,就当是帮佣吧,只要做好帮佣该做的事,自己断不会有难为一个少年的心思,更不会做无缘无故折磨人的行为的。
“是,谢谢主人,奴会听话,好好做事的。”
“嗯,起来吧,家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泽吾,你带他换件遮体的衣服。”
事情到此,这件特殊的礼物也就算是妥善处理好了。
一夜无眠
白雾和甜主任的婚礼,在九月份的第一个周末如期举行,婚礼的规模虽然不及秦琪娶正夫时的隆重,却也办得热闹,远亲旧朋满座一堂。
因为甜主任的父母皆早逝,所以女方家长那边就由甜主任的长姐代替了。
甜主任的姐姐比甜主任大了十二岁,在政府部门任个小科长,听着光鲜体面,却是个清水衙门,平时很清闲,时间也多,这次婚礼女方家要采办的东西,也都是她一手张罗的。从那细致的程度和东西的质量,可以看得出她还是很在乎自己这个妹妹的。
但甜主任的另外一个手足,在外地工作的妹妹,却没有在婚礼当日赶回来,只是提前送来了贺礼。
这倒是有点出乎白霄的预料,必竟是亲姐妹,而且两个城市相距也不算远,怎么可以就以工作忙为借口不来了呢?毕竟连渡蜜月假的秦琪在听到甜主任结婚的消息后,都从外地赶了回来,难道亲姐妹还不如同事吗?
除了这么一点小疑惑外,婚礼的其它地方都很顺利,全程结束后,激烈抓狂了将近半个月的甜主任,总算如愿以偿地把盼望着的新郎抱进了洞房。
只要是婚礼,就免不了有同事和朋友闹洞房,对于那些游戏,白霄皆尽所能地替甜主任挡了下来,以换得腼腆内向的哥哥能有一个温馨安静的新婚之夜。
这一闹就闹到了后半夜,把宾朋挨个送走后,白霄才一身疲惫地回了家,甚至觉得这次伴娘当得比她上一世里当新娘还要累。
这就是自己的亲哥哥,换个旁人,早就找个机会开溜了,就像上次秦琪结婚时一样,还能有体力闲心带着自己夫郎逛商场呢,哪像现在……累得喘气都觉得没力气。
伸手敲过自家房门后,出乎意料地来开门的竟不是来远,而是自己的宝贝男人泽吾。
“我不是让你早点睡吗?这一天你也挺累的,怎么……还等我!”
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心里却是美滋滋、暖洋洋的,好像这一天的累,就在看到泽吾的这一刻里悄然消失了。
“泽吾哪里会累,霄才是真得累呢!”
泽吾笑着,接过白霄递来的礼服外套,挂到衣架上,又俯下身帮着白霄换拖鞋。
“郁儿睡了吗?”
发现小家伙今天没有像往常那样跑出来接自己,白霄轻声问道。
“刚睡,一直说着要等你回来再睡的,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哄睡着。”
妻主真是疼自己啊,家里有这么样的大事,以往那些劳累的活都会轮到自己的,可这一次,妻主竟都巧妙地用各种理由帮着推掉了,除了把来远送去帮忙做,还另外雇了两个帮佣,自己只是帮着做一套新被褥而以。
即使如此,当晚被妻主接回来后,妻主还握着自己的手边给郁儿讲故事边给自己揉搓按摩。
因为有童男童女守前夜的风俗,婚礼的前一晚郁儿被送了过去做花童,自己却仍是被留在家里的。
自己觉得过意不去,心里担忧公公和婆婆会挑自己的理,提出要过去帮忙,妻主却温柔地把自己抱在怀里,和言细语地附在自己耳边说:“你乖乖留在家里侍侯我就好了,看着你侍候别人我心疼、我嫉妒!”
妻主那话听得自己面红耳赤、浑身的发热,那一晚,竟……竟有了主动想要的想法,想让妻主用身体永远把自己包裹,那事,自己明明是怕得要死的,怎么会……
即使是今天婚礼举行时,妻主也在百忙里抽出时间关照着自己,见自己在婚房里陪着哥哥守房,怕自己饿着,就偷偷送来了吃食,害得自己被哥哥笑得羞红脸。
婚宴刚刚结束,哥哥被甜主任抱进婚房,妻主也把自己和郁儿送回了家,自己却去外面应酬来的那些宾客,临关门时,还叮嘱自己别等她回来,先睡吧。
但自己怎么能睡得着,妻主不在,躺在床上,就会觉得空落,摸不到那人,心就像丢了一样。
郁儿也和自己一样,隔几分钟就会问一次“母亲怎么还不回来?今晚还会讲故事吗?”之类的问题,若不是实在撑不住上下眼皮了,自己又怎么能把他哄睡着呢。
这时才发现,这个家里要是没有妻主,竟一点快乐都没有啊。有她在,才会觉得踏实,有她在,才会觉得安心。
“今天真是太累了,什么也不想做,就是想睡!”
刚进了卧室,便一头倒在了床上。
白霄若是回来的特别晚时,白郁都是回小房间自己睡的,以前怕他年纪小会害怕,每晚起夜时都会过去顺便看他一下,帮他拉拉被子,现在有了来远那个少年陪着他,倒是不用了。
白霄回了卧室后,泽吾端着一盆温水随后跟了进去。只是前后脚的功夫,白霄却已经睡得很实了。
泽吾心疼地叹了口气,把毛巾浸在了温水里,拧干,把白霄的手脸都仔细擦了一遍,又费力地脱去白霄的外裤,帮白霄换上睡裤。
一切都忙完,他自己才爬上床,还是像往常一样,偎到白霄的身边,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每晚都是妻主搂着自己,今晚……自己倒是可以悄悄地搂着妻主一次了。
于是,微红着脸颊,伸手臂过去,揽住了白霄的腰,把头窝在白霄的肩窝,听着白霄“怦怦”的心跳声,那甜蜜一下子从心底涌上心头。有那么一恍惚,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明明几个月前还要每时每刻提心吊胆地小心躲闪着妻主的打骂,根本不敢想像还能被妻主宠在怀里疼爱,自己也可以枕在妻主的手臂上听妻主的心跳,而几个月后,自己竟真的有拥有了这一切。
这些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妻主换了人。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听年老的爷爷说,好男是不侍二妻的,即使是改了嫁,也不会有好结果,女人们都是喜欢干净的、从未被别人用过的男人的,哪个女人会有心情对一个过了保质期的陈旧男人好啊。
那时,听到自己不会被陪葬而是顺继给原妻主的妹妹时,自己从来不敢想像自己会有现在的生活,只当那人是因为自己可怜,给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名份,让自己能活而以,可现在……就是那人,不但让自己活着,还让自己活得如此的好。
想到那人的好,也就想起今天白天陪哥哥坐房时,听到房外传来的窍窍话语。
其中一个,自己是听出来的,是自己的婆婆,另外一个好像是婆婆的朋友。
婆婆一开始是向那人夸着自己妻主有多么好,不但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现在工作的行当也是被称做高收入高地位的黄金行业,为人又温和有礼,长得也斯文……
婆婆说的这些自己都是知道的,但妻主的好,远远不只这些,那些别人不知道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好,只要一想,就会让自己发自心底的幸福。
可自己幸福的笑还没等笑出来呢……就听到婆婆转了别的话题,而那个话题对自己无疑是一剂毒药。
开始听婆婆对别人说妻主的好,以为婆婆只是想那人炫耀,毕竟妻主是值得被炫耀的。根本没想到婆婆是在托那人给妻主寻一房家世好、长相好、性情好的正夫,那人在婆婆提出所托后,还问“你家女儿不是有夫郎了吗?”婆婆的话……像烙铁一样烙在心里……——“他算什么夫郎,不过是我去世的大女儿遗留下的侍,我小女儿见他可怜就应承了顺继下来,我大女儿在世的时候,他都算不得正夫,若不是看在他给我们白家生养过一个孩子的份上,早让他陪葬了,你若有好的……”
婆婆后面说的是什么,自己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了,头脑里反复想着婆婆的那句“他算什么夫郎”……
每天被妻主抱着、宠着,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婆婆公公心里,竟根本不算是妻主的夫郎,他们在将来会给妻主娶一门真正的能与妻主般配的夫进门。
是啊,除了妻主,有谁会觉得自己好,不是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吗?一个男人连生养都不能,也不能在床上侍候妻主,最基本的都做不到,难怪会被别人嫌弃。
这样一想,妻主是应该娶一房般配的正夫的,可那时……自己……自己又将会被置于什么地方,也许会被送回公婆那里吧,又会回到原来的生活里,自己是不怕吃苦的,自己只是怕再也见不到妻主,再也不能被妻主搂着宠着,自己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可以悄悄地搂着妻主,如此近地听妻主的心跳……
“霄,别不要泽吾,别把泽吾赶走,霄,泽吾求求你,别让泽吾离开你,泽吾想在你的身边啊,好想好想……”
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白霄的胸上,只可惜此时的白霄早睡得天昏地暗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边的男人正对着自己窃窃私语。
这一夜,做妻的酣睡整宿,做夫的却一夜无眠。
清早两吓
好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除了觉得心口有些发酸,别的地方倒没有什么不适,昨天那一天的疲劳却总算缓解过来了。
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摸向了床头的小柜,上面已经摆好一杯白开水。
相处久了,夫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