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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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霄暗叹着自己素质够好,没有伸拳过去,换了别人,怕是早被折磨疯了。
要不为什么全办公楼里,冯伸只把自己引为知己呢,冯伸这个知己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啊!
在冯伸天花乱坠的蓄叨中,白霄总算熬到了传说中的“暗”酒吧。
据冯伸说,这里是女人的天堂,这里是平城市最大的酒色场所,这里拥有各式各样的服务项目,这里也是各种道具设施最最齐全的地方……
冯伸说这些时是什么感触,白霄并不想体味,白霄在听完这些后,只有一个想法:这个案子……真大啊!
按照冯伸的描述,“暗”酒吧的资产评估就不太好弄了,项目越多也就越复杂,随后的一段日子,可真就有得忙了。
到了“暗”酒吧后,与负责这件事的齐经理见过面后,冯伸便毫不顾忌地把一堆资料丢给了白霄,她则一头扎进了单独品项“解压奴”里,无法自拔了。
白霄忙到中午,终于等到开饭的点儿,整理了一下资料,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去了解压区,寻找一上午“埋头苦干”的变态冯伸。
“白小姐,冯小姐在这间包房里,是不是把两位的中午饭给两位送到这里呢?”
服务生是个年轻的小丫头,却不失服务场所的人该有的礼貌,微笑着寻问。
“好,麻烦了。”
服务生转身离去,白霄推门进去,看到包房里面的场景后,就有些后悔让服务生把午饭送到这里来了。
“冯姐,你还没玩够啊?”
白霄瞄了一眼包房里的状况,无奈地嗔道。
个人的喜好不同,白霄从没有想过要因为冯伸这个喜好而与冯伸划清界线,毕竟冯伸还有冯伸的可取之处。可今天亲眼见到后,还是有些厌恶。
包房里有五个赤身披发的“解压品”,以各种姿势被吊在并不算大的空间里,传来声音浅淡不一的呻吟,右面墙上挂着的各种工具,白霄一扫而过,并不深看,找了一处看着还能坐的沙发,坐了上去。
“嘿嘿,我正研究这个……这个身上的这处伤……很有创意的说!”
冯伸见白霄进来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毕竟自己的怪癖并不是谁都能接受得了的,想要解释,却觉得无论什么解释,都是解释不清的,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认了。
瞄了一眼白霄的表情,好像没有自己想像里的严重,也就卸下了戒备,又说:“你要不要也……”
“免了,小妹没有那种爱好,你自行研究吧!”
如果刚才没有进来,倒可以装作不知道了,可现在既然进来了,就没办法出去了,想自己从这里坐着,冯伸也不会真正玩什么花样的,等一会儿服务生把饭送来后,自己借口资料未整理完,把自己那份端回办公室,也就可不伤和气了。
“那……那我就不客气了。”
冯伸嘴上如此说,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动作,只是把其中一个从棚顶上放了下来,让他跪好,摸着那人的前胸,像是在数肋骨呢。
白霄装作很累的样子,把头仰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即使没有什么大动作,五个解压品怪异的呻吟也足可以震撼一般人的神经了,好在,白霄并不属于一般人的行例。
“冯姐,你知道这些解压品进口的途径吗?”
想起那天晚上看过的杂志,今天又深处在这样的环境里,有些问题就无法隐忍,想要一探究竟了。
“当然知道,暗酒吧的解压品全部来源于新开发的殖民地大朝洲的蛮荒地,他们那里的男人多比咱们这里的男人健壮,耐玩一些,特别是某些……”
“冯姐知道从大朝洲买一个奴隶需要多少钱吗?卖到这里又需要多少钱吗?”
对于冯伸所言的那些变态游戏,白霄不敢兴趣,连忙打断,又提出了别的问题。
“你打听这个啊?妹子,这生意不是咱们普通百姓能做的,这是国家垄断的。”
冯伸并没有直接回答,一手把玩着跪在地上的那个解压品的私人物件,力道均匀地把那东西揉搓到发紫,还没有停手。
“谁说我想做那种生意了,我只是好奇问一问。”
即使没有明确的正义感,白霄也无法把同一物种的人视作“奴隶”,当作商品买卖,她之所以关心,只是站在政治时局的角度做个分析罢了。
“噢,这样啊,听说差价几十倍,就我手中这样的,从大朝洲收来也就几十西华币,或者是分毫不花,直接从冲突里掳来的,远洋跋涉贩卖到咱们国家后可就值钱了,哪个不得卖到一千西华币,要是精壮的、模样稍微过得去的,就更值钱了,怎么也得二、三千。”
无论是以前占领的大麦洲还是现在正开发中的大朝洲,他们那里的人种都于西华国所处的这个洲的人种不同,他们的五官立体而深遂,皮肤颜色浓重,有呈麦色的,也有呈棕色,当然也有正相反的,就是过份白的,就像是得了白癫疯一样的那种白。
这样的人,在西华国人的眼中当然是奇丑无比的,除了用于玩弄和做繁重劳动,根本不可能发生像某某小说里传出的某主人爱上某奴隶这样的事的。
就像冯伸现在,明明是残忍地玩弄着,却只点了一盏瓦数不高、略显昏暗的灯,原因只有一个,不想把这些奴隶的容颜看得太仔细,怕失去了玩弄的兴趣。
“除了咱们国家在做这种生意,还有别的国家吗?”
文章里提到的远烈国是处于紧挨着大荣洲的岛洲里较强大的国家,虽然国土面积并没有西华国的大,但也是最近新兴起的列强国之一。
“当然有,远烈国,爪翼国,歧国……不少呢,不过,他们的实力远远不如咱们国家。”
提到这一点,冯伸的脸孔显出了难掩的骄傲,这是每一个做为西华国国民都会时常流露的表情,民族自豪感和国家荣誉感……只有白霄没有。
不只这一世没有,上一世时也欠缺,没办法,白霄是个无信仰的人,她从来不盲目地相信什么,也不会为了什么摸不到的东西,盲目地付出,除非可以真切地看到好处,否则,在白霄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噢,原来是这样!”
白霄笑着点头,不再问了。
谁是底线
这几天,白霄为了“暗”酒吧的案子,忙得晕头转向,每一条数据都要仔细地核对后,才登记入册,容不得出现一点闪失。
冯伸虽然因为“个人爱好”问题耽误了两个白天,但却并没有影响案子进度、耽误大局。
白霄不得不承认,冯伸是个数字天才,无论多么凌乱的帐目,她只要稍稍一用心,便可以清理整齐,绝对可以弥补前两天欠缺的工时,特别在深入了解过的“解压品”一项中,那数据分析透彻地惊得“暗”酒吧的总会计师的眼球子差一点儿掉出来,“暗”酒吧老板更是直接要了这份预算案,留做以后“暗”酒吧进口“解压品”分类项目的主要评定标准。
由此,白霄可以断定,冯伸若是稍稍着调一点儿,绝对可以成为税务师行业里的大师级人物,或是转转行,没准也可能成为刑训界的泰斗。
至于,她们两个的顶头上司,本次审核案的主要负责人甜杏甜大主任,却在这段期间里完全犯了因公就私的毛病,每天钻白霄家的次数,比去办公室和回自己家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
“什么叫久旱逢甘露,看看咱们主任,见到你哥比见自己亲妈还兴奋,眼睛都变成霓虹灯了,每次都打着找你商讨公事的理由混进你家,就没看到她和你具体商量出什么公事来。”
对于自己上司的出格行径,冯伸那叫一个鄙视,没见过哪个女人追男人追得像她那么兴奋的,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装什么纯情。
“别这么说甜主任,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有本事你也找个男人追去。”
白霄当然是向着自家人说话。
昨晚,白霄已经明确问过甜主任了,若是甜主任觉得自己哥哥好,就赶紧娶过去,别这么拖着,连累了自己哥哥的闺中名声。
甜主任立刻同意,还拿捏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吐吞了半天才对白霄说:“就怕……就怕……白少爷……不同意……”
想想甜主任当时的神态,又有现在冯伸的形容,还真是挺贴切的。
“老娘是不喜欢找,怕咱们西华国的男人不经折腾,哼,不是当姐的我吹牛,老娘把弟的手段……不是一般的高。”
“别逗了,哪个男人看到你金光灿烂的眼睛要是不跑,那人肯定不是男人。”
白霄好心情地和冯伸说笑着,手上却没有停止正在整理着的后期数据。这个案子也持续有半个多月了,终于要见亮了。
“嘿嘿,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欢……就不喜欢……正常的呢!”
冯伸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与在“暗”酒吧解压包厢里那个乐在其中的女人判若两人了。
“收起你那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吧,在我面前做这个,浪费!”
“是呢是呢,小白妹妹不是俗人,是我的超级知音,我和你说啊,这个针扎的部位不同,产生的效果也不同……”
“住口,换下一个话题。”
打打闹闹的,这一天也就过去了,做完了正经事,白霄张罗着回家,冯伸张罗着解压,既然道不同,当然不相为谋,两个人出了办公室,分道扬镳。
“哥哥,昨天晚上……甜主任找我谈过了,她……对你很有好感,打算等父母回来后,就来咱家说媒提亲,你……你的意思如何?”
吃过晚饭后,白霄请过白雾单独坐下,谈起了这桩被白霄很看好的婚事。 白雾也知道妹妹叫他坐下的意思,自己这个年龄、这样的身体,能遇到甜杏那样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已经算是万幸了。
甜杏的两个孩子还未记事,只要自己好好侍养,和自己亲生的也没有什么两样,甜杏那人的脾气处过这段时间后,也有所了解,虽没有妹妹的细心,却也是个知冷知热的好人……轻轻地点过头后,便羞得不好意思,头几乎要埋进胸里去了。
“我是认真地和甜主任说的,虽说哥哥的身休有一点微不足道的缺陷,也稍稍过了适嫁的年龄,但哥哥毕竟是新婚,而甜主任怎么说也是续弦,又有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所以,我向她提了要求,聘礼咱家可以一分不要,但名份……必须要有,她也答应了,会带哥哥去民法局登记,以正夫之礼娶哥哥过门的。”
白霄的话说完,白雾惊得瞬间抬起了头,几乎在这一刻里,眼泪就要涌出来了。
“妹妹从来不觉得哥哥比别的男人差,咱们白家虽不是名门旺族,却也是正经人家,哥哥也是知礼守德的贤良闺阁,这样的名份才能般配,咱们并不高攀。”
在深刻了解了这一时空的诸多恶俗后,白霄考虑的事情也就更多,涉及得更详细了。
哥哥性子软弱,若没有一个正经的名份,即使甜主任不会亏待,谁知道将来甜主任的家人会不会难为。尽可能把一切潜在的变数都算进来,得出的结果,就是必须要哥哥成为“正夫”。
“妹妹……谢谢!”白雾哽咽了许久,想要说的仍是没有说出 来,千言万语,也只能汇成“谢谢”两个字。
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堂堂正正地嫁出去,还能有一个正夫的名份,妻主还是才华横溢的税务师大人,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