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八祖宗 综琼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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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四哥的粘杆处也有做不到的事啊?”明显的幸灾乐祸。
“那丫头不是普通人。”语气依然平淡,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呵,那倒是。”那不羁的贵公子也端起茶杯,大口喝了一口,口中啧啧称奇,“那速度当真是……鬼魅一般,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等神奇功夫,真是大开眼界啊。不过,这丫头——该不会跟弘昼那小子有什么过节吧?”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倒是觉得,她可能跟老九有什么关联。”
“九哥?”猛地直起身,神色正色了许多,思考了一下,旋即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对!她不是九哥!不像!”
对面的人瞥了他一眼,“我只说她可能跟老九有关系,没说她就是老九。”
那不羁的贵公子坐起身,严厉地看着对面的人,“雍正!前世的恩怨,谁是谁非,根本说不清!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就算那丫头真的跟九哥有关系,那又怎样?弘旺弘晸不够,你莫非还想再牵连其他?”
对面的人,哦,也就是雍正爷爱新觉罗·胤禛冷着脸,看向对方,声音冷到渣,“只要她不危害大清的江山——”
“危害大清的江山?哈哈!”对面的贵公子嘲讽地一笑,“八哥九哥纵是被你雍正爷除了宗籍,改了那等糟践的名字,那骨子里流得可还是爱新觉罗家的血。这丫头若真是跟九哥有关,又岂会危害爱新觉罗家的江山?不过,话说回来了,到底是谁在危害大清的江山?哼!雍正爷,您还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提到他那“好儿子”,雍正爷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抿着嘴唇,不吭声了(哈哈,小乾子,乃倒霉了!被乃家小心眼的老爹惦记上了!)。
“主子,奴才有一事回禀。”胤禛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恭敬行礼。
胤禛一抬眼,“说。”对面那不羁的贵公子也懒懒地双手枕着后脑勺,斜睨着黑衣人。
“回主子,刚才那位姑娘,跟身在福家的夏紫薇非常相像。”黑衣人一板一眼地扔下一个小小的炸弹。
“哦?那倒有趣了。”那不羁的贵公子眼睛一亮,兴味十足,“四哥,你说,该不会这丫头才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吧?嗯,爷相中她了。这小丫头很有咱们满洲姑奶奶的气度啊。”
雍正爷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以为弘历看上的女人,能教得出这样的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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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匹笨马留在龙源楼不是希彦一时冲动,它长成那副德性,目标太明显,会给她造成不便。
从接到夏青彦的消息起,希彦就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伯父伯母被带走的时间太早了吧?
即使她记不清《还珠格格》的详细剧情了,但至少知道“舅公舅婆”不是一开始就出现的,而且貌似是针对紫薇的。可眼下,她刚刚在龙源楼听到食客们的谈论,脑残龙前两天才刚带着那只野鸟去祭过天,也就是说,紫薇应该连宫都还没进呢。而且,按时间算,似乎是还珠格格一事才发生,伯父伯母就被带走了。
对方的手脚相当麻利!
会是谁呢?皇后吗?还有另有其人?
希彦一路走,一路逛,游戏一般闲看着QY世界三百年前的京城,顺道盘算着主线任务的进程。
不知不觉地,走到一处胡同,前面不远处一栋大宅映入眼帘,希彦前后看看,这里应该是方家胡同,那那里……是循郡王府吧,不对,现在应该还只是三阿哥的府邸。
三阿哥爱新觉罗·永璋,乾隆第三子。
《清史稿》对他的记载就那么寥寥的几句话:“循郡王永璋,高宗第三子。乾隆二十五年七月,薨。追封循郡王。四十一年,以永瑆子绵懿为后,袭贝勒。卒,子奕绪,袭贝子。卒,子载迁,袭镇国公。”;“二十五年,皇三子永璋薨,诏用郡王例治丧,辍朝二日。大内、宗室素服咸五日,不祭神。追封循郡王。”
这就是一个皇子阿哥的生平!后世人对他的印象也就两点:早亡!年仅十三四岁,便被乾隆一句“不忠不孝”否定了一生!
希彦抬头望着眼前的三阿哥府邸,如果不是知道实情,有谁能想到这竟然是一个皇子的府邸呢?空占着一个高门大院,却寥落颓败,显然许久未做修缮,厚厚的大门底端红漆已褪了颜色,死死地关着,将整个府邸与外界隔绝,形成两方截然相反的天地。门前忙碌若市,人来人往,却愈加显得孤府凄凉,与繁世格格不入。
希彦自然不会跑去敲门,但她却很想进去看看,这里面,关着一个跟她一样姓爱新觉罗的人!尽管这只是一个QY奶奶笔下创造的虚幻世界,尽管她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里面的人,姓爱新觉罗!
落架的凤凰不如鸡!
或许是因为祖先的遭遇,希彦对于遭受无妄之灾、一生不如意的永璋、永璜等有着一份发自内心的怜惜。却对同样身为爱新觉罗氏的小乾子、小弘昼等人缺少了这种共鸣,小弘昼还行,总还有一点血缘上的亲近感,脑残龙么,希彦压根就不把这家伙看作是爱新觉罗家的人。
转到偏僻的角落,希彦一个闪身,越上高墙,小心查探了一番。下一刻,却心中又惊又冷,这堂堂皇子阿哥的府邸竟连个护院的奴才都没有,这府邸的一方角落尽管稍微偏僻,却也不该凄凉如斯,不见半个人影。地上的落叶铺了一层,风刮着到处卷,也未见有人来打扫。
乾隆啊乾隆,你将一个在天桥上卖艺的女混混、一个没教养的野鸟骗子宠得疯上了天,还带着她去祭天,却将自己的亲生子、爱新觉罗家的正经皇子阿哥置于此等凄凉境地,你好!你好啊!
希彦从墙上一跃而下,悄悄沿着屋檐长廊朝府邸中心处行进,走了不多一会儿,听到一侧厢房中传出人声。
“大!大!大!……”焦急的声音。
“小!小!小!……哈哈哈!我又赢了!”兴奋的呼喝中夹杂着对方颓丧不甘地叹息,“哎!再来!”
“给钱!给钱!先给钱!”
厢房内,三个小太监围在一起,赌性热烈,旁若无人。
希彦冷冷听了一会儿,没有理会,继续避过偶然路过的下人,沿着长廊往中路正房走。却不料,走了不多时,经过西厢耳房时,里面传出几声虚弱的咳嗽声,“……咳咳……咳咳……”
希彦一愣,悄悄潜了过去。
狭小的耳房中满是中药味,只有一架老旧的木床和一张孤零零的旧八仙桌,桌上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显然是没有温度的。木床上是厚厚的帷帐,看不清人影,只偶尔传出几声轻咳,虚弱不堪。
正在希彦疑惑何人竟在三阿哥耳房养病时,门开了,一个婢女探头往房里瞟了一眼,闻到满屋的中药味,嫌恶地皱起了鼻子,素手扇了扇,嘴里还忿忿嘀咕了一句,“怎么还喘着呢?太医不是说就这两天了吗?还真能熬,哼!”接着就“吱嘎”又把门上,还刻意带地死紧,好像生怕一丝难闻的药味泄漏出去。
太医?希彦微微一愣。
床上虚弱的咳嗽声突然剧烈了起来,良久,一只手臂从厚厚的床帷中无力地伸出,苍白无血、皮包骨头,却还隐约可见主人曾经娇生惯养的痕迹!
“……咳咳……咳咳……来……来……人……呐……”
太医、这只手……这床上的人莫非是……!!!还有,这里是……耳房?!!!
这一瞬间,希彦气血直往上涌——
第十三章 希彦训“祖”
仅仅是遭了乾隆的厌弃,便悲凉至此,被这群恶奴如此欺上头来,可以想见,当年的八爷和九爷,做为雍正的死对头、被除了宗籍、改了名字的“阿奇那”和“塞斯黑”,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
这一刻,希彦仿佛看到胤禟被囚禁在高墙之内,酷暑时节被活活折磨致死的情景,又依稀见到胤禩被囚于宗人府,凄凉地呕血而亡,身边只有一个老太监,苟褛着身体,哀哀送终。
怒从心起,希彦一拳砸穿了窗栏,一个闪身,已跃至床边,猛地掀起厚厚的床帷——
正对上一双黯淡无神的眼睛,在看到她这个突兀闯进的陌生人时,那双眼睛里仅有一瞬间愕然,旋即重新归于死寂,哀莫大于心死,正在慢慢涣散的瞳孔中只有“了无生趣”四个悲凉大字。
“出什么事啦?”先前探头进来的婢女听见窗栏碎裂的声响,不爽地开门探寻,不料,却见一陌生女子站在床前,顿时大惊,“啊!你——”
希彦迅速抬手,止住对方穴道,走上前去,将僵立的婢女拽了进来,不客气地往角落里一扔,又迅速关上门,回到床前。
永璋的瞳孔已经渐渐黯淡下去,眼看生命力就要彻底熄灭了。
希彦顾不得其他,急忙扶起他,盘膝坐在他身后,手掌抵住后背,缓缓运气……(什么经脉运行之类的,咱就不赘述了,反正就是武侠里那一套,大家都明白哦,嘿嘿)
不多时,希彦收回手臂,轻轻松了口气,还好,保住了身体的元气,其实永璋也没什么大病,如果用那些太医的说法,也就是“郁结于心”,简而言之,就是心病。
希彦下了床,扶了昏迷的永璋躺好。
瞥了眼角落里满脸惊恐的婢女,对这种踩低捧高的恶奴也懒得废话,直接一道生死符打进去,也不给她解穴,任由生死符的痛苦折磨她的神经,不到片刻,那婢女便满脸是泪,眼中满是哀求。
希彦解开对方穴道,那婢女立刻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求道:“姑娘饶命啊,饶命啊,姑娘……”
“闭嘴!”希彦冷冷地喝住对方,“我不想废话,毒已经种在了你身体里,该怎么伺候主子,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是再有半分怠慢——怎么让一个人好好地活本姑娘不清楚,不过,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本姑娘有的是!”
那婢女一听“毒”这个字眼,早已吓坏了,想到刚才的痛苦,脸色惨白惨白,一个劲儿地磕头,连说“再也不敢了”。
希彦这才放过她,吩咐她下去煮些清粥热茶过来,警告她注意说话小心点,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那婢女战战兢兢连声称是,希彦才摆摆手,打发她下去做了。
待那婢女拎着茶壶出去,小心关好门,希彦方才回头,却见床上,永璋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希彦往床沿上一座,斜睨着他,嘴角一撇,“怎么?醒了?”
永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希彦撇撇嘴,懒洋洋地往床栏上一倚,语带讥讽,“哼!耳房?!堂堂皇子阿哥,混到这份儿上,被一帮奴才欺到头顶上,连正房都被人鸠占鹊巢!你还真是有本事啊!爱新觉罗·永璋!哼!一点点小挫折都经不起!不过几句诛心之言,一点小小的打击,就承受不住,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哪?你以为你那精虫上脑,满脑子女人和草包的老爹会放在心上?堂堂天潢贵胄,心志竟如此软弱,怪道人家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老子短视,儿子软弱,这大清的江山要是守得住才奇怪呢……”
床上的永璋眸中闪过一道异色,却仍是直盯着希彦,没有做声,眼中却带上了几分审视。
希彦挑挑眉,一伸手,竟捏住永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