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八祖宗 综琼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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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离几乎都不敢抬头看胤禩的脸色了,这是三阿哥府啊……是吧是吧?可是,为啥做主的不是三阿哥捏?小离拼命为自己解释,这是因为洛青姐姐是为了爷好,绝对不是因为洛青姐姐太霸道,她们都夹着尾巴“叛主”了,绝对不是!
摆好菜,小离扔下一句“爷请慢用,奴婢告退”,就拎着托盘,撒着欢儿跑了。
留下苦逼的淤泥丫头,怨念无限地盯着她的背影,按着规矩,她得留下来伺候主子用餐呀……
希彦愉快地拿起筷子,有滋有味地享用美食,还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胤禩的表情,可惜,胤禩始终都是那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坦然地把那一堆“酸醋”夹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吃着,让等着看好戏的希彦没有一点成就感。
哼!希彦不爽地瞪了胤禩一眼,没关系!这才是第一天呢!走着瞧!
“你和那个夏紫薇一样,都是在济南长大?”用完晚膳,淤泥伺候着漱了口,胤禩用帕子拭了拭嘴角,挥手打发了淤泥下去,抬眼看了还在吃的希彦一眼,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着。
“嗯,算是吧。”希彦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去过草原?”没去草原的人唱不出这样的歌(渺淼:哈哈,八爷,错了喔,那前提得是原装货,而不是芯子从二十一世纪偷渡去的,孤陋寡闻了吧?嘿嘿嘿……),即便唱出了,也缺了那份属于草原的韵味和向往(渺淼:……八爷,小的错了……)。
“嗯。”倒是没奇怪他为何看得出,希彦将最后一口莲子菊花粥喝掉,灌了口茶,拿丝帕擦了擦嘴,十分好心情地结束了一次美味的晚餐。
“我是在济南长大,不过,从四年前就出来了,四处游历名山大川,杭州、草原、东海……天南地北,去过很多地方。哼!要不是紫薇那个一肚子风花雪月的脑残货色,我此刻还在大草原上跟那匹死马一起煮牛奶喝呢……哪里还用跑到紫禁城给你爹下跪磕头?哼!”咦,说起来,突然有点想那匹死马了耶……
“哦,那这么说,我倒是应该感谢你那位……‘脑残’姐姐了?”胤禩觉得“脑残”这个词实在是很贴切,顿了顿,便毫不客气地拿过来用了。
“那是。”希彦斜睨着他,“要不然,你怕是早到阴曹地府打酱油去了。”
打酱油吗?要真是这样,阎王估计就真的要哭了吧?胤禩淡淡一笑,也没有多做解释,将话题又拉了回来,“草原很好玩儿?”
“是啊!”希彦笑了,“草原上无拘无束,想唱就唱,想跳就跳,一片广袤无垠的绿色,无边无际,跟大海一样,让人心情舒畅,抛却一切俗世烦恼,可是,感觉却又大相径庭……”
夜色中。
希彦开心地笑着,灿烂的笑容映着天上的明月,异样地精彩,红润的小脸上,大大的眼睛亮晶晶的,灿如繁星,一眨一眨,撰书着一个潇洒无羁、多姿多彩的世界……她整个人灵动非凡,生机勃勃……
胤禩一直静静地看着,淡淡地听着,时而插上一两句话,总能勾起希彦浓烈的谈兴……
在少女的欢声笑语中,杯中的茶水又见了底,胤禩执起茶壶,缓缓地倒入,热茶潺潺倾倒的水声在静谧中格外清晰,袅袅热气蒸腾,掩住了胤禩脸上的表情,只一双眼睛闪过摄人的精光,宛如慵懒而蛰伏的猎豹静静地注视着盯上的猎物……
茶叶在沸水的冲击下争先恐后地飘了上来,在小小的茶杯中欢快地翻腾,多姿多彩地舞着属于它们的精彩和自由……然而,杯满、水住!飘舞的茶叶放慢了身姿,渐渐地,停了下来,然后,缓缓地飘落……
胤禩看着静静躺在杯底的茶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撩人,却也含有淡淡的苦涩……无论多无拘无束的自由都终究要落地为根,无论多精彩的世界都不仅仅有潇洒舞动的一面,终究会归于沉静……
时间总是流逝地飞快,希彦抬头看看已近中天的月色,“啊,不知不觉的,这么晚啦?我们该休息了,尤其是你,永璋,病弱的人应该早睡早起,回房吧。不过不要忘记啊,那杯开水冲醋,哈哈哈……”
胤禩笑着摇摇头,放下茶杯,站起,跟希彦一起走向寝房。
到了寝房门口,胤禩推门的手突然顿住,转头看着希彦进门的欢快背影,嘴角勾起一丝莫测笑意,眼角瞥了下院墙处的那栋厢房……
丫头,世界很大,但也很复杂!复杂到没有人可以拥有整个世界!总要舍弃一些的!不过,人生本是如此,精彩过后,伴随着苦涩遗憾的余韵才是真正值得回味的!
所以,每个人眼中看到的世界可能不同,但最后留下的世界却未必不同!
第三十二章 都是鸭子惹的祸!
第三十二章都是鸭子惹的祸!
“格格洛氏伤了还珠格格,罚俸一年,禁足三个月,抄《孝经》两百遍,御前失仪,有失体统,抄《女戒》,《女则》各一百遍。三阿哥御下不严,罚俸一年,抄孝经六百遍。”
当乾隆的口谕到达三阿哥府上的时候,希彦正坐在花草环绕,小桥流水,充满诗情画意韵味的庭院中,小脑袋拧来拧去,卖力的跟手里的劲道十足的野鸭子奋斗。
胤禩坐在她对面,一杯清茶,一盘酸不溜丢的枣泥馅糕点,还有一盘山楂,左手执书,右手缓缓翻动,偶尔喝口茶,或拿块糕点、山楂,但咬一口之后就又放回去了(可怜的八爷,吃了一天酸的了)。
当然喝茶看书的同时,他也没忘了是不是瞟一眼旁边彻底跟鸭脖筋较上劲的希彦,看她瞪着大眼睛,小脸红扑扑的(气的),狠狠地咬着鸭脖子又撕又拽的,活像进行一场生死对决,胤禩别过头去,当着希彦的面偷笑。
希彦气哼哼的抬眼瞪他,却腾不出嘴来教训,只好把气撒在鸭脖筋上——加把劲儿!继续奋斗!
传旨的小太监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场景,顿时呆了。
不过,希彦一个凶狠的眼神扫过来,那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敢打扰她!想吃生死符吗?!”她就不信了,她堂堂一大活人,斗不过一个煮熟了的死鸭子!
小太监当然不知道生死符,但这并不妨碍他长年在宫中培养出来的危险直觉,顿时一个激灵,就回过神来。
好在胤禩表面上还是很守礼的,接旨的礼节丝毫不错,又温和可亲的笑着,用丰厚的小费打发了小太监回去“欺君”。
不晓得北冥神功可不可以运用到牙齿上……希彦暗暗琢磨了一下,万一牙齿受不住,崩了呢……想象了一下恐怖的后果,希彦终于还是放弃了……
“小离!”“人鸭大战”最终以失败告终的希彦毫不犹豫的开始迁怒,扔下手里的鸭架子,冲着厨房就吼,“这种鸭子是人吃的吗?谁咬得动啊?!”她的牙齿在“人类”当中绝对属于佼佼者,所以此次失利礼,非战之罪,乃是敌人太难啃!
“可是洛青姐姐,不是你自己说,‘牙口好,吃嘛嘛香,区区一只鸭子,哪敌的过本姑娘的铁齿金牙’吗?”小离也很委屈,他都说了野鸭子肉艮筋硬,得先处理一下嘛。
“我牙口再好,也啃不动铁鸭子!”希彦一点不认为自己有错,都是鸭子惹的祸!
“哪里是铁鸭子啊,分明是野生的肉鸭子,就是老了点,可已经很不错啦,吴管家说了,前些日子府上大修,爷又没有当差,又要补身子,可不能再乱花钱了,得省着用。就这只野鸭子还是下面进上来的,我本来准备熬了汤给爷补身子的呢……”小离撅着嘴巴,用一双控诉的眼神瞪着希彦。
希彦一愣,扭头看向胤禩,“府里没钱了?”
胤禩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是很清楚,用眼神回应她“这不是你这个身为‘表姨的大舅子的二姑母的嫂子的表外甥女儿’的格格该管的吗?”他是“爷”,只负责管外面的事,当然,外面如果没他的事,那他就只负责管他自己了。
希彦翻了个白眼,突然又想起什么,指着门口,“刚才那小太监来说什么来着?”
胤禩眨眨眼,“说叫你抄《女戒》、《女则》各一百遍。”他是老实人来着,实话实说。
希彦眼睛一瞪,“谁说这个啦?他说什么‘罚俸’?”
胤禩点了点头。
希彦不爽的瞪着他,“你爹不知道你连只鸭子都吃不起吗?还扣钱?”还一罚就是一年,等等,好像罚的不光是“永璋”的吧,还有“洛氏”,洛氏不就是指她吗?罚俸一年?原来“格格”也是有薪水的啊,恩,这“格格”的身份可以不要,可是这薪水……
靠!该死的小钳子!竟敢扣姑奶奶的银子?!你个仙人板板的!胆儿肥了?!
希彦的小宇宙熊熊燃烧起来!
是夜,月黑风高!
胤禩正在蜡烛下,立于桌旁,身姿雍容,嘴角含笑,带着十分愉悦的心情,认真临摹着“先帝”的笔记——抄《女戒》!这可是要上交给那位“皇阿玛”的,不能含糊!
一条灵巧的黑影从三阿哥府偏僻处的院墙上翻出,嗖嗖嗖,直奔广储司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胤禩才梳理好,整着袖子踏出门槛,就看到吴管家一副天塌了的大难临头模样,朝他冲来,边冲还边死了爹娘似的哭嚎:“我的爷啊——”
胤禩抽了抽嘴角,身体一转,敏捷的躲开冲过来的人形炸弹,从容退回了屋子。
吴管家肥胖的身体灵巧的像只地鼠,“刺溜”也跟着窜了进来,“啪”把门扣得死紧,肥胖的身体还紧紧地抵住门,一回头,见胤禩正看着他,吴管家老脸一曲,嘴巴一咧,开始哭嚎,“呜呜——爷啊,我的爷啊——呜呜——”
胤禩暗暗长吸一口气,忍耐,忍耐,吴管家一定不是有意在一大早为他哭丧的……不是哭他的……
好容易吴管家嚎了一会儿,终于抽了几口气,勉强平息下来。
胤禩瞥了他一眼,在桌边坐下,倒了杯清茶,“说吧,出了什么事儿了?”
吴管家贼头贼脑的看了看门窗,鬼鬼祟祟的过来,瘪着嘴,看起来又想哭的样子,一手偷偷摸摸的从袖子里摸出两大锭混元足赤的、金灿灿的金元宝,看那架势,倒真不像是在摸金元宝,反像是要上断头台呢。
吴管家哭丧着脸将金元宝放在胤禩面前,一言不发,只瘪着嘴看着胤禩。
胤禩一怔,盯了那两锭金元宝好一会儿,终于放下茶杯,拿起其中一个,翻过背面,一看,果然,元宝背面一个明晃晃的宫制印记。
“哪儿来的?”虽然心中已有预料,但胤禩还是问了一句,也算给饱受惊吓的吴管家一个发泄的口子吧。”“呜呜——爷啊——”吴管家一见胤禩开口,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再也堵不住了,“呜呜——今儿个早上,老奴才起来,正准备去后头瞧瞧,盯着那些该死的奴才老实干活呢,呜呜——姑娘就把老奴喊住了,然后……然后……就递给了老奴一包东西,还说今儿一定要吃上两只嫩鸭子,一只煎炸,一只煮汤……呜呜——老奴打开一看……呜呜——爷啊——这可怎么办啊……”不带这样的,大早上吓得人亡魂皆冒啊……
可怜的吴管家,此时甭提有多后悔了,他要是早知道一只野鸭子能惹出这么大的事,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买上百八十只候着,管够!可惜,千金难买后悔药啊,这回倒好,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