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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即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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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从后面走了上来,淡淡一句:“有劳公公了。”仿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公公笑得开心,便说:“事不宜迟,即墨公主请跟我走吧。”

“即墨,去吧。”母后笑着望她,眼神若有深意:“抓住这个机会,明白么?”然后,她又笑着,不顾即墨惊讶眼神,将她推出了门。

24

24、现在你要听我的 。。。

温泉水滑洗凝脂,讲的无非就是后妃侍寝前的准备工作。

不知历代的帝王是否有这癖好,让侍寝的女子在之前把自己洗干净,反正,多少年来,这已成了个不成文的规矩。

即墨坐在水盆中,低头看着水汽氤氲升起,被热水泡得有些恍惚。

身后的宫女、嬷嬷鱼贯而入,在盆内加入热水保温,混合着片片花瓣漂浮水面,将这房间熏得一室馨香。

如同傀儡娃娃般,被这些不认识的宫人摆布着,她竟然莫名地紧张。

以前的很多次,被服侍着沐浴也是相同的过程,只是,那时,自己纯然就是个公主,而不是为了某个男人的欲望,将自己洗干净。

“请即墨姑娘起身。”老嬷嬷站在浴盆前,面无表情地命令。

一边地宫女在盆前展开毛巾,等待她出浴时为她擦拭身体。

她愣愣地盯着那方毛巾,抵不住心中那股无力感,竟没有站起身的力量。

“即墨姑娘!”老嬷嬷再次呼她,她才抬了眼睫,望了那张陌生面孔,缓缓从水中站起,跨出浴盆。

宫女们轻轻将她身上残留水珠印干,动作很是小心。

穿上薄绸单衫,她坐于妆镜之前,看着镜中脸孔。

还好,只有月余的掖庭生涯,并没有让自己看来憔悴多少,刚才在水中舒缓半刻,此刻脸色绯红,也有了血色。

他,到底还记得她多少?

先是不闻不问,任她在宫中自生自灭;现在又突然一个命令,召她侍寝。

当她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么?

嬷嬷走到即墨身后,从镜中细细端详她:“即墨姑娘,等下到了可汗那里,记得要机灵,可汗说什么,一定要照做,免得可汗不满,如果~~”

“嬷嬷!”即墨打断她:“这些不用说了。”

微微挑了挑眉毛,嬷嬷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拿起妆奁内的香粉,欲要往即墨脸上扑。

即墨推开嬷嬷的手,“不用了!”

嬷嬷看了她半晌,冷冷说:“既然要侍寝,自然要将自己打扮周正,可汗看了才会喜欢。不然,也就是这一夜,从今便再没有了~~~”

“嬷嬷!有与没有,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牢嬷嬷费心。”即墨强硬着,并非对那服侍的老宫人,而是满腹的郁闷,不知何处发泄。

“可这梳妆打扮,是历来侍寝的规矩~~~”

“哪一朝的规矩?”即墨厉声问她:“前朝还是现在?”

“这~~~”服侍地嬷嬷愣了愣,不知如何回答。

“若是前朝的规矩,那便可以废了。还是现在,可汗喜欢画成玩偶的女子?”即墨问她,这些年的公主不是白当的,骨子里的高贵与高高在上的气势是别人学不来的。

嬷嬷向后退了一小步,讨好地解释:“可汗至今还不曾宠幸过谁,所以这规

24、现在你要听我的 。。。

矩,还是按着前朝来的。”

“是么?”即墨低头,唇角弯起一丝弧度:“我是他在这个宫里第一个临幸的女子?”

嬷嬷讪讪地点头承认。

“那好,既然没有先例,规矩就从我开始。”即墨推开一堆胭脂香粉,淡淡说:“找瓶羊脂玉露来,润了皮肤就好。”

嬷嬷撇了嘴,照做。

“那这重锦长袍?”她试探着。

“不用,都不用,这样就够了。”即墨霍然起身,“带我去见可汗。”

嬷嬷挥手,宫女们提上宫灯,鱼贯而出,在前面给即墨引路。

夜凉如水,凉风吹着即墨单薄衣衫,引她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加快脚下的步子,上了小轿,被人一路抬着,往原来的御书房方向去了。

下了轿子,即墨抬头看了看,果然,他选了御书房。

这里,被他改成寝宫了。御书房虽然不大,但也足够他一人用了,况且,他时常躲在书库看书,如今,终于找到个可以自在看书的僻静场所了。

换成太监引了路,将她带进他的卧室,让即墨在这儿安静候着。

即墨问那公公,可汗现在在哪里,公公低头恭顺回禀,可汗此刻还在书房批奏折。

即墨颔首回了公公,独自一人坐在床沿,四顾他的房间。

真的很简单,简单到你简直觉得那屋子是个普通人才会住的,除了一张大床,便只有几张桌椅,一个博古架而已。

卧房另一侧,通向外面的房门连着的该是另一个房间,即墨蹑手蹑脚走上前,将门轻轻推开一条缝,从那缝里向外张望。

那便是他的书房了,一盏宫灯挑在旁边,安明,哦,不!宁远伏案看着奏折,双眉微蹙。

他与之前不同了些,蓄了胡须的脸看来不再如那时俊美有余,而是多了几分刚毅。

那是即墨还认识的人么?还是另一个真实的宁远?

当年的安明,在她面前,戴着面具,以假身份与她周旋,她所见到的人,真实地,又有几分?

即墨站在门内,就这样痴痴看他侧脸许久,看他低头凝眉,时而在奏折上写下一些批注,时而又沉思半晌,那样子,即墨竟思念地紧。

甚至,就让时间停在这刻,就让她在这里偷偷看他,弥补这三年来,暗地里不为人知的想念。

她,真看不起自己。

明知他是个骗子,自己还对他留有思念,真是贱到家了。

自顾自负气地关上门,回到床边,轻轻躺下,高床软枕,好久不曾躺过了。

舒适地在床上扭了扭身体,这暖暖的被衾让人昏昏欲睡。

他要批奏折到什么时候?慢慢批,即墨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他~~~

宁远阅完奏折,回到卧房,就看到即墨这么安静地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胸前,另一手垂在床边,酥胸随着规律呼吸一起一

24、现在你要听我的 。。。

伏。

微砣的双颊依旧诱人,还有粉红色的唇,柔软地划出倔强的弧度。

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抚着,感受几年来未有再次尝试的滑滑触感。

他的即墨,竟然还在。

床上的人儿呻**吟一声,缓缓转了转身,微微睁开眼,明亮的瞳仁中,映出他的脸孔。

感觉她身体微震了一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他伸手欲要握她的,却被即墨一把将手抽了回来,娇俏的小脸上写满防备。

那个小小的神情,换来宁远不悦,他皱了眉,沉下脸,冷冷望着眼前微微瑟缩的即墨。

“你是谁?”即墨开口,颤抖着问。这是她三年前,最后那一面问过的问题,如今再问一次。

宁远挑了眉,冷然看着即墨:“宁远,你该叫我可汗!”

倔强地扬起头:“可汗!”即墨叫他,尽量压下心里的情绪,强忍着身体的颤抖,越忍却抖得越厉害。

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双手撑在身后,宁远回头看着已然缩到床角的即墨命令道:“过来,服侍我。”

咬了下唇,即墨向前挪到宁远面前,不让他看到心底的委屈。

小手向上,挪到他胸前,解开他衣衫侧襟的衣扣,一颗,接一颗,不要让他看出自己的紧张。

宁远盯着即墨动作笨拙的小手,看她卸下自己的外衣,再笨手笨脚地卸下另一件,直到将他上衣褪尽,露出肌肉强健的上半身,才继续残酷说:“脱光了,没得脱了,你就打算这样?”

即墨咬着颤抖的下唇,摇了摇头,只是,她该如何继续下去?

一个翻身,将即墨压在身下,看到她的生涩,挑了眉毛问:“分开之后,你有过几个男人?”

他问得没有来由,即墨起初先是一惊,紧接着,她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表现有多差强人意,他看出来了么?那在他们分开之后,他又有几个女人?他那样的男人,不会在离开即墨后,只是孤身一个吧。

她该说实话么?说她在他之后守身如玉,然后看他得意地笑,看他继续在心里嘲笑她的傻么?舔了舔唇,不咸不淡地编造一个谎言:“有几个,不算多。”谎话出口,看他变了脸色,心里竟然不紧张了,满满的都是恶意地得意。

大手附上即墨胸前蓓蕾,死命地抓着,痛得她眼角流出了泪。

难得有了报复地快感,即墨继续说:“那你要我如何?一个人独守空房吗?你说得没错,公主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保有几个自己的男人,不是太难的事情。”

“所以你连嫁人都没有嫁?”

点点头,“那当然,我需要嫁人么?还有什么我想要的我得不到?何必自找麻烦地去找个丈夫来管着我。”

宁远沉默半晌,将手握成拳头,撑在床角:“看来你日子过得很不错啊。”

“那当然

24、现在你要听我的 。。。

,在你攻入皇城前,我的日子是不错的。”即墨笑得放荡,他越是气,她越开心。

“是啊,那时你是有好日子过,不过现在,你要听我的。”宁远一句,似是重拾了信心,“从现在开始,你只负责满足我。”

压下她的身体,他将身体欺压在她身上,不再温柔抚触,只顾发泄地蹂**躏。

即墨死咬牙关,不肯痛呼出声。

“唰!”

单薄衣衫被他撕开,露出一片雪白肌肤,她望着他,看他眼里闪出欲火。

即墨依旧是笑,媚笑着翻了身,趴在床上,黑发四散香肩与裸背间,带出微微的香气。

“可汗~~~”她叫着他,不再是之前的安明,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称呼。

伸出手臂,抚上宁远健壮前胸,沿着肌肉间凹入的缝隙,向下移到他下腹,轻轻一抽,解开最后一道束缚。

垂下的发丝掩住她飞红的脸,即墨抬眸,挑逗看他。

看他怒意混着欲火,脸上的表情模糊。

宁远伸手将即墨按在床上,没有前戏,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不顾她的尖叫,直接抬起即墨纤腰,从背后一举贯穿,没有怜惜地动作起来。

跪在床上,感受他从背后的阵阵冲击,弓起身体默默承受。

即墨因背对他,才回复了真实表情,释放出一脸痛苦,任泪水沿着脸颊滑下,一滴滴,直接滴在明黄床单上,只有她看得到。

她宁愿,死在他攻入皇城的那一天,都不要看到自己三年前倾心喜欢的,竟是这样一个人,骗她一时,也骗她一世伤心。

心里,该是早就清楚,他若真的曾经对她有过一丝真心,何至于到现在才想起自己。

无非,即墨想,也就是供他排遣些宫内时日无聊罢了。

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

那种划过胸口的,想要呐喊却凄然无声的痛。

只因,她就在刚才,在隔着一扇门对他凝眸驻足的时候,心里还依旧傻傻地留着一丝期待。

期待他还能如多年前那样深情望她,对她嘘寒问暖。

多可笑的期待。

身体呢?适应了最初的粗暴,却主动地回应他的每一次残酷冲击。

呻**吟不经意逸出口中,伴随之前的呜咽,听在他耳朵里,变成更有效的催情药。

“即墨!我的小即墨。”他低吼,如多年前一样的称呼:“就算你对我再无情,你终究还是落到我手里了。这次,不会再放过你的。”

他含糊地说着,混着低吼声和狂野的动作,混淆了即墨的视听,没有心思再去思考他的每一句话。

三年多前的那一次,两人都思念许久,如今,慢慢回味。

25

25、第二日 。。。

对于即墨来说,每天的不同时辰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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