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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满清吸血酷情-第5部分

小说: 满清吸血酷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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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咏岚翻了翻白眼。“你最好别这么挑剔,别到头来一无所有,打一辈子光棍。”“这点就不劳你费心了,你别打我的主意我就阿弥陀佛了。”他故意气她,让烦闷的花圃工作有些乐趣。

“懒得跟你说了。”朱咏岚捧着藤篮推了常毓延一把,气呼呼的离去。

“下次再让我抓到你在偷懒,可有你好受的!”他朝她的背影大吼。

朱咏岚转身回敬他:“告诉你我没有偷懒!你耳聋了吗?”

看来两人相处得不太愉快,要如何扭转乾坤,得花些工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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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劻由摄政王府回到冀王府。

薄兰格格正巧回家省亲。“额娘说你病才好就忙着国事,她很怕你又病着,叫我劝劝你。”

奕劻轻松地道:“我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你们别穷紧张。”

“现在宫里全都忙着筹备皇太后将要下嫁摄政王的婚礼,你对此有什么看法?”薄兰格格心里觉得很不妥。

“我没有什么看法,他们当事人觉得心安理得就好,我们这些外人管不着。”

奕劻知道薄兰格格喜欢他很多年了,一直有意嫁给他为妻,他在这方面态度极为冷淡,断了她一片痴心的想望。

薄兰格格虽已嫁作他人妇,对奕劻依然存有难言的情愫,这是她的夫婿所无法带给她的激越。

“听额娘说府里来了个沈姑娘,你准备将她留作侍妾是吗?”薄兰格格酸味十足地问。

奕劻唇边逸出笑。“怜星是应萨满的意思找来替我治病的汉女,我见她生得不错也就留下来了。”

薄兰格格动了妒心。“她很美是吗?”

奕劻不在乎的耸耸肩。“美是美矣,不过脾气并不温驯,常和我唱反调。”

薄兰格格疑惑的反问:“既然不是乖巧听话的人,为何将她留在身边?”

奕劻一双幽邃的深瞳清明的看着薄兰格格。“如果我身边的女人全一味的对我百依百顺-生活多乏味。”

“百依百顺的女人你不中意,偏喜欢常和你唱反调的汉女,这不像你。”薄兰格格不能理解。

奕劻笑笑。“我想通了,做人嘛,何必一成不变?还有,这也没有喜不喜欢的问题,我留下她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新鲜感一过也许把她当作一双穿腻的破鞋给丢了。”

薄兰格格看着他深沉隐晦的一面,短叹了声:“你说得好轻松,记得自小你就特别重感情,比其他皇子贝勒还感性,我实在很难相信你会轻易抛弃陪了你一段时日的姑娘。”

“玩腻了不丢,放在府里烂啊!薄兰,一直以来你可能都看错了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薄兰格格微笑,知道他的用意。“你想刻意丑化自己好让我死心是吧?你怕我还是把心放在你身上会影响我和布扬儿的感情,所以才说这么无情的话。”

他冷沉的凝视着她。“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吗?”

他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才刚认识。

“布扬儿也说我自以为是。”她苦笑,“大概是有这方面毛病吧,一时半刻也改不了。”

“婚姻生活好不好?”他转移话题。

“差强人意,我和布扬儿的婚姻是摄政王代皇上指的婚,没有感情做基础,能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室已经不容易了,日子还是要过的。”她无奈的做了结论。

“多古怪!终身大事竟要靠别人指定,你们应该更有自主权的。”奕劻俊逸的神采依然眩惑着薄兰格格,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将来你的终身也会如此安排,生为这个皇室里的一员,婚姻是无自主权的。”

奕劻唇际噙着冷笑。“我可不是布偶可以让人随意摆布的,这种威权式的安排婚姻,我是不理会的。”

薄兰格格忧郁的眸子闪着泪光。“许多事往往造化弄人。”

“不!许多事可以自己去争取,端视你自己的决心而定。”他严峻的说。

薄兰格格头一次发现奕劻竟有如此强势的性格。“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好像比我记忆中更高大、更伟岸了。”

奕劻自在的答腔:“你没有眼花,自从生了那场病,我比任何时刻都努力锻练身子,再加上额娘弄来许多珍贵的食补材料,所以身子更健硕了。”

薄兰点点头。“原来是这么着,不然由背影看去,我还不容易认出是你哩。”

“如果布扬儿也想长高长壮,可以拿些食补药材回去,额娘房里还多着。”奕劻大方道。

她噗哧一笑。“你以为每个人吃了都一定会有效吗?布扬儿的额娘差不多每十天也会弄些补品给他吃,我看效果没像在你身上发挥的这么好。”

“布扬儿已经算高了,身体该也不错,有补总比没补好,不要太贪心,至少布扬儿的模样不似潘金莲的武大郎。”

奕劻的话逗得薄兰格格开心的笑出声。

凑巧经过花厅窗外的沈怜星和秋月被女子的朗笑声吸引,秋月往窗内一探,“是薄兰格格和贝勒爷。”她怕让厅内的人发现而压低了嗓音道。

沈怜星好奇的望了一眼,随即拉着秋月往反方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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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不想认识薄兰格格吗?”秋月小跑了一段距离后与沈怜星停在一棵老梧桐树下。

“今天不想。”

“为什么?格格今天心情好像特别好,贝勒爷前阵子病成那样,格格心都碎了,难得今天瞧她高兴得很。”秋月话匣子一开像是停不下来。

“她和贝勒爷聊得正开心,我们还是别打扰得好。”

“也是,格格好喜欢贝勒爷的,虽是朝鲜国的人,可也入境随俗完全适应了咱们满人的生活,要不是贝勒爷不愿意娶格格,不然他们可真是一对璧人。”

秋月从前是伺候薄兰格格的丫环,自然开口闭口说的都是她的好处。对此,沈怜星非常能体谅,她不是小气的人。算是秋月运气好,不然一般新主子哪能忍受下人常嚷着旧主子的优点,早就火冒三丈高了。

“怜星,这么巧,你到这儿来散步啊?”朱咏岚东张西望的走向沈怜星。

沈怜星见了好友心情大好,朝秋月说:“你去忙你的吧,不用陪着我,我和咏岚姑娘有些体己话要聊。”

其实哪有什么事要忙的,沈怜星也是勤快的人,没有官家小姐的娇气,通常能自个儿打理的她很少麻烦下人,所以秋月高兴的退下,因为她又赚到休息的时间了。

沈怜星和朱咏岚见秋月离开后才开始说话。

“你还好吧?”朱咏岚先问。

“普通。”沈怜星也不知道该由何说起。

“我之所以非要跟着多格总管进冀王府,也是因为心里一直很不安,要不是那日我在十刹海听说冀王府要买丫环的事,多嘴建议你来试试,你也不会被软禁在这儿动弹不得,都怪我。”朱咏岚懊恼极了。

“我家里都还好吧?”

朱咏岚点点头。“多格总管送了不少银子和东西给沈大娘,还说了很多好话让你娘安心,耿星身子也好了些,你倒是不用为家里太担心。”

“是,这样一切不都值得了,你还有什么好自责的?如果不是你建议我进冀王府来试试运气,现在耿星可能没法子安稳的上学堂了。”沈怜星反过来安慰朱咏岚,她并不后悔用自己的自由来交换家人的安乐,她不怕死,只怕--他折磨她的方式让她无地自容。

“我听说了一些传闻,你进冀王府是给贝勒爷治病的是吗?”朱咏岚早想问了,只是那个常毓延盯她盯得死紧,让她一直走不开,今日要不是他一早上街买花种去了,她恐怕不能好好的同沈怜星讲句话。

沈怜星本不想触碰这方面的话题,可除了好友,她实在不知道能向谁倾诉。

“不错,我进冀王府时福晋正为贝勒爷的病六神无主。”

“府里下人传的事全是真的?”朱咏岚瞪大了眼。

沈怜星吐了一口闷气。“我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传的。”

“他们说满人的萨满讲了个不可思议的治病法子,要利用某个女子的身子吸纳贝勒爷体内的病气,然后得病的贝勒爷方可痊愈,是吗?”

为难之下,沈怜星轻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没想到在府里没有秘密。”

“你……你和贝勒爷……当真……”朱咏岚咽了咽口水,问不下去。

难为情的沈怜星羞得红了脸,尴尬不已。

朱咏岚反而笑了。“我没有要取笑你的意思,我见那奕劻贝勒是个极端出色的男子,让他看上眼的女子不说飞上枝头做凤凰,我想也少不了荣华富贵,怜星,你走好运了。”

沈怜星拧着眉,朱咏岚并不是个心眼太多的女孩,直肠子惯了,哪里能体谅她的凄楚。

至于奕劻贝勒,她就是他觉得高深莫测。自那夜后他没再找过她,听秋月说他搬回碧桐阁去了,把仙绘楼留给她;她是落了个清静,可对不确定的未来,她更是多了几分的心慌意乱。

“你在想什么?”朱咏岚见她出了神于是问。

沈怜星回过神,故作轻松的问:“你呢?可好?”

说起自己的事,朱咏岚有满腹牢骚:“如果有机会,我想换个工作。”

“换个工作?花匠的工作不好吗?我以为你很喜欢伺花弄卉,还是我弄错了。”

“伺花弄卉是很好,可有个讨厌的人老爱找我麻烦。”朱咏岚高嘟的嘴简直可以吊三斤猪肉。

“谁敢找你麻烦?”沈怜星好奇的问,朱咏岚在街坊上可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谁敢惹她?

“常毓延,你一定不认识,他是我们这班花匠的监工,特爱管我。我是会偷懒的人吗?他老兄老是怀疑我偷懒,把我气得想揍人。”

“哦,我听福晋说过,他喜欢下头做事的人手脚俐落,你挺俐落的埃”

“是啊!就只有那个臭花匠把我嫌得一文不值,老挑我毛玻”

“辛苦你了,如果真待不惯就回家去吧!我在这里吃香喝辣的不会有事的。”沈怜星不想好友为难痛苦的待在这儿。

朱咏岚很有义气的说:“还好啦,除了那个难搞的常毓延,在这儿工作有得吃、有钱拿,不算太委屈。”

她俩又再聊了一会儿,才各自回到所属的地方,应对不同的人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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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劻贝勒冷落沈怜星十天后在这日夜访仙绘楼,一来到房门外推了推门,才发现竟然没锁上内栓。

一走进房里反手落了栓,走向床铺撩起床幔,看见的就是一幅海棠春睡图。

她血点似的朱唇诱惑得他莫名的冲动,他坐在床沿,俯下头狂野的一亲芳泽,顺手拉下盖在她身上的被褥。

沈怜星一向容易被细微动静给惊醒,何况是他恣意的吸吮!她两眼霍地张开-就瞧见奕劻放肆的唇吻住自己的嘴。

沈怜星伸手推着他,小嘴紧闭起。

奕劻索性使力撬开她的嘴,直探入甜乡--

无助的沈怜星拼了命想坐起身躲开他的侵犯,只换来他更邪恶的对待。

他抓住她的柔荑置于头顶,抬眼定定的审视她。“别反抗,抗拒只会让你自己失了享乐的机会。”

“你休想轻薄我。”她轻吼。

他冷笑一声,觉得她的话非常有趣。然后,以行动回应她的宣示。

他解开她衣襟上的钮扣,扯下抹胸,将她的美丽完全袒露在空气里。胸口一阵凉飕令她打了一阵冷颤,狼狈的模样毫无退路。

他拉她坐起身,托高她的腰杆,画面挑逗地引他的嘴含住其上的嫣红,吮嗤的力道略略重了些。

沈怜星倒抽一口气,急促地喘着气,挣扎着身子做无谓的抗拒。

“宁愿死也不愿让我碰你是吗?别忘了你的家人拿了多少冀王府送出去的好处,你若真是死了,他们那些用掉的钱不知要花多少力气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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