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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母老虎发威:悍妻训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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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梁石,紫魅张罗着行走路线,下一站去灏国,教里的暗线调查,有一个人很有可能是七星,不过那人品行不好。


     灏国民风纯真,男女关系大胆真挚,若是出了一个四处留情,四处采花的风流客,会怎样?


     女人的家属恨不能活刮了这人,女人们却为这人求饶,一时间,灏国上下,家家有闺女小媳妇的,人人自危。国王曾要下旨通缉这人,但这人得大长公主庇佑,国王也拿这人没办法。


     紫魅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现在最要紧,是尽快聚齐六星,若果这人不是七星,那么,就任之祸乱灏国!


     阿娿有疑问,“为什么容华和成功不和我们会和?”


     紫魅说成功和容华二人都在寻找,能省去时间,就尽量节省时间,这段期间有他和何药师随身保护,阿娿的安全不会出问题。


     阿娿满心忧愁,她的处境不妙啊,尽管紫魅信誓旦旦的,尽管何药师的笑容春光灿烂,但她还是很担心。


     对未来前程的不确定,对自身安全的顾虑,阿娿开心不起,想着愗莲,她就会心痛,你说那神王卿羽干嘛吃饱没事的瞎折腾,君不君,臣不臣!


     不过,若不是神王卿羽的轻身之念,也轮不着阿娿蹚浑水。


     紫魅猜测,若是阿娿使用灵力,就会被愗莲立刻察觉,所以,阿娿不仅不能再次使用灵力,连日常的气息都要控制,精神力不能暴涨,一切都要小心。


     好吧,她尽量低调,低调的穿越女主们,总是在最重要关头,发挥了她们的不同,生活要淡定。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刻。


    她不急,有美男相伴的旅程,有点波折,合乎剧情需要。




豪爽女人

阿娿窝在马车里,尽量的低调,她这边想消停,但世事难料,在一处峡口,窄小的山道只能容一辆马车缓缓前进,突然在弯道口,迎面一辆奔驰的马车,直直的朝阿娿乘坐的马车撞来。让阿娿受惊非浅,好在紫魅力挽狂澜,快速的击溃对方马头,拉了缰绳,何药师飞身至对方马车尾,使蛮力拖拽马车走势。


     二人合力牵制,终于避免了二驾马车相撞,阿娿腿脚发软,心口狂跳。


     对方马车车帘掀起,一个面色惨白的女人先行下车,她衣衫稍凌乱,身材高条,相貌英气逼人。


     女人朝紫魅抱拳,抱歉说山道险阻,没曾料弯口处还有其他马车行驶。


     何药师很不痛快的叱责,“既然弯道险阻,为何还放马奔驰?”


     女人脸一沉,“放肆!〃


     “元儿,干嘛大呼小叫?”一个文雅,柔弱的男声插入,女人立刻做温柔状,举止说话都低一等,对着马车里温言细语:“鎏景,不好意思吵着你了,你继续睡!”


     阿娿不能消化这戏剧化一幕,半是示威的拥着紫魅,身边站着何药师壮胆,“你这个女人,人家好意救了你,你还这幅嚣张嘴脸?”


     女人横眉倒竖,噌的拔出短剑,“想比划是不是?”


     阿娿才要斗嘴,被紫魅拉着,才想起要低调,淡定。


     三人决定继续赶路,女人见他们息事宁人,反而觉不好意思。


     “那个,那三个人!你们把本宫的马匹杀了,要将我二人丢在这荒郊野外?”


     三人耳尖的听见‘本宫’二字,彼此丢个领会的眼神,心照不宣。


     紫魅邀请,女人的手伸向马车里,温言道:“鎏景,咱们下车!”


     一只鲜嫩如初生婴儿般的手展示,接着,一位弱质纤纤,身板单薄的年轻男子出现,一只手捂着心脏的部位,面露不愉快。


     女人对待他小心翼翼,不住的说小心,当心之类的话。


     怪不得这女人对妖娆紫魅无半点色心,敢情车里的是位男黛玉。目如明星,唇若丹霞,白绸袖袍,腰系丝鸾带,美服华冠,弱不禁风。


     皎皎弱弱,一袭病身,喘气微微,残柳迎风,好令人堪怜。


     阿娿呆了,那病美人有意无意的朝阿娿瞥一眼,有情又似无情的眸子,只消一眼,便把阿娿的魂勾去。


     女人对阿娿颇忌惮,护小鸡子似的,紧搂着病美男上车。


     马车只能容二人坐,阿娿挤在紫魅和何药师中间,做驾驶的位置。这叫雀占鸠巢,一切隐忍,皆是看在那病美人份上。




干姐干妹

灏国多山,几人一路赏玩,二个女人渐渐话语投机,索性结拜为异性姐妹,女人说自己大阿娿几岁,是姐姐,阿娿添末是妹妹。


     阿娿隐隐试探,知道这位姐姐身家来历非同小可。二人聊着聊着,话题便延伸至病美男身上,阿娿提问:“姐姐诶,你护着个病美人有何用?说不定他那一天亡了,你还要思恋一辈子?”


     当姐姐的要发火,但碍于生死同担,祸福与共的誓言,不好撕破脸,“妹妹休说这等混账话,我待鎏景之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妹妹既是为姐姐好,就该祝福我们!”


     阿娿满眼的羡慕和钦佩,“若天底下的有情人皆是姐姐这等贞烈痴心,男人们还会花心吗?”


     女人一时开心,拍着胸脯保证,“妹妹不妨同姐姐一起家去,有我的就有你的,咱们姐妹不分彼此!”


     阿娿想起一段著名相声,内有一句是接着这话的:你的爱人就是我的爱人!她不敢说,笑意挂嘴边,私下悱恻。


     依紫魅的算计,阿娿同这位自称‘本宫’的姐姐混熟后,借机接近据说是公主的情人,紫魅说过,那人很有可能是七星之一。


     阿娿当开玩笑的问姐姐,有没背着鎏景同别的男子有交情,这位姐姐就差摘星捧月的证明她对鎏景外的男人没兴趣,那么,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不可能啊,奇怪。


     阿娿将此事告诉紫魅和何药师,紫魅断定,这位姐姐肯定没说大实话。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怎会推心置腹?阿娿不理解,干姐姐一看就是没心机的豪爽女人,怎么可能会骗人?


     阿娿自问不是演戏高手,对着干姐姐多了一份防备,干姐姐自然察觉,“妹妹可有心事?不对姐姐说??”


     阿娿控诉,“你有事瞒着我,你的身份呢?那日你失口说什么‘本宫’,你连身家来历都对妹妹隐瞒,咱们还谈什么交情?”


     干姐姐大笑,“可见是个小丫头,一点都藏不住事,我当是什么事。好了,姐姐先前不告诉妹妹,是想给妹妹个惊喜。姐姐是灏国国君的姐姐,是大长公主!”


    阿娿忍不住跳起欢呼,这次还真是瞎猫撞着死老鼠!




撮合有情人

为了和长公主打好关系,阿娿投其所好的撮合长公主和她的意中人,据说这位病美人是一家书肆的少东,历代书香门第,一次无意间的邂逅,令长公主神魂颠倒,无论长公主威逼还是利诱,亦或是倾心,这位病美人始终不答应做公主的驸马。


     与阿娿他们相见的第一天,公主大人忍不住要用强,才无暇兼顾马匹驾乘,听着阿娿禁不住伸手抹脑门汗,确实被汗到!还要霸王硬上弓?看不出灏国女人行事颇具彪悍之风。


     不过越是这样的行事作风,越深得阿娿之心,无意中英雌惺惺相惜之情显露,那长公主更是对阿娿喜爱非常,公主身边人大都畏惧她的身份,从无一人讲知心话。


     男人追女人,不外乎情书情诗,大唱情歌,买花送吃食,邀请女人看电影玩蹦迪,想烧钱的直接去酒吧摆谱。


     阿娿为公主姐姐献策,第一天,那位病美人既是出身书香世家,那么肯定是行家,一般的情诗不入他的眼,阿娿让公主先抄一首《月满西楼》。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第二天公主喜滋滋的告诉阿娿,昨天病美人追着她问了这首诗,幸亏阿娿事先讲解了,不然纵是引得美人瞩目,那也要穿帮。


     阿娿取笑公主为美人是豁出去了,阿娿告诉公主不要性急,这吊男人就跟钓鱼一样,不能急切,一急就把鱼吓跑了。


     公主姐姐身材和性格都属彪悍型,让公主姐姐唱柔情小调,肯定不搭调,于是,阿娿又剽窃了一首打女的歌《新流星蝴蝶剑》。


     公主姐姐记了词曲,自己约了病美人至没人处,深情演唱。


    距离隔得很远,看不清病美人的反应,阿娿估计,效果应不会很差。




何为大女子

这一夜,几人燃起篝火,公主同阿娿放声谈笑,说起儿时糗事,说的兴起,阿娿居然连上学时尿裤子的事都抖落。公主姐姐也不藏私,说起她十四岁时非要偷看一位世家公子洗澡,结果没偷着香,却从人家的墙头摔下。


     二个女人丝毫不讲究掩斯文,阿娿脑袋发热,猛地跳起,豪情放歌,男儿家的歌,女人为什么不能唱?


     英雄剑起了风尘


     在一望无垠的荒漠


     心若重生


     梦不断地延伸


     谁遥望着故土中原


     用一生不停地追问


     情归何方曲为谁唱


     轻纱随风难解思念的伤


     英雄伤心为谁几度情长


     琴声不断与谁今生共赏


     音未觉纵马置身疆场


     这一生为谁刻下伤痕


     千年的武功豪情划破长空


     梦不断英雄侠义柔肠


     伊人终相伴对酒笑谈江山


     阿娿唱完,万分嚣张,拍打着公主姐姐的肩膀,“姐姐,为何女人不能问鼎江山?姐姐贵为一国长公主,为何不能做国君?”


     长公主震撼,“妹妹可惜了是女子!”


     阿娿挥臂,破口大骂,“屁,都是假道学,是狗屁!七出啊,教条啊,都是男人们为了一己私欲为女人们设下的牢笼。姐姐,把握时机,就掌控了未来!”


     长公主正色,“妹妹是喝醉了,这样的话,放在今夜里说无妨,到了人群聚集处,妹妹不许再大放厥辞,避免惹祸上身”。


     阿娿抬眼望向公主,“大女子吗?姐姐还不是”。


    长公主轻轻一笑,对病美人献媚,“我此生只愿与鎏景白头偕老,大女子什么的,我从不奢求!”

鎏景微微一笑,倾城倾国,看呆了长公主,也惹得紫魅白眼,何药师悄悄的道一句:“男不男女不女的祸水”!




祸水男人

阿娿知道的所谓祸水男人,便是享誉全球的董贤和弥子瑕,但,这二人是同性恋的代名词,怎能适用在鎏景身上?


     何药师越来越对鎏景厌恶,常常不掩饰,阿娿夹在公主姐姐和下属中间,难做人!阿娿不明白,那鎏景怎么招惹何药师了?


     紫魅这些日子不多话,往往仅是照顾阿娿时才开口。连阿娿都搞不明白,鎏景把他二人怎么了?


     阿娿觉着有必要纠正他们的错误,私下里同紫魅和何药师讲道理,“你们俩怎么了?为什么对鎏景的态度不友善?他是长公主的爱人,关你们什么屁事?怎么,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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