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女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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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康望着工人们开始烧火,心中也是没底,不知道这个年代的色釉陶瓷能不能在自己的手中诞生。
岳康以前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但没有真正的去做过,以前的那个年代一时没那份精力,二是那个年代的陶瓷技术已经发展到空前绝后的地步,自己这个二八刀子,即使做了,也只能做出次品中的次品。
这个年代不同了,这个年代的人还不知道彩釉是什么东西,即使做出来不完美,但放在这个年代估计也是惊世咳俗了。
我成了彩釉的创始人了?岳康想到此处嘿嘿一笑。
“好了舅舅,大姐现在回去吧,等两日后瓷器就出炉了。”岳康对着两人说道。
嗯,两人都应了一声。
窑厂里面有居住的房子,岳康被领到一间房子里,房子打扫的很干净,摆设也很简单,就桌子椅子,还有一张大床。
我的娘啊,俺都记不清多久没有在床上睡觉了,与白妙昔在房间中岳康一直睡在椅子上,说不难受那是骗人的,如今躺在舒软的大床上,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啊。
岳康也懒得去梳洗,今天他的确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很快便睡去了。
白妙芸坐在房中呆呆着望着跳动的烛光。
今日她从那男人身上看到了父亲以前的身影,这让她有浓烈的想起已经失踪多年的父亲,父亲的身材很高大,母亲去世的早一直是父亲将他们姐们三人带养大,父亲很温和很少对他们姐们发脾气。
即使她们做错了事也只会和蔼蔼给他们将些道理,她们姐妹三人数三妹最为顽皮,小得时候总是哭着闹着骑在父亲的脖子上,那时的白妙芸已经是个半大姑娘,褪去了玩性,在学院里一直刻苦的读书,她知道生意上她帮不了那个额头上已经生出皱纹的父亲,她只是单纯的想让父亲为她而感到骄傲。
几年来没有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白妙芸流下过无数次泪水,父亲站在阳光下,和蔼的笑容那是白妙芸一辈子不会褪忘的一道美丽的风景。
“爹,你在哪?女儿好想你。”白妙芸喃喃的自语,那是她心底最为激烈却从未说出口的声音。
又忽然想到她那个异父异母的弟弟,弟弟叫白浩轩,离开家的那一年也只有十四岁,如今浩轩应该十八岁了吧!父亲就是出去寻找弟弟白浩轩,而之后再也没有回来的。
直在那一年白妙芸才知道原来那个心眼算不上好,从小就对女人格外有兴趣,想尽办法占同龄女孩便宜的弟弟,不是他的亲弟弟。
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弟弟,说他的亲生父亲是白妙芸的父亲害死的,弟弟听到之后大哭大闹不再去理会白家所有的人,起初家里以为小孩子闹闹就完了,谁知道三日后弟弟突然离家出走了。
父亲也跟着出去寻找了。
至于父亲那一代的陈年往事,白妙芸无从了解,奶奶也从没告诉过她,每次问起奶奶,奶奶总是唉声叹气,什么也不说。
父亲到底有没有陷害弟弟的亲生父亲,白妙芸不得而知,但白妙芸心中相信绝对不是,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白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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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白妙昔见老夫人走进她的房里,忙站起身。
老夫人在白妙昔的搀扶下坐在床上,说道:“奶奶睡不着,想跟你说说话。”
“奶奶,您就别操心了,有大姐做主白家会没事的,何况他不是有了法子吗。”白妙昔安慰道,说道他的时候白妙昔指了指岳康的衣服,怕老夫人不理解。
“昔儿,你信得过他吗?”老夫人问道。
“嗯。”白妙昔柔眸略羞答道。
老夫人好奇的问道:“昔儿,为何如此的信任他。”
“奶奶还记不记得上次姐姐来信说京城的客户不要我们的陶瓷了?”白妙昔问道。
“上次的事情怎么会不记得,让奶奶也是头疼了两天,怎么他跟那件事有关系吗?”老妇人说道。
“奶奶,也应该没忘记我给您看的那封信吧!”白妙昔说着话为老妇人倒了一杯茶水。
“嗯,记得。”老夫人接过白妙昔递来的水杯。
白妙昔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我今日去他书房,见他书本摆的有些凌乱,于是我就帮他整理了下,我在整理的时候,在他的书本下面发现了一张纸,开始我也没注意。”
“等我细看的时候,我发现纸张上的细体笔迹与信上的很相似,于是我变拿出那封信来比较,上面的字体一差不差,完全是出于一人之手。”白妙昔将白天见到的说了出来。“我可以断定那封信就是他写的。”
老夫人也被震惊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封信是岳康写的,“你真的确定?”
“我确定。”白妙昔肯定的道。
“那他为何不直接告知于你,而用写信的方式呢。”老夫人想不明白。
“或许他是怕我们白家对他不信任吧!”白妙昔也只能给出这个答案。
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对,一直以来我们白家的确没有把他当做自己人,或许他真的不是我们所想的那种人。”
白妙昔也沉默不语,心中思绪复杂。
“姑爷,姑爷,不好了,胡家的人来闹事,外面都快打起来了……”王福站在岳康的房门前焦急的喊道,手一直不停的拍打着岳康的房门。
正在熟睡中的岳康,被惊醒过来,抬头一看太阳都晒屁股了,忙穿上衣服,也不顾得梳理,拉开房门,对着一脸惊慌的王福问道,“出什么了。”
王福回答道:“我也是刚看到胡家带了一群人来了,我到场的时候大小姐与其争执,好像是说定金的事。”
“快去看看。”岳康一马当先跑了出去,娘的蛋,敢上这里来闹事。
第二十七章 你们几个给我砸
大家新年快乐,在这里岳康祝大家龙年如意,龙年行大运,财运滚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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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芸当着咱们相乐郡所有生意人的面,你说个明白话我先前付的定金,还有你们白家的违约金,你到底给是不给。”胡国良,是现任的胡家家主,此人长的面相还算纯正,属于一般的中年人,身上也没什么气质,今天他带来了二十多个人,有十几个是他们胡家的仆人,另外的十余位都是相乐郡有些身份的生意人。
“是啊,白家违约了总得给人家一个说法吧!若是白家这次耍赖以后我们谁还敢与你们白家做生意啊!”与胡国良同来的一人说道,他也是做陶瓷生意的,也明白些其中的道道。
“是啊,是啊,给人一个说法嘛!”一帮人也附和说道,私下小声都说白家做是太不地道,做出的瓷器不合人家的要求,不但不付违约金,而且连人家的定金也不还了。
白妙芸身后站的都去白家窑厂的主干人员,孟堂新站在白妙芸的身侧,白家的人心中都升腾一股无名之火,他们胡家欺人太甚,按照他们的要求做好了瓷器,他们反悔不要不说,却还向白家索要违约金。
白妙芸脸色煞白,强忍着怒气,说道:“胡老板你不能做这么没良心的事,我们白家全是按照你的要求制造的瓷器,如今三万件瓷器一件不少的做了出来,你却不要了,那些陶瓷按照你的规格要求,根本没法卖给别的商家,我们三万件瓷器成了废品,我们还没说什么,你们却给我们要违约金,你愧对自己的良心吗?”
白妙芸说到最后咬着牙齿,硬咽着火气。
“胡国良,你个***,我们白家以前待你不薄,你不但不感恩,你还恩将仇报,你算是个人吗?”孟堂新破口大骂。
“孟堂新你说话给我注意点,我们胡家以前吃你们白家了还是喝你们白家了,有恩?是我们胡家对你们有恩吧!以前我们买了你们那么多瓷器,指不定赚了我们多少钱呢,我不说这些你倒说出来了。”胡国良说完之后又对着他身后一起来的人说道:“我说的怎么样,他们白家想赖账吧!我这次带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看清白家的真面目,免得你们日后上当。”
“诸位老板,你们不能听他胡家的一面之词,他胡家血口喷人,现在我与大家说说我们白家与他们胡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在两个月前,胡老板来找过我,说要订制一批瓷器,而且瓷器都得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胡老板说瓷器规格要比一般的瓷器小,瓷器上面的气泡要多,也就是说越粗糙越好,我起初有些不理解,胡老板说按照他的话做就是,他有大用,并承诺先付我们些定金,说好的两个月后交易。”
“给我们白家的时间很短,我们白家这两个月日夜不停的烧制,终于在规定的日期,制作了出来,等我们找胡家的时候,他们却变卦了说我们做的陶瓷不合格,坚决不要,我们白家也无可奈何,只好忍了这口气,事情就是这样我白妙芸今日若说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白妙芸底气十足的将事情从头到晚说完。
与胡国良同来的生意人,也开始议论纷纷。
“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家到底有没有要求白家那样做?”他们也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今日胡国良找他们说,白家没有定期完成他们所需要的瓷器,不但不出违约金,而且定金也不返还,他们起初也不相信白家能做出那样的事来,但胡国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们半信半疑的跟来了。
谁知道来了之后白家又一个说法。
显然胡国良早料到白妙芸会这么说,他也早准备好了说辞,“你们说我要求瓷器小,说我故意让瓷器上多起泡,还要越潦草越好,亏你们白家说出这样的话来,当大家都是傻子吗,谁会订制你说那样的瓷器,你们白家想耍赖也不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吧!我胡国良自认脑袋还没糊涂,你们说我那是我的要求,好吧!你让大家伙看看订单上有没有那样的写。”
“你……。”白妙芸气的说不出话来,当初完全是出于相信胡家根本没有在定单上写出胡家的要求。
“混蛋,胡国良之所以当初我们没有在订单上写出你的要求,是完全对你的信任,你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老子今天打死你。”孟堂新怒到了极点,真是一肚子的理现在也说不清了,就要冲上去暴打胡国良一顿,却被白妙芸劝退了。
“你们都看见了吧!他们白家耍赖还不算,还要打人。”胡国良故意做出害怕的样子,“白家怎么能这么不讲理啊!”好像他才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他心中却笑开了花,这次之所以带这些人来,就是要让他们看到白家的“丑恶”面目,让白家彻底再无合作伙伴。
“我终于看透白家了,原来白家是这样的人,亏我以前还与他们合作过那么多次,心寒哪!”一人说道。
“是啊!白家太不讲理了。”另一人说道。
当然不是人人都是傻子,还有几个人说道:“白小姐你拿出当初的订单让我们看看,到底你们谁说的是真的订单上一看便知。”
“我……”白妙芸不知道怎么去说,订单上根本没有写,她怎么拿的出来。
“大家别指望白家拿出来给你们看了,他刚才说的都是瞎编的,订单上根本没有,那日知县大人也看了订单,上面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