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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溶月与祝融-第88部分

小说: 溶月与祝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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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那封信,是纵任奔逸、赴速急就的草书,多有迫人气势。而今这封短笺,却是小巧规正的行书,下墨淡浓相宜,多了活泼的流动。相对皇帝这次行笔的温和,溶月更觉得之前那草书飞扬的跋扈。
  
  掂量过书法,面对皇帝的抱怨,溶月不对不捻笔给皇帝送墨。
  她秉承事无巨细的原则,把每日的行程做了详尽的工作汇报。其中少不得婉转提出她愿意毕生投身绘画艺术的宏愿。最后也不忘关心桢佑,和祈愿皇帝康寿永福。
  睡前,溶月让半春把信交给黄总管。次日醒来,她就接到回信,是副桢佑画的白马图。皇帝附带只有两字:
  “手套”
  
  经他提醒,溶月才想起,自己竟是把那岔给忘了。
  这日,溶月留在别院给皇帝缝手套,选了缃色乔其绒做套,芯子挑了鸭绒羽。因为心有顾及,溶月走针格外小心,唯恐针脚太过粗糙,暴露短处。于是缝的格外慢。
  下午的时候,溶月刚撂下针头线脑。黄总管就递了串皇帝的长话来,中心思想是,她写的工作简报,皇上很满意,以后日日都要按例上报,时间也有限定,最晚不能超过晚膳。
  
  溶月隔着窗棂看着白雪盖在树冠的那株小梨树,不停的按捺着情绪,让自己耐心听完了黄总管的陈述。
  他话刚落,溶月撇题,吩咐他拿棉被裹了梨树根枝。
  
  谈话突然偏到树上,黄总管愣过,才想起应诺;接而迟疑道:“皇后娘娘,张大人让奴才问问您,今日的信什么时候能好?”
  溶月收回视线,走到书案前;“张大人是那新的侍卫长?”
  “回皇后娘娘,正是!”
  
  溶月坐到椅上;“知道了,本宫写好,就会通知你。”
  黄总管松了口气,赔笑退去。
  溶月让半春裁了小条素白帛布,蘸墨落笔:
  “晨醒食果,之后缝纫。现在行笔,之后抄经。”
  
  写罢。
  溶月就让半春把那布条送去给黄总管。自己则抄心经。
  睡前。
  溶月收到皇帝回复,依旧是行书,也是写在绢布上:
  “晨醒食羹,之后早朝。现在予汝,之后杳望。”
  
  溶月没想到皇帝这么善于玩调情!
  她看的咬牙,抽了张自己抄的小楷心经,补上落款:“司徒溶月”四字。就发泄似地扔给半春。
  次日。
  溶月收到皇帝一模一样的手抄心经,下方落款:
  “鄢祝融”
  
  溶月愣住,这是皇帝的名还是字?
  盯着这三字,溶月直觉异样,脑袋瞬间闪过熟悉的痕迹,她依稀觉得曾在哪里见过这名?但偏一时想不起来。
  
  记忆隐约,却很模糊。溶月不禁仔细端详皇帝的行书,越看越觉得这笔迹熟悉?
  可隔着迷雾,还是记不起来。溶月有些不甘心,努力回想,恍然忆起那本她最初照着抄写心经的范本!
  那东西和很多经书一起,当初就是皇帝让留金送去中宫给她。
  
  终于拨开云雾,但溶月还是想得到确凿的印证。她急忙从书格翻找,很快她就寻到,是本普通的线状订本;溶月有些急切的快速翻到末页,视线里跳出模糊了印象的那个红泥印章,上面的刻名,果真是那三字。
  鄢,乃国姓。
  原来,皇帝叫祝融!
  
  溶月随之想起,长公主曾提过,明亲王叫明融。如果她当时稍加留意,就会联系联想到一起……有丝莫名的情绪突然从溶月心中蜇过,快如闪电,带着麻痹,让人猝不及防。
  
  溶月顿住。
  她之前对皇帝总是漫不经心,就是现在也还是淡然处之。但这些,却都挡不住自己对他越来越多的熟稔;比如饮食穿衣的习惯,比如他坚毅霸道的性格,比如他怀揣文治武功的天下梦想。
  再比如这名字……
  他除了皇帝之外,对她来说,终究又多了个符号——鄢祝融!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PS
这几日,想的乱。
这个故事里男女,写到这里。
觉得遗憾。
或者说,我的想法远比表达出来的更多。
但我没能更好的写出来(缺乏写作技巧,我也跟祝融一样,摸着石头过河。)
所以,写起来有些失力。
有些担心,要断更
。。。
想暂时静静,梳理一下!
没兴趣的美人们可以关上页面。
PS
男女之间恋爱,从遇到,谁先发出第一个暗示讯息,到瓜熟蒂落。
更多像是场角逐,总有很多的机缘巧合,需要两人谁先迈一步,或是谁先退一步。
祝融先生和溶月美人也是如此。
他们之间有很多看似不经意,实际很关键的契机。
比如他下旨她离宫(打入冷宫);比如他对她芥蒂良多,(窥探了解);比如他来首次见他(情意萌芽);比如他托付她儿子(试探信任);比如他西行一路关注(渐渐挂念);比如他夜奔归来同她睡觉(性的吸引);比如他和她住在一起(同床共枕)
这几乎完成了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的过程。
我想说的是上章《欲盖》出现的那个契机,他离开她。(彷徨犹豫)
鄢祝融是皇帝,溶月当初是奉旨礼佛。
她的回去只能是由皇帝的旨意,这是关键!
可是祝融却数次在床上问溶月:“跟朕回宫?”
溶月的回答从来都绝对的出乎他的意料……她不愿意回去。
谁会拒绝皇帝?
但溶月做了。
尤其她还是个前景堪忧,前途黯淡,有随时被变废后命运的女人!
鄢祝融心中必然惊讶,但男人太复杂,大多时候狡猾自私,且也幼稚。特别是在面对感情的时候。这些祝融先生都有。
所以他粉末倒置,所以他不甘心的再问,结果再被拒绝,然后情绪就复杂起来,他不虞他郁闷,但他终是没有生气,估计在他心里,也知道自己底气不足,没道理气恼皇后。
每个人在面对第一次的时候,都会惶恐陌生,无法从容应对,无论是男人,女人,还是皇帝。
祝融先生就是如此,失常。
溶月美人的聪明看透一切,涵养的没有戳破他的当初决然下旨,但却提醒他崔妃新子同她属相相冲。对此,祝融先生心中有段恨恨的独白,但他终究没有发挥他的果断。而是有些胡搅蛮缠的无理取闹。
于是溶月耐心失尽,“倏地清冷,豁然疲惫”
祝融知道崔妃打出那样的诳子,就是为了杜绝皇后回宫(皇帝宠皇后,想来宫里早已知道。)
崔妃阶层认为,只要和皇帝远了,也就淡了…非常实际的做法!
这招和溶月当初离宫找的理由如出一辙。鄢祝融在自白里,也承认那不过是周旋之计。
他心如明镜,但还是默许了崔妃。
说到底,祝融作为皇帝的沉深莫辨再次显露,当然最明显的,他到底是觉得子嗣为重,宁可信其有,也要小心为上。
更何况皇后还没有像他以为那样、跟其他女人一样,哭着求着要求回宫。(像武媚娘当初在寺庙梨花带雨的求李治。)
所以,他把所有的其他都掩盖在这个理由下面反正是你不求我回去!(其实,这个是男人非常内在的方面,他们自己都不会去梳理考虑,我真的不知如何去写。很困惑!)
麻猫说,祝融也挺好哄的。
也许,祝融先生只是想看到皇后像个她以为的女人那样,哭闹着表达她也要回去的愿望。但她没有,于是祝融又有些把握不住,拿捏不到她,也许心里也怕,皇后为为什么是这个样子?(这句话,我让连嬷嬷表达了~)
也许鄢祝融权谋习惯,又是想玩一出试探呢?
而溶月呢?
她所能运用的手段实在太少了,也就只有放软,磨叽。(其实男女之间,这都是亘古不变的桥段)
但溶月内心比祝融更清楚,所以她突然觉得疲惫,所以她没有皇帝的困惑和郁闷。她只觉得无趣(也许也隐约的失望,不过如此。所以更能淡然处之。)
这两人不过都是相互试探,结果偏了方向,彼此都落个失望。
而不能摸到实处。
反正,我是觉得都挺悲哀,也不好受。
但显然祝融的难受大些。(特别在皇后数次拒绝他后。)人就是如此,如果溶月求了他,也许他更加不愿意她回去,坚决的贯彻他的初衷。
虽然祝融作为皇帝,觉得如果你求我,我也有个理由好费心力重新下个圣旨。但这个台阶,皇后却是不领情。他难免不觉得失面子,受挫。
但有时候,女人何尝不喜欢接受锦上添花。如果男人默默做好一切,女人又有几个还能拒绝呢?
溶月自己也说,如果皇帝执意要带自己回去,莫非她还能拒绝不成!
可见,溶月虽然不愿回去,但也看清了皇帝不过床上的随口,并不是非常的热衷这点。所以她不介意撒娇玩一出所谓的哄,好让皇帝这出别扭的戏唱下去。
但她心里的拒绝显而易见,表现在床上,所以她宁肯唱歌,也不愿意亲皇帝!
反正,我是觉得心里难受。
有美人说,皇帝先陷进去了。
我觉得,谁也没有陷进去。
祝融作为一个皇帝,他既有普通男人的劣根性,复杂性,更有对人性的多疑和情感的矜持。更何况对情感,他就是一个处男,什么都是白纸。
这个过程,如果溶月互动性高,主动些,也许他也能成长的快些,如果溶月缩回去,他自有他受到教育的系统。
而溶月也理性的近乎刻板。
但她终究是个女人,天性中的母性,总是做出类似情感的反馈,比如她可以相夫教子,尽管她没有受过传统教育,但她做的不必谁差。
比如她在床上,对祝融诸多温柔,那更是天性,也是野心(任何女人潜意识都有征服男人的欲望,即使她不爱。)
(康美人说过,难道他们就这么做着做着,生了爱?他们目前无法坦诚相待,他们之间的距离,教育,身份,决定了他们的交流总是疏离客气和周到,也许只有在床上,他们才能平等、袒露。这也是为什么,溶月美人性事从来都表现的大胆狂野。)
比如她深知适可而止,她从未任意妄为,从未指手画脚。她很本份,但也正是她的本份,让皇帝渐渐对她卸下提防。让他觉得怜惜她。而他的情感表达也很直接,就是男人那一套,送东西。
这有补偿的心理在!
而对于一个男人,即使是现在,能有如此情绪对其中一个女人,已是在说明有了感情。
但有了感情和陷进去是两回事。
溶月是个说话含蓄的人,所以让鄢祝融觉得她善解人意,那是因为她没让男人不堪。而是迂回又迂回的找各种台阶给对方,这是她的可爱处,也是难得处。这是她作为穿越女的唯一优势,也是她穿越女的真实处。
我这么一梳理,估计大家又觉得,那这可怎么办?
这么磨磨唧唧的,太无望了,爱情太无望了!
其实他们之间,我不能肯定爱情,但我能肯定他们的生活。
我力图他们真实。
但越是真实的,越难描述。
(已觉吃力。且,深觉写的不够好。)




☆、第95章 天上

  
  溶月翌日收到皇帝来信的同时,也听到了半夏从京城带来的消息。她望着穿着弹墨绸祅、气质更见从容淡雅的半夏,不确定的问:
  “齐鉴原来议亲的,不是礼部尚书崔义的侄女吗?”
  “原来齐太傅的夫人说亲的对象,确实是崔家小姐。”半夏若有所指道;“结果后来齐太傅说八字不合,后来才定了苏小姐。”
  
  这个时代的婚嫁程序繁琐,也尤显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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