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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溶月与祝融-第71部分

小说: 溶月与祝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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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鄢祝融的唇舌放缓变至轻柔,像啄食的鸽子……酥麻颤栗,犹忽便纷纷竖起,回落在手中肌肤;双手一路抚摸而下,遇到起伏同沟壑、再遇,皆是淫靡湿润。
  
  溶月紧贴对方,有着听之任之的乖顺。
  鄢祝融听到她低低呜咽的呻吟,细细从红艳的嘴里念出来,汇成湍急的气息,像火把点亮他前方甬道,他挺身而去,她急急喘叫,他再亲她摸她再包裹她。
  
  她仿若已尽然沉陷,闭着眼的睫毛突然渗出泪水;怜惜像春风吹起满地柳絮,那种让鄢祝融莫名悲伤的情绪又蓦地紧抓他的心脏,猝不及防又来一个例外!
  
  这感知来的莫名其妙,鄢祝融随之也闭上眼,仿佛那样才能体会更多更深;才能晃去心底突起的疑惑。
  
  他与她在一起。
  不管之前之后,这一刻,他们在一起!
  
  火热的嘴唇转瞬就吸附走溶月眼角的湿润,他亲的细碎又密集,她的呻吟再起,似新一轮的挑逗,偏又带了些调皮的嘻戏。他感觉到一路的风、鲜花和香气……驰聘而去,一路顺利的超乎寻常。
  溶月觉得自己就要再次触到那尽头——那里有记忆中美丽的海洋,简直妙不可言!
  
  本能的驾驭总是袒露决胜的姿态,特别在欲望灰烬处的那个地方,带着令人疯狂的绝对臣服,溶月的想象布满那张难以忘记的容颜,她比任何时候都渴望想要抵达Gao潮,仿佛那里又多处地域,通过那熟稔滋味再慢慢体会对那灵魂的想念。
  溶月不禁出声轻喊:“快一点!再快一点!”
  
  那声音是撒向欲望处最后一把火焰,瞬间就点爆神经,鄢祝融大脑被刺激出电闪,酥麻直颤全身,瞬间回笼凝聚于身下的饱涨。
  欲望的世界轰然打开一片奇幻的精彩,这是个让他迷醉至极的时刻,他不想结束,他想要的比还要、还要更多。
  如果可能,他想就此定格,据为己有!
  
  目眩神迷间,溶月被对方抱起。转瞬,就跌落在云端般的床榻深处,那里柔软一片,引人温暖安全,却也更多迷惘。
  鄢祝融身体里强大的热情,这回变成武器,硬挺沉久的征伐。
  
  频率过快,身体紧实的密度突然有些生疼,起伏的节奏快得出奇,溶月有些跟随不上,她的眉宇显出隐忍的抵抗。
  
  看着她乌发间的脸,黑的衬白,白的衬红,艳丽迷乱的令人更加迷乱,鄢祝融怎么都不能就此偃旗息鼓,他俯身抱紧她,喘息渐粗,像是嗓子里藏了个羞涩的情话,须得清清才能听到他的意思。
  
  就是这样隐醇声线,溶月却找不出雷同的性感。身体冷起的反应迅速到难以置信;但它却发生的毋庸置疑。
  
  在他紧抱她释放的须臾,溶月终于还是看到最后一只蝴蝶也跌荡、沉落,姿态落寞而优雅,她眼睛里又有抑制不住的热泪涌出;顷刻就变至冰凉,继而滚落鬓角。
  溶月掩耳盗铃的虚弱悼想,要留片刻,再留片刻、好去体味其中的心酸同悲凉。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行房写了我半夜。
冒泡给点意见吧~
。。。
PS
一个初次敦伦写了两章的量。
花了5个小时。
磨叽的头疼发作了。
。。。




☆、第80章 共枕

  
  翌日寅正,鄢祝融醒。
  睁眼看到香兰碧的绫丝被、白烟罗纱帏帐;昨夜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那媚态、那妖娆、那热情还有那特别……大婚的初夜,为何他就是想不起丝毫?
  觉得那里不对,身体翻转望里看去,床榻一边竟是空空如也。鄢祝融心头突抹忧急,视线倏地往外扫去;残星犹在,鄢祝融扬声就喊:
  “来人!”
  
  很快就是脚步浅落,进来的是万春:
  “皇上可是要起?” 
  鄢祝融闻声,隔帘而问:“皇后呢?”
  万春垂头低答,声音悠转,流露难辨的情绪:“回皇上,皇后娘娘早起去了书房,叮嘱奴婢守着皇上!”
  
  鄢祝融诧异,旋即就觉得不舒服,吩咐的声音已至淡漠:“去叫皇后回来!”说着就翻身躺向里侧。
  “是。”
  万春咬唇,应声已近孱弱有恙。
  
  很快就收到传话的溶月;站在回廊,深深吸气换气,往返数次,才迈步走进寝室。
  房间里温热的气息凌乱足够让她不适,角落昏暗的宫灯闪着碎芒,无意义地挺着脊背,溶月敛下多余复杂,把叫宫女采的大把木芙蓉插进琉璃花觚;才轻步走至床边,隔着烟纱帏帐,暗自镇了镇声音,尽量低声如常的说话:
  
  “皇上要起……”
  话未落尽,床里伸出一只光裸手臂,忽然就准确无误捉住她手,随即溶月就被拽着跌进床帐。
  实在是太过快速的意外,溶月既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阻止。待自己发现被皇帝抱匝在怀里,溶月才顾上来又气又急,克制不住的扬声冷道:
  “皇上!”
  
  皇帝却是把她抱的更紧,整个身体都贴上来,只不肯出声说话。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溶月感受隔壁那暖烘烘的体温,不由大急;扭动身体试着挣脱。背后的皇帝还是默不作声,纹丝不动的手臂在宣布溶月的徒劳。身体相贴的暧昧迅速窜起,让溶月警觉这根本就是不虞的陷阱!
  溶月心里惶急,嘴上却不好太过急切,细声轻问:
  
  “皇上,您是不是不舒服?”
  “皇上,不早了,该起了!”
  “皇上,您到是说句话啊?”
  “皇上,要不您先睡着,臣妾还的去抄经呢!”
  “皇上,皇上!您睡着了吗?”
  
  各种试探安抚,终是没换回皇帝只字片语。溶月无奈的语结,她闭口不再说话,开始默声静等。
  又过片晌,猜测皇帝兴许已睡;便再次尝试动弹被他匝锢的身体,可是皇帝放到她腰上的手却好似找不出头的乱麻,不动还好,稍微一动,松的更紧。溶月拉过也垂眸看过,那手臂像是长在了自己身上,有取不下来的顽固。
  她的抗争根本就是原地的磨蹭,如此反复数轮,溶月突然感到耳背颈项处的气息越发馥郁黏热,突然警铃大作,溶月戛然静止;她的身体蓦地紧绷,像块凝固的石头,有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溶月脑中快速闪过昨夜的片段,尽数的难堪敲在心上。身后的皇帝突然变成了芒刺,让她难受的要死。
  突然间,有温热的手掌落在她背上。摩挲的范围绕着蝴蝶骨方向,平静的拍抚,并不是挑逗,最多有些礼貌的玩味。
  
  是背后的皇帝在摩挲她的神经,慢腾腾显得很耐心。溶月轻吁口气,干脆闭上眼睛,眼前便一片黑暗。也不知幽静去了多久,她真正跌进黑暗,失去所觉。
  ※※※※※※※※※※※※※※※
  
  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溶月下意识地探手摸向旁侧,结果发现身边很清净。
  她这才睁眼舒气,无人叨扰,她索性又迷糊片刻才起身朝浴室而去。待她收拾妥当,落座饭桌,只见面前放了碗冒着热气的草药,溶月微愣,抬眼就问半春:
  “这是什么?”
  “这,这是万春姑姑备好。”半春神色异常,结巴答言:“是……是皇上吩咐。”
  溶月心里突拧,望着那氤氲升腾的热气,说不上来是何种感受,非喜非悲只有些苍茫。
  她默语盯着那看着就苦的药汁,心中隐隐明了;依稀记起司徒溶月大婚次日,静候她的也是这样东西。
  
  溶月心中泛起嗤笑,虽然不谋而合,但被迫与自愿,终究相去甚远。
  她挥开种种纷扰,找到自己想要的关键;很快就恢复如常,淡然问垂头特别低的半春:
  “连嬷嬷在吗?”
  半春忐忑一个早上,见到皇后并没有自己担忧的伤怀,心里略松,立即抬头回道:“在,连嬷嬷刚才还给您亲自做了早膳。”
  溶月看着她微笑:“去让万春喊她进来。”
  半春应声而去。很快,万春在正厅门口通禀:“皇后娘娘,连嬷嬷来了。”
  “都进来吧!”
  
  连嬷嬷进房见礼问安:“给皇后娘娘请安!”
  溶月眼含浅笑:“嬷嬷免礼。” 
  “谢皇后娘娘!”连嬷嬷恭敬谢过:“皇后娘娘可是有事要吩咐老奴去做?”
  溶月浅笑不答,却撇过视线吩咐半春:“你把这碗药端给连嬷嬷!”也不理睬张口结舌的半春,才又笑如春风对连嬷嬷道:
  “嬷嬷看看,这是什么药?”
  半春面色不定,依言把药交给连嬷嬷后,她脚步局促地退立一侧,余光紧紧看着始终垂眸在旁的万春;见万春不回应自己的眼神,又把目光投向连嬷嬷,却见她神情陡然严肃起来。
  
  已辨出药色成分的连嬷嬷震惊万分,来不及整理心绪,当即正色回道:“皇后娘娘,这药有红花和皂角,可使人不孕。”
  溶月望着神色俱紧的连嬷嬷,意味深长的慢慢笑笑,才朝她颔首:
  “本宫知道了。”
  视线滑过自始至终都安静垂头的万春,溶月望向半春,含笑吩咐她:
  “把那药端过来吧。”
  半春恍如急杵捣心、手抖得停不下来,白玉碗里的药随着抖动,荡起层层涟漪,惹得她眼花缭乱般晕眩。
  连嬷嬷望着皇后,面色瞬间已是大变;就连万春也暗自把头垂的更低,只有皇后突兀着她的闲适。平常的笑意盈盈竟凭空多了份诡异的慑人。
  溶月自顾心里好笑,现在是安全期,还真是多此一举。
  
  时间不过眨眼,底下三人就见皇后仰头喝净那药,丁点未剩。动作极稳偏还很雅,仿佛喝下去的不是苦药而是甜羹,几人脸色不由变得复杂,神情迥异;不约而同低头屏息敛神。
  溶月对此仿若未见,自顾慢条斯理接着用早膳。好半晌吃毕,才对连嬷嬷说道:“早膳味道很好。嬷嬷辛苦,下去歇着吧。”
  连嬷嬷神情苦涩,欲言又止,恭敬谢过:“谢皇后娘娘!”
  出身宫闱,她自然可以预测汤药之事,无论是陷阱还是阴谋,她这个奴身而今横Cha进来,已是命悬险境。连嬷嬷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却理不清这事的心乱如麻。
  
  溶月目光淡然地扫过余下两人:“你们也下去吧。”
  话罢,细微的窸窣也随之落下。溶月独自在房中静坐片刻,才走出正厅,绕过回廊,进了书房。她在案上随便翻起本书,没看完一行,就觉索然无味。
  无趣了片刻,溶月从案头的高脚水晶盘中拿过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目光不由望向窗棂外一角天际,只觉心情灰闷,说不出是那里太过压抑。
  
  吞咽几口,溶月就丢了苹果;起身往室外走去,刚到门口,又被寒冽的气流堵了回去。脚步顿住,进退维谷间,生出强烈的陌生感;坐立都是难安,只得再转进画室,兴趣缺缺地翻了几张画,又摊开宣纸、颜料,蘸笔起画。
  半个时辰后,宣纸显出花树、灯火、猛兽还有鲜血。
  溶月看着那朱砂落下,红艳处的惊心动魄似要跳脱出来,有种怖覆的狰狞;她赶忙扔笔,转身大口呼吸。溶月没再回身,而是直接走出画室,进到书房。唤人端水净手,命人新换了几盘瓜品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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