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溶月与祝融 >

第128部分

溶月与祝融-第128部分

小说: 溶月与祝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曾相识!
  溶月心涩,这话她曾在那个醉酒的月夜,朝他控诉过……不想,而今被皇帝拿来反手一击,是提醒还是暗示?
  抑或只是简单的陈述!
  溶月脸上火辣辣的烧,心中扑腾腾的乱,她不禁自问,莫非是自己真的不好,没有处理好这段关系?
  抑或是自己正在毁损这份情缘!
  若非,如何皇帝会如此相问?
  
  溶月困窘,她想不出豁然开朗明证自己,更说不出至理名言驳倒皇帝。
  她唯有无用的垂眸沉默。
  鄢祝融看她一眼,眼含黯淡,吁了口气,徐徐低道;“朕身负国之重责……”他停顿沉吟;“朕能想得开,如皇后所言,有些事,得知是幸,不得则命。”
  
  ***……***……***
  【本章结束】




☆、第135章 月暗

作者有话要说:我控制不住每天写的东西。
这种意识流,完全就自己跑了出来。
我表示很无力。
虽然遮掩着不想承认,但好像它已成了此文的风格。
好吧,我妄图把它贴个标签。
PS,
心可以静的美人,仔细些读。
急忙忙的美人,可以直接跳过。
因为这是打着不纠结的纠结。
PS,
废话两句,爱情中的女人往往匪夷所思。
连她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想东想西,
愣是把镜子当月亮!
若是有同感的美人,想来知道,
这个实在只可意会
。。。
                        
  
  鄢祝融话落,溶月哑然。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气氛隐隐诡异起来,溶月心生窘境,肢体僵在依偎的半途,既不好继续前去相靠,也不好冒然撤回的更改。进退不得的迟疑,反倒把犹豫的真相戳破的一览无余。
  曾甜蜜也曾平淡的时间,突然多了尴尬的滋味。心似被炙在呛人的烟热,每延缓一息,都是漫长的难熬。
  
  溶月乱糟糟的心里,芜得陌生,她想快速的拾掇,思想跌撞像是侵入了别人的家园,每一步都翻不出擅长的明理,闹哄哄的喧阗像个不受欢迎的访客,自顾铺排了打扰、以致乱上添乱。
  在短促的滞缓之后,溶月僵着侧卧的肢体,鼓起勇气看向烫手的身边人,鄢祝融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鼻翼挺俊,面色平静。
  相比她的焦躁失态,皇帝依旧光鲜,流露着她此刻缺少的高贵。相形之下,溶月有些灰败的讪然,道不清是为了那般!
  
  鄢祝融默然不动,本着似已睡去的姿态。
  溶月却能肯定,他不过是佯装,要把这个不想继续的夜勉强度过,不拂袖而去,或是令她离开,想来于他已是超极限的作为,于她的理解,那是一个男人矜持的涵养。
  无论是哪一点,都够溶月收掩自己,举出明辨是非的基调,不把别人为难,也不把自己暴露太多可厌可弃。
  想到这里,溶月不禁感觉难受,像是遇到晕厥时的心脏,在瞬间把血液的滋养失却,疼的有些干裂。
  
  瞬息累加瞬息的缓慢,她的身体终于终结了保持的僵固,像掉落的一截叹息,只是无声陷在柔软的锦衾,既不会伤到身更不会殒了命,所以滋冒的悲伤还是不值一提的隐秘存在。
  溶月张着一室乱心的眼睛,把无处安放的视线睃巡,避开身边人的范围,怯缩在帐外的暗角,那里的昏亮,应景像是正在诉说灯烛的奄奄一息。
  她咬唇,枉人自以为聪明,不想却不如死物拥有更多坦荡自由,绝对的无情无绪,即使偶尔流露,那也是与己无关的不悲不喜。
  
  心里的虚弱被潮汐凌搡,思绪像偏了航向,正在朝危险的脆弱漩跌。
  敏感像是膨胀着回到了十八岁的爱情,稚气的当下滟滟,在岁月回首,却要落个愚蠢的标签,溶月蓦地惊醒,莫非生命轮回,就要连最初的青涩都要再经洗礼?
  她把头便向床的外侧,脊背拉开抗拒的姿势,心里凉凉的掂量,如果浴火重生的喜悦是巧合,眼泪何必固执!
  
  转念又想,如果真能做到顺其自然,为何心底还要吟慨,人生若能重新认识与开始,是否会把风景和过程表现比较完美?
  溶月双腿悄无声息的撑起,她瞥眼一看,身上的锦缎逶迤流出堆积的滑翔,有那么点碎芒柔美的模子,像是朵无人欣赏的野花,把春天开在无云可缱的寂寞。
  
  于心不忍的怜惜尽管多余,但它发生在溶月的指下,她垂着眼眸,从缝隙里把它摩挲。
  呼吸再呼吸,溶月收回任何动静的可能,阖眼等候,静悄悄的黑夜,总能把人拉去潜寐,她愿意做个例外,在鄢祝融不觉的时候,独自离开。
  
  没有什么能够永恒,什么都会过去,什么都将过去。
  溶月用习惯不能空洞的手指揪住下巴,大脑中的思绪渐渐覆尘落下,很多时候,根本没有豁然开阔的慧眼;很多时候,不过是势在必行的潜在直觉,不管是迎风而去,还是随波而逐。
  
  什么都没有生活的绝对来的霸道,什么都没有有时间的匆匆去的洒脱。
  溶月拉拉被角,把身后的空隙填满,温暖立即被堵身其间,她从极低的鼻息里,仔细辨别皇帝的起伏,哪一簇才是真正的眠实。
  
  在思量中,她感觉身体里的气流褪去逆流的反常,像个迷途知返的浪子,包裹着不想被人洞晓的英雄迟暮、踏上来时征途。溶月嘴角翘翘,丝丝地失笑,心里多少少少见了些零碎自信。
  两个人的故事,如何的继续,总要依赖个你情我愿,若是坚持是一个人的缘薄,不如剪成回忆,品茗独处,把所有的沧桑一夜凭吊。
  
  到了明天,天地还将光芒万丈,人间更将纷纷扰扰。
  难得的可贵,是知情知趣,珍惜的品格,不该是纠结的踯躅不前,而生活的本真,也许更多还是因为善于放手的冷静。
  
  推虑至此,溶月的睡意彻底被抛掷一隅。像是在进行一场扫尘的清理,她脑中意念被分门别类的归整,按部就班虽然死板,但它相对动荡的不可把握,更加稳妥;虽然殊途同归,未必就会更加明智牢靠。
  但如果这是对方所要,溶月心想,她可以做好成全的准备,迎接孰是孰非的左右前后,改变或是不变,她都不会太失自身风度。女性总要注重形象,尤其是枕边人的眼光,是美好还是丑陋,往往微妙,不堪耐心推敲。
  拥有永远粉脂光艳的奢求,那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是留个自尊自爱的背影,努力之下,总能绰绰有余。
  
  想象像溢彩的流光,隐隐把溶月的思维煽动,抛开低落情绪的羁绊,渐渐有了难喻的亢奋,她眼底有了静谧,肢体悠悠伸开,有了对舒适的需求。
  溶月思量,如果自我对话是这样的氛围,宛若检索修整的闲庭信步,寂寞的长夜也未必总是难忍,对于孤单的畏惧也许根本就是夸大其词的虚像。
  
  此夜月暗,时已三更。
  鄢祝融的眼睑磕的虚弱,低沉的呼吸有了眠行的迹象,溶月轻轻起身,蹑手蹑脚下床。幔帐还未撩开,她就听到突响的叩门,一声紧着一声的高唱。
  出其不意,溶月霎怔,床上的鄢祝融刷地睁开眼睛,一双蕴蓄深邃的眼睛,快速瞥过坐在床边的皇后,扬声道;
  “进来!”
  
  声若洪钟,幽静彻底被杀破,溶月被怵得蹙眉,她微惊的视线偏头投向皇帝,他已坐起,窸窣披衣。
  
  “皇上!”
  疾行入室的是留金,穿着寝衣的溶月听声,赶忙擦过下床的皇帝,退身缩到了床上。
  “何事?”
  鄢祝融趿履,声音沉着。
  “张大人来了急报。”留金的声音有明显的焦灼,他急禀;“乌蛮国突然派了两万人围困笮镇。”
  
  溶月听的紧起心慌,她看着略微滞步的皇帝,眨眼就掀帐走了出去;
  “去把留刃叫来。”
  留金得令跑了出去,溶月急忙从床上跳下,扯了件袍服奔出帐外,手下慌乱给皇帝披上,声音里的不安脱缰而出;“皇上,笮镇距离此处,不足四百里。”
  
  没想到她了解西南地域,鄢祝融微微一怔,伸手穿上衣袍,说话的口气有强者惯有的沉定;
  “朕知道!”
  这种时候,没有比镇定的自信更好的安慰。
  “臣妾相信皇上!”
  溶月松口气,认真替他系腰带;“明明您出兵拢向了乌蛮的都城建水,可他们在这样的时候,却棋走偏锋……看来领兵之人有置之死地的勇狠,您要小心!”
  
  鄢祝融听着她越渐平静的细语,心中意外,他没有想到皇后还懂这些。毫无预兆,玩笑的话就从微翘的嘴边溜出;
  “那你说说,他们为何棋走偏锋?”
  熟稔的促狭,有些悠远,带着久违的浅荡直触溶月心底,她的感慨有些不合时宜的酸涨。
  “我等着皇上回来,知无不言的给您解答。”她的手臂抱住皇帝的身体,说的话多了谆谆叮咛;“相比血肉相搏,皇上费些精神,多些仁君的智取。”
  鄢祝融被拥的发暖,感觉某个角落又在烈烈塌陷,有熟悉的激动随之灌入他心口,还是沿着这个女人特别的途径,依旧独一无二的分明,看似势要隽永。
  他暗自叹气,启唇要语,声音被门外的留金截断。
  
  “皇上,留刃到了。”
  溶月松手,鄢祝融看她一眼,大步去了外间。
  孤身呆在空旷的寝室,溶月坐立难安,踱步间,下意识就凑到门边,低低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了耳朵。
  “……建水城虚,集结兵力……命令齐鉴,不纵如何,朕要他守住笮镇三天……”
  “皇上……”
  留刃的声音扬高了起来;“从这里快马到笮镇,只需一天,让臣带兵去援……”
  “朕留五千兵马……”鄢祝融的声音有些犹豫的低哑;“若有意外,你可弃城护皇后撤回昭通俯……”
  
  溶月听的脑裂,千百念头都扑出胸腔,化作苦涩的懊悔,若是她不任性前来,是否他便可以更从容?
  
  “皇上!”
  溶月冒然冲出去,外室的人皆是惊讶,鄢祝融迅速掩下诧异,示意留刃退去。
  
  “您留五千人根本就是浪费。”溶月面有紧色,声音急切;“除非皇上必然要败,乌蛮国如何有能力逼近有着天然屏障的昆川俯?”
  她焦躁在地上踱着圈圈,自顾抓了他手,压低了声音央求;“皇上让留刃带兵去吧,假使这里被袭,臣妾必会学那先祖,自缢殉国,以示清白!”
  鄢祝融眉峰立拧,甩开她手;“皇后有精力,就清心抄经,别再胡言乱语!”
  
  他为她的话不虞,但更多还是不愉。
  纵然深明他心,溶月却高兴不起来,她有些无力,缠人的又攥了他食指,嗫嚅着忙道;“我知皇上信我。但您如此的用心良苦,臣妾于心不安。”想到自己成了拖累,她突然泪睫于盈;“我以后要抄多少经,才能平了这心愧!”
  
  鄢祝融蓦地语凝,心中涌起不忍,来不及多想,把皇后搂在了怀里,顿顿才沉道:
  “既然道理都懂,就不要再庸人自扰。”
  
  ***……***……***
  【本章结束】
  




☆、第136章 笼雾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好天气,乐疯了,也睡美了。
所以,木写文(理由不是理由!)
今天这章,写前琢磨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