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与祝融-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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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远亦近的布景喧阗,指缝间的喘息,身体的半掩半裸,媚眼间的风情,搅动起的欲望,承合间的婉转,共同进退的他来她去,彼此收纳吞咽下的淫靡。
鄢祝融泻的煞急,溶月意犹未尽的怅惘,眼风中的柔情像厥艳词,有撼动、继而揉碎人心的力量,更够许下欢情时的累累誓言。
鄢祝融还来不及,溶月已选择缄默的深吻。
他感受她的余波攒动,仍旧埋在身体里的前行,慢慢抬起杀伐的头颅,像是被灌醉后掷于海上的顺流,在水润间沉向未知深处。
他豁然抱她离开战场,飒沓羁绊着一路的衣袂袍脚,磕磕绊绊的狼狈,掩挡不住的尴尬难看,但仍旧不能惊醒欲海沉沦的世间男女,他们跌跌撞撞、刚绕过屏风,就滚到后面矮榻。
溶月胸衣半挂,露出的圆乳在略暗的空间,颤悠悠的柔软。
鄢祝融半倚榻上,手指比喘息还要激烈。他的身体像鱼一样潜行,溶月被他绞的嘤咛渐起,像个再次启航的号角,抛下种种的难堪,尽展前景的波澜壮阔、烟氤缭绕。
溶月被鄢祝融压着,姿势艰难。
她背骨在硬榻显出吃力的忍耐,很多时候,就好比不可能永远的风光霁月,无人可把体恤柔情延续尽头,不受委屈的结果往往还在自己的努力。溶月不再指望皇帝卸下凶兽的蛮狠,她选择主导,把他变成一个正常乖顺的情人。
溶月挣扎,在些微的松动间,她侧身翻起,跨坐那硬挺直径。
摩擦很快丈量出更多的领土,把欲念的亢奋烧出大面积的浅深浓淡。溶月的手脚终于恢复从容的粲粲,她把吞咽辗转在皇帝嘴唇、反复吮吸,像在凌戏一个不肯脱妆的美人。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亲热戏,这东西是个技术活。
(也有人说,写文是造孩子。
可是毕竟有些不同。
数量的不同。
都YY好多次了。)
PS
尤其是看过萱美人推荐的香艳后。
咋突然觉得吃力呢。
后来,额还是觉得以女性的角度。
细腻为本。
只是写到后来,溶月美人的争强好胜又跳了出来。
也许美人们不相信。
但我真的木办法控制她。
☆、第118章 春暮
溶月伏在鄢祝融身上,良久不动。
他紧贴着她,气息还带滞重:“怎么了?”
鄢祝融说着微微挪动肢体,身体里的停留就随之蠕动。
溶月箍紧他的脖子,呜咽低阻;“别动别动!”
慵懒的呢喃挟裹热气喷痒了鄢祝融的颈子。她嘟囔着,身子却黏蹭的更紧,让他有种被深切依恋的满足。
鄢祝融手摸到她大腿根部,只有微微的轻颤,没有印象中索索的抽搐。他有些犹豫,迟疑在她耳边轻吟:“再来一次,朕慢慢的,选你喜欢的姿……”
暧昧的低哑被蜜怜修整的尽是体贴,溶月听的怔怔,一时无从思想。一切都有未曾预想过的盛浓鲜美,所以分外的不真实。
但皇帝正包容的任她跨坐,随她喜欢。
溶月恍惚想起前世的光影人生,混沌的迷蒙的真实的热情的肆意的,最主要是自由的欢畅的……但无论曾经它们多么辉煌,在如今看来,却都跟坟墓的棺椁一样久远。只能在记忆里,独自凭吊。现如今的现实,是她在一个九五之尊的男人身上,恣意欢情,正在共度午后。
心思的翻转细腻,很多时候都大煞风景;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络意念。
这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的正常,却因这男尊女卑的时代,而要被赋予鸡毛令箭的感动。溶月的迷惘快速泛出无奈,她强制合掩思绪。
溶月丢开碎念,专注心神,把自己挤进当下,她想象退无所退,鼻音微微来了酸涩,她找到少女的娇弱的命脉,把声线细细埋进撒娇的倾诉:
“鄢祝融,你现在真是个好情人!”
祝融忽略她话意的冒犯,连同别扭。只把那满腔的轻声细语反复荡在脑海,辗转间就把心动的往事宣之于口:
“从皇后上次叫朕名字后,有段时间,就常梦到你笑着跟朕说;‘鄢祝融谢谢你!鄢祝融,谢谢你!’可却见不清你的人,不是被烟雾遮着,就是被光亮穿过,剩一点点影子。”
鄢祝融胸膛挨着皇后的柔软,说话的语气在回忆里尤为绵若细风;“只有一次,你叫着朕的名字,亲朕;亲的朕像是躺在水上,舒服极了。后来,皇后实在顽皮……”
他把她腰间的手收紧,忽然顿住话。
溶月的心被他低哑的声音捧着,感觉时光恬静可够痴迷,她有意识的往里滑陷,嘴唇擦着他的鬓角,若有若无的亲吻,丝丝带凉的低问:
“后来呢?后来呢?”
鄢祝融的心里正在回想记忆的臆像,经她的声色添给,不免就要心辕意马。他果断的移动,声音布欲、拉出海对岸宣告的距离:“你含了它,朕被你架在火上……想你的不行……醒来后,湿的虚脱。”
溶月没想到皇帝的梦如此艳靡,还把自己成为荡神迷心的主角。
她沙沙低笑,娇音四飞;“纵欲太多,不好!”
鄢祝融眼闪无奈,戏谑的喟叹;“这要怪皇后!”
溶月双目斜睨,稍离皇帝的怀抱,拉开的视野,看到他大片露出的胸肌,微暗的光色铺衬出魅力的线条,浅浅寂寂的迷人。
溶月看的微微心恍,迅即而轻柔的微痛,像风动了一下树梢。他的眼睛含着阳光,俊而热,像是在风里打着飘,丝丝环绕的尽是温暖。
她不受控制,鬼使神差把双手顺了进去,像撩人的夜莺把星空惊扰,急切的盘旋摩挲,有种特别喜悦的迷恋。
祝融被她的动作、尤其她目光中的碎亮戳破品觉的倾倒,他呼吸着粗沉的欢喜;他由着她把十指布满胸膛。感受,每颗被她指腹碾压过的细胞,就冒出滋滋的欢唱,激动的叫嚣。
不过须臾,溶月的抚摸兀自力弱,有了三心二意的懒散,她想着皇帝刚才的抱怨情话,鼓了嘴角反击;
“皇上那么多女人,为何怪我?”
鄢祝融听闻她的阑珊却步,不由一凝;溶月无声,身体支起、想要起来。他发觉她的意图,径自按她不离。
再美好的时刻,不动也成了死相。
更何况,时间从来不会为谁停留!
鄢祝融看她随着话落,面色清淡、眉宇有了惯常疏淡。那适才的风情敛成迥异的冷寂,有种令他不安的陌生,关乎他一直耿存的忧惑。
他望着她,一瞬再瞬。
她始终面无表情的滞。他们像是在玩场瞳孔角逐的游戏。霎那复霎那,他突然软了心肠,哄然溃了胶着的阵形。
鄢祝融拉她近前,擒唇而含;他吻的细密,蛊惑的话在唇齿间徜徉;
“再叫一次……唤朕!”
溶月心里竖起的清醒,却已扫兴。
她被动的不能投入,眼角扫到光裸的肌体,感觉彼此都有些难看,像是被染脏的花圃。这感觉尽管诡异的煞景,但它真实的楚楚而动,就快要生出丑陋的爪牙,把所有的缠绵打回原形,显出空虚的迹象。
可只要闭眼屏息,肢体衔接的皮肤还是那么烫、身体里的温暖还在热,尽管气息早就浑浊了之前的清澈,但总归它还零落的徘徊,没有全然落空。
溶月不是不想唤皇帝之名,只是此刻已非良辰;只是感官的欣赏兜不住情绪的疏离,像是错过轨道的列车,纵然可以勉强,但她不想勉为其难的凑合。
溶月不怕烙了嫌隙,她就怕既为难自己,也失望别人。
于是,她执拗地闭言不答。
鄢祝融的等待有些过长,亲吻的热情显出疲软的态势。
溶月轻叹,她心中无力,为他,为自己,更多还为此刻的他和她!
溶月快速的预演接下来的尴尬难堪,以及与之相关的影响力或破坏力能有多强?
时间快的迅疾,流的沉缓。
但就在这样的千钧一发,留金的声音把他们暗处的窘迫掩上,在鄢祝融未觉的当口;在溶月心浮清醒的瞬急。
“皇上!”
他在门外喊着禀道:“长公主来了。”
鄢祝融一愣,嗓音沉哑着一线喷薄,有些扬高的异样;“等下……”
尾音还在空气里逶迤,溶月就挣身要起,鄢祝融却搂着她在怀里对抗,像是在陈述弥留的不舍。她看的略略摇头,无奈的慨然低叹;
“皇上,过犹不及啊!”
鄢祝融失笑,捏着她鼻子轻斥;“又胡言乱语,越发没谱了你!”
溶月挥开他的逗引,揉鼻催促;“快点起来,可不能再拖延。”
鄢祝融也知轻重缓急,便顺从松开禁锢她的手臂。
溶月顺势从他身上跳下,裙子被褪高腰间,一时间就风光乍显,窘迫的难堪。她避开皇帝嘻笑凝望自己的眼神,光脚收整,把地上的鞋履腰带慌乱揣进怀里,打算把凌乱的痕迹悉数掩盖。
溶月手中纷乱,瞄眼慢条斯理瞅着自己的皇帝,不由起急;“皇上!”她拎着他一双海青绫的万字头皂靴,赤脚奔近拉他;
“快起来,去里间寝室换身衣服。”
鄢祝融看她怀里塞的拥挤,不是掉了袜子就是拉了亵衣,有种别样的狼狈,着急的样子也有些可爱。他不由扯过她抱在怀里,揶揄的话把她压抑的惊呼盖过;
“突然换裳,不是更引人臆测?”
溶月蜷起发凉的脚趾,窝在他臂弯,反驳道;“可污皱至此,不更让人侧目!”
鄢祝融闷笑,帛丝袜踩着地毯进了寝室。溶月急忙给他褪衫换袍,趁皇帝自行蹬靴时,她自己快速挑件明红襦裙,趿了金凤素白的绣鞋。
两人改头换面,彼此检阅,相视一笑,前后出了房门,走过数丈,绕过琉璃屏风的花鸟,跨出外间门槛,在廊檐下看到和孩子们站在一起的说着话的长公主。
众宫娥见帝后出来,端肃跪地行礼。
最前面的长公主笑着朝他们行礼,在郁郁葱葱的盆景映衬下,有过多的容颜闪烁其境,其中就有久未见过的万春,溶月看的微诧,几乎淡忘的人再次推近累计。
鄢祝融率先走近,受礼和长公主说了数语,就在宫侍躬身哑静的肃然中带留金离身而去,留下众人仰视的溶月,她不知是否有人听到了之前的恣意,但她和皇帝皆换衫的变化却昭然若揭的引人遐想……溶月想着这些,对上桂嬷嬷笑的过分的脸,不免就有些心虚的局促。
她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两个孩子,只淡定吩咐;“嬷嬷带着孩子们去歇歇,吃些点心再玩。”
溶月视线从脸蛋红扑扑的孩子身上快速掠过,滑过几个宫娥的墨鬓、万春低眉顺眼的身影,淡笑和长公主去了东面的花厅,一路上的寒暄;
“猜着皇后就不会设宴,去给素慧焚了炷香,就进宫来……”
两人踏进花厅;“劳公主惦记!” 溶月引她落座;“王府那边的……可还妥当?”
她欲言又止,长公主却知她含糊不想说出那丧葬二字,她便也模糊带过;“都好,明亲王亲历亲为,方方面面倶是礼厚。”
生前落寞等待的心酸,死后如何的繁华,又有何意!
溶月接过宫女奉上的茉莉清茶,无语相对。长公主看她表情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