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见面只为了说再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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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怕什么?”声音依旧清澈,让我记起了那个某些东西。
我看了眼面前的信长,继而看向团长,狞笑道:“我在害怕什么?”
真是奇妙,看着面前准备拔刀的信长,心里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哈!哈哈哈!!!”我的笑声满满的充斥着基地内,狂笑着。
“回答团长的问题。”信长的右手又按低了一点,声音低沉。
“乐趣啊。”我看着一脸悠闲的团长,笑着说道:“乐趣啊。”
“乐趣?”团长微笑着,看着我问道。
“乐趣。既然都有人喜欢从肉体上折磨人为乐趣的话。”我狞笑着看着团长,右手爪尖慢慢划过面庞,指在心窝上,狞笑的说道:“我则比较喜欢折磨人的心。”
“让人那一瞬间的崩溃的表情,可是让我胃口大开啊。哈!”我笑着,说道。
“信长,派克,回来。”清澈低沉的声音在阴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伊斯不是叛徒。”
派克看了我一眼,慢慢的走回原来的位置,高跟鞋与地面发出‘啪啪啪’的节奏声,面前的信长依然弓步看着我,不发一言。
“呵……哈,哈哈哈哈哈!”
面前的信长突然笑了起来,‘啪啪啪’的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大笑一边断续的说道:“丫头,哈,有你的,哈哈哈。”
“呵。”团长左手拿上书,继续翻开看着,刚才的肃杀气氛奇迹般的消散而去,周围的人继续的干着手上的事情,仿佛只是一场肥皂剧。
我靠着墙角坐了下来,信长则一脸笑意的看着我,说道:“丫头,你的乐趣还真疯狂啊。”
“谢谢夸奖。”我双手枕着头,说道。
“丫头,”信长搓着下巴看着我,说道:“刚我出刀的话,你有多少成机会确保自己。”
“不可能的。”我摇了摇头“那你死定了。”
“丫头的疯劲,哈哈哈哈哈!”信长笑着,慢慢的走了回去。
承蒙夸奖,我还没疯。
不过,
也快了吧……
刚刚我,真的想直接动手了。
我闭起眼睛,进入了浅睡之中。
“团长亲自动手?”小滴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睁开了眼睛。
临时基地内烛台前位置空荡,破旧的木箱上,只留下了一本书籍。
“难得一见的情况。”富兰克林想了想,说道:“距离上次是多久了,四年前?”
“谁记得呢。”坐在一边看书的飞坦突然说道:“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
“呐呐,伊斯。”侠客微笑的向我走来,手上递来一张折好的纸条,“团长给你的。”
打开纸条,疑惑的看着纸张上的数字,是电话号码?我接过记下了号码,转手撕掉。问道:“现在几点了?”
“舞会时间。”侠客微笑的按动着手上的手机,带满了残忍的味道。
“哈,窝金那块大块头还在睡觉。”信长搓着下巴说道:“等他醒来一定暴躁的抱怨没参加这个节目啊。”
我推开了临时基地的大门,走过阴暗的通道,天色已接近入夜。
竟然睡到了这个时候?我拍拍脑袋,拿出电话照着记忆中的数字拨打。
“伊斯,公墓大楼会面。”团长这般说道,旁边还传来一把兴奋的女声:“谢谢你啊,我刚还为过不了关卡而烦恼哩。”‘哔’的一声,团长便挂了电话。
团长究竟要我干什么?
算了。
寂静的通道中响起了走步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众人经过我的身边,玛琪姐转头对我说道:“走吧,伊斯。”
我跟上了他们的脚步,西索扭动着腰肢走在我的旁边,“呵~小伊伊准备单独行动还是~”
“单独。”我将电话放进了口袋内,说道:“我的指令变更了。”
“哦~”西索少有的没有追问下去,静静的跟着大部队走着。
我们逐渐分散,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夜空之下,走在友克鑫的街道上,看着远处高耸的大楼,灯火辉煌中却散发出一种浓稠的黑影。
“苦差事。”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着不远处已经架立起的关卡,众多持枪的人正在严谨把关,附近的高楼也偶尔闪烁着危险的亮光。
阻击手吗?从关卡过去的楼房便散发着让我熟悉的感觉。
听着不远处已经开始响起了细微的枪声,舞会开始了,夜开始疯狂了。
算了,跑跑步当是热身也不错。
我抡了抡胳膊,挪了挪脚,猛的发力向前冲去,如同风一般的直直的吹了过去,眼中的一切仿佛变成了慢镜,把关的守卫的呼吸的胸膛也似乎停顿了下来,在这死寂的夜里和颓废的灯光之中略起了道肆虐之风,轿车赤红的尾灯也瞬间变的暗淡。
我舒展开风的手臂,指上的利刃散发着血腥的黑芒,向着前方的马路上冲去,瞬间的略过了关卡,路上风所不经意略过的物品,在我手上传来一阵又一阵温热的触感,化做了纷飞的血花与废铁,身后纷纷传来痛心的惨叫声与爆炸声,火光映照着我前方的道路。我仍继续的往前冲去,仿佛一切都成慢镜,略过一个又一个没察觉我的存在的黑衣保镖,双手瞬间从他身上穿过。
风夺走了他们的生命,刮走了他们的内脏,带给他们赤红而阴冷的一晚。
公墓大楼逐渐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一路上的防卫者被我吹过,血块纷飞。看着眼前不远的大楼,我双脚硬硬的摩擦着地面,拉起了一道扬起黑烟的长痕,运起了绝跳上了树上。
抬起头看着大楼,舌头舔着手指上粘稠的血液。四周不断响起了枪声和轰鸣的爆炸声,混乱的脚步声和吆喝声一齐钻进了我的耳朵里,形成了一章混乱的乐曲。
找到了,公墓大楼的高处一扇落地玻璃被人直直的打开,苍白的窗帘向外迎风飘摆,一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正站在窗前。
我双手运起了‘万能胶’,脚底一个发力跳至了大楼上,左手迅速的粘上玻璃瞬间将自己的身体拉起,一个翻身右手粘在了落地玻璃上,迎着夜风向着楼上飙去,左右手不停的互换着,手拉住了窗沿,一个空转进入了楼里。
“呵,伊斯。”团长在我身边说道:“这样的夜色美不美。”
我看着墙角落吃至残渣的尸体,转头看着这片漆黑的天,爆炸的轰鸣声不绝于耳,火光撕裂了天,无奈而绝望的惨叫悲鸣着。
“这是属于我们旅团的夜。”团长闭上了眼睛,圣洁的仿佛在低头忏悔的教士一般。
房间外慢慢响起脚步的声音,有人在慢慢接近这个房间。
团长的眉头一皱,便又恢复原状,声音仿佛魔咒般悠扬
“凡对我有敌意者,杀光。”
团长的命令。
我走到了门边,右爪硬生生的穿过了门板,插入并回扣在温暖而柔软的空间之中,“啊!!!我的肚子啊!!!”门外传来一声声惨叫,我手指一个直拉,将滑腻的肠子扯出,直直的从门的破洞处拉了回来。门外的物品‘扑通’的倒在地上,最后化为了寂静。
踩着地上疯狂扩散的鲜血,我右手一甩将肠子一丢,摔在地上发出‘啪哒’的响声,我拧开了门把,看着门外欲吐的几人,狞笑着冲了过去。
空中一跃,双爪一收交于胸前,我跪倒在地,听着背‘嘶嘶’的喷洒的水声,鲜血从我背后的方向汹涌洒出,顺着我的发丝滑落在衣服上,衣服被甜腥的液体温湿,我收起了杀气向着前方拐角处走去。
今天是属于我们的夜,这里便是我的舞台。
眼前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黑衣,猩红的血液在惨叫声中飞溅至墙上,肉块‘碰碰’的掉落在地面,将地毯染的诡异的暗红,我仍然往前方走去。
持枪的人,死。带有敌意者,死。念能力者,死。
我疯狂的挥舞着双爪,狞笑着将一路上的活动的物体切成了碎块,像是发泄般的疯狂舞动着双臂,盛开了一朵又一朵腥甜的花朵。
看着往上的阶梯,上面那一层便是楼顶了吧。我右手一挥,将手上的浓稠的血液甩在了墙上,安静的环境中,只剩下了满过道红与白的惨烈的交织。
轻轻的‘啪’的一声,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安静的诡异。
门被轻轻的打开,我一面看着那白长飘逸的长发中年男子,黑色的衣服中健美的肌肉却无念的流动,眼睛肃杀而有魄力,他身后跟着一位身上粘着生涯现役的老人,两道标志性的胡须。
他们的眼睛死寂的看着我。
我想我是疯了。
我突然笑了,狞笑。
我的脑子里没有一丝叫做害怕的东西,
而是满脑子的兴奋。
我疯了。
九月三号(下)
我推开了天台的门,天朗气请,微凉的夜风正在‘呼呼’的刮过我的身躯,大楼附近传来阵阵爆炸声,警车的警笛声悠长却毅然被截断。
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紧看着推开天台门的二人,脚步悠闲的犹如散步一般,手臂随着脚步而摆动着,却豪无破绽,紧绷的肌肉暗示着惊人的破坏力。
“爸爸,这人的念带有粘力。”席巴的声音低沉的弥漫在夜色中。
“这份工作真累人。”桀诺将靠着背的双手缓缓一松,目光中一切并无活物。
桀诺的身影一个模糊,瞬间出现在我的左侧。我左手运上足够的硬抵住了他凌厉的空中横扫,他双手迅速的向我头部打来,划破了风,发出‘刺唰’的声音。
目标是我的耳后吗?真是计算了利益得失的地点。
我头一低,右手顺着感觉成掌状往着他的下巴一托,他却笑着不闪不躲,空中双脚往着我的脊椎处狠狠踩下。
托碎下巴和被打断脊椎显然是种不划算的举动,我无奈的往地上一滚,‘碰’的一声,石料地板被这老头踩出深深的脚印。
“哈!”桀诺猛的一喝,右手成爪破空一推。
念炮?双臂交叉的护在脸前,硬生生的吃下一记,脚在地面摩擦着带起碎石。双掌往地面一拍,使出的力道让身体凌在半空,躲过席巴的手刺,倒立于半空中抓住了席巴的右手腕,右指猛的将念线粘在了钢门上,用力一扯,门板被我扯出,呼啸的掩盖住桀诺的进攻。
身体借着拉力,左手顺势一扭,席巴的右手腕发出‘喀嚓’的一声脆响。身后的钢制门板‘碰’的一声巨响,扭成了废料砸向了天台边。
‘砰’的一声,烟尘四散。
一个翻身站在地板上,双手做好防御姿势等待着下一波攻击。
“没事吧。”“没问题。”席巴左手将右手手腕接回,发出‘啪’的一声,双眼一闪,继续说道:“爸爸,我的右手被她粘上了。”
没问题?刚的攻击已经足够拧碎一人的骨头,对在席巴身上也是仅仅脱臼而已,而且还发现了被念线粘上。
“恩……”桀诺说道:“双手接触的物体都会粘上做为埋伏陷阱,而且是近身格斗的好手。”
“比伊耳迷的报告中更成熟狠辣了。”席巴扭了扭手腕:“远距离进攻已经没用了,爸爸。”
“我来锢住她的手脚,爸爸你就趁机会杀掉她吧。”话语刚刚说出,席巴向我冲来。速度之快让我没空闲时间来扯动手中的念线。他的手刺刺向了我的眼睛,右手成掌的护住眼前,掌心猛的被刺入。腹部一下传来一阵刺痛,发出‘咔咔’的轻响,鲜血从口中溢出。
身子向左飞倒,减轻攻击力道。头上却传来‘呼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