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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楚王的逃妃-第93部分

小说: 楚王的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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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欧竞天面色阴沉,却松开手中慕清妍的衣襟,他知道自己手重,暴怒之下控制不住力道,难免会伤了她,伸手一劈,黄花梨木的条案一角应手断落,切口整齐的像是用利刃剖开一般。
  许久,欧竞天离开时衣袂上抖落的尘土还没有完全落回地面,慕清妍的脸色却似乎白了几分,目光也有些游离。她何尝想弄成今日这样,世事无常,命运森冷,还有什么可说的?欧竞天,我但望我从未遇到你。
  夜里,慕清妍还在熟睡,房门却“砰”的开了,欧竞天立在门口,冷冷问道:“为何不肯再替朱若锦和漓月诊治?”
  慕清妍拥着被缓缓坐起,伸手掀起纱帐,目光泠泠,唇边一抹笑意似有似无,也是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表情:“王爷是来兴师问罪的么?”
  “为何不肯再替她们医治?”欧竞天声音越发冷淡,一双凤眸虽然在黑暗中,依然灼亮的令人胆寒。
  “我为什么要替她们医治?”慕清妍的眸子也亮得惊人,清丽的面容上一片讥讽,“我似乎不是府上的大夫。”
  “你听好了,”欧竞天语气沉肃,把胸中怒火压了下去,似是许诺,“朱若锦不是我的女人,从来都不是。我欧竞天的确有过很多女人,我从未掩饰过这一点,但是,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从来只有一个!她是怎么来府里的,你比谁都清楚!”
  慕清妍眨了眨眼,没有笑意的笑了:“是啊,我最清楚。王爷也该明白,从一开始,我便没打算与王爷有任何瓜葛。不错,后来我的确说过,我愿意留在王爷身边,”她嗤的一笑,“王爷聪明睿智,不会看不出来那是我的缓兵之计吧?”
  欧竞天的面容又冷了冷,不再就这个问题纠缠,继续问:“你到底治不治?”
  “我治。”出乎意料的,慕清妍竟改口了。
  欧竞天闭了闭眼,胸膛却剧烈起伏着,沉声道:“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慕清妍一边示意霜姿雪致过来给自己更衣梳洗,一边淡淡说道,“王爷最清楚不过。”
  欧竞天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看着他黑色的身影融入更加漆黑的夜里,慕清妍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朱若锦和欧漓月的病情又有变化,慕清妍清凌凌的眸子里含了不加掩饰的讥诮,左手把着朱若锦的脉搏,低低地道:“不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来助你一臂之力。”
  朱若锦虚弱的颤动着睫毛,有气无力地道:“王妃姐姐,妾身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么?”慕清妍收回手,笑得讽刺,“不要以为自己聪明,就把所有人都当傻子。这一开始就是一个针对我的圈套,你以为,你瞒得了谁?”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二 冰泉冷涩;第十九章 山重水复疑无路;


  
  朱若锦摆了摆手,屋子里所有的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霜姿雪致也在慕清妍示意下退出,房中只剩下奶娘孙氏抱着小郡主欧漓月,朱若锦这才睁大了眼睛,她眼中再没了先前的病弱娇柔,有的是无尽的怨毒愤恨,“慕清妍,凭什么?”她盯着慕清妍清澈莹润明亮的双眸,咬牙切齿,“凭什么你出现在哪里,那些世上最优秀的男儿便追逐到哪里?你明明什么都没做,他们却把你当做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而我呢,我付出了那么多,他看都不看一眼!
  不错,我以前的确处处比不上你,我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也是靠你才得来的,可我也不是胸无点墨的庸俗女子!那一次只不过觉得你的文章比我的略微强了一点而已。我容貌虽不如你,可也不会差太多。”
  她目光越发阴狠:“你再如何风光无限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你双腿残废满身伤疤,”她眼光落在慕清妍眉边一道细长的伤疤上,恨不能用眼神将那伤疤拉长拓宽,最好毁了那只最会招蜂引蝶又最会装无辜的眼睛,“如今右手也废了,哪里还比得过我?”她忽然又有些凄凉,“可这又怎么样?王爷带你回府之前对我从不假以辞色,你回来弄成这副鬼样子,他还是没有多看我一眼!”
  朱若锦眼睛一眯,神色复又变得阴戾:“如果没有你,我不会一直活在阴影里,如果没有你我不会因为一时起了好胜心来这楚王府,毁了一生!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你!所以我要毁了你!”
  慕清妍目光缓缓落在动弹不得的右臂上,面上没有丝毫讶异:“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你动的手脚。”
  “是啊!”朱若锦挑眉,“都是我!没有我,小郡主也不会染上疫病。可是若没有你,”她露齿一笑,白牙森森,闪着择人而噬般的寒光,“她便不会死。”她目光向着孙氏微微一瞟。
  孙氏忽然尖声大叫:“郡主!啊!王妃娘娘!您怎么?”她声音带着哭腔,凄厉刺耳,几乎要震破屋瓦,“来人呐!王爷!王妃娘娘她……苦命的小郡主啊!”
  慕清妍端坐不动,似乎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甚至唇边还微露一丝浅笑:“朱若锦,多谢!”
  “什么?”朱若锦不敢置信的盯着慕清妍,若不是她目光清澈,简直认为这女人疯了,“你谢我?”
  “嗯,”慕清妍听着院中脚步声杂沓,快速道,“我半刻都不想在欧竞天身边停留,多谢你助我!”
  “你——”朱若锦磨牙,笑得森然,“可惜,等待你的不会是放逐,而是——死!可你,是不想死的吧?”
  门猛地被撞开,朱若锦瞬间被抽去了全身骨头般软软趴在枕上,唇边一丝血迹殷然,脸色越发苍白,若非睫毛还在细微颤动,简直与死人无异。
  奶娘孙氏抱着欧漓月瘫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只是高一声低一声嚎哭。
  慕清妍带着一抹清浅的微笑,淡淡抬眸,迎上冲进门口的欧竞天。
  他逆光而来,明亮的光线勾勒得他的身形越发英伟高大,仿佛天神踏云而来。
  慕清妍眯了眯眼,这才看清欧竞天黑沉沉的脸上更加阴沉的神色。
  欧竞天一进门没有看气息奄奄的朱若锦,也没看奶娘孙氏怀中一动不动的欧漓月,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慕清妍,看她清丽的面庞上清淡的神情,看她清泉般的眸子里清澈的眼波,看她柔软的唇畔那浅浅的却似蕴着嘲讽的微笑。
  看到她这种毫不在乎的目光,不知怎的,一股无名火便撞到了头顶,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暴怒的冲动,将目光投向地上的奶娘。
  孙氏茫然的双眼慢慢聚焦,终于看到站在门口的欧竞天,哭得更加凄惨,抱紧怀中欧漓月,跪爬向欧竞天。
  “出了什么事?”欧竞天冷声问道。
  孙氏不敢再爬,嚎啕大哭变成呜咽,哆哆嗦嗦将双手举起,明粉锦缎小衣裙里,欧漓月小脸儿铁青,小嘴儿微微张着,嘴唇苍白若纸。
  欧竞天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只觉得手指沉重的有些抬不起来,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孙氏不敢再哭,也不敢去擦泪,哽咽道:“回王爷,方才娘娘给侧妃和郡主分别用金针治病,可不知怎的,一针下去侧妃便晕了过去,王妃说没关系,等醒来侧妃便会好多了,奴婢也不懂,便以为是真的。然后王妃又来给小郡主扎针,”她满面惊恐,强忍下去的泪又汹涌而出,“可是,也只扎了一针,小郡主就……就没气了……”
  欧竞天伸手接过欧漓月小小的身子,手缓缓在欧漓月身上摸索一周,终于发现了那根致命金针,深深插在欧漓月章门穴中的金针。缓缓拔出金针,举到眼前,针尾小小的刺着一个“慕”字,这是他早先为了慕清妍学医亲自命人打造的。
  慕清妍轻轻叹了一口气,淡淡道:“王爷,您的侧妃还有救。”
  欧竞天这才转头看向她,凤眸中一层更比一层深的风暴在旋转,忽然手一扬,那枚金针便深深插进慕清妍四轮小车的扶手上,针尾兀自悠悠打颤,距慕清妍手腕只有一头发丝的距离,将她右手的衣袖牢牢钉住。
  “来人!”欧竞天冷冷注视着慕清妍依旧平静无波的双眸,眉峰微微蹙起,“把她……”他忽然一顿,倏然转身,“传本王命令,从今日起,王妃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王爷!”奶娘孙氏跪爬一步,“小郡主……死的好惨啊!”
  巧云也已进来,看到朱若锦那副模样,急忙扑了过去,颤抖着手去探她鼻息,然后声音颤抖着,带着泪,也扑过来跪在欧竞天面前,重重的一个头磕下去:“王爷,侧妃还有气,还有气啊!王爷,救救侧妃,救救侧妃!”
  “传太医!”欧竞天的声音没有半丝起伏,不辨喜怒。
  孙氏还要说什么,巧云狠狠一眼瞪过去,孙氏忙低了头,只是不停啜泣。
  “王爷,”慕清妍淡淡开口,“两条人命,这样的惩罚不嫌太轻了么?”
  欧竞天微微侧回首,盯了她半晌,才问:“你没什么可说的么?”
  慕清妍无所谓的笑笑:“本来便是我做的,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无论如何都不肯放人,我只好讨点利息,反正他若死了,我也活不成。”
  欧竞天凤眸中怒涛狂卷,薄唇抿紧,快速将目光移开,冷声吩咐:“霜姿雪致,把她送回撷月楼,不准出房门一步,若有闪失,你二人提头来见!”
  “是。”霜姿雪致老远便感觉到王爷周身散发的逼人的寒意,都激灵灵打了个寒战,闻言忙将慕清妍送回撷月楼。
  “传阿智阿信来见!”欧竞天手中仍然托着欧漓月小小的尸身,口中的话却稳定而淡漠。
  隐在暗处了护卫答应一声,“唰”的一声消失。
  孙氏对这诡异的一幕有些目瞪口呆,微微露出些张皇的神色,巧云又是狠狠一眼瞪过来,她便低垂了头,再不敢吭声。
  巧云将朱若锦嘴角的血丝擦干,抽噎着道:“可是王爷,这里是侧妃居室,怎么可以让外男入内?这……这不合规矩啊!”
  欧竞天一个冰冷的眼神抛过来,她立刻闭嘴,只得将朱若锦卧榻上的锦帐放了下来,自己也退入屏风之后,外面只留了两个朱若锦贴身嬷嬷伺候。
  不多时,阿智和阿信便先太医一步进了揽芳阁,见到欧竞天手中的欧漓月,两个人的脚步都是一顿。
  欧竞天微微闭上双眸,手中仍旧稳稳托着那小小的渐渐冷下去的身体。
  阿智垂着眼上前轻轻接过,与阿信到一旁检视。
  巧云在屏风内又忍不住出声:“王爷,郡主年纪再小,也还是女儿身……”
  欧竞天没有出声,阿智却冷冷回道:“除生死外,人生无大事。”
  阿信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巧云的话,一碰阿智手肘:“你看这里……”
  阿智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即叹道:“可惜师父不在……”
  “怎么,很棘手?”欧竞天终于开口。
  阿智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小郡主本就先天不足,之前感了风寒,像是一直医治不得法,所以缠绵未愈,随后又染上了疫病,其实没有那一针,小郡主身子也已伤了本源,即便能够长大成人,也是体弱多病。”
  “这么说,这一针根本就是画蛇添足?”
  “这倒也未必,”阿智皱了皱眉,“若是师父回来仔细替郡主调理,情况会好很多。”
  阿信一直闭口不言,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扫向屏风之后,以及那低垂的锦帐。
  “好了,本王知道了,”欧竞天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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