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有凤来仪-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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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果真是十公主到了。
她赶忙起身行礼,婉陶上前拦下:
“咱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我这个公主也没那些个讲究,你不用跟我客气的。”
扶住了素儿,这才又冲着如妃道:
“母妃啊!您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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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错了媳妇
如妃有些愣,一时间没明白女儿的话。
婉陶自上前去,在那软榻边上坐下,替母亲盖了盖毯子,这才又道:
“母妃,您弄错了。素儿姑娘心里头的人,是四哥!”
“啊?”如妃大惊,挣扎着半直了身子,“婉陶啊!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皇祖母她……”
“皇祖母八成儿也知道!”婉陶说着,再看向素儿:“我说的对吗?”
素儿见瞒不过,脸颊泛红,也不知该承认还是该不承认。
一时间僵在当场,有些扭捏。
见她这样子,如妃也明白了。
素儿将手中的扳指再给她塞了回去,如妃看了看,低叹一声,收了回来。
“好不容易喜欢个丫头,没想到是你四哥的。我还以为夜儿……”
“母妃!”婉陶轻劝着:“哥还小呢,急什么。”
“娘娘!”素儿蹲在其面前,“您好好养着身子,素儿一得空就会来看您的。”
“……唉!”如妃点头应着,神色间透出了些许的遗憾。“好,没事就常来,就当……就当陪陪婉陶!”
……
回到兰陵宫的时候,正有一批一批的宫人抱着布料往正殿送去。
素儿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儿,便决定不去凑这个热闹,待人都走了再去与太后回话。
送到兰陵宫的布料1
带了春樱正准备回屋,锦仙恰好从正殿走了出来,一眼便瞧见她们二人。
“姑娘回来啦!”
见逃不过,素儿干脆迎了上去。
“这是在干什么呀!”但指着这一批批送布料的宫人,“怎么这么些布料?”
“是素儿回来了吗?”屋子里传出老太后的声音。“快些进来!跟哀家一起来挑挑。”
锦仙急忙答应着,拉了素儿就往里头走。
“丫头!快过来!”老太太朝她招手,“快看看,这些可都是远道儿来的呢!你挑挑,看看喜欢什么,哀家让人给你做衣裳。”
“太后!”她摇头,“素儿的衣裳够多了,况且您已经都赏过了那么些料子,再赏,就没地方放了!”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
“屋里头放不下,哀家再给你拨一间屋子!真是,哪有姑娘家会嫌衣裳多的!”
“是呀!”锦仙也陪着笑,再指了站在下堂的几个宫人道:“您瞧这些料子多好看呀!穿在姑娘身上,指定比天仙还美!”
素儿笑笑,看了看那些东西,问道:
“这些是刚买来的么?还是哪里进贡的呀?”
“哟!”老太太嘴微张,“哀家光知道是皇上赏下来的,还真不知道这东西是打哪儿来。哎!”朝堂下看去,“你们这些奴才,快说说,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弄的?”
送到兰陵宫的布料2
“回太后娘娘!”堂下一个宫人开了口,“月前,奴才们去安平国送奠仪,这些东西都是在回来的路上沿途置办的。还有一些安平国皇帝的赏赐,也一并带了回来。”
“哟!”老太太一怔,“去安平国送奠仪……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宫人一俯身,
“有快两个月了。”
“那怎么才回来?”
“回太后娘娘,因为去一次也不容易,都说安平国的桑蚕养得好,临走时皇上特地吩咐多置办一些丝绸回来,这才耽搁了行程。奴才们是今日头午才回宫的,皇上说了,让先送到太后娘娘这边来选一选。”
“嗯!”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想来,儿子这番孝心思还没白花。
“丫头!”由锦仙搀扶着起身,“来,陪哀家选一选,有合意的咱都留下!”
素儿无奈,只得陪着挑选。
却不想,这一走动间,适才那个回话儿的宫奴却在她走过身旁时,猛地抬起头来。
也顾不得规矩,竟是看着她半张了嘴,呆愣了半晌。
素儿眉心打结,赶紧找了个理由与锦仙调换了位置。
再站定时,刚好以太后的身子挡住了那宫奴的目光。
想是锦仙也有注意到那宫奴的失态,立时怒视而去,同时开声道:
“大胆奴才,太后面前也敢抬头!”
看她眼熟
那宫奴被下得立时将头低了下去,却在同时于心里划开了一个大大的疑问。
老太后没有手软,足挑了多半的布料留在了兰陵宫,这才打发了那些宫人离去。
素儿借口先把给她的那些匹布送回自己房间,急匆匆地带着春樱走出正殿去。
眼瞅着那群宫人出了院门,这才嘱咐春樱:
“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春樱没来得及拦,一闪眼的工夫,素儿已经奔出了好远。
丫头揉揉眼睛,怎也没看清楚素儿是如何离开自己身边。
她就好像是一阵风,吹过了,却没留痕。
素儿只是心急去追上那个看她发愣的宫奴,身形一动,脚下使了些速移的工夫。
不过,很明显的,这本事换了个身体之后明显的退步不少。
如若被从前长官看到,许是又要责备她了吧!
“前面的公公,你等等!”出了宫门的一条甬道上,素儿拦下了那名宫奴。
听闻身后有人叫,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喊谁,一时间,所有的宫人都住了脚步回头看去。
素儿冲着其它人挥了挥手,再对自己的目标道:
“我是叫你呢!”
旁人见没有自己的事,很快便散了去,临走时还有人说:
“小安子,咱们在前头等你。”
素儿微微皱眉,还不等说话,但听得面前的小安子满带着疑惑地开了口:
“敢问姑娘,奴才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您?看着很眼熟呢!”
安平国的新鲜事1
他说话时并没有注意到,素儿的一只手已经略成了爪状,正在动与不动之前不住地挣扎。
直觉告诉她,这太监留不得了。
可是……
紧张的手腕突然又松懈下来。
她这是要做什么?
要杀人么?
不行!
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她不可以在这天贤国的皇宫里枉动杀念,不可以再生事端。
微闭了双目,复又张开旱,方才缓声道:
“我以前一直住在策王府里的,你认错人了。”
宫奴也点点头:
“是!奴才也觉得是弄错了,姑娘伴在太后身边,哪是奴才们轻易得见的。”
“去吧!”疲惫地扬扬手,随即转身,也不向后多看一眼。
小安子好奇地向那背景望去,那一份熟悉感若有似无,自己竟也不确定起来。
几步追上跟自己一道而来的宫人们,有人问他:
“姑娘叫你干什么呀?哎呀,那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
小安子此时还陷在自己的疑惑中,听到这么一问,也不由得纳闷出声:
“是好看!可是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好像是……是在安平国。”
“一定是你认错了!”有人斩钉截铁地道:“对了!”话锋一转,“给咱们讲讲你去安平国有没有遇到啥新鲜事儿?”
安平国的新鲜事2
一听有人起头问起这个话题,大家都来了兴致,缠着那个去过安平国的小安子非要他讲讲见闻不可。
小安子想来心情也不错,想了想,于是道:
“你们还别说,这次去啊,还真就遇到了件离奇的事儿。你们知道那安平国的太子为什么死了吗?”
“听说是被太子妃杀的!”有人消息灵通,抢先答了去。
“对!”他点头,继续道:
“好像是一个什么国师给出的主意,算出那个娶进门儿的太子妃跟太子命相很合。那孩子才十岁,你说这不是造孽么!可是谁也没想到,花轿抬进了宫,那个十岁的女孩居然就在洞房里头把太子给杀了!”
“啊?”有宫女惊呼,“十岁的孩子杀人?这是真的吗?”
“那还有假!”小安子拍拍胸口,“我是去安平送奠仪的,这点事儿哪还能不知道。”
“那后来呢?”
“后来那个女孩儿逃走,然后安平的皇帝就把她们全家给满门抄斩。要说那个女孩儿也真厉害,有人说她在太子入葬的时候又去闹了孝陵,因为陪葬的九十八个孩子里头,有她的弟弟。”
“天哪!”众人一阵唏嘘,“居然还有这样的事,那安平国真是太可怕了……”
睿王府
没再理大家的议论纷纷,小安子渐慢下脚步,自顾地回头,朝着兰陵宫的方向望过去。
“真的是在安平国见过啊!而且……还是在皇宫里。”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群小宫人们谁也没想到,就在他们说得兴起之时,所有的话全都落进了与之错肩而过的一个下人耳朵里。
那人也是个太监,但却不是宫里的……
……
睿王府书房内
周五恭身站到夏候睿的面前,一字不漏地向主子转述了适才在宫中听到的流言。
夏候睿半晌未语,只微微细起双眸,不多时,唇角溢起了一弯高傲的弧线。
“原来如此。”他说,“原来如此!”
记得那日夏候策与夏候夜兄弟二人潜进安平皇宫,自己虽说半路撤兵做了回小人,但却仍留了眼线在那儿。
听说夏候策是从那皇宫里拼杀出来的,还带着一个女孩。
莫非……
“主子!”周五沉声道:“可是还要继续留意?”
“嗯。”夏候睿点头,想了想,再道:“莫要轻举妄动,此事,本王还需再做斟酌。”
周五恭身而退,夏候睿自站在书房,心思久久无以平复。
他还记得那丫头是跟着老四和老十二一道进的城,虽说那日宫宴上,太后将她留在身边是用着给十二做媳妇儿的名义。
两个王爷的交易
可是回想起来,他们进城的时候,那个丫头分明是与老四更为亲近一些。
几番思量过去,夏候睿的心里已然有数。
“都为了兵权吗?那我便与你做笔交易吧!”
……
今夜有雨,天空沉得不着边际。
透过疾风骤雨,策王府的书房外隐约传来连续踏了雨水的脚步声。
夏候策听得出,那不只一人。
“王爷!”有家奴的声音扬起,“睿王爷到了!”
长电裂空,伴着一道惊雷,让夏候策真切地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那个身影。
不是他二哥夏候睿,又是谁呢?
“快请!”
话闭,迅速起身向前迎去。
门一开,骤雨打空而来,凉了他的半片衣衫。
门外的家奴在夏候睿进屋之后赶紧门了房门,一时间,书房内又复了宁静。
自头上取下雨蓑,夏候睿有些无奈:
“出门的时候天还好好的,谁知道走了一半,竟下雨了。就连这蓑衣都是在街边儿跟百姓买的。”
夏候策笑着将人请到屋里,立时便有下人送了新茶来。
“二哥今儿怎么得空到我这府里来?这么晚了,莫不是有事吧?”
他无意与之周旋,开门见山。
夏候睿点点头:
“四弟,二哥就喜欢你这性子,不拐弯抹角的。”
“那二哥也就请直言吧!”他向门外看去,“天色不早,雨像是越下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