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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江山作聘君为媒-第8部分

小说: 江山作聘君为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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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丢给他一个大白眼,拍掉他搁在我肩头的脑袋说:“真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正事不见你这么上心,这些小事倒手巧得很。”
大概是我的话说得有点过了,伤到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原峥脸色白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到痞子样,笑着说:“晚晚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小事。”
我没接他的话,鬼知道他还会说些什么恶心肉麻的话,我没见到云锦,就想从原峥这里套点话出来,于是我装作随意的说:“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原峥还是笑嘻嘻的,他做贼似的瞅了一眼门外没有人,才小声说:“劫持你去秦王那儿做人质啊。”
我不知道原峥的话是真是假,秦王是谁我压根儿就不知道,我正要再问秦王是谁时,神出鬼没的云锦准时出现在门口,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很平静的说:“我们该走了。”
原峥吐了吐舌头,耸了耸肩,表示话题就此打住,我也没有再问的意思,问了也不能改变什么,不如随遇而安,到时候随机应变就是了。
以目前形势来看,秦王要我做人质,至少当下我还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如果当秦王知道我毫无用处时,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我,而到时候我是慷慨赴死,还是求他放我一条生路呢?
骨气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其实没什么意义,但是要我去卑躬屈膝,我想我还是做不到。
在楼下吃过早饭,我们又开始出发,三个人共乘一辆马车,多了一个原峥,气氛倒是活跃了很多,云锦还是闭目养神,原峥就故意找茬,一会儿这儿一会儿那儿的,我被弄得不胜其烦。
闹了一阵,我不想理他,也学云锦闭目养神,原峥懒洋洋伸个懒腰,慢吞吞的说:“晚晚,我们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心紧了一下,因为不知道前面会发生什么,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心态,我忍不住沮丧的说:“谁稀罕你保护了。”
原峥朝我抛个媚眼,笑说:“晚晚别担心,秦王不会拿你怎样的,他要是敢,我就跟他拼命。”
虽然明知他这句算不上是真心话,可我还是觉得心里一暖,觉得好在现在身边还有原峥,虽然不知道他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但人就是这么虚伪,喜欢听这些明知道不可能太真的话。
说话间,云锦咳嗽了一声,意思可能是原峥演得太过了,果然原峥朝我颇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我突然就想,我现在和云锦、原峥是两个阵营的人,至少在他们看来,我是楚彻的人,当我们不得不刀剑相向你死我活时,他们会不会手软,我会不会手软?
生在和平年代,我从来没见过杀戮,也没见过人命微贱因为一句话就可能掉脑袋的残酷现实,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即使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大家只是背后说点彼此坏话,出了坏水,但是不至于弄出人命。
生死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我一时有点迷惘,如果明天我就要死了,我会做出何种反应呢?
就在我想这个问题时,马车停了下来,云锦最先下车,原峥拉起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心的微笑,我又觉得心里一暖,不过还是立刻甩开他的手,原峥有点委屈,下车后站在地上生闷气,我下了马车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很精致的别院。
别院门口站着两排士兵,个个昂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云锦见我下车,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一会儿小心点,不知道的就不要乱说。”
我有点惊讶地抬头看云锦,实在不明白这个时候他为什么提醒我这个,我想看清云锦的表情,但他已经走到前面,进入别院了。
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云锦的背影,身后某人赌气的说:“人都不见了,还看。”
我没好气的瞥了原峥一眼,丢下他,自己也跟着进了别院。
说实话,这么主动积极做人质的,可能古往今来就只有我一个,因为天下之大,我除了认识这几人,别的我都不认识。况且,与其跟着楚彻,倒不如跟着云锦,云锦虽然话少人冷冰冰的,至少不会像楚彻那样动不动就拿威严压得我很郁闷。
进到别院里,我不得不感慨,有钱人过的生活,真他妈的奢华啊!
雕栏玉砌,花香廊长,湖光春色,堪比人间天堂。我看得有点傻眼,身后原峥摘了一朵花在手里,活脱脱一个风流浪荡子,他见我这个表情,笑着说:“晚晚你如果喜欢,我可以给你买一座更大更奢华的宅子。”
我鄙视他一眼,他果然就是一个俗人,我继续往前走,云锦在前面一个亭子里和人说话,我猜那人应该就是秦王了。
我的脚步不自在地放慢,原峥可能看出我的不适,笑嘻嘻把花递到我面前,形容还是很浪荡轻佻的说:“晚晚放心,秦王长得很好看的,比我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人很温柔的。”
我真想一脚给他踹过去,可惜某人还是没有这个自觉,这时秦王朝我们这里望过来,脸上是个很温和的笑,原峥立刻风骚的朝秦王挥手,还吹了个很响亮的口哨,云锦朝我们走来,他和我擦肩,就在我以为他要走远时,云锦突然停下来说:“王爷要单独和你谈谈。”




第十三章  秦王
云锦说得很平静,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原峥嘟了嘟嘴,不过也没说什么,好像云锦说的话他都不会反对,对云锦的顺从甚至超过了对那位王爷,我很好奇,这浪荡子莫非是有什么把柄在云锦手里才这么听话?
不过转念我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以云锦的人品,就算知道原峥什么把柄,也不会拿这些去要挟原峥,因为云锦是个正人君子,他不屑做这些下三滥的事,从他劫持我就不难看出,就连对待我这样的俘虏,他都没有要求我什么,甚至都不绑我,所以我可以断定,云锦是个正人君子,甚至正得有点过了,以后很可能也会因为这个而吃亏。
秦王在亭子里煮茶看书,他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此刻穿着一件月白长袍,腰系黄莽腰带,腰带上挂着块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的宝玉,秦王见我到了,指了指他对面的石凳,很温和的说:“一路颠簸,委屈芸晚了,坐吧。”
我见秦王这么客气,也不好意思推搪说什么肉麻恶心的假话,一屁股坐下,开门见山的说:“秦王不辞辛劳找芸晚来,不会就是为了想请我喝茶吧?”
秦王替我倒了一杯热茶,递到我面前,声音还是很温和的说:“来,尝尝。煮茶重要的是水和火候,你以前很喜欢喝我煮的茶。”
我有点懵了,接过秦王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醇香四溢,茶的确是煮得很好,但是很遗憾,我除了知道这个茶好喝之外,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评价。
品茗是个高雅的情趣,我自问是没有这个情调,反而喝咖啡的时间多过喝茶,于是我放下手里的茶,有点尴尬的笑着说:“好茶。”
话说多了就容易出错,我只能尽量少说话。
秦王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自己捧了杯茶在掌心,言语有了点惆怅:“茶固然是好,可惜已经不复了。”
这句话说得过于高深,我疑惑的看着秦王,他笑笑,也喝了一口茶,说:“芸晚,一别三载,你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比以前沉着稳重了许多,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你并不只是十九岁,如果不是我事先认识你,我都会觉得自己认错人了,芸晚,是什么让你改变了这么多呢。”
这个秦王的观察力实在太强,我从进来到现在也没做过几件事,他却能拿捏到我行事和年龄上去,我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下才想起原峥提醒过我,他是知道我失忆的,作为原峥的上司,这个秦王应该也是知道我失忆的,他这么说,多半是为了试探我,这个秦王,倒真的是深不可测啊。
想到这里,我暗暗为自己捏了把冷汗,还好我没有鲁莽,胡编乱造想隐瞒什么,不然以这些大人物多疑的个性,我随时都可能横死在这里,于是我苦笑了一下,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说:“让王爷见笑了,过去的许多事情,芸晚都不记得了,至于说改变,我想人总归是要成长的。”
秦王点了点头,目光有点辽远的看了一下天空或者其他什么地方,然后才温和地说:“有些事不记得了也好,芸晚饿了吧,我带你下去用膳。”
我看看天色,太阳已经不知不觉西沉,今天差不多又一直在赶路,我的确是有点饿了,于是点了点头说好。
秦王温和地笑了一下,拿起靠在石桌旁的一根做工很精细的黑木手杖,他站起来走路我才发现,秦王的右腿似乎是残废的,他见我看着他的右脚便停下来,微微笑了一下说:“吓到你了吗?”
我连忙摇头,有点抱歉的说:“没有,那个,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右脚不良于行。”
我想秦王这类人,应该是很忌讳别人盯着他的短处看的,因为这些瑕疵会让他变得不完满,一个有野心和欲望的人,是不甘心自己不完满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秦王究竟想做什么,但是从一般的历史和电视剧里推算,像秦王这一类人无非就两种选择,一种是一辈子做个人人称颂却始终一人之下的贤王,一种是不甘心屈居人心,有问鼎之心成王败寇的豪赌家。
就目前对秦王的了解,我不知道秦王属于哪一类,但无论哪一类,他都不是善类。
秦王很擅长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脸上始终是带着温和的笑,说话也很温和,不刻意亲近也不刻意疏远,他拄着拐杖走在前面,很平淡的说:“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我嗯了一声,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好在一路上秦王没再说什么,等我们到饭厅的时候,正好看见云锦和原峥也在,云锦安静的坐着,原峥见我出来,就跑上来对我挤眉弄眼,我一概当作空气,原峥就立刻做小媳妇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说:“晚晚,人家为了等你一起吃饭,连知府大人的邀约都推掉了,结果你对人家这么冷淡。”
我别了一眼原峥,这货已经换过衣服了,一身穿得花里胡哨的,活像一只会说话的孔雀,我很邪恶的笑了一下说:“那你现在去啊,我想知府大人很乐意你光临的。”
听了我的话,原峥就更加委屈,一边拉我的衣袖,一边要哭不哭的说:“晚晚好坏,竟然撵我走,人家留下来还不都是为了你。”
我实在有点受不住,估计秦王和云锦也好不到哪里去,秦王咳嗽一声吩咐人上菜,连云锦都没忍住脸色有点不悦,原峥不去演戏不去拿奥斯卡,真是浪费了一朵影视奇葩。
我一把甩开原峥的手,可能是我太过激动或者受不了刺激,力气用得大了点,一甩手竟然把原峥这么个大男人甩出两步路,撞上了正好端汤进来的丫环,滚热的汤顿时烫在原峥手臂上,吓得端汤的丫环面如土色,连忙下跪,几乎是快哭出来了的解释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王爷饶命。”
估计是汤烫得很痛,一直很懒洋洋一副痞子样的原峥这时也认真的皱起了眉,我站得离原峥最近,而且出于本能的第一反应是立刻去帮忙牵起他的衣袖,让热量尽快散去,也让袖子离他手臂远一点,避免持续烫伤,牵起袖子的同时我说:“你别动,小心再烫到其他地方。”
我一只手牵起袖子,另一只手在努力的扇风,希望借助细小的风力,袖子能尽快凉下去。我做得很自然,当然有些人就不这么自然了,比如这位原峥君,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吊儿郎当懒洋洋的笑着说:“晚晚,你这个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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