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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江山作聘君为媒-第29部分

小说: 江山作聘君为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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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颂望着我,一字一顿的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到军营来。”
商颂用的是陈述句,不是问句,他并不是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很直白的要答案。我为什么会来?因为楚彻!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因为我爱他,我想帮他,即使要我粉身碎骨。
于是我淡淡的笑着,说:“因为楚彻。”
“你爱他吗?”
“爱。”
“爱到不惜一切,连死也不惧吗?”
“是。”
听到我的回答,商颂一下子沉默了,我也沉默,过了许久,商颂抬起头看我,眼睛里面的伤痛已经无法掩饰,终究他还是爱向芸晚的啊,爱到无法自拔,而现在作为向芸晚的我,今生只能说抱歉了。
“罢了,如今你心心念念的只有楚彻,旁人为你付出再多,你又岂会明白呢,芸晚,此地危险,不是你久留之地,早早回去吧。”商颂的话说得很轻,里面夹杂着无限的怅然。
“芸晚谢商大人好意,但芸晚此来,绝不独回。”
“你还是如此倔强啊,我也许??????真的错了。”
我没有说话,这样的对话继续下去,丝毫没有意义,商颂也意识到也许自己说过了,他自嘲的笑笑,说:“是商颂逾矩了,和卫公子出来散步,商颂很开心。”
“卫某也很开心。”
“走吧,我送你回去,王爷找不见卫公子,又该着急了。”
我点头说:“好。”
回程一路沉默,回到军营,商颂在军营大门口站住,目送我远去,他说军令如山,将士私下不得结党,我明白商颂的意思,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回我的营帐。
刚走到营帐外,就见绿意在营帐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我回来,神情才放松下来,我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出去走了走,没事的。”
绿意仍然一脸担忧的说:“公子,这里可不比得京城,今后公子要出去,也先告诉绿意一声,免得绿意担心。”
我吐吐舌头,连忙应允,否则不知道这姑娘下面又该说多少教育我的话了。
虽说绿意现在还是叫我小姐,很多事情还是尊卑有序,但比起最开始,已经有了不少的进步了,我也并不怀疑绿意会再背叛我,其实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这么笃定,但我就是确信,绿意值得我信任,也许这是我作为一个现代人骨子里性本善的观念吧。
天黑了,而我一直还没见到楚彻,楚彻的帅营里也一直没人,将士都说没看见楚彻。我一时失魂落魄,突然觉得很累,我不想动,只静静坐在帅营里,我在等,却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什么。
这样的感觉,令我很害怕。
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像女人,患得患失的了?我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把楚彻,融进了我的生命里,宁愿不要自己的生命,也舍不得他有一点的危险??????
我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第四十六章  动身

人生如斯短暂,我究竟能不能与楚彻度过此关,白头偕老呢?
我心底真的没有底,因为未来对我来说,有着太多的变数,而我从来就是一个不自信的人,我不相信自己会拥有幸福。
过了许久,楚彻一身酒气跌跌撞撞的从外面回来,他身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我看着心痛,但我还来不及张口说话,因为下一秒,楚彻已经走过来抱住了我,他满嘴的酒气,胡乱的嚷着:“卫玠,别走??????别走??????别走??????”
我浑身一下子就僵住,楚彻低头吻我,他嘴里的酒气实在难闻,我很想推开楚彻,但我没有,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此生,我再也推不开面前这个人了。
我的焦虑,我的失落,我的开心,我的一切,都只为这一个人而已。楚彻,我爱你。
我开始回应楚彻,楚彻却忽然停下来,他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里欲望和痛苦交杂,他哑着嗓子说:“对不起,到头来还要你去以身犯险??????对不起??????”
我摇头:“楚彻,这不关你的事,纵然你是天纵奇才,但有些事,并非你我可以掌控,我会好好回来的,因为有你在等我,所以无论前路有什么,我都会活着回来。”
楚彻默默的望着我,我知道,他的骄傲,他的自尊,容不得他像平常人一样哭哭啼啼,但我可以清楚的感知到他的害怕和无助,楚彻他终究也是个凡人。
那一晚,我和楚彻彼此相拥,十指相扣,默默坐了一宿,这份难得的默契,我想,没有人可以超越的,这样的楚彻,只属于我,而我也只属于这样的楚彻。
天很快就亮了,晨曦灌满整个世界。楚彻却把我的手握得更紧,我强忍着心中的不舍,笑道:“楚彻,我该走了。”
楚彻还是不肯放手,我再道:“楚彻,我该走了。”
楚彻紧咬着牙,眼神里满是不舍,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手,我站起来,不敢再看楚彻,转身默默的往外走。
楚彻,我会助你完成你的梦想,让你此后,再无遗憾。即使你的千秋霸业里,没有我的名字,那么我也甘愿。
回到营帐,梳洗完毕,原峥来接我,绿意也想跟着我去,但被我断然拒绝,此去九死一生,我不能带着她,绿意依依不舍的一直送我们到军营外几里地,我实在受不了她那副哀伤模样,催促着绿意回去。催促了好几次,前面路途遥远,我只好下命令让绿意不准再跟,绿意红着眼眶,似尊雕塑一样站在哪里,我在心里苦笑,不知道这傻丫头又会站多久。
因为我们这次去谈判是秘密进行,也就是不能公开,所以楚彻对外是宣称我抱病,不能见人。我一边前去玄桢那里谈判,楚彻一边继续沿用地道战和游击战,即使谈判不成,也能迷惑敌人,让大楚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敌人耗。
一路颠簸,我在马车里十分无聊,就坐在外面和原峥聊天,我们天南海北的胡侃,说实话,原峥懂的远比我想的多,他年少喜游历,足迹遍三国,讲的很多趣事,我皆闻所未闻。
但故事总有讲完的时候,路也总有走尽的时候,玄桢的营地居大玄西侧的边防,同样是背靠险山,不易偷袭。
到了大玄的营地,原峥勒了马,我们下了马车,守营地的士兵见我和原峥面生,立即过来大声呵斥道:“来者何人?”
原峥嘴里叼根狗尾巴草,一贯的痞笑道:“我们是大楚来使,有要事求见你们陛下。”
那士兵上下打量着我们,依然很大声的问:“你们有何凭证?”
我亮了亮手里的官文和官印,“这是大楚庄王亲笔写的官文,这是我的官印,还请小哥代为通传,说大楚来使有要事求见贵国陛下。”
那士兵见了官文和官印,掉头去请示了上头,不过片刻,便开了营地的大门,引我们进去。
我一路张望,大玄的士兵也是训练有素的,站如松,眼睛一瞬不瞬的平视前方,原峥倒很随意,他懒散的跟在我身后,我则一路紧绷着神经。
走了片刻,我们到了一个华丽的营帐,从外表就可猜出,这一定是大玄皇帝玄桢的营帐。
那士兵在外面恭恭敬敬的禀报:“启禀皇上,大楚使者求见。”
营帐里面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宣。”
这话一落地,便有太监掀开营帐的帘子,同样恭敬的说:“使者,请。”
我直了直背脊,让自己看上去尽量的自然平静,原峥可能看出我的紧张,拍了拍我的肩,我知道他的意思,便深吸一口气,从容的步入了营帐。
不同于楚彻营帐的随意,玄桢的营帐内陈设十分奢华,一看就知道玄桢这人,太过好面子了,连行军打仗都如此讲究。我心里鄙视,却也不敢多看,只匆匆扫了一眼,便看见坐在上位的大玄皇帝玄桢。
这玄桢大约三十出头,精神却不是很好,整个人懒洋洋的窝在那张龙椅上,一看就是纵欲过度,导致身体掏空,所以精神不是很好。不过玄桢越是这样不成气候,我谈判的成功的机会就越大,因为越是昏庸的君王,就越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于是我呈上官文,半弯腰作揖道:“大楚庄王座下卫玠参见大玄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峥也有模有样的跟着我一起行礼,龙椅上玄桢打着呵欠,说:“朕倒听说楚彻是个人物,不过你朕倒是未曾听过,你是楚彻的什么人?”
“回陛下,卫玠乃王爷军师。”
玄桢一听,便立刻大怒道:“混账,竟然叫一个军师做使者来糊弄朕,楚彻是欺我大玄无人吗?”
这个玄桢,还真不是一般的爱面子。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计较这些虚名。
我立即正色道:“陛下此言差矣,非是王爷糊弄陛下,国难当头,大楚儿郎自是在前线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卫玠不才,上阵杀敌之事,卫玠不会,是以王爷委卫玠以重任,来和陛下谈判。”
玄桢一双眼睛冒着精光,那里面的欲望和贪婪,我再熟悉不过,他嗤笑一声,冷冷道:“楚彻凭什么和朕谈判?朕与大赵结盟,百万雄兵,随时可以叫他楚彻死无葬身之地。”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玄桢!这种时刻,他居然还能如此大言不惭!他被人利用了,却还不自知,若大楚兵败,那么他玄桢的下场,又好得到哪里去呢?大赵绝不是只想灭亡大楚这么简单,况且唇亡齿寒,他是当真不知道吗。我真难想象,这样一个鼠目寸光的帝王,是如何治理这个国家的,大玄没有灭亡,倒真是稀奇了。
“诚然如陛下所说,大玄和大赵结盟,与大楚已经开展数日,但并不见大玄就占到便宜,据卫玠所知,自王爷抵达边关,连战连捷,加上王爷的用兵如神,大玄和大招的结盟军,却并非所向无敌。”
“你??????放肆。”
“是不是放肆,陛下比卫玠更清楚。卫玠此来,并非为了与陛下争论,卫玠此来,是受王爷重托,请陛下务必退兵。”
玄桢从龙椅上直起身子,一双狐狸眼灼灼的看着我,他直言不讳问道:“朕退兵,能得到什么好处?如今朕与大赵结盟,大赵许朕你大楚城破之时,给朕二十座城池,你能给朕什么,让朕放弃这二十座城池?”
我也直言不讳的说:“陛下的胃口,可不止二十座城池这么简单吧,陛下想要什么?”
玄桢冷笑一声,说“朕要的,你们未必给得起。”
“请陛下明言。”
玄桢吞了吞口水,狐狸眼闪着精光,他正要说话,却听见帐外有人高声道:“大将军觐见。”




第四十七章  陪君大醉三千场
玄桢皱眉,将身子往后一仰,靠在龙椅上,不悦的挥手道:“让他进来。”
营帐门再次掀起,一个武将走了进来,此人面白如玉,却不像个武将,反倒更像文官,那人神情严峻,走到我旁边行礼,道:“臣步华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心底一凛,我道此人是谁,原来竟是步华!他的形象,倒是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步华的名头,可是三国皆知,此人为大玄运筹帷幄,鞠躬尽瘁,若不是有他这根顶梁柱,大玄只怕早已亡国,只是乱世之中,甘为臣子,忠心守住帝王,不改弦更张自己黄袍加身的,他倒真算得上是异数,只是究竟是什么让他如此甘愿为臣呢,我一时难以想通。
玄桢不悦道:“爱卿平身吧。”
步华起身,站在我对面,玄桢在龙椅上发话:“爱卿来见朕,可是有什么要事?”
步华抱拳,不卑不亢的说:“大楚使者到访,此事关系重大,如今陛下龙体抱恙,依臣之见,臣请陛下明日再接见两位大楚使者。”
玄桢在龙椅上,冷着张脸,额上青筋暴起,但他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脸色十分难看,而我对面站着的步华,却是一脸镇定自若。
我偷偷观察着这两人神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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