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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43部分

小说: 水煮天下:十夫九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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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好一会儿,又喊了几声,仍旧不见宫漓尘出来,楚浔似乎也不在。


    不在么?还没回来?可是,宫漓尘的房门是半敞着的,虽说如今天气并不凉,但是半敞着门,总给人感觉些许仓皇感。


    珑月斜着身子努力向里看,屋里已经有些黑了,思绪百转间终于抬脚向屋里走。管他在不在,不在就当观光了,说不定还能捞着些好东西。


    然,刚走到门前,并不算异常灵敏的鼻子却闻到一股血腥味在门内沉凝着,不很新鲜,有些令人作呕。


    珑月不禁皱起眉,心中划过一丝不大好的念头,轻轻推开门,赫然只见地上几个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脚印,一路凌乱着延伸到另一房中。


    赶忙顺着脚印寻过去,书房的地上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人,一动也不动,也不知是死的还是活的。


    又是黑衣人,珑月皱眉撇嘴,看来,她的王府真的快要成大街了,来往畅通无阻啊。




冤家路窄 (3)

打量地上趴着的人,心里突然泛起坏水,如果宫漓尘回来之后发现自己房里居然有个死人,不知道那张脸还瘫不瘫,只是宫漓尘的武功恐怕不一般,她不能趴在房顶上观看实况了。


    刚要转身,眼角一扫,那人手中还握着一把纤细的长剑,之所以注意到这把剑,纯粹是因为那把剑的剑身,居然是雪白的。


    不要白不要,拿来好看也行,珑月几步上前刚要拿那人手中的剑,眼角一瞟……


    !!!!?


    冤家路窄,你也有今天?


    珑月表情异常诡异看着趴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宫漓尘,她的确没事就诅咒说,这个世上如果没有宫漓尘会更加美好,但是,有这么灵验么?


    伸出手指探向宫漓尘颈间,皮肤冰凉没有一丝暖意,但是好在还是柔软的,细细沉静了一会儿,突然皱起了眉,“珑雪,有空么?帮我救个人,他如今心跳每分钟估计只有不到二十。”


    “没空。”珑雪利落丢出一句,继而又丢一句道:“不用救了,半口气都快没了。”


    珑月看了看地上大片干涸的血迹,恐怕宫漓尘趴在这里最起码两天以上,还能留着半口气……命真够硬的啊。


    救了他百害而无一利,纯属搬石头往自己脚上砸,不救他以后王府就是她的天下,生活一定会更加美好……


    但是珑月仍旧深吸一口气,无奈将宫漓尘的身体翻过来,人还没死呢,她总不能就这样给他收尸吧。


    宫漓尘胸口的黑衣早就沾满了血,从地上撕下来,那声音着实令人毛骨悚然。


    珑月点燃桌上的蜡烛,在书房中四处翻找着,如果宫漓尘重伤还要往书房跑,那这里必有可以疗伤的东西。


    放下些明显注有疗伤字样的瓷瓶……当然,如果宫漓尘喜欢往标有止血散的药瓶里放化尸粉,那也只能算他倒霉。


    用剪刀将宫漓尘身上已经板结发硬的黑衣剪开,其内仍旧是一片血肉模糊,黑乎乎的几乎沾满全身,乍看不知道有多少伤口,唯有右侧肋骨处一道手指长的伤,发黑干涸团聚着大量血块,似乎是被一剑刺穿了身体。


    珑月不禁又瞟了宫漓尘一眼,脸上的表情更加怪得匪夷所思,这么重的伤,流了这么多血,还在这趴了几天,居然没死?!




冤家路窄 (4)

再看看其他地方的伤口,裂开犹如一张张狰狞的嘴。


    珑月找了些水将宫漓尘身上的血污勉强擦净,虽然不懂什么医术,但是跟珑雪耳濡目染,也未必什么都不会。只是一边擦着露出越来越多的伤口,不禁有些惋惜,以宫漓尘的能力,能够轻而易举掌握偌大的王府,皇权在后是一方面,他本身已经很优秀了。


    他替纳兰珑馨办事,却带了一身重伤回来,要是真这么死了,纳兰珑馨会后悔么?


    “姐,你是不是还在那个尸体旁边?”珑雪终于忍不住问道。


    “是啊,不是还有半口气么?好歹他也是我的夫,要真死了还得给他风光大葬,多麻烦啊。”珑月一边说着,将宫漓尘的身体略微抬起,一圈圈将布条缠裹在他身上。其实伤口早就流不出血了,其他莫名其妙的药她又不敢给他乱吃,她能做的,也很有限。


    “你的那些夫可真难养,一个要服毒,一个要丢命。”珑雪仍旧调侃道。


    “如果不肯帮忙就别在那说风凉话,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总有一天见面了我得揍你。”


    “心跳频率。”珑雪还真认真起来了。


    “每分钟不到二十,外伤重,右侧肋下一剑穿透,没伤着肺叶,其他的难说。外伤已经简单处理好了,但是人没有反应。”


    “体温。”


    “摸摸你家地板就差不多了。”


    “脸色。”


    珑月极其不愿面对那张死气沉沉的脸,瞟了一眼道:“和平常没有区别。”


    “快死的人不会面色如常,我要知道有没有中毒。”


    经珑雪这么一说,珑月瞬间想到,哪怕是夏日炎炎,宫漓尘的脸上从来不出汗,且偶尔热的脖颈都泛红,脸上还是一片冰白。


    言情小说第一次为她提供了有用的信息,她之前一直以为,宫漓尘曾身为皇帝的影卫,又堂而皇之的嫁给她做卧底,就没有什么遮着掩着不能见人的。但是,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如果言情小说里不全都是骗人的……


    珑月终于离得极近,细细端详着宫漓尘脸颊的鬓角处,沾了些水在指尖,顺着下颚轻轻揉搓。




冤家路窄 (5)

我不是要看你的真容,我只是不大想让你死。珑月一边心里念叨着,一边也着实好奇心作祟。


    薄如蝉翼般的易容卷起了边,珑月直接揪住了用力一撕,再看那张脸,险些直接把宫漓尘扔在地上。


    什么叫面目全非,她终于领会到了,正枕在她胳膊上的人,她可以说根本就不认识!


    平日里的宫漓尘,可以说扔到人堆里顶多比别人冷淡些,却绝不出挑,平庸的容貌面瘫的表情,要多普通有多普通。唯独那双眼睛,偶尔闪烁精光,亮若繁星,她也只当是他聪明,气质使然。而那双狭长的眼睛,并不高挑,反倒微有些掉眼角,总是给人以阴晦的感觉。


    她不敢相信,手上这张比纸还要薄几分的易容,居然……


    挺直地鼻梁,那一气呵成的线条是如此完美。细细长长的眉带着犀利的锋芒,就像是狼毫的毛笔从他的眉心一鼓作气地横扫向鬓角,纤细却是有力。眉下合起的双眼由睫毛绘成了狭长的眼型,眼角的尾端轻盈上挑,形成一种妖媚的弧度,宛如那双眼睛只要一张开,就会化作摄人心魂的妖……薄唇微微上翘,面瘫居然在昏迷的时候,那唇形仿佛在笑……


    “姐?什么情况?”


    珑月猛地回神,赶忙答道:“脸色纯白,像雪的颜色,但是,这样似乎也不大正常。”


    也正因为这样的脸色,纯白似雪,宫漓尘此刻看起来才更像个妖。


    珑雪沉吟了半晌,才有些迟疑道:“呼吸?”


    “心跳不到二十的人,哪来呼吸可以感觉到?”珑月不禁反问,这是常识。


    “试试看。”


    珑月有些莫名其妙将手指贴近宫漓尘的鼻端,过了一会儿,诧异道:“呼吸虽然缓慢,但节奏居然是平稳的?”


    “呵……”珑雪在那边突然嘲笑了一声,“姐,我如果告诉你,你就算是扔了他,他也死不了,你信不信?”


    “为什么不信?不过你要告诉我原因。”


    “我之前遇到过一种药,人吃了以后,能陷入深度昏迷状态,且降低新陈代谢消耗,这边的人称那种药叫什么龟息丸。”




冤家路窄 (6)

“所以?”


    “你被骗了!”珑雪斩钉截铁道。


    “或许是他受伤过重为了保命呢?”珑月反问道,不管宫漓尘吃的药是什么目的,但身上的伤不能作假。


    然,珑雪似乎有她的经验,仍旧固执道:“不要那么天真好不好?男人有好东西么?绝种了吧。”


    珑月无奈的叹口气,这个时候却不想过多与珑雪纠结好男人绝没绝种的问题,“珑雪,不管哪个时代,总会有好人的,只是在这个时代,那些人都不属于我们而已。好了,告诉我有没有解除的方法,再龟息,不醒也是会死的。”


    “你可以翻翻他身上有没有解药啊。”


    脑海中一句颇为寻常的话,珑月的脸却顿时红透耳根,她方才……为了检查宫漓尘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那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被她剪开了,换句话说,宫漓尘如今全身上下赤条条的,哪里能藏解药?


    而那些剪碎了的布片中,别说药,连半片纸都没有。宫漓尘是出去办事还是做死士去了?


    “身上没有。”


    “那你就找吧,大多数药都是带有苦味的,似乎那种解药反倒是甜的,很甜,甜到发腻,你要是找到了不能确认,挨个尝尝就是了。”珑雪轻飘飘说道。


    “要是尝了毒药怎么办?”


    “呵……那就看你有多爱他了,为了救心爱的人以身试药,如果弄得终身伤残或者眼瞎耳聋,岂不是人间佳话?”珑雪似乎真的在男人身上吃了大亏,字里行间无不满溢着怨念。


    珑月也只能无奈将宫漓尘放在地上,一边翻弄着那些药瓶一边道:“珑雪,你最近的心态不好,如果可以,暂时离开那个地方平稳心境。你要知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抱有其他目的,是没有权利去爱什么人的。”


    “那有权利恨一个人么?”


    “……随你。”


    宫漓尘的书房打理得很整齐,而似乎药也都放在一处,珑月索性真的每种药都抠下一点慢慢尝,大不了再吐出来。她不认为这是什么牺牲,更谈不上什么情谊,仅仅是出于一种对生命的尊重。


    她只是舌尖发麻,如果能换一个人的命,怎么想都是件划算的事。




冤家路窄 (7)

然,解药也并非小说中总写的那么晶莹剔透,一看就是良品。一颗黑漆漆泛着诡异青光的药,居然甜如蜜,散发着鲜花的馨香。


    晃了晃瓷瓶,药只有一颗,干裂出些许细纹,应该已经保存了很久。


    珑月索性尝遍了剩下的药,也唯有这一颗是甜的,珑雪也无法给她更进一步的描述,如果这颗药并不是解药……珑月倒希望这一切是宫漓尘的什么阴谋,她一切举动都被他算中,包括她找到这颗解药。


    扶着宫漓尘坐起来,着实不愿看他那张雪妖一般的脸,顶着他的后背,将药塞入他干涸的喉咙中,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他的脖颈。不是她不愿给宫漓尘喝水,也并非不懂,只是宫漓尘现在已经没有了吞咽的功能,她可不想上演恶俗的桥段,无所谓清白,但是她有底线。


    宫漓尘的脖颈冰凉如玉,虽然明知他服药,那极缓极轻的脉搏跳动,仍旧令人不由担心。其实,如果宫漓尘没有服下药,受这么重的伤,仍旧很凶险。此刻,她又宁可相信宫漓尘是为了保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颗药丸才艰难的挪了下去。


    把宫漓尘拖到床榻上,收拾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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