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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清风如沐秋意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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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号丧!”

  “莫要欺人太甚!清儿乃是我夫,我纵死也不会容你羞辱于他!”桑晚秋眼里快要冒出火来,怒视着她,毫不畏惧,亦毫不退缩。

  “你夫?嗤,”林贵冷笑一声,“你们可有媒妁之言?可曾拜过天地?”

  “我与清儿两心相许,此情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何需在意那些俗礼?”

  “不讲俗礼,这点我喜欢,那,你们可曾同过房?”林贵无耻地问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瞥见苏清的身子僵了一下。

  “同了!”桑晚秋抚着苏清的背,回答得异常坚定。

  林贵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盯着苏清,“要么死,要么嫁,自己选择!”



 



第38章 36  几家欢乐几家愁
  林贵这一句话使得众人将目光再次集中到苏清身上。

  苏清此时也从刚才的悲愤中缓过劲儿来了,虽然眼睛肿得像个核桃,脸色也苍白如纸,却并不影响他出言驳斥:“你凭什么说要娶我?”

  凭什么?难道她能说那日之所以会发生那种事是因为她着了别人的道?难道她能说自己其实在这三年里一直想找到他?

  她丢不起那个人!

  没错,她愿意娶他,但也仅限于此,若是他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林贵黑沉着脸,眯了眼道:“怎么?不想嫁,那就是想死了?”

  “死有何惧?要杀便杀罢!”苏清将目光转到桑晚秋脸上,话还未出口便被她以指掩住嘴唇,“什么都不用说,清儿的决定便是我的决定。”

  凶悍女子看得头皮发麻,再也受不了两人的腻歪,吼道:“求死还不容易,姐姐我这就送你们上西天!”说着,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就要向两人身上招呼。

  “老三,你给我住手!”林贵吼得比她那声还响亮。

  凶悍女子刺杀的动作一顿,回头不满地道:“当家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男人似的婆婆妈妈的了?咱们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俩人留不得。难不成你还真想着娶这个残花败柳……”

  “啪!”又一巴掌挥出,林贵气得脸都绿了,“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个屁!怎么,一个个的都要反了?想动手,行啊,去院子里,我陪你过招!”

  老三怨怼地看着她,显然是不服气的。

  林贵也正需要发泄发泄,便叫了心腹阿柯看好桑晚秋两人,其余几个都被她拉到院子里观战。

  桑晚秋搂着苏清窝在墙角,听着外面传来的拳脚声、倒地声、惨叫声,心里不由得揪紧。看来这个当家的身手相当不错。

  等了一会儿,听到了那些人离去的脚步声,桑晚秋才松了口气。

  转过脸来,对上苏清注视她的眸子,桑晚秋忍不住凑上去轻轻亲了亲。在被她的唇触碰到的刹那,苏清的身体明显有点僵直,还带着一丝抗拒。

  “清儿,莫怕。”

  他不怕,他只是觉得自己脏。

  这个人出现之前,他还可以骗自己说那只是一场噩梦,可,现在他要怎么自圆其说?

  “晚秋,你,我……”他越想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却越是张口结舌地不知道怎么讲。

  桑晚秋明白他的心思,为此心疼得不得了,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低低地在他耳边说:“清儿,刚才我对那贼人说的话,是真心的。”

  对那贼人说的什么话?苏清在脑中把刚才的情景回想了一遍,然后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指的莫不是那一句?

  桑晚秋看着他的模样,调笑道:“清儿真厉害,一下子就猜到我的所思所想了。”

  明知道自己被她设计了,他却忍不住和她一起笑了起来,把适才乱七八糟的情绪驱散了不少。

  笑过之后,桑晚秋拉起他的左手,将一个草戒指套上了他的无名指。

  “我听人说,给心爱的人在无名指上戴上一枚戒指,就能与他心意相通,而且,据说这也是一种求亲的方式。所以,清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清闻言怔住。

  诚然,这不是个求婚的好时候,不过,她等不及了。她要给他信心,给他勇气,让他更加清楚明确地知道她的心意,让他和过去彻底分离。

  “晚秋,你,不后悔?”

  桑晚秋握了他的手,毫不犹豫地道:“不后悔!”

  苏清将手抽出,伸向她的腰际将其环抱住,轻轻一笑,朱唇微启,糯糯地吐出一句:“妻主!”说话间,眼波流转中竟有万种风情。

  “清儿!”

  此时一切言语都是多余,还是行动来得更直接,更明确。

  她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头,身体微微前倾,凑上去舔吻他的唇瓣,感觉到他的回应之后,慢慢地将舌尖探了进去,在他的口腔中轻轻搅动,逐渐加深。

  他一边努力地跟上她的节奏,一边偷偷换气,以免像上次那样憋得快要窒息。

  因着他的配合,桑晚秋这次超常发挥了一下,足足吻了有一刻钟了,还意犹未尽,毫无准备停下的打算。

  这可苦了苏清了,嘴巴被吻得肿了起来还不算,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受不得这么强烈的刺激,起了些明显的变化,弄得他羞窘不已。

  等到这一吻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意乱情迷了。

  桑晚秋餍足地将他抱起,让他跨坐到自己腿上,就在彼此的身体擦碰之时,她明显地觉察到了他的异样。

  苏清羞愧难当,红了脸扎进她怀里,却听她在耳边轻轻吹气,柔声说道:“清儿,莫要羞臊,我……我也有此意,若非此时此地实在是有万般不妥,我定要将你就地正法。”

  听她这样说,他越发羞臊起来,皱眉在她怀里蹭了蹭,那模样真是粉面含春,分外娇美。

  “等咱们离了这儿,我可得赶紧下聘把你娶回家,若是日日如此煎熬,我就太苦了。”

  苏清心里很清楚现在是形势比人强,却也不去戳破。静静地依偎在她的身旁,感受这份温暖和珍贵,此时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

  **

  却说那日逛街的一行人在回去时五个变成了四个,还没待锦书询问,妙歌便快嘴地将桑晚秋跑去追人的事说了。

  看着丁子如强笑的样子,锦书在心里将自家小小姐狠狠地埋怨了一番。

  姜珮送他们三个回了医馆,看天色渐晚,不便再逗留下去,收拾了一下,将买来的东西都交到锦书手里,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尚书府。

  中秋夜,团圆时。

  可直至亥时三刻,桑晚秋也没有回医馆。

  桑雨塘见丁玉瑾实在是有些乏了,便扶了她进去休息。丁子如心里莫名有些担心,让乔大娘驾车去小院那边看了看,发现桑晚秋根本就没回去。

  因着苏清的突然出现,他心中醋意横生,一时间失了理智,竟以为桑晚秋是和苏清宿在外面了。

  丁玉瑾睡着后,桑雨塘果然推门出来找他问起桑晚秋未归之事。他心里憋屈还不得不为桑晚秋打掩护,直说她是因为太累回小院休息了,自己刚才愣神没留意他们在聊什么,所以才没有回答。好言好语说了一会儿,他才把桑雨塘说信,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日,锦书和妙歌回了小院去住,丁子如、桑雨塘和阿三依旧在医馆陪着丁玉瑾,两拨人也没通个气,所以,桑晚秋都被劫持一天两夜了,他们愣是没人起疑。

  直到第三日早晨,锦书过来医馆送东西,发现桑晚秋不在,直觉这里有些不对劲,赶忙放下东西去找了丁子如。得知桑晚秋一直都没回小院,丁子如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鉴于丁玉瑾和桑雨塘的身体状况和现在这个特殊时期,丁子如嘱了锦书,莫要将此事传出去。

  锦书是个知道轻重的,晓得这个时候小小姐失踪的事儿必须保密。为了给丁子如腾出时间找桑晚秋,锦书把妙歌也带到了医馆。他和阿三一起照顾桑雨塘和丁玉瑾,妙歌在一旁可以帮点小忙,这样的话,便不需丁子如一直在那儿守着了。

  丁子如与他合计好,便转身出了门,叫乔大娘驾车带他去了之前与桑晚秋有过接触的几家店铺和京城里的那些客栈,却没看见桑晚秋的半点踪影。

  而苏青的住处,他们是不知道的,也就没办法跑去查问。一天下来,纯粹是徒劳无功。

  回医馆的途中,丁子如自责起来:若不是他太小心眼儿,怎会等到今天锦书过来才发现不对劲?这下可好,也不知道她了去哪里。想来若是行动不受限,她怎么也会找人来送信的,这次可别是遇到大麻烦了……



 



第39章 37  千钧一发
  “快点快点,小心一会儿回来晚了,被当家的暴揍!”清晨时分破庙里闹哄哄的。

  阿默走在前面,对身后迷迷瞪瞪的老九连拖带拽。

  “不知道当家的这次发的什么疯,竟然真的要娶那个小相公,还让咱们去置办点成亲用的物什,哎,你说,她该不是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跟上了吧?”老九打个哈欠,小声嘀咕。

  阿默往四周望了望,一个巴掌冲她扇了过去,“你怎么越发地没脑子了,当家的心里有什么计较,是你能瞎猜的吗?难不成你想和老三一样,在床上躺半个月?”

  想起老三昨日的倒霉样,老九噤了声,乖乖地跟在阿默身后出了门,两人赶着一辆马车就这样进了城。

  桑晚秋和苏清聊到深夜才搂着他倚墙睡着,却不曾睡熟,所以适才她们俩的呼喊声清清楚楚地传进了她的耳中,看看怀中人微颤的眼睫,即使被她抱着入眠也不能舒展开的双眉,暗暗作了决定。

  看守他们的阿柯最大的优点就是足够沉稳,最大的缺点则是嗜睡如命。她昨日守到午夜便蹲到墙角眯着了,如今天色大亮,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照到她头上,刺得她眼疼,她却迟迟不肯醒来。

  经过昨天那一番闹腾,桑晚秋已经知道这群贼匪共计五人,分别是把他们掳来的老九和阿默、外面负责看守的睡猫阿柯、脾气暴躁已经被打伤的老三和卑鄙无耻凶残暴虐的当家的林贵。

  现在,老九和阿默进城办货了,没有个把时辰定是回不来的,也就是说,除了这个睡猫,破庙里可以阻止他们逃亡的就只剩下最危险的林贵了。

  不得不说,这是逃跑的最好时机。

  “清儿,清儿,”桑晚秋将怀里的人摇醒,附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有办法可以让咱们逃出去,你一会儿这样配合我……”

  却说林贵昨日把老三暴揍一顿之后,自己也累得够呛,再加上心情着实不爽,回房后便揽过酒坛子猛灌了一番,直喝得酩酊大醉,这才倒在唯一一张破木床上睡了过去。因醉得沉,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去练功,在床上赖了一会儿,还是感觉头晕脑胀的,郁闷之余想起苏清那倔犟的模样,心里便积了火。

  开门呼喝几声,却没人回应,她这才想起昨日自己吩咐阿默和老九今天一早就去城里办货了,老三那儿更是被自己打得伤重,恐怕十天半个月也爬不起来床了。

  走到井边借着冰凉的井水洗了把脸,人也清醒不少,回房翻找出昨日买回来的烧饼。拿起一个咬了几口,看看屋外破落的院子,她心里总是感觉不踏实。想了想,她将手里的烧饼扔到桌上,大步出门直奔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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