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开处照宫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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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走到哪里去?你不准抛下我一个人,永远不许。”
她身躯微微颤抖,低声答了一句:“君若不弃,妾定不离。”
布木布泰不安的坐在床上,即使是新时代的女性遇到这种事情还是会紧张的。
“嘶”的一声,她的粉红镶金褂子被蛮力扯开了。
“你怎么这么野蛮!”不赞同的斥责根本还未说出口,站在床前的人立刻凑过唇来,M密实的堵住她的。
一轮不知节制的吻之后,一具火热的躯体贴上了她。她身体微微战栗了一下,伸出手一点点去抚摸少年宽阔的背,不,已经不再是少年了,他,已经在一次次的打击中成长为了一个男人,无论是身体抑或是心灵。
至少,眼前这具成熟的男性躯体,已经具备了侵犯她的能力。
多尔衮微微松开唇,布木布泰急促的喘息,炽热的亲吻再次袭来,她一吓,微微偏头,那温热的唇落在了她的侧颈。
多尔衮有些气闷的看了她一眼,继而轻轻的吮吸着那一片肌肤,柔软的舌头四处打着转。
“……不要了……”她猛摇着头,这真的……太超过了……
“不。”多尔衮强硬的钳制住她,双唇吸住那一点雪里红梅,轻轻噬咬。
“啊……”布木布泰轻轻的叫了一声,她并拢双腿,多尔衮却不让她如愿,一只手已经偷偷溜进了那神秘的禁地。
亵裤被毫不客气的退下,她只觉得被人轻轻的抚摸,被人珍惜的对待着。
“啊……痛……不要了……”她微微蹙眉,异物入侵的感觉相当的怪异,好在不是特别的痛,反倒是小腹渐渐的热了起来,她突然更加用力的夹紧双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汨汨的流出。
多尔衮忽然低声轻笑了几声,凑到她耳边,细细舔吻着她珠圆玉润的耳珠,“待会儿就这样夹住我,好不好。”
布木布泰涨红了脸,想辩解,却心虚的无法成言。
多尔衮无奈的呻吟了一声,叹道:“怎么办,我忍不住了,我好想进去你里面,真软真热啊……”
“要做……就快做……”不要再说那种羞人的话了。
多尔衮眼神更加幽深,“正好,我也忍不下去了……”
他缓缓解开腰带,眼睛却炽热的盯着布木布泰,布木布泰略感不自在的撇过头,突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她撇头不去看,却感觉到自己的手中被放入了某样高温的物事,她下意识转过头去看。
“……怎么会……这么大……”布木布泰惊呼,这跟岛国片子里的完全不一样啊,这样大怎么可能进的去……
“娘子,给我摸摸,我好痛……”多尔衮说完一口咬住她鲜艳欲滴的唇,真是……怎样亲也觉得不够……
布木布泰手一松,像摸到烫手山芋一样,快速的甩开那物事。
多尔衮辗转碾压着她的唇,间接的让她吸一口气,他戏谑的看着她,轻笑道:“怎么样,还满意不?”
“你……羞也不羞……”她正要出言反驳,忽觉下身一阵痛彻心扉的痛,下半身被撕裂了一般。
多尔衮轻轻摩挲她披落垂下的一头秀发,雨点般密集的吻落在她脸颊,“记住,这种痛是我给你的。”
他一点点亲吻她流下的泪滴,口中呢喃:“乖,不哭,马上就不痛了……”
她只是觉得忽然想哭,却只能借着身体的痛发泄出来。
多尔衮难耐的停在那里,口中喘息声渐重。
“乖,忍一忍。”
…………
布木布泰闭着眼,趴伏在狼藉的床铺里,背后强悍的男性躯体正紧紧搂着她,却在行着跟与双手温柔动作全然不相符的动作。他的悍然进犯使得整个床体都在微微摇晃。
“这样舒不舒服?”体内的冲撞忽然停歇,温热的气息抵在耳边轻轻吹拂,“不舒服的我再换个姿势。”说完,他又换了个角度重重的顶了一下。
‘“啊……”好深……
多尔衮将她抱起来,犯懒个身,将她固定住坐在他身上。
布木布泰微微蹙眉,这个姿势……好像进的更深了……
“我想这样一直抱着你,一直埋在你身体里面。”
胶着的唇微分,多尔衮苦闷的说道。
布木布泰迷迷糊糊的道:“你不是正抱着么。”其实她早已混混欲坠,只是还保留着一丝神智,不愿睡去。
这是他们最后能够这样紧密的互相拥有对方。
虽然我知道,再也没有比亲口对你说出要嫁给别人的消息更让你痛苦。
但我们现在还是无能为力,我只是希望,未来或许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
和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62章 第六十一章 身孕
天聪三年的六夏天,这注定是一个不愉快的季节,天上一直淅沥沥的飘着小雨,偶有放晴,也只是昙花一现。
布木布泰做了六月新娘,皇太极并没有怠慢她,八抬大轿将她从侧门抬进了宫,封做了侧福晋。
同年,皇太极力主征明,却不料遭到代善和莽古尔泰的压力,二人亲至皇太极住处夜谈。
最后终于在朝堂之上发生激烈的冲突,皇太极一手培养的小贝勒们这次倒是有志一同的站在了皇太极这边。
皇太极得到支持后,精神大振,最终意见得到统一,他命令济尔哈朗,岳托,阿巴泰,阿济格四人领左翼四旗迅速攻破大安口,龙井关。而后皇太极亲征,攻克了洪山口城。
而后,皇太极一鼓作气,进逼北京城,大明袁崇焕,祖大寿飞速来援,终没能得逞。
“这该死的袁崇焕!”皇太极气的恨不得摔桌子,大肆发泄之后便恢复了他平素的冷静精明。
他抬眸望见低着头站在哲哲身后的少女,想起新婚的那一夜她脆弱的身体,闭着眼微微颤抖的任他为所欲为,心中不禁微微一热。
“大汗这是在为前朝政事忧心吧,玉儿特地给大汗炖了雪梨枇杷羹,大汗你看这丫头,多贴心啊。”哲哲看了布木布泰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布木布泰闻言服了一服身子,心知这是姑姑在帮自己讨好皇太极,她五指紧紧抓牢,几乎要发白了。
如果可以,她宁愿被冷落。
皇太极接过那一双素手端来的雪梨枇杷羹,细细的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晚膳用过了没有?”
布木布泰声若蚊蝇:“不曾。”
皇太极笑道:“我就顾着生气,也忘了用膳了,不若就一起吧。”
哲哲忙笑道:“正好啊,我和玉儿原本正要打算一起吃的,既然大汗也没有用膳,那便一道吧,我让小厨房多加两个菜,新来了一个厨子,做的西湖醋鱼很好吃,今晚就让你们尝尝罢。”
皇太极微微一笑,收了桌上的文案,起身追上布木布泰,与她并肩而行。
“这些日子可还过得惯?”
布木布泰垂眸,答道:“有姑姑在一旁照应,一切安好。”
皇太极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一盘盘菜被侍女们呈上来,布木布泰轻嗅了一下,问到一阵好闻的醋味,感觉到口中立刻分泌出一阵津液。
哲哲笑看着她,打趣道:“你个小馋猫,这便是西湖醋鱼了,你闻闻,是不是香的很那。咱们这很少能吃得到的,这是大哥府上送过来给大汗尝尝鲜的。”
皇太极伸筷的手顿了一顿,“代善?”
哲哲点了点头,笑道:“可不就是,一有好东西就给宫里头送来了。”
皇太极掩去眸中那一抹杀意,夹了一筷子鱼肉放到哲哲碗上,又夹了另一筷子放到布木布泰碗上。
“谢过大汗。”布木布泰忙道谢,她尝了一口醋鱼,刚放入口中,就立刻有了作呕之感,一时间觉得无比恶心。
哲哲见她异状,急忙放下碗筷,拍了拍她的背,问道:“玉儿这是怎么了?”
布木布泰心中一凌,想起书上看到的孕妇的妊娠状态,又想到自己的经期已经迟了好些日子了,心中一慌,胡乱道:“没什么,可能胃里头有些不舒服吧。”
皇太极淡淡的道:“饭后传太医来看看,不要误了自己的身子。”
哲哲却是过来人,她眼中精光一闪,惊喜的开口道:“该不会是有了吧?我当年怀二格格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闻到腥气的东西就想吐。”
布木布泰刚要否认,却感觉到手上被哲哲捏了一下,她狐疑,但是还是住口了。
皇太极脸上隐隐有了惊喜之色,他立刻道:“传太医!”
布木布泰手一抖,心中暗暗计算,她第一次和多尔衮胡混了一整夜,一个月之内在多尔衮的纠缠下,两人又多次共赴巫山云雨……和皇太极却只有那新婚的一次,她原本倒是很紧张,就害怕皇太极察觉出来,没想到皇太极当晚喝的已经不少,动作粗鲁,倒是没有拆穿。
只是,若当真有了身孕,这孩子是谁的呢?
按概率事件,是多尔衮的种的几率比较大,可是万一皇太极一枪中靶呢。
所以当太医说出“恭喜大汗!侧福晋有喜了!”的时候,一屋子的人都喜笑颜开,唯独她这个马上就要母凭子贵的人,却是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不见一丝喜意。
不过,当她看见哲哲脸上欣慰的笑容,心中不由得又高兴了一点。
这个孩子,不管是谁的,对于哲哲,对于科尔沁都是好事,不是嘛?
只是,如何验证它的父亲是谁呢。
布木布泰叹了口气,无奈的被索玛勒拉着坐到榻上,“格格,你是有身孕的人了,怎么还动来动去的,小心小阿哥啊!”
布木布泰再一次无力叹道:“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啊!我只是想去济人堂找师父,让他给我开点药啊。”
索玛勒坚定的拒绝道:“不行,格格你不能出门,这宫里头太医已经给您开了好些药了,您倒是把这些补药都吃光了再去找您的师傅吧。”
苍天啊!让我死了吧!布木布泰无力的躺靠在榻上,看来索玛勒是绝对不放她出去了,更过分的是,姑姑也站在她那一边。
求人不如求己,她开口道:“索玛勒,那我去府里头拿几本书来看看总没事吧?”
索玛勒思量半晌,终于点头恩准了。
这古代没有亲子鉴定,这滴血认亲又根本靠不住,一共四种血型,要是谁和谁的血液能够互溶就是亲人,那她岂不是亲友遍天下了。
她想到以前看寻秦记,里面是如何确定嬴政的血脉的呢?
还是看书吧,书中自有办法。
只是,要怎么跟多尔衮开口呢?
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可耻的惆怅了……
皇太极一边流水般的赐东西过来,一边忙于前朝政事,策划于从南边退兵。
“什么?!”他听着前方的战报,耸然而立,“迁安十城全都叛了!”
地上跪着的探子低头,不敢多说。
皇太极气的几乎要杀人了,一路打到北京城受阻于袁崇焕,撤军途中,原本投降的十城又突然叛变,这一次出征岂不是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