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门女痞-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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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伤到孩子,齐曦炎让她跪俯在床上,双手撑着床头,他的手指慢慢插进微合的穴口,穴瓣微翻,露出嫩红的肉色。一汪透明的密汁从张合的小口的浸出来,他的手指被软肉吸牢,指端被丰沛粘绸的蜜汁淹没。他向里按压手指,将一兜**挤出来,顺着他修长的手掌滑落,在他肌肤上划过暧昧的水渍。一手压按着她的密穴,一手向下移。
她的头深深垂着,身子弓起,以致能清楚地看到那粗长的手指如何缓慢而霸道地撑开嫩肉侵入到她的身体里面。那景像如此yin靡不堪,却让她的身体起了很大反应。她急切的扭动着,想要得到更多。
他轻笑一声,拍了拍她浑圆的雪臀,“放心,浅儿,会给你的。”
李浅羞涩的埋起脸,每次被他影响着,都觉得自己成了**。
齐曦炎将自己胯间的魔兽释放,使劲掰开她,一挺身将自己的整根欲望插了进去。紧窒的花径被他的粗大节节撑开,完全被他填满,贴合的无一丝缝隙,他的巨*仿佛完全嵌进她的私密里。他开始试着律动,一波*振动由缓慢变得强烈而快速,搅得她娇吟连连。
李浅轻轻呻吟着,双腿间被粗长坚硬的异物充塞撑大,那感觉既难受又刺激。巨棒不断在她嫩穴里进出,她的身体颤抖不已,失声呻吟,小脸皱成一团。奶白的肉体肌肤因激烈**而变成淡粉,雪白的**晃成了白波。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她的雪臀被冲的高高仰起,身子强烈地抖颤着,嘴里呻吟不已。双手几乎撑不住,瘫倒在床上。
他抓住她的两长大腿,帮她稳住身形,若是她不肯配合想逃离,顺嘴在她柔嫩的屁股上咬上一口。
李浅恨恨地磨牙,齐曦澜还说她是痞子,依她看真正的痞子是在这儿呢,皮五表面无赖,却比他好像强些。他的坏是隐藏的,是不为人知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偶尔蹦出一点。
在他尽职尽责的操劳下,她下面不断流出的蜜汁几乎泛滥,淹没了他的粗壮,那黑黝黝细毛上站满了白色液体。她达到高潮,腿间不断流出蜜水,身子软的如一团棉花,她雪白的身体疲累地轻挛,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可是这时他却想要卷土生来,将欲望再次插入到她的身体里。
“嗯”她疲惫地轻吟,被满足后的慵懒却被他的狂烈侵入打破,她的身体从放松中因强烈地入侵而再度紧张,那种感觉很难过,却又带着激烈的刺激和欲望的萌生。
“还要不要?”齐曦炎盯着她的眼睛薄唇翕合。他攒了许久的精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恨不能全部爆发出来。
“不要我好累”她的头歪在他胸口,胸脯轻轻起伏。
“真的不要?”他轻问。
“都说了不要了。”她轻拍,一个巴掌正打在他脸上。
这种软绵无力的拍打虽算不上痛,却足以让高高在上的人变颜变色。
齐曦炎轻斥,“你个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看她不理,他往床上一躺,开始耍无赖,“你来满足朕,否则”邪恶的眼神在她红肿的下部扫了一眼,那里有着明显的欢爱痕迹,而他眼中的意味儿也不言而喻,他是不介意再来一回的。
李浅对他耍赖的样子很觉无可奈何,在他强势的盯视下只能屈从。可她很少主动,从来都是他的操劳把她折腾的无一丝力气。
要如何做呢?她尝试着伸出舌头舔着他胸前的肌肤,齐曦炎嘴里抑出呻吟声。
她大受鼓舞,捉住了他胸前小小的**,轻轻地嘬弄。
他呼吸瞬间急促,“小妖精,谁教你的这招?”
李浅白他一眼,除了他,还能有谁?
在她的舔舐下,他已经开始呻吟,手也不老实地捏弄她的**。他的动作猥琐,神情却仍是淡然慵懒。让人恨不能打掉那抹若有似无的笑。
他在嘲笑她的无措吗?
李浅咬了咬牙,在他的**上咬了一口,很满意他疼得“嘶”叫一声。那表情完全不复刚才的淡然。
齐曦炎警告的盯她一眼,她扬起脸,静静地看他,目光中似乎有着小女生打动人心的膜拜。
他无奈,告诉她不许再咬人,否则
李浅假装害怕的抖了抖身子,胸前晃起的乳波,晃花人眼。齐曦炎呼吸紊乱,那淡然的慵懒,再不复所见。
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他如雕而绝美的面部曲线轻轻地抚摸,手从下边慢慢探进去,握住那粗大巨硕的男性,那里高高地昂扬着,微微颤动。她轻轻地吻着它,用柔软的小舌头不断舔弄着巨大的*头,她的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用手将阳物向上推起来,手指不断套弄着,却俯下脑袋,将整个阴囊都含进嘴里。
他呻吟着,面庞渐渐扭曲,呼吸开始不稳定。忽然她张开嘴,把他的阴囊吐出来,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然后倒在床上睡着了。任他再如何摇晃,也不肯醒了。
齐曦炎咬了咬牙,他忽然觉得这丫头生出来就是为了折磨他的。
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感觉,经常以欺负她为乐,曾几何时变成了被她欺负的弱者了?
好吧,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他翻了身也沉沉睡去。为了怕压到她,身子一直扒着床。
等次日醒来,高高在上的皇帝,发觉自己躺在地上,竟一点也不觉惊疑。
睡觉加踢腿,是她一贯的作风。
“阿嚏——”
※
为了让六娘能安心养伤,李浅求齐曦炎把皮五放出来。
齐曦炎答应了,对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他也有几分好奇。便让人带过了瞧瞧。
然后就在次日的某个时辰,他就在六娘床边看到一个一边抠着鼻子,满嘴喷口水的男子。
那男人正对着六娘说话,讲他在监牢里如何抓虱子,又大骂方卓如何可恶。然后指天指地的发誓,今生若不让花倾国娶了她,就是龟孙子,王八养的那种。
齐曦炎忽觉好笑,他并不认为这样的莽汉会像了他,那些错认的人简直就是眼瞎了。记得张明长也曾形容过这位仁兄,说他初看贵气,再看邪气,看第三眼就会多了一股无赖气。这么一瞧,倒也一点不假。
试问天底下又有谁能比得上他这般浑然天成的富贵气,他这种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帝王威严?
他顺手关上门,也没有再进去一探的兴趣。
对李浅道:“以后少见这个人。”小心他儿子生出来,也沾上这人身上的不雅气。
李浅深深一笑,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马上过年了,她正要把皮五和六娘送出京去,等六娘身子大好就出发。这京里混着一团浊气,还是趁早离开的好。
对于花倾国,也要让他赶紧走,燕州之事已平,那地方怎么说也比这儿安全的多。
跟倾国提过此事,他也没推辞,只是担心六娘身子不好,巨车劳顿恐不能受。自六娘受伤后,他每日都到太傅府来探望,看着她圆润的脸一点点塌下去,也很是心疼。自然能早一天离开也好。
两人商定了日子,说好正月十五之前离开京都。花倾国起身要走时,神情颇为犹豫。
问他还是何事,才道:“姐姐,父亲说想见见你,你可愿意?”
李浅微怔,“他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第二百七十一章后宫野史
花倾国苦笑,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他频繁出入太傅府,花又怎么会无所察觉。更何况前几日皇上又大闹了一场太傅府,稍微有点头脑的都能猜出点什么了。
李浅猜得到花茂见她是要打什么主意,若因此认为就那是孺子之情,纯粹自找不快。花妃失宠,天底下再没比她这个方娘子,更得圣心的女人了,他不想与她相认才怪。或者最想的就是她能从花府出嫁,嫁进皇宫吧。
实在不愿再提此事,便道:“你去回复他,今生无缘,不便相见。”
花倾国迟疑了一下,“姐姐,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好?”
李浅冷笑,“怎么?你这几年跟着他,培养出父子深情来了?”
花倾国不知该说什么,花茂再不好,也是父亲,父子深情倒没有,有的只是一点血亲情意。
可无论他怎么说,李浅都不会见花茂的。前事已了,今生她不要掺和在花家的家族荣辱里。
她送走花倾国,又去看了六娘,跟她说了要走的事。
六娘很高兴,她不喜欢京都,宁可在燕州也不愿在这里。她是真心喜欢花倾国的,也因为他才来的这里,可是明显这个地方不欢迎
如此五六日过去,到了三十这日,宫中设宴款待群臣。
这一日,也是齐曦炎想好的,让李浅出现在群臣面前,为她正名的时候。她现在的名字叫方浅是太傅方卓的嫡女。这件事总要晓谕朝臣们知道。
一大早秀姑就服侍她穿戴整齐,她身子太重,也懒得戴些金的银的,只松松挽了个如意髻,插了两朵珠花,一件素罗裙,外罩刻丝灰鼠披风,看着倒比身边的丫鬟还朴素。
太傅夫人见她如此穿戴,觉得不妥但张了张口终究没说什么。
两人出了府门,正门前停着一辆精美的马车。方夫人笑着挽起她的手,道:“与我同乘可好?”
李浅微笑点头,随她一同上车。按说她名义上是她母亲,她应该做侧坐的,可方夫人却根本没顾及这礼数,拉着她坐上正中。接着上来两个丫鬟,跪在一旁服侍。
片刻后马车缓行,向那城中最高的殿堂而去。
李浅一生进出过无数次皇宫,但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么忐忑过。大年之日凡是进宫的女眷,都要先拜见皇后,可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面目见冀兰。
是她把她带入这深宫内院的,现在又要抢人家的夫君,想必她见到她时脸色也不会好看吧?
马车到了宫门换成小轿,过了苍震门便看到小路子站在台阶上。他身为总管太监,今日也穿上了蟒袍褂子,在苍震门前迎接。
那小圆眼珠一瞪,小鼻子一扬,倒也有几分总管的威风劲儿。还记得前年过年时还是她在宫门处迎客这会儿她却已经变成轿中的娇客。世事变化如此之大,倒令人所料未及了。
这个时辰各府的王妃、公侯夫人都陆续进宫,她们今天都是一色大红绣花氅衣粉红衬衣。娘子们也个个花枝招展,都面含笑容的上了轿子。一时间苍震门热闹非凡。
小路子难得代皇后行事,便也打起十二分精神,引领众贵妇、贵女至皇后殿。
那些公主、郡主们早在二十七就进了宫。像太傅夫人这样的外臣并没受宫中贵人的邀请,只能赶在三十这天参加一次宫宴。也幸亏如此,否则让她以现在尴尬的身份在宫中住三天,她还真拉不下这个脸来。
轿子停在崇德殿,她们下了轿发现殿门前已站了不少人。有的闲话聊几句有的驻足观景,还有的缓步向皇后殿走去。
李浅手心里一直捏着一把汗她不喜欢皇宫,一个很大的原因是每次到了这里她就会精神紧张,身体的每一根弦都绷了起来。
方夫人看她脸色不对,以为她身体不适,忙扶住道:“浅娘,你怎么了?”
李浅笑了笑,“可能是坐久了轿子颠地不舒服了。”
方夫人道:“那就且走走,散散气,这会儿估计给皇后娘娘磕头的队伍都排老长了,咱们就算过去也连个门都。”
这打趣的话,让李浅心头一松。有些自嘲地想,以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