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一诺难求-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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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那身红嫁衣恍如昨日一般,让他想起她踏着缓缓的步子向他走来,那款款窈窕的身姿似乎还带着羞涩。虽然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布局,可他始终无法忘怀那一夜要嫁予的她。
“好热。嗯……好热呀!”那绵长的语调带着三分暗哑,三分难耐,四分软糯。
“诺儿,原谅我。”趁人之危虽非君子所为,但要他如何放手都是不能。程英抓过诺儿正在扯着衣襟的右手放在嘴边亲吻着,然后伸手去解诺儿那早已不整的衣衫。
看着那白润的香肩,程英神色暗了下去,再也忍耐不住,低头吻上了诺儿那嫣红的唇。诺儿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似是要把浑身那异样的灼热赶去,却是激得程英一声闷哼。
“唔……”诺儿回吻着对方,双手胡乱的扯着对方的衣衫。
当程英褪去了诺儿最后的亵衣之后,眼前的美好让他呼吸一窒,双手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去,惹得诺儿又是一阵低吟。程英更是将吻慢慢下移,吻至那软嫩的雪白之上,用舌尖挑逗着两颗樱桃,然后慢慢含在嘴中吸吮。敏感的诺儿不禁仰起了头,似是迫不及待地需要他的抚慰一般,收紧了手臂整个人贴了上去。
当两人融为一体的时候,程英虽怀着愧疚,但那一刻心里想着的却是死亦足矣。
之后,他带着昏迷过去的诺儿悄声离开了绝情谷。他亦不知萼儿后来的计划有没有成功,只是就这样带着诺儿隐姓埋名。
转醒后的诺儿知道自己已经失身于程英,她伤心欲绝,恨不得杀了他,可是屡屡失败,只愿逃离于他。她爱的人是杨过,她要找的人也是杨过,可是每次离他超过百里她就心痛难当。每一次她只要一想起杨过,她的心就会痛上一次,而她也会对于杨过模糊一许。她为这样的发现而惊惧万分,不可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怎么可以忘了她的杨哥哥,心中的惶恐与害怕日日夜夜地折磨着她,她深深地害怕真的有一天她将杨过彻底忘记。每当她一早醒来看见墙上、床上、桌上到处刻着杨过的名字,置身于房屋内四处可见的两个字中,却依旧恍惚地想不起那是谁,她只知道一定要想起来,那是一个很重要的名字。很久之后她才从脑海中记起那个人,于是她愈加恐慌,到最后甚至用簪子在自己的胸口,在她的心房之上刻上了“杨过”二字,好像这样就能将他记住而不忘却一般。胸口血流如注,程英就这样在一旁看着,他自然清楚诺儿心中的痛楚,他别过头去不忍相看。可她已经在渐渐将那人忘却,他又何必再让她记起,终有一天她会彻底的忘记,然后她的心里便只有他一人。
程英在诺儿不知道的时候,拿玉露生肌霜将她的伤口一次次抚平,再看不出丝毫疤痕,而诺儿却一次次刺得更深,她越来越疯狂,因为她现在甚至记不起杨过的相貌。就好像她越挣扎,可束缚却将她缠得越紧。
终于……
“英哥哥。”公孙绿萼笑着来见他,脸上的幸福是那么深刻,而她手挽着另一个男子,那男子用爱怜的目光看着她以及小心地护着她微微凸起的腹部。
“萼儿。”程英轻唤,当看见诺儿从屋内走出的那一刻,心猛地一紧,他紧紧地盯着诺儿看,却看她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有些诧异地回望过他来。
“英儿,他们是……?”程英听她如此问道,又细细地瞧了她毫无波澜的眼眸才暗暗松了口气道。
“那是萼儿妹妹,以及妹婿。”程英是这样说的。
当杨过看向诺儿的时候,他眼中的光芒闪了闪,心里好像有个地方狠狠触动了一下,但很快的便悄然不见,而他也只是略略地迷惑了一下,便又收回了目光。
“嫂嫂长得真是好看呐!连我家的过哥哥都看呆了。”公孙绿萼娇嗔道。
“你又胡说,我心里只你一人,自然只有你是最好看的。”杨过笑着如此说道,那言语间是说不出的宠溺。
不知为何,诺儿只感觉胸口一疼,微微蹙了蹙眉,好像有莫大的悲伤席卷着她,可又……怎样也抓不着。
“诺儿,你还好吗?”程英见诺儿抚着胸口,似是疼痛,立时来到她身侧搂过她柔声问道。
“无事。”诺儿对着程英轻笑,然后安慰地摇了摇头。
“你刚有身孕,还是多多注意的好。”程英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扶着回了房。
在诺儿与杨过擦肩而过的时候,二人的心在刹那间都颤地厉害,可是随即一切归于平静。
自此,他们形同陌路。
第七七章(杨过版正常继续) 。。。
从洛水居回来的公孙绿萼一直低着头,就连横出的竹枝滑过她的发髻,弄乱了发丝也不曾注意。她举起手,缓缓打开攥着的拳,手中是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她紧紧凝视着瓷瓶,那眼神如痴如醉,然后唇边逸出一声轻笑。
“英哥哥。”公孙绿萼巧笑倩兮地来到程英身后,见他欣赏着屋外的情花又似乎在发呆,于是开口喊道。
“萼儿,怎么是你?”程英听闻身后传来那甜糯的声音,便知是自己的萼儿妹妹,脸上逐渐有了些表情,原本郁郁寡欢的心情也瞬间荡然无存。
“呵呵,我来只是想问你,你还想不想得到你的诺儿?”公孙绿萼轻跃到桌边,一个轻旋便坐到圆凳之上。
“既是‘我的诺儿’又何来想着去得到?”程英顿了顿,终是垂眸黯然道:“她并非‘我的诺儿’却是‘杨过的诺儿’。”
“英哥哥,你何必如此?”公孙绿萼听闻他如此颓丧的话,暗自皱眉,又道:“事在人为,英哥哥,你别跟我说你已然放弃。”
“姑父说的对,感情的事是无法勉强的。”好半天,程英木然地看了公孙绿萼一眼才怅然若失道。
“姑父么?哼,那是她自己女儿才这般说的。我要的没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公孙绿萼一手攥着拳,恨恨道,一张娇美的脸庞显露出几分恶毒。
“你说什么?姑父的女儿是诺儿?”程英抓住其中的关键问道。
“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公孙绿萼定定地说道,“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指望他们会帮我了。”
“姑父是为诺儿着想的。”程英轻叹一声,“她和我在一起是得不到快乐的,我既得不到她的爱也不愿她恨我。”
“什么?”公孙绿萼对程英的话嗤笑一声,眼中满含不屑。然后她笑了,妖媚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刺眼,她又道:“英哥哥,看来我也指望不了你了,是不是?”
“萼儿,你也放手吧!”程英闭上眼不忍在看,耳边传来的是公孙绿萼那苦涩的声音。
“你不帮我也就罢了,却为何还要劝我放手。英哥哥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公孙绿萼随即又说道:“哼,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程英看着这样的公孙绿萼,心里有一种钝钝的痛,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萼儿,平素的她总是娇蛮而强势,此刻却是怨怼而恨色,让人心生畏惧。对于公孙绿萼,一直都是自己疼惜的对象,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他总是尽量满足她近乎无理取闹的要求,去做一个合格的兄长。是不是,自己太过惯着她了,所以才导致今日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心态,比之郭芙更是蛮劣无理的很。
“萼儿你想要怎样?”程英讳莫如深地看着她,担心她会做出什么害人害己的傻事。
“我想要怎样?我只是想要杨过他爱我啊!”公孙绿萼惨笑道。
程英一时愣住,满心心疼,他伸手去摸公孙绿萼因为悲恸而扭曲的脸,试着想要将它抚平。
“萼儿……”程英嘴微微张开,又重新合上。如此反复,最终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公孙绿萼。
“英哥哥你不必再说了,我喜欢杨过,就像你喜欢那个欧阳诺一样喜欢。你可以放手,但我不能。”公孙绿萼顿了顿,声音变得略微有些哽咽:“你昨夜也听到爹爹弹的曲了?放下,是多么痛苦的事,而我是不愿去承受的。你再看看你自己,你变了,变得太多。”说罢,她便绝尘而去。
程英脸上痛惜的神色还没有缓过来,有些忐忑地望着公孙绿萼纤纤的背影,那一身绿衣衬得她更是身姿窈窕动人,可此刻看去却有几分绝然。是啊!他是变了,可萼儿你又何尝不是?
天未亮,诺儿便从梦中醒来,见杨过还在身边静静地酣睡,望着他英俊却不乏恬静的睡颜,兀自心动。昨夜有人弹了一宿的琴,那琴音带着一丝哀伤一丝幽咽一丝愤慨还有其他无法说清的情绪,令闻着伤心听者落泪。那弹琴的人八九不离十便是公孙止,这谷中弹琴弹到这份境界的也唯有他一人。回想起程英说过的故事,想必他是弹给那个女人听的吧,不知那欧阳克听时做何感想?
悄悄走出屋外,她望着红霜的天边猛然间却见远处公孙绿萼正好整以暇地站在情花花海之上,不,是站在那根银丝之上。她一身绿衣站在嫣红娇艳的情花之上显得尤为分明。
站在上方的公孙绿萼,一头乌发在风中轻扬,那发髻上别着的大红花依旧娇艳,绿色的裙裾在空中翩翩起舞,这样看去,公孙绿萼是极美的,诺儿略微失神,也难怪公孙绿萼总是一脸倨傲了,她的确有那个资本,只是她来此做什么?足尖轻点她也飞跃上了那根银丝。
她们二人,一人翠绿,一人火红,还真是截然不同。四周顿时陷入了可怕的死寂,就连风都静止了,自然也不会有花海摇曳的簌簌声。
“你来做什么?”诺儿微微蹙眉冷冷道,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
“别忘了,这里是绝情谷,还真当是你的地盘了不成?有些事总是要说清楚的,跟我来吧。”公孙绿萼略昂着头对着诺儿樱唇轻启道。
“是我欠考虑了。只是谁要与你说。”诺儿讥诮一笑,她找她去难道是好事不成,谁知道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呢!
“你以为是我非要与你说的吗?若不是姑父他……”她愤愤地吼道,然后狠狠地瞪了诺儿一眼,又道:“快点,他们还等着呢!”然后对着诺儿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诺儿心下暗忖:他们?想必就是欧阳克以及那个程依依了吧!由此看来他们并非想让我和公孙绿萼就此敌对,是想做和事老来了。
终归也不想让他太难做。随即不再迟疑,跟着她去了。
“这是要去哪儿?”这不是去洛水居的路啊!我转过头问道,遇上她的目光,她的目光闪动,眉头皱起。
“是去断肠崖,谁知道他们干吗非要在那儿说清楚啊!”公孙绿萼嘟着嘴抱怨道,看来她也并非出于本意啊!
上山,来到山峰峰腰处有一处山崖,压上刻了“断肠崖”三字。四顾之下诺儿没有看见欧阳克以及那程依依,却见了十几个绿衫人,登时心中明了。该死,心下暗咒,居然还真被她骗来此处,真是一世英名尽毁于一旦啊!不过,就凭这几人也想困住她?
“公孙绿萼,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
“不试试又如何知道?”公孙绿萼微微眯起眼,嘴角挂着阴险的笑。
那十几个人中有四个她从未见过,其中那鹤发老者赫然是推她入鳄鱼池的那一个,听得公孙绿萼娇喝一声手中竟突然拉开一张绿色的大渔网,兜头向她罩落。
诺儿顿时想起原著中连老顽童都怕了这渔网阵,那她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