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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清城绝事-第17部分

小说: 穿越·清城绝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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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连城璧低了头,隐去了真实的自己。
  侠者总孤单。
  水蒸气抚上他的脸,我垂着头,却将他专心致志的面孔瞧得一清二楚。
  “小城,你在想什么?”见我沉默,他忽然垂头问我。
  我撇去心头想法故意苦着脸:“我要削果子皮。但没有小刀。”
  才说完我就后悔了。
  吃果子削果皮在有江湖的地方似乎是富贵闲人才会做的事。于是连忙就着手上那不知名的果子咬了口,继续苦着脸加了句:“果皮比较涩,不适合今晚吃。”
  “没事。”他说,我的右手被托起,抓着的果子进了某狼的嘴,手指上一凉,感觉那是……舌头……
  …_…|| 这不爱卫生的狼。
  那匹前来蹭澡并企图围观两性无删节马赛克情景剧的大野狼,似乎没有洗澡就又消失了,待锅中米熟得差不多时它又蹭了回来。我听着它的脚步声很轻快,走到我身边抛下了什么东西又跑开了,接着就听“扑通”一声,料想某匹姿势优美的野生动物跳入那浅石塘中。
  狼很大,首尾加起来长约两米,皮毛是黑灰杂色,眼也是灰色,在泉水中用力地摇头甩尾连翻带滚。
  万里独行狼握着我的右手,碰触野狼丢下的东西,笑道:“邻居带来了见面礼。”
  两只肥美的、死了的山鸡。
  …_…|| 这算什么?这种说法绝不是普通的小喽罗和山大王之间的事,应该是山贼大当家和二当家之间的关系。野狼带的若可以称之为见面礼,那我是什么?弟媳?还是嫂子?
  我木立风中——好吧,我是僵坐风中。
  水汽中,我隐隐“看”见万里独行捉起一只山鸡,匕首伺候。
  “你要拔毛?”我问,顺着他的胳膊往前摸摸摸摸,摸到那匕首。
  城:……唔……手感真好……
  石:……苍天哪~吾生了匹母色狼哇~】
  “你也要拔?”
  “拔毛太麻烦,我有简单的法子~”
  他见我取过匕首,好奇地问道:“你会杀鸡?”
  我一刀扎入鸡颈,放着血慢慢道:“我常做给我好友吃。”
  杀鸡,不是指杀活的鸡。
  我对宰杀活物没辙,一定得弄死以后再下手。
  记得杀鸡这手艺我是和冯可瑶一起自学的,我们买了全新的刀具,上网详细查找下载并牢记了鸡体器官分布图,作了全面的心理建设后,穿围裙戴手套口罩和头套……磨刀……
  那场景我至今想起一次就喷一次——那已经不是“杀鸡”这样普通的字眼可以形容,已经可以称之为“解剖”了,因为我们穿的那是一身比法医还要专业的打扮。
  最终我学会了解剖死鸡,可瑶败下阵来再也不肯动刀学习“厨房解剖”。
  虽然她拿刀的姿势比我专业比我漂亮比我像女屠夫。
  万里独行狼愣了愣,忽道:“你其实不用与我忌讳那些,若是你先前的夫婿……”
  “我没有忌讳。”我摇头笑道:“那人……并不经常回家吃饭。我有个很好的朋友,是个姑娘,她很喜欢做吃的。只不过不会杀鸡……”
  02/04/2009

  Part 21 饭熟呻迷

  一刀扎进鸡腹之中,我摸索着鸡体内部器官,一边解剖一边8着我和冯可瑶学解剖的事,随手将刚刚洗果子用的木盆递给他:“麻烦你帮我弄盆沼泥,再找些干草,可以么?”
  “好。”万里独行带着盆子走了。
  远远地,我似乎听见很轻的一句叹息:“你可以不用那样客气……”
  他才离开,我的手已停了下来。
  ……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前夫了。
  现在回忆起我那三年的婚姻生活,居然发现他总是忙工作。他总说他要让家人对他刮目相看,所以他总是对我说抱歉。但家人对他刮目相看的结果是他变成了他想变成的人,我被他当作过去的“自己”抛弃了。
  若我是他,会不会也像他一样抛弃妻子另找所谓“门当户对天生一对”?
  我想我不会。
  我们当时太年轻,将对方想像成另一个自己。
  他想把一个自己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另一个自己出去闯荡。而我则将他当成是在外流浪的身体,其实我的心从来没有走出自己的壳。
  他的生活方式是改变不了生活环境,就改变自己以适应生活。
  我比他更能适应生活,而我并不需要改变自己。
  我从未仔细想像过要怎样的生活环境,甚至婚前我从未想过要什么样的丈夫。我口中叫着他老公的时候,心里也许并未真的将他当作丈夫。
  他说我懂他。
  我懂,但我不是他。
  万里独行奔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发呆。
  “你想什么?”
  “我是真的愿意嫁给你的。”我说,“我是第一次,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的语气很平静,但心已不平静。
  不等他开口,我已忍不住道:“所以,你可以把沼泥给我了么?”
  未去毛的肥鸡,腹里被我塞满沼泥。鸡毛外也裹上厚厚的一层,再外头我们裹上了干草、果皮之类的东西,拍实后扔入火堆。
  “叫化鸡。”
  ——多么肯定的陈述句。
  此狼显然客串过叫花子。
  叫化鸡烤好的时候,他用枯枝将鸡拨出火堆,忍烫把泥一剥,泥粘着鸡毛成片落下……
  ……奇香无比呀!
  那“邻居”蹭了过来。
  万里独行狼对我说,它在艰难地学习怎样冲我示好。
  我知道,它尾巴上未干的泉水告诉我,那尾巴是怎样努力往上翘,试图像狗狗一样摇晃。
  …_…|| 所以我只能让出一只肥鸡给这位“友好”的邻居,自己与万里独行分食一只鸡。
  沼泥富含丰富滴天然草药,维生素ABCDE,再抹上自制果酱,嗯~~味道~~真是好哇~~
  城:表吵!我在做广告!】
  我有幸又听到了某两匹狼吃鸡百无禁忌的声音——啃、撕、舔、吸,外带Bia叽嘴。
  …_…||
  。
  。
  。
  。
  。
  。
  。
  ——鉴定完毕。
  饭后,收拾完碗勺鸡毛沼泥等等,天已大暗。
  万里独行搀着我入了房。
  忽然想到古人成亲之时是喜娘搀着新娘入洞房,我心中不禁将小心翼翼地客串喜娘的万里独行YY成女扮男装熊腰款摆式……
  完咧~
  饿又想笑场咧~
  他没有点灯。
  因为我怎样都看不见,所以不需要灯;而他怎样都看得见,也不需要灯。
  一句很俗的开场白:“你睡床,我……”
  “你真的不用这么客气。”我学他的口气忍着笑道:“你不用担心睡相太难看夜里会把我踢下床,我绝不会告诉别人……对了,我睡像不难看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夜里被我踹下……”
  由于我说得太过分,所以被禁言……
  “我们……”他的声音很生硬,语调都变了,想是忍了许久:“……煮饭,好不好?”
  我被雷得僵住——此狼不傻,刚才就听懂了,而且比我还懂。
  他知道什么叫先 温 饱 而 后 思 淫 欲。
  想到他之前还顾忌我的感受打算睡地板,于是勇士一般一咬牙,道:“好。”
  我于是被抱上床,他真的是很认真在脱衣服,在用唇舌与我的肌肤做一番近距离接触,四肢摸蹭着试图磨擦生热或是用手上下爬行,做些点点点的事……但,说真的……我感觉自己像被剥鸡皮的肥鸡……
  耳边被迫重温熟悉的狼派百无禁忌
  ——摸、蹭、舔、吸还……咽口水……
  ——好吧,声音、意境和目的……略有不同。
  僵作一团的我,听见床头“嘣”地一声响,浓烈地酒香萦绕在我鼻间。
  有狼拎起酒坛,“咕嘟”喝了一口。
  莫非他需要壮胆?
  貌似是我需要壮胆的吧……
  我回过神来:“你居然在床头暗藏……”
  我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酒香扑鼻而来,万里独行用酒堵住了我的话。末了还轻笑了声,补充一句:“交杯酒。”
  没有杯,他便以唇为杯。
  我瘫作一团在他上下其手的同时伸出抖抖抖滴魔爪勉勉强强也上下其手反击。
  这是一匹巨硕的、有着一身结实肌肤的狼。
  汗水湿了他的背,我闭着眼摸着他背上尺寸、深浅、造型各不相同的伤疤,每一下都叫他的吻更加野蛮纠缠。
  这么多,到底是怎么留下的?
  ……
  但此时显然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因为凶器已经准备就绪。
  我还在迷迷糊糊想着那些伤疤,就听见有狼在说:“小城,以后我疼你。”
  未听明白的我就被袭得猛打了个哆嗦——疼!
  果然很“疼”我。
  不是处 女,还能觉得疼,从猥琐学角度去看那一定是一个尺寸问题,不HD的说法就是被绣花针扎过的伤口不幸被铁杵扎了。
  “~~啊~~5555555~~”
  “……小城,我……”
  “万里……独行……55555555……”
  “……小城……别哭……”
  “~~啊……你轻点……5555555……”
  “……你别哭,我……我出来……”
  “……5555……痛……”
  “……你放开我……”
  “……不……要……停下……你会……有……阴影……5555……”
  “……别哭别哭……”
  “……55555555你……不要……生气……”
  “……不生气……”
  于是我死命抱着某狼,泪。
  ……既然痛了,就痛吧……
  汗水与泪水迷蒙间,我“看”见了他布满情 欲的脸和不断起伏的背脊。
  某狼,失控了。
  ……
  我模模糊糊地在他怀里呻吟着,听他无奈地咕哝:“小城……不要把水弄到床上……”
  这一夜摸爬滚捏缠,a o e i u ~
  万里独行狼的肩膀很宽,手臂很长。我背对着他,背部紧紧贴在他胸口,温暖得不像是真的。
  他的呼吸很平稳,没有如我预期的磨牙打鼾说梦话~
  如果说昨夜我是一条在热锅中艰难翻滚却无力反抗的鱼,那么今晨的我就是一尾造型优美的鱼骨。
  天亮的时候我心中真是很想象某些贤惠又彪悍的女人一般起床做饭,虽然我看不见,摸索着淘米洗米切果子这点事情还是可以办到的,但是,我连起床的基本力气都没有了……
  昨晚那算是——新婚之夜么?
  没有结婚登记、没有媒人宾客……呃,如果那匹会带见面礼的大野狼算是来宾的话……
  私奔、私定终生和私婚同居?
  可昨夜某狼提到了“交杯酒”,意思大约是……他本人是认可这桩所谓“婚事”。
  我经历过两次新婚之夜,我忘了以前那次是怎么熬过的,因为当时喝多了酒,只记得仿佛有点痛。但这次……虽然我心里明白万里独行十分小心地想要什么什么下留情,但最终他在我的什么什么下还是失控了,任凭我哭得形象全无一把鼻涕一把泪……
  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似乎很自然就哭了,虽然刚开始确实很痛,但尚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换了在平时,我通常会一咬牙一皱眉一声不吭忍下,可在他“别哭别哭”的安慰声中我极不要脸地越哭越大声,于是形成了十分怪异的情形,活像他是有不良癖好的怪叔叔一般。
  ……
  做人果然不能太奔放。
  孙小泓曾经在她文中无数次借邪恶黑腹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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