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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到异世当爸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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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琏补了一句。
  收了视线。
  “说。”
  果然识相。
  风清日朗。
  此等好天气,该做何事?
  自然是——
  ——品茶。
  对,喝茶。
  此时此刻,申琏协同乖乖冰块儿子一只,与殷九重正是在喝茶。
  蓝衫人,殷九重。
  品着上好雨前,看着眼前恍然不似人的明丽出尘的青年,眉却皱起。
  “汝,是如何察觉,本座是在寻人的?”
  话一问出口,尚在给申琏斟茶的沈从越也停了手,看向申琏目露疑惑。
  这点他也是很好奇的,申琏究竟是怎样看出来那时的殷九重,是在找人的。
  申琏有这等揣测人心的支量,莫非也被用道了自己身上?
  从越心里有点说不出的味道。
  “其实,很简单。”
  看得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申琏朝着好奇的从越笑了笑。
  接着道出个中缘由。
  “你不像是那种寻事端的人。”
  对,这个人——殷九重,从很大程度上来说,和他是一种人,本对这世间鱼龙混杂之事,都是不愿理会的。
  试问这么疏离人群,淡漠于心的人,会在意别人的一两句粗口?
  尤其,那人于他来说,可是连蝼蚁都算不上的。
  申琏笑。
  即是如此,那么殷九重那看来顺畅的作为就很值得推敲了。
  先是——争吵、布袋兄被砸上来、纱帘被扯落。
  这一切当不只是个巧合的时候,就明显的是费尽心机了。
  这么费尽心机的,砸开帘子看一眼自己,显然是没这个可能。
  哪就只有——
  还不确定,是不是寻找的人的时,想出来的测验方式了。
  若是不是,既不过分冒犯,又不失面子。
  若是是,装作巧合,只能逼得那人现身,却不尴尬。
  真正的两全之法。
  好巧妙的心思啊——
  申琏不由感叹。
  而更令人感叹的是这人如此全面的顾及了大局。
  当真是妙人也。
  “你说——他们何时会出现?”第十三回放了茶盏,手指头扣着芙蓉出水纹的案几。耐心应当是好得惊人的人,不禁出声再问。
  申琏瞟了一眼那眼神不断往外飘忽的冷俊男人。
  心头叹气,难怪你这魔教教主会抓不住个没权没势的在逃人员,感情就你现在这样,就算是先知道了他落脚的地方,抓不到也是必然的……
  当然,这话,好心的申琏没说出来。
  由得一旁的从越儿子,狼爪子在身上乱巴拉的。
  申琏开口安抚那坐立不安,眼看要坏事的魔角教主殷九重大人——“我说,九重。你也别瞎嚷嚷了,该出现,他自然是要出现的。只是你现在这心绪——你确信你是来抓他的?”
  你确信是来抓他的?
  殷九重被这一问怔了神,神色逐渐变幻得不可捉摸起来。
  不管这人神色再如何转换,申琏提了话头后,就同一旁的沈从越自顾自的看起楼下热闹来。
  当然,他就算想管这殷九重的闲事,怕也是没个办法。
  自从刚刚那人把他的来意淡淡的说道了一遍后,申琏沈从越当时脸上就都只了一个表情——靠,大麻烦啊!!!
  楼下歌舞升平。虽然前个时辰,才有殷九重闹了事端,但是,邀月楼是什么地方?
  青楼,青楼就是天下最多事端,也最不怕事端的地儿。
  因而此刻,该唱跳的还是在唱唱跳跳,该调笑的还是在调调笑笑。没人把开始发生的当回事,挂在了心上,除了那被打得象沙包的仁兄外。
  当然,申琏也不是那种同情心泛滥的主,所以此刻他还坐在这,也全是因为前几刻与他一见如故,一拍即合的殷九重,殷大教主,说了。
  ——他那叛逃的师弟,今日里肯定会出现在这邀月楼。
  关于消息的来源,申琏已经从那肯定的答话里知道,其精准性确实可靠了。毕竟,殷九重家里那么大一个教派,若是连个隐秘的情报机构都没有,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知道了这些,剩下的就只有帮着殷教主抓到那——篡位了,又在篡位后随意把位子让了人叛逃的师弟后,就万事大吉了。
  毕竟,关于这点,两人可是说得很明白的。
  ——申琏、沈从越今日帮殷九重一举擒获他那滑溜得和泥鳅似的师弟。
  ——此后,殷九重帮忙收集申琏儿子们的一切消息。
  其实,这条例,怎么看来都是申琏这一方,占大了便宜,只是抓个已知道消息的人,就能得到这魔教情报机构的全面帮助。
  即便是申琏一开始也没料想得到殷九重会答应得如此干脆的。只有沈从越隐隐知道几分原由——又是个自己都不知道的痴人。
  想及过往,沈从越皱了眉头,再看看那明明是冷俊淡漠得很,却又连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执着着要抓住那在逃的无权无势,应是再也翻不出风浪的师弟的殷九重。
  不由得苦笑。
  原来,总是有那么多痴人。
  迷入这乱心的红尘里的。
  只是,沈从越庆幸,自己不是那个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没看清楚的殷九重。低头抚着申琏乌黑的发顶,神色温柔。
  恰此时楼下,声色一敛。
  灯一暗。
  闻有轻歌起。
  有一人,着白衣,踏歌而至,凛然起舞。
  天地一瞬间黯然。
  仿佛只剩下舞着的这人,才是活着的。
  江山几多风雨,名利过眼烟消……
  江湖几度飘摇,痴情不过遗笑……
  哭,谁人识我真面目,红尘里,我自沉浮。
  笑,谁解浮华风流,天地间,我意逍遥~!
  ————————————
  闲言:最近在考学校,两天一个,实在空不出时间来的说~写多少算多少好了。

  意外收获

  歌声乍响,楼上本是悠悠闲闲的两人,猛的站起来。
  “九陌!”
  “衍艳?”
  惊起的两人呼声出口后,随即惊异的对望了一下,但立马又被那听到呼声就要往台后隐去的红衣身影给揪住了目光。
  “站住!”再次异口同声的吼出来后,殷九重和申琏再顾不上什么对望了。
  能飞檐走壁的殷九重早就一跃而出,对抓人这一事看来已经是熟烂于心了。就是不能飞来飞去的申琏也立即招呼了万能儿子沈从越,以不亚于殷九重的速度赶了下去。
  不顾许多人的惊骇,这三人落在楼里当中台子上后,殷九重一个上前,就把那还想逃的红衣人给揪住了。
  那人挣扎不已,却在看到申琏时一怔:“爹?”
  面上涂了些红若血的眼影弄得十分妖娆的,不正是申琏前些日子认下的儿子衍艳?
  “你儿子?”
  “爹,你认识他?”
  这两句又是异口同声,只是主角之一换了人。
  衍艳说完瞪了一眼殷九重,挣脱揪着他的手,扑到申琏这边来。
  申琏看着脸色似乎越来越阴沉的殷某人,再看看那钻到自己身后拿了妖媚的眼斜瞟殷某人的衍艳。
  哎~麻烦了啊……
  申琏推开沈从越意图把衍艳拧起来扔出去的手,安抚的摸了摸后,再对上殷九重那几近要杀人了的目光。“他,是我儿子,殷兄,你找他是不是有点误会?”
  怎么看,衍艳也不是那么神奇到能把殷九重这等人耍到团团转的人。
  所以……
  认错人了吧~
  申琏自欺欺人的想。
  当然,比起申琏来。
  殷某人的回答也更加直接。
  “问你儿子,在哪学的那舞。”
  看来想躲也是躲不过了,申琏心里叹了口气,同时眼神对上衍艳。“你碰到了什么人?”
  问题的关键就是在这了。
  还好,殷九重找的不是衍艳……
  当然,麻烦,若是这么容易解决,那就劳不得殷教主大人团团转了,更不会找上人去合作了,毕竟像他们那么唯我独尊,骄傲无比的人。
  衍艳低了头,把嘴唇咬得死紧。
  申琏一看,就知道麻烦大了。
  殷九重眼更尖,申琏都还把衍艳表情看全时,他就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看来,今儿个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那想善终就是不太可能了。
  申琏的脸也冷了下来。
  拉了拉沈从越,在他手心写上“备”字,便拉下了眼帘。
  便是殷九重再如何让他欣赏,若是被欺负到自家人头上了——照杀不误。
  沈从越心思几乎都绕在了申琏身上,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大手反将申琏的手握住,轻轻捏了下,示意明了,暗中戒备起来。
  一刹间,先前还轻歌艳舞的台上风云聚变。
  台下来寻乐子早就骇得没了半点声音,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同时暗暗寻觅那呆会台上打起来后逃命的路。
  只是——
  总有那么些突发事件,叫人防不胜防。
  眼见殷九重冷了脸,一脸杀气。“说还是不说!”
  申琏的脸也冻得差不多了,就差也来上这么一句的时候——
  “——殷教主。楼主有请!”
  台下突的蹦上来个人,一身白衣,一个旋身就把还在发愣的衍艳带到了他怀里。
  “白夜?”
  衍艳猛然反映过来,忍不住尖叫:“白夜你怎么来了!秦公子那怎么办!”
  说罢满是戒备的望向脸已经黑得无可比拟殷某人。
  申琏和揽住人的白夜同时苦笑,你这一说可把底子都漏光了。
  于是不等再认识下不认识的美人,名白夜的翩翩白衣公子,一甩长袖,神色疏狂。比起那目中无物的教主殷某人也丝毫不落半分。
  “殷九重,话我是传到了,去不去见,你自己就看着办!”说完,这人竟然就要自顾自的揽着还不知所以的衍艳走人了。
  申琏看得有趣,招呼了全身心都摊在他身上的从越儿子一声,立马人就腾起跟着那看似漫步实则一步十米的白衣人白夜往□去。
  至于交易的对象殷教主,申琏窝在从越怀里微微一笑——
  “呼”的一下,有道人影自后面蹿出,更为急切的追了上去。
  “别跟丢了。”抬头,申琏对着满目宠溺的从越露出一道白弯弯的牙,毫不掩饰自己的兴致非凡。
  申琏的话,从越怎会不听?
  温柔的一低头后,从越拉上外衫裹住申琏露出的头脸后,眼神一晃远处人影,再动时,顷刻便追过领路的白夜,仅留一道虚影残留在原地……
  黄梨木清漆的走廊,古色古香。
  申琏待从越拉开罩住头脸的衣衫后,迫不及待的四下打量,当然,作为不被邀请的客人,从越申琏还算尚有自知,并没直接闯入走廊尽头虚掩的门内,而是在门外找好最佳位置,等着真正主角的到来和好戏的上台。
  深知申琏性子的从越甚至掏出顺手携来的晶莹的白皮果子,剥去表皮后,喂了申琏一小口不到——主角就上台了。
  殷九重停在门外。
  手已经扶在了门上,心中却忍不住犹疑——
  心中思绪尚未理清,这横在面前的最后一道门,真的要推开么?
  一点余地不留,是否真的正确。
  身为江湖百年不出的第一绝顶高手,殷九重这一生少有疑虑,便是退让也少有。
  只是门内这人,实在占了他一生中大多的特例。
  所以,便是搂着那青衣舞伶的前任武林盟主白夜在一旁不断讥讽似的调笑,殷九重也稳住了自己情绪,没有贸然闯了进去。
  然而,他不进去,却不代表这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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