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异世当爸爸-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忤逆你夏侯绝就能有好下场么?那他又算什么?
“莫说无用之话。我是不会同你回去的!”
眼看夏侯绝眼神变得凶狠。
沈从越越发开怀。
“夏侯绝,别说我晓得,你现在这游魂之身,没什么忒大本事离了那凶穴,入梦至此已是大限,就算我不知,我也不见得会怕了你去!现在曾还能好好说上句,我劝你死了那份心,我沈酩宴就是宁可挫骨扬灰了,也不会再同你走一步!”
宁可挫骨扬灰,也不再愿与你同途。
这誓,比之那刻在石棺内的,不愿来生愧对,此生却决不放手也不差分毫。
同样沉重,深刻入骨,侵髓。
你不愿来生再不相认,我却此生不再恳你同途。
“沈酩宴!”若说刚才夏侯绝是将不悦掩饰了过去,那么此刻,他算得上狰狞的面孔,就是完全不屑去掩饰了。
只有这个人,能让他气至如斯。
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因情绪的波动而像水面一般圈圈荡开的四周。
再对上沈从越时,他的口气已是极为僵冷了。
“酩宴。朕,容你再考虑考虑。待到后日,朕再来听你答复——”见得沈从越玩味似的勾起讽笑的嘴角,强摁下心头不快。
开口却是比之刚才更为森冷。
“你也莫太将自己看成不可缺的了;沈酩宴,冠世强者也没你像的那般不好找——至少,你身边那个,朕可是看清楚样貌的了!”
转头,留下一句威胁之话,掷袖而去。
周遭的春雨江南之景,如同江面上的萍花,离碎而去——
睁眼,真实的看见怀里人白皙的后颈后,沈从越亦是阴冷着的眸子里,瞬间神光闪烁。
——夏侯绝,莫说别的,就是你动了申琏的念头这点,就足以我让你万死不辞了!
申琏明明是属于他的,夏侯绝居然还敢动这念头。
越想越是恨恨,搂紧怀里人,对着眼前那白皙的颈子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你醒了?”怀里人忍不住僵了下。
沈从越立刻反应过来。
申琏是醒的,沈从越顿感不妙。
更不妙的是,申琏听了他的话,却没转过来,更是一声不吭,耳朵尖都红了,还死撑着装睡。
莫非——
怀里人被他双臂勒住死死的锁在怀里,却是僵硬得很。
沈从越神色逐渐凝重。
——莫非,这次又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的守护,他的倾心。
却非是申琏的所愿?
那人一动不动的背,让他更是确定了这种可能。
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那只能尽力不让关系变得更糟。
至少,莫是要连父子都做不成——
从越瞬间变得恭谨,松了手,翻身下床,捡了自己的衣衫穿上。
又拾了昨夜里被他扒拉下拉,散了一地的赤红华衣,隔着几步生硬的对着床上人道。“这衣裳——不干净了,我拿去叫人洗洗,再换人送了干净衣裳给你换……”
说罢,就要转身出门。
只是——
“从越,你给我站住!”
沈从越愕然,回头就看见闹了个大红脸的人,虾似的躬身坐起,还强装镇定的,大声喝道。
“衣裳,你别拿去洗了——省的麻烦,就这身,你替我换上就好。”
这人脸上有羞,有怒,却独独没了猜想的那些疏离、怨恨、鄙夷——任哪一种都没得半分。
沈从越笑了,春风化雪。
这回是真真从心底里放了开。
“申琏,你小心点!别着了凉。”
一扫阴云的后果是,某人的关心殷切过了头。
被三两下塞回被子里的申琏很是委屈,却没处可说,只得怨恨自己刚刚那会子怎地这么快的将这人叫住?
这下可是给自个儿,凭添烦恼不是?
当然,这打落的牙还是得或血吞——
只是申琏不知。
从越心里也是另有一般计较的。
刚才他拿了那衣服,目的也不是如他嘴上说的那般单纯。
“——只是这衣裳脏了,再穿也不是回事儿,我这就去找些干净衣裳来,没经人手,不妨事的。”
笑得温和的人,拿了衣裳出了门。
只是心情与刚刚截然不同就是。
沈从越拐下了楼,出了门,到的街角时。
看了一眼手里的梵凤朝衣,忍不住打心底开始笑。
本来一开始拿了这衣服出门,是怕申琏那缩头乌龟等自己出门,就翻窗户开溜的。
看他开始那模样倒是很有可能。
不想连父子都做不成,万不得已才出的这等下策。
只是没想到这结果是此等的出乎意料的——
好。
再看了一眼手中血色华衣,沈从越笑了笑,将其扔在角落的阴暗里。
这梵凤朝衣到也不再需要了。
还是给申琏买点新衣来得好,只是申琏穿什么好看?
还是白衣,那次地穴里见到时,看着就觉得不错了……
大步离去的人,渐渐走得远了。
被扔在阴影里,血色的衣裳,象是一摊陈旧的血迹般摊着——
旧的伤痕迟早会愈合。
没有人会留着腐烂的伤痕,当成珍宝。
遗忘,只是迟早。
只成淡淡影象的人。自那一摊赤红中分离出来。
望着那人背影,目光深邃。
有道不明的东西滋生——
————————————————
闲言:终于写完。分量很足吧~
火,屡更屡抽。
刚刚都要更完这章了,JJ一抽~全完。
JJ的抽风,注定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来更。
新年新岁,来更点新贺个年好了~可是,九想问,莫非我灵异的就写得那么差?那画皮写着,都没人看的说。
闻人清歌
轻歌曼舞,这是所有章台柳宿的必备节目。
邀月楼是临川此地的头等花楼,这必备声色犬马,定是样样不少,更别说必需了。
申琏隔着纱帘坐在头等上座里,朦胧观舞。靠的也不仅仅是沈从越那一掷千金的豪爽大方,冤大头做法。
另一半,也是源于他那祸害似的容貌的。
别说头牌的几个姑娘念念不定,包括了那一向自持身价的霁月在内,鸨母就是看得他长得这般惹事的脸面,也没胆子把他往大堂里放。
特别是在,他身后那一看就知道独占欲和火气一样大的冷面青年一哼之下,更是收了银子没敢二话,立马识相走人。
当然,光是这样,沈从越也已是不悦得十分明显了。
“从越——”合了扇,不再笑得风流倜傥的模样,申琏直接趟在身后人怀里,很是享受,早忘了受过的教训。“——难得来一趟,什么都没做就走,太不值了,今儿个,我们也赏赏这花街柳巷的味儿,开开荤倒也是好,你说是不?”
申琏是那等一旦过了那道坎,就即是迟钝,完全不受教的人。
这点从越看得明白,所以才敢放了手去踩那雷。
即是知道这人,对自家人是过份的宽容的。
虽然,处的不久,这点却是摸了个透彻的。
当然,现下他恼的也是这点。
这申琏将他看成了自家人,宽宏大量不再追究他犯下的那事,好是好,但是,当这宽容过了份,明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这人还宽宏的不当回事,甚至忘在脑后了——
沈从越又得了新苦恼。
三千烦恼丝,乱刀斩不尽。
楼下莺歌燕舞的一派热闹,楼上这厢有人独守烦恼。
瞅着申琏看那些模样也算不得怎样出众却一派风骚艳靡的舞姬歌妓唱唱跳跳,沈从越好生烦恼。只是,这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
楼下演的可不只声色犬马这等热闹——
“碧霄姑娘说是跟本公子走的!你这小王八横插一道,是想怎地!!”
一声尖锐喝道。
让本是给申琏剥好的晶莹葡萄,一下错手喂了衣裳。
看得申琏那随自己意,换上的轻薄俊逸白衫,遭此横祸,渍水横流,再也飘逸不起来了,沈从越当即眉峰横对,遽然冷下眉目来。
“问问这是怎么回事,越儿。”不同于沈从越,本来懒散的申琏确实突的被勾起了兴致,眉目间洋溢的都是凑热闹前的兴奋劲儿。
本来是埋头痛心的处理那玷染了这人拖尘气质的污渍的,一时听闻这话,差点一口气没转得过来,当然,沈从越毕竟是沈从越,幸而早就习惯了这人不沾俗尘外表下,一颗热衷于幸灾乐祸、看戏凑热闹的俗心。
且就是为了这人开心,别说是带他去凑热闹,就是叫他落井下石,或是制造热闹,怕是这人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只要是申琏愿意。
毕竟,人活百年,高兴就好。
当然,他活的怕是不止会是百年,而申琏暂时对那凑热闹的兴致还是勃勃高涨,没个消退迹象。
然而——
“嘭——”一个人布袋似的自下面砸上来,遮着上座的纱帘自是不堪重负的翩然落地了,当然,一起的还有那吭都没来的及吭一声的布袋兄。
一个人,随着凌厉的风声一跃至楼上来。
那个人越过扶栏时,沈从越立即就将申琏掩至身后了。
但,不巧的是,恰巧当时申琏是坐在纱帘后瞧热闹的,当然他没想过自己回成为热闹的另一主角就是。
心里闷笑几声,申琏有预感,这下,不会无聊了。
“抱歉。”上得楼来,无声落定,这功夫看在申琏此等人眼里,也是不错的。
当然只是,他任务的不错,已经不是普通人所承受得了的,所以,可以说放眼江湖能与这个人对抗的也不止几个了,当然,这是后来才知道的。
那个人说着道歉的话,却没有丝毫的歉意。
几步走了过来,眼神一扫后,伸手将那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的布袋兄一手拧了起来。
俊朗面容与其说是冷酷的冷,不如说是缺乏表情的冷,形于色的疏离。
“口出污言,罚尔千日不得语。”
声音同样淡漠,不似活人。
但是,申琏却听出了些不同来——那是微微的恼怒。
不过,一眼却看得出,那人根本没将那被摔上来的小混混放在眼里。
这样的——果然是有故事可言的……
那人处理了布袋兄后,拂过月白衣袖,蓝山款款,竟是要就此离去。
申琏的眉挑了起来,在沈从越拦之前就开口。“站住!”
那人微愣,过了一会似乎才反应,被叫到的居然是他。
转过身来,微楞——“汝是唤本座?”
气度天成。
只可惜,对上了错的人。
申琏可不吃这套。
“你若是,要想找到那人,这般可是不行的!”
目光炯炯。说出自己的揣测时,申琏习惯盯着那人眼睛,端详反应,凭此来猜测自己猜中的究竟有几分,这是以往黑道谈判时留下的习惯,倒是屡试不爽。
当然这盯人看也是有个分类的。
例如,申琏,他盯着人的眼看时,从来不会叫人察觉自己的打量,只会叫人觉得诚恳,这是技巧上的问题。
只是,同理。
申琏也有遇到例外的时刻。
那人眼光似刀,沉默的盯住申琏。
没有暧昧和任何情绪的目光,清楚的呈现了其中威胁。
即便是申琏,也不得不重新打量这个人了。
“你这法子找人,只会更叫那人躲得远远的。”
申琏补了一句。
收了视线。
“说。”
果然识相。
风清日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