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华裳似佳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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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她手上的停顿,箫墨生抬起头来看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见你耳朵上的……”
“哦,那个从小就有了,我母后说我小时候体弱多病,后来他们上山为我祈福,一个和尚让打的耳洞,他还说我恐怕活不过三十岁,要是想躲过这个劫难,只能远离喧哗,进山里修行。哈哈,我母后不信,可还是为我打了个耳洞。”他说的很轻松,似乎那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流利的心不禁一抖,自己曾经也是不信这些的,可是自从自己从前世到仅剩的经历以后,似乎又不得不信。这世间的是真的是说不清楚。手上还在为他擦着发,可是心里却多了一层担忧。
他回过头看着琉璃的样子,竟有些开心,“你是在担心吗?”
琉璃一把拍向他的头,“谁担心了,看你那副样子怎么和青楼里的老鸨一样啊。”
“老鸨?”他故意摸摸自己的脸,“你不说我还真不觉得,哈哈,你一个姑娘家知道青楼什么样子吗?”
“怎么不知道,我还当过……”突然住了口,琉璃怔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疑惑的看着自己,琉璃有点不自然的转移这话题,“这么说,大皇子你是常去了?”
“我哪有?”
琉璃笑着看着他,这一刻真的很温馨,让人安心,安心的不想去想那些事,比如,监视。
现在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心里又没来由得一阵难受。那个和尚说的对,你应该远离朝纲,去进山,那才是你向往的生活啊!
在这里真的太危险了。周围可能随时有人监视,或者说,自己一直生活在被监视的生活中。
她伸手拉过他的手,拿着帕子帮他擦着,练上去是一幅温馨的样子,“你啊,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我都不放心你一个人。”
箫墨生愣了一下,诧异的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照顾自己的。你……明天,还去他那里吗?”
琉璃惊了一下,没有说话,转身装作收拾汤碗,“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和二皇子的关系吧,他说和你说过。”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就是高以灵,你就是他的‘灵姐姐’,可是,你也是我的灵儿啊,我的侧妃!”
“我不是,你知道我不是的。等一切都结束后,我就会离开的。”不忍心,还是说了出来,心还是会痛,为什么会痛呢?
“琉璃。”
她没有回头,“箫墨生,你忘了吗,我们原本就是陌路人。”
他看着她的背影,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幸福都是一场幻觉,刚刚觉得抓住了的时候,就有一次溜走,手心紧紧地攥着。琉璃,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求你,还不行吗?
琉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是真的哭了,为什么会哭呢?为什么心比面对以诺的时候更痛。琉璃,不能失了心,你的新从一开始就是属于以诺的,永远属于他的啊。
又是一夜无眠,只是这一夜,三个人都是无眠。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有太多的错过。为什么,所有美好的单纯的故事都要卷进这皇权的争斗呢?自己多想就那样的平凡的,幸福的生活。
“大皇妃,大皇妃。”还在梦中,门外的丫头就叫起了自己。
什么事?这么早,自己天亮了才睡下,现在累的要死,“怎么了?”
“回大皇妃,是,是二殿下来了,现在大皇子正在客厅里呢?”
“那慌张什么啊。”这么早以诺就来了,琉璃嘴角带着笑,一点不奇怪,小的时候他就起得很早,每次起来都将自己缠醒,叫自己讲故事。
“不是,本来奴婢知道和大皇妃没什么关系,可是二殿下刚才在厅里和大皇子说话,奴婢上茶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二皇子说,他要大皇子休了大皇妃!”
“什么?”
琉璃震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以诺怎么?他怎么这么急,他不信自己吗?现在自己是不能走的啊,不然他们肯定都有危险,飘渺堂不会放过他们的,怎么办啊。
“阿菊,他们还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了,奴婢听到这里就急急忙忙来找您了。”
“好好,快帮我梳妆。”
琉璃心里现在极其复杂,自己是要走的,只是现在真的不是走的时候,如果自己这样和以诺说,他会不理解吧,就像昨天,明明答应的好好地,结果今天一早就。
“大皇子说什么了吗?”一边洗漱,一边慌忙的问着丫头。
“奴婢在的时候大皇子什么都没说,奴婢以为他会很生气二皇子这样无礼,可是竟然没有。”
那丫头显然很不解。
当然不生气了,我和他根本也是假夫妻,只是……
怎么办啊!
正文 第三十二章 背后真相藏金针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4…17 15:04:53 本章字数:3321
当琉璃匆匆忙忙赶到大厅的时候,大厅里只剩下箫墨生一个人了,只是地上摆了很多礼盒,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寂寥的,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呆呆看着那些东西。
“箫墨生。”她叫的声音很小,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抬起头看着琉璃,那眼神中看不出悲喜,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明亮的眼睛中印出了她焦急不安的神情。
他抬手将她没有梳好的头发捋了捋,缓缓地开口,“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了,只是,没想过会这么快。我本以为还会有一段日子的呢。可是……”他像是苦笑了一下子,“可是好像墨寻他有些着急了,不过也是正常。墨寻他等你等了太多年了,记得小的时候,他刚到皇宫来,一切都是陌生的,他那时又有病,太医们都想出各种法子给他治病,每天都在汤药和各种针灸中度过,可是我没见他哭过,他说,灵姐姐说我是男人,男人是不能哭的,男人只能在女人面前哭,但是只能在两个女人面前,一个是母亲,一个是自己爱的女人。
琉璃他真的等你等太久了。其实我早猜到了,只是我不想承认罢了,当我看到你房里那些千纸鹤,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可是我还是很自私的想把你留住。”箫墨生的声音很平静,可是琉璃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是一种刺痛,很痛很痛,眼前这个男子就是这样的,有事意气风发,有时又多愁善感,向往着自由,却又身不由己。而在这样的时候,有选择成全。你的心,我又怎么会看不懂呢?
“琉璃,我的心,你不用明白,那只会加重你的内疚感,可我要的不是内疚,你明白吗?”他的手轻轻扶上她的发丝,嘴角又是一丝微笑,“傻瓜,怎么不梳头发就出来了。我帮你绾上吧。”
说着拿起她披肩的长发,慢慢的绾起,青丝如瀑布一样,在他现场的手指间穿过,留下阵阵的余香,长青丝,微绾起,这是我第一次帮你绾头发,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琉璃差异的想转过头阻止,可他却制止了,“虽然你名义上是我的妃,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就让我这一次聊一个心愿也好啊,帮你绾一次头发。”
“箫墨生。”琉璃的心好难受,她转过头,拿下他的手,“箫墨生,如果我真的走了你怎么办?你先过吗?世人会怎么看咱们,以诺他疯,你也要和他一起疯吗?我要等一切料理好了才会走得,我不会这样一走了之的。”眼睛看着他,香烟是眼神中的哀伤,故意戴上愤怒的面具。
他还是那样轻笑着,“这个你不用多想了,墨寻已经想好了,他会把你送出去,让你隐姓埋名,我则对外称你已经病逝了。”
“什么?”琉璃没想过,这两个人竟然已经想好了,都没人问过她的意见吗,真当她已经是死人了吗?
他放开她的头发,转过身,双肩有点抖,像是生气了一样,“不满意吗?如果你想走,我不拦你,还为你想好了退路,你还有射门么不满意呢?琉璃不要再露出那种舍不得走的表情,可以吗?就算是放过我也好啊,你那样子,我会以为你不想离开的。你不要再一次次给我希望了,行吗?那样我会忍不住当个自私的人,就算你不愿意,我也想强留你在身边,你明不明白啊!”他突然转身,看着她,眼神中不再是那种平静了,而是那种激动地,悲愤的,不舍得。
就那样倔强的看着琉璃。
“箫墨生。”只能喊出他的名字来,难道自己真的能不离开吗?只是时间问题,可是,自己又要怎么和他说,他现在很危险呢?
她伸手拉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你不后悔吗?”
“我会后悔的,也许我马上就会后悔,但是,琉璃,我说过,如果你想走,我就会放你走,不要把我想的太弱了。”他突然笑了,转过身不在看她,“你走吧,墨寻的人在后门等着你呢,你走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就行了。”
琉璃站在那里不动。
“走。”他还是背对着她,但是却大吼着,像是诀别一样。
马车开始颠簸,琉璃周开车帘,向后看去,箫墨生,你真的要这样吗?
琉璃回过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仿佛刚才的触感还在那里。他们已经有了默契,就像之前在宫里那样,知道在被人监视,所以其实自己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在他手里写了字,这一点出了自己和他,额米有告诉过任何人,所以飘渺堂就算监视的再仔细,也不会知道,这也是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听夕子鱼的话回来监视,因为自己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箫墨生放自己走了,实际上是他要一个人帮我秒钟内对飘渺堂,所以顺理成章的答应以诺,这正好能将琉璃送到安全地方,只是这样,箫墨生,你将自己放到危险之中,我又怎么能安心,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过的很好吗?
我没有告诉你,我中了蛊毒,就是怕你担心啊。我们是并肩作战的队友不是吗?我又怎,么会真的离开呢。
想到这里,看向车外,深深地叹了口气,“停车。”
自己已经想好了,“回去给二皇子带个话,叫他务必等我,不要轻举妄动,我会和他解释的,还有。”琉璃停顿了一下,“告诉他,我的心一生都属于他。”
马车开走了,自己站在一条小胡同里,看着它走远,以诺,求你,求你信我,我不能放任箫墨生在危险之中。
琉璃想到此,加快了脚步,走了很久才到了大皇子的那个茶楼,茶楼里没什么人认识自己,自己凭着前世的那些菜式混进了厨房帮忙。箫墨生没想到吧,被你送走的我,现在就在你的厨房里。
自己之所以来这里,是作为掩藏,飘渺堂看到自己走了,一定会一路被马车引开的,或者继续盯着大皇子府,自己只有让他们都找不到,才能真的脱离夕子鱼的视线,才好进行下一步。夕子鱼错就错在他太聪明,她以为猪猪了我的弱点就可以了,只是他想不到,我回来一个反监视,这样我以这个身份在这里,就能发现那些监视我的人到底是谁了。自己出了说那几说句话以外,其实自己还给了以诺一封信,位的就是配合我的计划。
夕子鱼压根就没瞧得起我这个小女子,所以他更不会想到自己这一招,自己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什么孙子兵法什么三十六计自己看的多了,难道我一个现代人会斗不过你吗?
宫廷争斗我都领教过了,会怕你这个西域人吗?
大皇子府和二皇子府什么情形,自己现在都还没来得既顾及,现实这厨房里的事要做的有模有样才不会被人怀疑,自己早有这样的准备,在脸上贴了一块假的疤痕,为了就是掩饰容貌,这还是自己曾在江南时候一个姐妹教的,说是逃跑时候用最好,只是她一次也没跑成。就把这个送给自己了,没想到有一天还真用得上。
琉璃将它贴在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