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电视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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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晴虽然已经在花葬泪身后一箭之地不到,花葬泪像是在等什么,一动也不动,加上他精准的箭法,只要松开手,他马上就会倒下,而且这里是围场,出意外很是正常的。虽然杀得不是他父亲,可是也是能报仇的。他的手指颤了几下,可是箭却始终没有射出去,他终究不是他父亲,何况他也下不了手……
曾缺鱼凑近了一开,田晴果然是在打猎物……而且是个穿衣服的大家伙!穿衣服的?那不是花葬泪吗?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头吗?还是这些年仇恨压抑得太累了,竟然想着要去杀一个无辜的人。尽管他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仇恨,花葬泪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骂名。他无奈一笑,握弓的手正要放下来,突然背后一声叫声,“你们也在啊?”
他一惊,手一扬,手里的箭射了出去……
花葬泪听见了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转头,突然就见一个从林子里窜出的兔子,一只箭从背后射出正中野兔。
田晴惊讶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野兔,以及转过身的花葬泪,“果然是好身手!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也没有你身手快啊。”
田晴回过神来,额角竟布上了细细的汗,他牵动了一下嘴角,笑得勉强,“是吗……”
曾缺鱼也冲了过来,“来来……装进去。”
花葬泪转身去拎兔子,田晴却看着笑着的曾缺鱼,她看见了吗?所以才故意叫的?
接下来曾缺鱼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三个人慢慢地向林子里骑着,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只是在看见猎物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等他们三人扛着一袋沉甸甸东西回来的时候,大脚已经无聊地蹲在草丛里抓虫子玩了。见了他们三个只是叫嚷着怎么那么慢,也没看出三人脸色的变化。
花葬泪放下袋子倒出猎物,田晴拿了一只挂在自己马上,又扔了一只给花葬泪,然后把其余的猎物身上的箭拔了下来扔在一边,花葬泪递过大脚的那筒金杆箭,田晴一一把箭插在猎物上,动作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做完了这些才起身就听见吹号角的声音,那是要结束的信号。
三人跃上马,一人跨上骡子,向来的地方骑回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就见易弥朗和圣冰国的白岳瑭正在那里说话,估计除了大脚这个皇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其他的人在前些年的比赛里都是认识的。
等他们到了没多久,其他两国的皇子也回来了,各自随从都扛着猎物过来。
接下来自然就是看谁打的猎物多,谁的猎物比较难打了。其实只要没什么意外出现,这样的比赛结果还是没什么争议的。
本来一切很是正常,易弥朗射到了五只猎物,白岳瑭七只,同样是七只的还有鬼谷桐,慕容可霁似乎运气不错,一共射了九只。相比下来……在三个人,其中两个高手的合力下,大脚的猎物有二十只。
这一数字不仅让其他四国的人对这个凭空出现的皇子赞叹吃惊,连曾缺鱼也吃惊不小……早知道大家水准都这么多,就不射那么多,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早知道就射十个也能赢了……一般来说差距特别大也是会引来争议的。
比如……就在大家对大脚超凡的围猎本事感叹的时候。赤焰国的鬼谷桐拎起大脚射中的一只野兔,脖子上还插着箭,鬼谷桐笑了一下说,“这箭是从正面穿入脖子再从后面出来的,这是怎么射的啊?”
此话一说大家都惊了一下,易弥朗接过兔子说,“一般射兔子这样奔跑的畜生都是从后面或者是旁边,正面向你跑来你怎么射啊?”
“这个……”大脚一时语塞。
田晴暗暗叫糟,那兔子正是他被曾缺鱼一吓射中的兔子,因为力气大,箭从颈后穿透到了前面,后来拔下箭,换上皇子的箭的时候没在意,把箭从前面插了进去。
“那只兔子没动啦!”曾缺鱼接过话说,“我们皇子是悄悄过去的,那时兔子在睡觉……”
“兔子睡觉是进窝的好吧。”连慕容可霁也插了话,靠!不是说这人没什么争斗心的么,这个时候话倒不少!某鱼白了他一眼说,“那兔子今天野营不行啊!享受阳光的沐浴!”
鬼谷桐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什么人,不过还是有点好笑的对她说,“你看清楚了,射得是脖子,兔子的脖子正面能射到吗!一般都是缩着前面有头挡着,如果是正面射进的话那应该射到头!”
“我看是有人后来才插进了箭吧。”易弥朗道。
“除非……”鬼谷桐道,“你能说说这个箭是怎么射得我就承认。否则赢的就是慕容兄了。”
“说就说!谁怕谁!”曾缺鱼推开杵在那里说不出话的大脚对着鬼谷桐说。“这兔子就是从后面射的!一边跑一边射!”
“哦……你要是能说出了原因我就信服。”易弥朗也开了口,“我倒要看看后面怎么能射到脖子正面。”
“那就拿人做实验好了!”曾缺鱼说。
鬼谷桐玩味地点点头,招来自己的手下,“好啊……倘若他是那兔子向前跑,你要怎么射到前面。”
“那你让他跑啊!”曾缺鱼道。
鬼谷桐不清楚情况,示意那个手下向前跑,然后看着曾缺鱼,田晴也不知道这个漏洞要怎么弥补了。
见那人跑了一段时间了,曾缺鱼突然叫道,“啊————————”
前面跑的人本来就在疑惑要跑到什么时候,又听这么一叫,自然是赶紧转头,他头一转,某鱼叫了起来,“看了吗!转头了吧!我们皇子就是这个时候射的!”
“这……”易弥朗不甘心地说,“那又如何,这总得解释一下吧。”
某鱼叉着手得意地说,“这招叫放长线掉大鱼!我们皇子先追着兔子,可是就是不射,这兔子就奇怪啊,怎么还不射呢?皇子再大叫一声,兔子自然是好奇啊,一回头我们皇子就射箭了!”
某鱼见众人如梦初醒的样子继续说,“这样比较能保证毛皮的完整。万一在后面射到了背上多不好!我们皇子一向追求完美,如果不是你们咄咄相逼,我们皇子独门射箭法是不会说出来的。”
云笼雾罩
虽然围猎这一关是顺利的通过了,可是曾缺鱼却没有轻松地倒在床上就睡觉,而是悄悄摸去了田晴的房间门口,实在是疑问太多了。即便是她那个有超快速过滤信息的脑袋也卡住了,他是尹源的孩子,这不是诈尸么?好吧……就算他是莲花童子转世好了,他干吗要去杀花葬泪?除非他是近视老花加散光,白内障外加青光眼,那她就相信他是把花葬泪看成一个大狗熊了!
进去的话要说什么?万一他发现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会不会……杀人灭口?!他连花葬泪都要杀……那自己岂不是要先奸后杀?太太太惨了!还是先杀后奸好了……打不过他也恶心死他。不过……她有让人“奸”的本钱么,这是一个问题。
某鱼还在酝酿中,门却打了开来,田晴微倚在门上说,“进来吧,我知道你会来的。”
“那……我……”某鱼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样倒是省去了尴尬的开场白,算他聪明好了。
三更半夜进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可是现在却完全不是这样的情况起码……某鱼紧张的要出汗,一点也不“干”。先从哪个说起?
田晴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他倒是想好了,如果鱼真的知道了那就说出来,他潜伏在三王爷身边几十年帮他做事,虽然始终没有打探出他有篡位的企图,没有致命的把柄也无法扳倒三王爷,不过他也只是想查出来当年三王爷是如何栽赃自己父亲的阴谋。眼下皇子也找了出来,大脚也会一步步走近皇位,自己眼下倒是要保住皇子,只要大脚能顺利即位,那想查出当年的事情并不困难。而且……就是告诉鱼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与其让她用她的脑子乱想不如说个明白,“你那天跟着我都知道了?”
某鱼还在想这个孤男寡女的问题,被他这么直接一问竟然说不出话来,这个……不是应该先来点过度词的么……“咳!”某鱼清了一下嗓子,“那个……今天月亮很好。”
“鱼啊……今天是三十。”田晴看着她微笑着说。
“嘿嘿……”某鱼抽搐着嘴角尴尬地笑着,“星光不错……”
田晴知道她是觉得有些尴尬,笑了一下,“你那天都知道了什么?”
某鱼看这情况是非说不可了,想了一下说,“大概是说……你是尹将军的孩子……可是……”
“可是那个孩子应该在换皇子的时候就死了对吗?”田晴接过话说,“这个问题我也很奇怪,可是我从小就挂着尹家祖传的玉佩,我师傅说了,我是尹家的孩子,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那……”某鱼纠结了一下,好吧……诈尸成功了!“那你为什么要去三王爷那里呢?”
田晴看着她,脸上早就没有了原来的微笑,眼神深邃地吓人,“为了报仇!谁都知道我父亲不会是叛徒,他已经战死沙场了。如果不是三王爷咄咄相逼,再加上暗地里的赶尽杀绝,我们尹家又怎么会流离失所,我怎么会成为孤儿?!”
曾缺鱼觉得气氛让她紧张……一紧张就想上茅房。可是田晴说得如此激奋,某鱼只好憋着,这一刻,她后悔了,她自责了,她不应该这样折磨易弥朗的。这都是报应啊!
“我从七岁那年就进了三王爷府上,就是想找出他当年陷害我父亲的证据。”田晴完全没有注意到曾缺鱼涨红的脸是因为想上茅房,想着鱼真是义气,听了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一样激动愤慨!
“那……你为什么要杀花葬泪?”某鱼想赶紧结束这个谈话,问完所有的问题她就闪人。就算三王爷和聂太师关系不太好,也不至于要杀人家的手下吧,况且他又不是真的为三王爷卖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声,“我父亲当年被三王爷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爷伪造了什么证据,就是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心腹少将,可是他却在第二战前被落星国的奸细收买,带着他的儿子想去落星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么会有好下场,连落星国十岁的皇子易弥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国家的人以后也一样会轻易背叛他们,最后落得父亲被杀,儿子被丢弃荒野的下场。可是这个孩子却没死,如今还生生地活着!”
曾缺鱼换了姿势坐好问,“那就是花葬泪?”这个世界会不会太小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田晴想杀他了,如果是她估计也是要杀的,即使花葬泪是无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么会一直没发现呢?他和落星国的兰玄月和散云认识,他姓花,他的年纪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许就是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更加让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鱼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啥?散云是落星国的人?”对哦……那天她和一群女人围攻易弥朗的时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国的,散云又是他师兄,果然穿一条裤子长的一国人啊!
田晴道,“我虽然不清楚花葬泪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但是他们确实是落星国的人,我听三王爷说起过,落星国的御刀门专门是为皇帝办事的,兰玄月就是那里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