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不是电视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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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缺鱼转眼看去,就见画像上的妇人穿着一件暗蓝色的上衣下配墨绿色的长裙,她低头看看自己,咽了小口水,尴尬地抽了一下嘴角,“呵……真是好巧啊……”
李小姐一身水红长裙缀着淡黄色的菊花,某鱼瞥了一眼,再看看自己,干脆把头低了下去,田葬泪开了口,“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问了,曾姑娘为何不似……恩……外面那些姑娘一样穿那些衣服,而要穿成……”他说着就没了声音。
“这样很耐脏啊……”某鱼搓了一下衣角,“洗衣服很麻烦的……”她又不是大家小姐,衣服是要自己洗的好不好。穿那种衣服一天就会脏了,自己这样的衣服,就算脏了也看不出来,这样就可以十天左右洗一次啦。
“就为了着理由?”田葬泪似乎很是吃惊。
“那还有什么原因啊?”曾缺鱼嘟着嘴说,这个理由对于一个自己养活自己的女人来说实在是太有道理了!
正说和那两个猪头指着画上板着脸的妇人,又指着曾缺鱼说,“凶……和奶奶一样……”
“你再给我说一次奶奶看看!”某鱼冲了上去就吼道,这年头吃柿子不拣软的捏难道还去吃没长熟的不成?
“哇……”她一吼,那两猪头有继续号哭了起来躲到了李小姐身后。
“这……他们到底上怎么啦?”曾缺鱼叫道,该哭的人是她好不好啊!
李小姐没有立刻回她的话而是转脸对着她的哥哥说,“你们先走吧。”两猪头怯懦地看了曾缺鱼一眼,赶紧跑出了房门。李小姐这时才开口对曾缺鱼说,“我这两个哥哥从小就得了一种病,又痴又傻,是由我奶奶带大的,平日里也与常人无异,不过遇上姑娘……也许是想起了已故的奶奶,所以这样……”
原来弄了半天是两个呆子啊,曾缺鱼不禁摇摇头,顿生怜悯之心,哎……真是呆得厉害,竟然连她这个女主都能当成奶奶了。
这时田葬泪说了话,“敢问姑娘……这李府的主人?”他一说曾缺鱼也回过神来,若是家丁管家都管她叫小姐,那这府里也该有个老爷吧。
“不好意思……”李小姐笑道,“刚才都没有和你们说起,家父乃朝中官员,本来我招亲他是应该在的,可惜朝中急事急招入朝,而招亲已定不好更改时间,所以就由管家代为主持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脚点点头说,“不过如此人生大事,还是要双亲在才合适吧……”
“公子所言有理。”李小姐说着笑了一下,“不过托曾姑娘的帮忙,招亲要延期了,说不定就能等到家父归来了。”
“那我还是做了好事了?”曾缺鱼激动地说,果然一个女主做什么都是道理的,哪怕是拔猪头的胸毛也一样!
接下来李小姐也就是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曾缺鱼一行就出了李府。大脚看她沉着脸好像是在思考一样,就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要换身行头了。”曾缺鱼点点头说,原来自己的装扮这么不合她的身份啊,虽然买那些东西可能要花不少的钱,她回头看了一眼李府想了想,哎……还是少买一间房间好了!
“那你要换成什么样啊?”大脚问道,不客气地说,“说实话……变化应该不会太大吧。”
“没听说过三分姿色七分妆吗?”曾缺鱼回他道,说着转头对田晴他们说,“喂!我要去买东西啦!跟上来!”说着就往一边一条看上去满繁华的街上走去。
“知道了!”田葬泪回道,看曾缺鱼已经走到了前面好远,后面跟着在和她说什么的大脚。他侧过身子问田晴,“你看出来了吗?”
“恩。”田晴点了下头,可是脸上仍挂着他一贯的表情——装小受!“不过究竟是谁会这么做呢?”
“你能确定是中了紫棠绡?”田葬泪。
“恩……”田晴虽然脸上一副天真,可是说出的话却很冰冷,“我当然知道,我下过这个毒,知道它的症状就是让人痴傻癜疯。”
田葬泪笑了起来,“你说的话和你的脸还真是不配合啊……”
田晴勾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一下说,“不过我倒是想知道,还有谁会下这个毒?”
“难道是你?”田葬泪打趣地说。
“如果是我就好了……”田晴说,“可惜这两兄弟中毒起码已经有二十年了,我那时还没这个本事……”
“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田葬泪随意地说了一句,似乎根本就不想等田晴给答案。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田晴笑道,“是不是啊?我的哥哥……不知道如果兰玄月知道你跟在我后面连姓都改了会怎么样,你想呢?花葬泪?”
真名叫花葬泪的人一笑,“你看见他了?”他叹气说,“不过三王爷应该也没有想到你会跟在一个这样的女人后面啊,还玩拆字凑名字,古日青?”
“彼此彼此……我那天只是瞥见了他的身影,不过见了你我就更确定是他了。”田晴笑了一下,“不过,我倒是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那是你这么决定……”花葬泪笑了一下,“我还等着回去复命呢?”
“我……”田晴慢慢说道,“倒想多玩一会呢?”他说着转头看了花葬泪一眼,“我们能这样在一条路上真是难得啊。”
“确实少见。”花葬泪说。
田晴脸上又挂起了天真的笑容说,“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争着要找这个七星之人吗?连静真法师都出马,聂太师,三王爷,似乎散云老人也加了进去……”
“谁知道呢?”花葬泪说,“我们不过都是为了办事罢了……这些事是他们的。”
曾缺鱼指着街上一家煤炭店对大脚说,“看见没有?”
大脚点点头,“看见了,一家卖煤炭的。”他说着有点疑惑问曾缺鱼,“你不是说要打扮自己的吗?来这里做什么?”
曾缺鱼笑而不答又转身指着一边一家当铺说,“看见了没有?”
从后面走上来的田晴和田葬泪问道,“当铺啊,你有什么要当的吗?”
“不不不……”曾缺鱼眼里闪过一道寒光,“这都不知道?我可是要像李小姐一样啊,怎么能以后再被人看不起呢?”
“那……你要做什么呢?”大脚预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小心地向后退去。
大街上,一女三男华丽地走过。
“哇……那女的好漂亮啊……”
“就是啊……怎么会这样呢?”
“美人啊!”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效果,曾缺鱼一边拿着小手绢轻轻掩着嘴娇羞地笑,心里已经暗爽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就是这样的眼神啊,作为一个女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她摆摆说对一边的人说,“哎……可以了,可以了……我是个不讲究这些的人,……呵呵……”
可是人群还是议论,“哇……后面的人那是乞丐吗?”
“不是……是下人吧……”
“哎哟……长得真是丑啊!”
“这么好看的主人怎么下人这么丑啊!”
后面满脸摸着煤灰,穿着从当铺买的破衣服的田晴苦着脸对大脚说,“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啊,我想穿自己的衣服,这衣服好旧好脏啊……”
“我哪里知道!”大脚抓着头发看了前面笑地花枝招展的某鱼说,“估计……要等她这阵子抽风好了吧……”
田葬泪扯着衣服不解地说,“为什么连我也要这样啊!”
大脚和田晴一直怒视着他,“难道我们就应该吗!”
回到客栈的曾缺鱼坐在房间里,搓着嘴角说,“哎……原来当美人也不好玩,笑得我嘴巴都要歪了。”
大脚洗了澡换了衣服正经过她的房间,见她正在揉着嘴角,便走了过去倚在门口问她,“好玩吗?”
“还好啦……”她揉着嘴说,“就是笑得有点难受……”
大脚啧啧嘴看了她一眼,“你啊,做些你该做的事吧。”
“那我该做什么呢?”曾缺鱼抓着脑袋说,说实话,她想进宫,没机会。进妓院,没人理。混少林,变智障。打擂台,是女的!她还能做什么呢?就在这里坐吃等帅哥男主咯。
大脚无奈地摇摇头,转身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折回了身子,“啊……对了,那个招亲的什么,我不用再去了吧。”今天看她不是和李小姐说得还挺开心的嘛,这样的话就会放弃她那奇怪的想法了吧。
“恩……”曾缺鱼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也对哦!不过……我们可以去看看热闹吧。”
“那倒可以。”大脚想想说,“那我去田晴他们说一声。”
招亲结束
看热闹不同与自己打擂了,曾缺鱼带着三个帅哥远远在在了离台子有点距离的地方看着,每个人身后都背着简单的包袱,惟独曾缺鱼还背着她那巨大包袱如同逃难的非洲难民一般。他们想好了,等李小姐着打擂一结束,一般的习惯应该就是当天完婚吧,正赶上喝一杯喜酒蹭上一顿饭然后就起程上路。
今天的擂台搭在了李家另一处院子前,擂台后面就是一栋两层的小楼,曾缺鱼看了一下说,“难道要玩丢绣球不成?”
“你怎么知道啊?”大脚说道。
“要不弄在楼前面做什么啊。”曾缺鱼说,“一会李小姐就该去那楼上丢绣球了。”
正说着就听得台上的中年管家说,“我家小姐决定丢绣球招亲!”
他这头话音一落,这边就炸开了锅,田葬泪吃惊地说,“哇!你怎么这里厉害的呢?”
“可不是……”大脚有觉得惊奇了,“上次田晴中毒的时候你怎么就知道要去找神医呢?”
“对啊。”田晴掰着手指说,“你会未卜先知吗?”
“呵呵……”某个一被人夸就飞上天飘飘欲仙的鱼得意一笑,“哎,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我就神一样的存在,可是呢,我向来低调,沉默是金啊!”
大脚崇拜地看着她说,“鱼啊,你这么厉害就帮我看看我以后是什么样的人啊?”
“你么?”曾缺鱼瞥了他一眼,小乞丐一个,遇上女主做了牛郎,虽然长得还算是宇宙无害,不过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主的身子,跑龙套的命啊!“应该没什么波折,平安是福啦!”
“真的!”大脚好象很满足的样子,果然就是没志向,男主的精神就应该是哪里杀人往哪冲,哪里水深往哪游,哪里着火往哪窜,坚持把本剧一切事件往自己身上揽,瞧他这样知足,果然是不男主的料啊。
某鱼正咂着嘴就听见周围一片呼声,她仰头一看,原来是李小姐走到了台上手里拿着一个绣球。原本那日得以留下的人都站在一边台子上翘首以望。
李小姐玉手一挥,绣球就从楼上飞了出来,可惜台下全是一些平庸之人,完全没有曾缺鱼想象中的那种人人都来点轻功飞身去抢球,所有人的都望着天,等着球向下落。
虽然万众期待,可是这个球很不厚道地落在某个伸出双手疑似拥抱的天空的某个打擂者的头上,牛顿爷爷刨坟探头吼一句——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相等!于是该球奋力弹起,勇创嘉绩,一连撞了好几个人的头,完美地跳出了擂台上。
见球往台下飞去,台上的人琢磨着怎么也不能让下面的人拣了便宜,一个纵身跳入台下来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