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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祸水妖妃-第40部分

小说: 祸水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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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空落落的;回想来清这一年;想做之事未成;却是被着种种形势逼到了如此境地!来此才深刻体会到何为身不由己…何为形势所逼。
  结局果然如我预料一般;当见着声势浩大的皇家仪仗队伍疾步追来;鼓乐之声悠扬而奏的时候;那颗生生企盼回去的心;彻底沉没了…这便是康熙的答案。
  纵然万般不舍;千般心痛;他仍是一朝帝王;江山美人不可兼得之时;所取;只能是江山而已。这不是个选择题…对康熙而言;这亦是他这一生;不可抉择的宿命。
  何为贤;忧天下者可为贤;何为君;为天下者才能君。
  如此阵仗;如此厚爱;已是他对我的最后依恋…我心足矣;足矣…
  一阵怔忡;不知什么时候;眼泪已经滴滴落了下来;敲痛了自己;也敲痛了旁人…一旁李德明递手帕的手;尴尬的僵在半空;我接过手帕;细细的抹了把泪;转身对他浅浅一笑:“没事,我没事…女子可做到我这般;已是千年修来的福气;还能奢望些什么呢”
  李德明微微张了张嘴;终是什么都没说。
  子青却是一脸嘲笑的冷言冷语:“呵呵…看你那模样;别以为勾了四爷就能脱困了;如今还不是落难凤凰不如鸡!;嫁了蒙古;指不定被亲王冷落成什么样呢。”
  “你放肆!”李德明闻言一脸怒火;狠瞪着子青。
  “啪!”当我亲手提起胳膊猛甩了她一耳刮子之时;心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不管小衣是为何而死;那是她的选择;由不得别人…我不能;不能由着子青;在这条偏执的道路上走下去;她今日的选择;定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遂冷冷的对她说道:“纵然我是落难凤凰不如鸡,那么你也只是鸡身边的一个奴才!我劝你谨言慎行,理明白自个的身份;若还想我顾念往日情谊;就收敛言行尽心服侍;若还是要与我相争!那光就助纣为虐那一次!我便有足够理由让你葬在这茫茫大地!”不知自己表情是何等冷虐;只知说到最后;自己也忍不住牙根发抖。
  她傻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再说话;我使了太多气力;头又开始昏眩;便不再理会她;蹒跚着走回车内。
  仪仗队伍合二为一;乐师们已经行至队首;前来送仪的另一位武士;向送嫁武士跪首告别;只见送嫁武士微微点了下头;便扶他起了身。
  他依着队伍;缓缓朝马车走来;入定后跪于车前:“微臣参见格格,格格吉祥。 ”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起身吧”我清了清喉咙说道。
  “微臣有一信件,乃格格故人所托,望格格能出账亲自收下。”故人…心里惊诧;不知是谁。
  急忙起身撩起沙曼…接过他递来的信件;四爷刚劲强势的字体便印进了眼里…嘴里苦涩的不是滋味“故人”二字,刺的我仓皇不已。
  这么快,便已是故人了么…
  “姑娘…姑娘…”正失神间;只闻得这颇为清澈的称呼…是啊;我宁为姑娘;宁为平民;也不想作这莫名其妙的格格!
  寻声一望;那张颇具个性的大胡子脸此刻正对着我笑开了花。
  “年羹尧!”我高兴的唤出了声;没想到我这和亲前最后一见的故人;竟是年羹尧!
  “姑娘竟还认得我!”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本还想着这帐里的是何人;却不想又遇见了姑娘;姑娘怎会去蒙古和亲呢…”想来此时四爷还未对他完全放心;这内里的事也未全部告诉于他。。
  “一言难尽啊…小女子也无时间细细解释与壮士听;只是形势所迫;我也无甚办法。”只见年羹尧眼神暗了暗;便不再说话。
  “壮士…”
  他抬头望我:“姑娘有何吩咐?”
  “我知壮士急于赶路,但可否略等一会,让我写个回信给故人,不会耽误壮士太多时间。”我此番去了蒙古,恐怕寻我妹妹之事,是一点着落都没有了,本想等解决了赫舍里之事,便寻个机会让康熙帮忙寻人,但现在弄成这样,也只能靠着四爷了。
  “姑娘客气,年羹尧愿意为姑娘效犬马之劳的!”他爽朗一笑。
  我转身回了马车,摊开四爷的信,细细读了起来:
  心儿;知你拿到此信;心中不是滋味;但我仍决心提笔倾诉;也实在是伤你七分;痛我八分…此刻我再解释些什么;辩驳些什么;都已无法改变这决然形势…皇阿玛乃天下之君;他的抉择;我无力驳斥;但若换是我;定不忍让你受此轮回…
  若你还信我;请在心里存着希望;万不可放弃抗争之心;不管何种形势;请保得自己性命;成熟时刻;我定会接你回来…我;爱新觉罗 胤禛,指天启誓;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大福晋!
  了了几语;却已使我泪流满面;若无此信;我定然能决了对他的念想…
  可是偏偏;为何要如此对我…要我带着与四爷的盟誓;与别人成婚。荒诞的政治爱情剧码;何时才能结束。
  泪湿润了手帕;我已是欲哭无泪;拿起鹅毛笔;就着随身带的纸张;轻轻写道:
  胤禛…忆往昔;只叹空措这悠然岁月;万般无奈;审时度势;揣度人心;索心已是心力交瘁;几欲放弃挣扎;但念及对自由的拳拳之爱;对爷的点点钟情;总是使自己沉溺在尔虞我诈的角逐里;索心累了…索心只想割开政治;割开斗争;只是纯纯粹粹的爱一人…
  爱一人而已;可是此等奢望;爷给不了索心;皇上给不了索心;而蒙古亲王;更给不了索心…
  既是如此;索心也无所求;本是浮萍命;随波淡淡飘而已…忘了索心吧。这仅是爷生命里偶然花开;又何必痴缠呢。
  索心仅有一愿;望爷念着往日的好;成全了索心…
  索心乃苏州人士…家中仍有一亲妹;唤作索爱;望爷寻找…寻到了;代我好好对她;不要告诉她;她的姐姐仍然活着…
  索心定会在千里之外跪拜爷的恩情。
  第七十一章:塞音山达弑行1
  第七十一章:塞音山达弑行1
  送嫁队伍蜿蜒着绕过祁连山山脚;空气骤然变的很重;压迫着臣服于它的人们;额上青筋暴虐地跳跃着;内里血液湍急奔涌呼啸不止;天灵盖之上;也似重重的箍了个紧箍咒一般的东西;孜孜的越箍越紧…
  这便是我将来要生活的地方了…它以它独特的欢迎礼;惩戒着我曾对他的抗拒;提醒着他肃然的存在;不容任何人漠视…忍不住掀起帘子;眺望这片广袤的大地。
  地面皆是枯黄一片的野草;风荡漾而过;便能听见枝干清脆的断裂声;席地而起的;却是丝丝嫩绿的颜色;一片生命交替的景象;生死枯荣;皆有定数;时间到了;便自然而然的湮灭了…
  生命如是;历史亦如是;从来都是你方演罢我登场。心里豁然开朗…望着这一望无际的燎原;心里的许多执念;都显的淡淡无谓。
  我似乎爱上了这里;这个比紫禁城;比北京;比任何地方;都富有灵气;自由洋溢;漾满佛理的地方。
  “格格…”李德明骑着马走至窗外。
  “明日便可抵达赛音山达了;那边便有土谢图部接驾之人了…”他静默了好些日子;今日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一脸讨好的看向他:“知道了,这些日子烦劳大人了。”
  他脸色一青,两腿一夹马肚子便往前奔去,丢了个臭脸给我。而我压根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在恼些什么。
  没过多久便入夜了;车队停了下来;我裹了件裘子便钻出了马车;一眼望去;除了顶头星光;却是一点光亮都没有;前面不远处送嫁武士已经组织众人忙忙碌碌的搭起了帐篷。出关后的这些日子;我们都是在这种形似蒙古包的帐篷内度过的;这渺渺大地;是没有旅店的…蒙古人崇尚天生天养;那自由奔放的个性;是容不下固定的枷锁的。
  关内之人;若是四处流浪;便会觉得孤独;但蒙古人不会;他们就好似这狂野的马一样;只有肆意自由的奔驰;才是最充盈的日子。
  月光淡淡的飘洒下来;前面许是刚下过一场雨;极目望去;地上积聚而起的无根之水;似面面铜镜一般映照着灿然的光华;许多水坑连成一线;弯弯扭扭的宛若条条游龙;缠着我的目光;婉到了天际…
  如此美景如此夜;竟让我看得痴了…
  “格格…格格该用膳了;外头风急;早些用完也好早些安置”送嫁将军小跑而来。唤我用膳;我拢了拢身上裘袍;便跟着他的步子,一深一浅的跑回帐内。
  这等相似的画面;总是让我心里抽痛万分;却已不愿再多想起…我与四爷;已经不会再同步了。。。
  行至帐篷入口;子青便把药端了过来;自从那日我出手打了她;她已是闷闷的好几日没有心魂;我与她的矛盾;已非三言两语便能化解了;我无法信她…而她也时时顾忌着我。这种境况让我心神疲累。
  “为何今日是你把药端来?李太医呢?”我不敢喝她递来的药;虽然心里清楚;她身上不可能带着毒药。
  “回格格话;是李太医命奴婢送来的”如今她的言行都已按着所有礼数来;却让人很不自在。
  “我毒已无碍;不需再喝这等涩苦之物了;你拿下去吧。”
  只见子青僵站于前;脸无表情;只缓缓把药送到嘴边;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复又把它递到了我面前。
  “呵呵…”忍不住冷笑起来;当初赫舍里;不也喝过我的毒酒么;这又能证明什么。
  不想理会她;转身便欲进帐;只是一手被人紧紧拖住;气力之大;害我差点踉跄吻地。
  “格格;你为何这般不信他人。”身后传来李德明的声响,我转身望着他,他仍是紧紧的拖着我的手,倒是我,颇感尴尬,甩手挣脱。
  “大人不知;我曾经是如何信她;把我这一生;最重要的秘密;都交付于她;可结果是何;你可以问问你眼前这位忠心的女子…”她身形一震;头低低看着脚尖;不知是何表情;若换作以前;我定会以为那是她有愧于我的心虚;但是对于这个惯于演戏的女子;我已摸不清她真正的心了。
  李德明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我自知失言…或者;他察觉了些什么;但眼看着他日日夜夜的尽心为我;刚出发之时还是一个白净无力;衣冠楚楚的书生模样;如今风霜雨淋;早已又黑又瘦。我却仍是狠心的瞒着真相…实在是有违良心。
  念及此;语气不由自主的软和了下来;遂接过子青的药碗;轻笑着对李德明说道:“外面风急,大人可否入帐为我诊脉?”
  李德明轻轻的点了点头,随我进了帐,而我仍是不想子青随身侍候,便随便指了个差事让她做。
  “格格身体已无大碍,之前所中之毒,已经悉数排出,只是还需坚持服下几剂药,固本培元,格格之前虚耗太多血气,之前又有头晕之症,补气养血之事,万不可懈怠。”我细细听着李德明诊断,却越听越心凉,头晕之症,是我初入宫时一位老太医为我所诊,他怎知我有此症…。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头晕之症的?”我惊恐的问道;而他抬眼直直的望着我;眼中的精光;竟是前所未有之盛。似乎要牢牢的锁住我的表情;以此来判断;我到底心念何事…
  “家父李仁良曾为格格诊病。”他低低的说道。
  我猛然缩手;手忖撞上了凳岩;疼的我轻呼出声。
  他忙急急拿手细看;伸手为我揉搓痛处;已是一片淤青。
  “我不忍再瞒你…我并非索相侄女;并非和硕格格…我;只是被她调换的索心…你;可知道?”他顿了顿手中动作;仍埋首说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此刻换我瞠目结舌了,既然知道,却还如此对我…
  “那你可知…你的父亲;是我间接所害…”终于把憋了许久的话;说出了口。
  他放下我手;正了正身子坐好:“家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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