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玩暧昧-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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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华煜依旧不太舒服,我便让他在房间休息,刘管家送早饭过来时,我问了那小丫头一句,刘管家说还未出现,想必还在贪睡,偶然起意让刘管家给她留份早饭,刘管家和华煜面露疑惑,询问吃惊的眼神向我投了过来,这才想起,曾经的那些丫鬟我都不曾这样关照过,轻咳一声,她对华府有用,现在养好点好,出了华煜的房间。
踱进书房,这书房是华府的,如今却大部分都已是我的书,华煜要看的书都搬入了他的房间,我看着墙上的字画,姐姐,五年了,你的儿子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完全恢复记忆?我……累了……
看了好一阵书,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我唤进来,“大叔~~”声音比人先到,我看到这小丫头端着东西进来有些惊喜,她怎么会来?
她把盘子放下,里面盛着雪白的球状东西,她说是糕点,她的主意,我尝了一个,口感还不错,看她期待的表情便夸奖了糕点两句,她听了好似很开心,我拿起了第二个,才想起,她竟然一直叫我大叔?华煜叫我伯父也就罢了,她也叫我大叔,我很老吗?她居然很肯定的说老,而且就说是胡子显老。
说我的胡子?我不予理会,这是为师傅留的胡子,接着我看她脸上奸色一闪,右手一挥便向我的脖子袭来,我陡然一惊,随即出手控了她的脉门,心里很是不稳,这小丫头是刺客?难道我的判断出错?厉声问了一句,“谁派你来的?”
她一愣,不答,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谁派你来的?”
冷笑浮上她的脸,我的心凉了,谁知接下来她却直接道出她不可能是刺客的原因:她没武功,我才反应过来,初次见面时,触过她的手便已知她不曾习武,现在捏着她的脉门更是肯定了,刚才我是太紧张了,她手中的剪刀真正想对付的居然是我的胡子?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不想暴露太多东西,我急忙缓解气氛转移话题。
她倒是很会意,不再过问,这时的她又体现出一种聪明,我有些不解她的性情,可是接下来她的话让我无空去深思她的性子,因为她讲了些我认为不能明目张胆讲出来的话,反正说到底,就是她想看我跟华煜亲热,还强烈想说服我把胡子剃了,这丫头实在是……我是不是被她耍了啊?看着她逃出去的背影,我心里有一丝不舒畅。
接下来的几日,更让我看清了她想剃我胡子的决心,时不时端点吃的过来,就想弄在我胡子上,随后借机清理胡子,又挥起剪刀,结果每次都被我扣下,我就疑惑,她哪里来那么多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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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小丫头虽越挫越勇却也绝非一成不变的主,她古怪脑子里的稀奇念头似乎永远层出不穷。
大意中她歪招那日,恰逢华煜不知何故追根究底要询我记忆一事,心有计量,不欲作答,然华煜的咄咄逼人让我有些不耐,眼见我隐忍的情绪即将爆发,她来势汹汹冲进书房的气势却盖过了我的气焰,一面被她的突然出现震愣了神,一面庆幸暂时不用找借口搪塞华煜了。
华煜对这丫头的没规没矩颇有微词,教训了起来,小丫头对华煜的责难倒无太多怨言,直直跪了请罪,俨然一副受教模样。
看她静静不反抗的表现,没了伶牙俐齿的狡辩,心里只觉无趣,于是懒懒不想过问,随他们去。
之后,华煜质问一句:“你主子不曾教过你做丫鬟的规矩?”
闻言,我挑眉勾起唇角,本欲提点华煜她原是千金小姐又怎会懂丫鬟规矩?还未张口,小丫头却忽然跳起了身,坐观她的反应,我笑意涌现,看来她终是忍不住打算反击了。
谁知,下一瞬这丫头嘴里迸出的话却是:“不行,要亲也要等把胡子剃了再亲。”
顿时,不止我,连华煜也愣然不解了,先是抓住句中重点一词,后是看清她退至一旁的无害举动,我好一会才明白这丫头想是刚才根本就没在听训,而是不知走神又想了什么我与华煜的暧昧事。
对这丫头的心思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阻了华煜冷冷质问的眼神,我一半玩笑一半试探地靠上华煜,双手环过他的腰际,在他项间微蹭。
华煜自是被我出格的行为惊愣,他如此,很正常,毕竟一个男子对自己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想是我都会僵愣不知所措,而小丫头却是意外又不意外的,只露出她无限欣赏垂涎的暧昧眼色,还借机批评我的胡子影响美观?
真的是对这个一天到晚不知在想什么的丫头没辙,我疏忽了她想除去我胡子的坚持,近了她的身,拉开她柔滑的肌肤,给她扣了顶‘帽子’:“笨蛋。”
手中的触感细致滑腻,口中的称呼似埋怨又似宠溺,意识到这些,心律不规则加快,愣然对上眼前泛着迷糊的算计目光,我被自身的反应惊诧,恍神间,她手中的物质粘上了我的胡子,拽拉得生疼。
随本能呼了痛,我没回过神,只听她的令将她带到厨房,任她折腾我不欲让人碰的胡子,不发一言,心中不正常的波动,自身不熟悉的反应令我感到无措,对她的话无意识冷了语气。
随后,华煜出现,胡子未剃,她用酒将胡子清理干净,自顾自地表演了一通,最后还大呼:“干净的胡子,我爱你。”
只此一个‘爱’字警示了我,无言地看着她与华煜讨价还价,我心中泛起无奈而惊讶的认知,扪心自问,怎么会?怎么会对这样一个想将我跟华煜凑作堆的小丫头上心?
观样貌,至多不过16岁的小丫头,让人意外的行事风格,居然能在见面不过几次便夺了我的注意?而作为一个从进入华府就注定了命运的丫鬟,我为何会对她上心?
虽有此思量,我却突然开始忧心若她得知华府中的黑暗真相时,她会如何?愧疚自责弥上心头,我再次对自身的情绪感到不解,口中的可惜,心里的不忍,我以为我有必要弄清楚自己的心情究竟为何。
于是,华煜命她跟在我身边,我泰然接收,只因我隐隐察觉到一个意外带来的改变,一个从循环中脱离的机会,一个在罪恶中显现的救赎……
入夜,我捋着胡子,心中所念尽是师傅;师傅,徒儿终究还是未能坚强起来吧……
想想自己做过的种种,心底涌出负罪感,我抬头望天,师傅,您责怪徒弟太残忍了,是吧?我知您一定会这么想,五年……委实够长了……
恍惚间,想放弃,想解脱,这样的手段……折磨的究竟是谁?
脑海中闪过一个个丫鬟的面貌,其实只想找个人一起忏悔而已,却不想因一己私念,让自己更加罪孽深重了,如果能一直沉溺于那样的仇恨心态中,也许,我会更平静……
可……毕竟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完全执拗,彻底疯狂……
想着,小丫头鬼灵精怪的脸突然跑了出来,对她的奇行怪举,我哭笑不得,在她眼中,我对华煜算得好吗?我对华煜是喜欢吗?不知真相的她竟可将现实拟想成那般虚茫的境况?她所想看到的当真是我与华煜的亲密无间吗?
不解,无解,我不知她这样误会我与华煜究竟为何?而她的心境是否真如所表现的那般纯憨,简单?
清晨,不自觉踱步至竹苑,正欲敲门却发现她居然夜不闭户?一个没有危机意识的丫头,如此大咧看似未受过什么难?若真是如此她一个千金小姐又为何会流落华府?谜团层层包裹,有关这丫头的一切竟显得神秘。
站立床边看她与千金身份截然不同的不雅睡姿,我无言失笑,对她愈发好奇了,悄悄凑近想从梦中她的表情看出端倪,却不巧听得她极慵懒却惑人的一声呻吟。
气息一窒,我惊觉,大声叫她起床以掩饰自己的失态,睁开眼,她笑得妩媚,伸手抚上我的脸,她道了句‘喜欢’。
呼吸又是一窒,我无法忽视心中喷涌而出的欢喜雀跃,不自禁用自己的手覆上她的,我问:“那……笑的时候呢?”
她好大胆地伸手捏上我的脸,回答虽然依旧是喜欢,但更喜欢的却是看到我跟华煜在一起?憋闷的气顿时翻涌,我拉开她的睡脸,对这丫头的奇思怪想简直无法理解。
静坐书房,扫了眼她手中的草药书,回想她对外貌被人贬低的不在乎,吃糕点时发自内心的感动,及耐不住寂寞无聊的多变表情,笑意不时闪现,担忧却也未曾间断,看着她的专心致志,我问她是否识字。
头也不抬地回了我句‘不识’,让我直觉她在撒谎,但她又为何要隐瞒?她究竟是敌是友?东拉西扯诱她多说几句,却听得一个新名词——蛋白质?又一新奇玩意儿,她脑中的怪东西到底从何而来?
为了月圆之夜的计划,我跟刘管家最初便商议尽量满足来华府丫鬟的要求,刘管家精明地为试她底线,入府时未说月例银数,她却后来也一直不提,好似只要有得吃,有得住,便足矣。
对此,我更是稀奇,跟华府以往的丫鬟不同,不爱财,不图利,更不本分,她执意要看的是:我与华煜在一起?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荒诞愿望,这样有趣的人让我犹豫。
而一个识字的丫鬟在月圆之后即使毒哑了,要让她保密的善后恐怕也很麻烦,于是犹豫又添几分,我不明了,究竟是因为麻烦而犹豫,亦或不想见她灿烂的笑容消失而犹豫?
无端的,想尽自己所能满足她别的愿望,于是,我问她为何非要剃我的胡子?
她反问我为何不剃?
我沉默,她随后却似知道什么事实般暗示我剃了即表示抛弃某样东西?
眼神复杂地探究,一个看似糊涂又似聪明的丫头,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三个胡子的作用,三个有些荒诞的驳斥,她再次隐喻胡子对我的特殊意义。
眼神冷了下来,这丫头究竟是聪慧揣测或是真的知道什么?见我如此,她的表情显得挫败无力,不欲多说,选择沉默,她的沉默如此聪明地让我不辨真假,再追问时,她又似隐瞒又似坦白地说她于我无害,要我用心感受真实。
她的离去不是逃避,却似觉得我不可理喻?独留书房内,我又好气又好笑,何时我竟会被人认为不可理喻?这丫头还当真是没规没矩,没大没小。
之后几日,华煜依旧来追问记忆一事,每每扰心也只能掩饰,而小丫头的神秘身份更让我焦躁,克制自己不去见她,死守书房却不知干了些什么,只觉每日除了对着姐姐的墨迹心中愈发纠结懊恼外都虚度荒废了。
小丫头的安分守己,我竟有些许落寞,然当她再一次冲进书房向我要纸时,我知道她又要开始折腾了,只是今次,我有些期待她的‘大作’。
杂乱的厨房外院,她手中挥舞闪着火星的纸棒绕圈,好似非常开心,她的雀跃我不懂,但她这时如此真实的展现却让我感染上她的欢愉,不自觉靠近。
只是我忘了她手中的火棒,忘了火星会沾上胡子,当火烧灼上我的胡子时,我急欲舀水灭火,可我没想到这不识轻重的小丫头居然急到用手帮我灭火?酸胀的心疼漫出胸口,只想痛骂她笨并将她带回屋好好上药。
谁知进屋后她竟决意抵拒不同意我上药,怒火窜上,她莫名其妙的倔强真让我想掐死她那男女授受不亲的固执,最终还是忍了怒,冷了态度让她自己回去擦,而她居然还敢借机跟我提剃胡子的事?
怒眼一瞪将她吓出门,我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