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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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扯破了他的衣襟,发现了他身上的伤口,他也……
寒虞面无表情,黑眸之中,一如往日的阴郁,冰冷。他一边抱着白绫在屋顶急速飞奔着,一边一伸手,就将她轻轻抚摸在他胸口的右手拂开:“你别胡思乱想,这不干你爹娘的事,是我前几日和人打架,不小心被人打伤的。”
他话音刚落,白绫红润温暖的嘴唇,早已轻轻巧巧覆上了他的。
“夫君,谢谢你,你真好……”白绫抬头,小心翼翼亲着寒虞的下巴,她亲了他没几下,他便已是气息凌乱,全身僵硬。
他突然停止了飞奔,拥着她,窜入街角,将她往冰冷的墙壁上使劲一推,立即将自己干燥,冰冷的嘴唇,牢牢覆盖上了她的。
他甚至抱起了她,抬起她的双腿,将它们牢牢固定在自己腰上,俯身急促而又疯狂地亲吻住了她。
白绫气喘吁吁,被动地承受着寒虞生涩、狂乱的亲吻,她心中疑惑,他为何明知是陷阱,还要娶她,甚至陪她回娘家?
难不成他从前就认识她?
但这绝不可能,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他。
或者他娶她,也是别有所图,想借她除去她的爹娘?
那就更是匪夷所思,他翻手之间,就可以铲平整个白府,又何必要利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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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弃了思考,依偎进他的怀里,专心致志享受起了他生涩而又撩人的亲吻。
其实,只要他不把她压在身下,被他亲,或是被他要,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反正她都已经和他做过一次了,再做多少次,都是一样。
看在他活不过三年的份上,她就由得他去好了。
对,他反正顶多再活三年,不管他娶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区区三年,她不信她撑不过。
她想到这里,终于放弃了推拒,由得他解下她的裙子,就在这偏僻阴暗的街角,急匆匆地要起了她。
她被他要着要着,身子不由又被他压得紧了些,胃里翻涌了一下,赶忙伸手把他推开了一些。
她刚刚搂住他的脖子,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舒服了一些,一睁开眼睛,却立即瞪大了那双水媚勾人的桃花眼,两个眼珠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牢牢盯住了街角两白一红,三道让她异常熟悉,甚至怀疑自己此刻是在做梦的身影。
那个男人,那个被一红一白两道人影挤在当中的男人,不是李御么?
那丫为什么会跑到这来??
她全身僵硬,满面怒容地盯着街角那个男人,他还和以前一样,天生一对到处放电的桃花眼,举止轻浮,吝啬小气!
他身边那个红衣女子,已经抓着他的衣袖,央求了他老半天,要他给她买店铺里的翡翠,他要不顾左右言它,要不抓起一把珍珠,转移她的视线,他见那名女子死乞白赖,只要那块翡翠,甚至索性走出了店铺,不去理她。
她眯着眼睛,细细去看那身边那名红衣女子。
她登时在寒虞怀里僵成了一块石头。
那……那不就是她么?
那女人,柳叶眉,桃花眼,樱桃小嘴,鹅蛋脸,居然和她上辈子长得一模一样,那不就是她么?
她赶紧把目光从那红衣女子身上拖开,又急急忙忙去看那白衣女子。
她霎时气地双拳紧握,牙齿之间,咯吱作响。
那个贱货!那不就是她的闺密,年玉容么??
苍天有眼,居然让她在这里碰到了她!!
这一回,她一定要把她拖进厨房,烧一壶开水倒到她头上!
她咬牙切齿,恨不能现在就揪住年玉容的头发,把她拖到厨房里去。
她手脚并用,拼命捶、踢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寒虞,她用拳头打他,用脚去踢他,他却自顾自动着,自始至终都没有搭理她。
她见那三个人进了酒楼,竟然没了踪影,心中大急,不管不顾,张嘴一口咬在了寒虞肩头。
他被她咬得鲜血直流,原本轻轻扶在她腰上的十指,瞬间蜷曲,咯吱作响。
他紧紧抓着她,在她体内疯狂冲撞着,他终于最后一击,俯身牢牢压上了她。
她张嘴便呕,不管不顾,吐了他一身,她吐完之后,双臂一伸,用尽全力,终于将他从她身上推开。
她横眉怒目,恨恨地看着他,她满心都是那两个奸夫**被他放跑了,她怒火攻心,抬起手来,便给了他一巴掌。
他眼明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他满身煞气,黑眸之中,遍布阴霾:“我碰你,你就真的这么难受?”
她懒得和他解释,也不知要如何和他解释,难道她要说,她刚才看到了上辈子背叛她的未婚夫?还是要说其实她喜欢在上面,不喜欢在下面?
她回想起自己上辈子学过的瑜伽,柔道,空手道,回身一旋,飞起一脚直接踹到了他的胸口。
她忘记他身上有伤,更来不及奇怪他怎么被她一脚就踢得松了手,她待他一松手,立即头也不回,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李御消失的酒楼。
寒虞被白绫一脚正中胸口,他本来可以抬手隔开她,可他抬头之时,却恰好在面前,看到了一抹纯白素雅的人影。
是他的七哥,寒睿。
今天是他的二十三岁诞辰,他居然不好好在王府待着,偏偏来到街上,进了翠竹楼。
他一时失神,方才给了白绫机会,不偏不倚,一脚踢到了他的伤处。
他伤势发作,唇角顿时血如泉涌。
他单膝跪地,大口大口喘息着,果不其然,白绫紧随寒睿之后,进了翠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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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袖飘动,指间用力,霎时间在地上抓住了十个深黑色的指洞,他推开隐藏在街角,见他受伤,立即冲上来扶住他的暗卫,他拼尽全力,撑起身子,不料他刚刚往前跨出一步,胸口的伤势,却带动了身上的宿疾。
他眼前一黑,往前便倒,恰好落入了身边暗卫的怀中。
他身形刚落,几道瘦削的黑影,从街角一窜而出,嗖嗖几下,恰好从他眼前闪过。
他双眼一眯,冰眸之中,杀意立现,他屏息凝神,深吸了一大口气,竟然一连出指,戳中自己胸口好几个穴道,硬生生压制下了胸口翻涌的血气,乃至体内的宿疾,将牢牢攥住贴身侍卫的右手,迅速松开。
他身形刚动,旁边的男人,立即眼明手快地拉住了他:“刚刚过去的,是李太妃的人。”
他甩开贴身侍卫的手,强撑着病体,站起身来,却不回头看他,只背对着他,冷冷冰冰,甚至语带阴寒地抛给他一句:“去,给我看着她,别让她和我哥在一起,别让我哥碰了她。”
他丢下这句话的同时,身形早已飞速朝前窜了出去,紧紧跟上了前面那几道一闪即逝,直冲白府而去的黑影。
白绫怒火滔天,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翠竹楼撞来撞去,她找了老半天,却始终没有找到李御的身影,她满腹怨气,忍不住抬手狠狠拍了下桌子,这一巴掌刚刚下去,桌边一身白衣,俊逸不凡的男人,立即把头转了过来,疑惑不解地朝她望了望。
她气得头晕目眩,心口发堵,察觉到有人在望他,头也不回,便冲那人恶狠狠抛去一句:“看什么看,再看老娘就打断你的……”
她说到这个“打”字,猛然回想起自己刚才踢了寒虞一脚,他竟然松了手,没再阻止她。
他胸口受了伤,她怎么还能去踢他?
大事不好,他现在,一定伤势发作,苦不堪言,说不定已经死了。
她一想到他会死,心里不觉又开始隐隐作痛,她不停告诉自己,他若是现在就死了,她就一分钱也捞不到了,其实她心里,是一点也不在乎他死活的,可她的眼眶,却还是不争气地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最后,她竟然小声啜泣着,“夫君、夫君”地跑出楼去了。
她离开酒楼的时候,恰好与一名黑衣男子擦身而过,那男子见她与寒睿靠得那样近,本是满脸不屑,甚至目露鄙夷,可当她突然涨红了眼眶,“夫君、夫君”地从他身边跑过,他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就在唇角扯出了一抹无可奈何的浅笑。
他朝坐在窗边,同样轻轻扯动唇角的男人作了个揖,毕恭毕敬喊了声:“七王爷”,身形一闪,立即朝后追上了她。
白绫匆匆忙忙,几乎把整条街翻遍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寒虞的影子,她心中愈发焦急,几乎要落下泪来,她揉了揉眼睛,转身准备回虞王府去等他,可她刚一回头,就撞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里。
她微微一怔,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虎背熊腰,膀大腰圆,简直跟个人猿泰山一样。
他腰上挂着虞王府的令牌,难不成,他是寒虞的人?
她上前一步,刚要开口问他,知不知道寒虞去了哪里,他早已抬起手来,隔空朝白府的方向指了指。
她匆忙向他道了谢,转身便朝家里跑,她边跑,脑子里面,不知为何,一幕一幕,净是寒虞抱着她,或是喂她吃东西,或是抬手给她画眉,或是生涩而又迫切地亲吻她,或是毫无章法,横冲直撞地要她。
寒虞,她的夫君,他身患重病,身体懦弱,相貌英俊,身形消瘦。
其实他脱了衣服,还是挺有料的,但不知为何,他一旦穿上衣服,不管是什么衣服,看起来都又瘦又单薄,甚至风一吹便倒。
他就跟个病弱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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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要趁着他生病,轻轻一推,他焉能不倒?
她上辈子遇到的所有男人,他们没有一个愿意让她在上面。
这个,说不定是唯一能让她压倒的男人。
反正他的床上功夫又不好,还不如让她来压他,她上辈子虽说没有实战经验,但AV、GV好歹也看了一箩筐。
要是让她来压他,他们两人,一定都会舒服许多。
她边跑边想,不知怎地,满脑子净是污秽、龌龊的念头。
她好容易跑回了家门口,果不其然,靠在白府大门,一身血污,气喘吁吁的男人,不是寒虞,还能是谁?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那双阴鸷、冰冷的黑眸,立即稍稍往上抬了抬。
他只来得及看她一眼,便颓然倒下,双目紧闭,晕死在了她急匆匆向他张开的双臂中。
“夫君!!夫君!!!”
她紧紧搂着他,一声一声,语带啜泣,连声呼喊他。
照顾病弱受 I (本章二更,已补完)?
照顾病弱受 I (本章二更,已补完)
寒虞往白绫怀中倒去的同时,立即搂紧她的腰,不动声色转了个身。
白府大门内,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具尸体,他们一个个不是没了脑袋,就是被人拦腰砍断,鲜血横流,死状极为可怖。
白府大门外,寒虞虽已陷入晕迷,却自始至终将白绫的脑袋死死按在怀里,不让她乱动,更不让她有半点机会看到门后可怖、骇人的场景。
但她已经看到了。
她不是瞎子,她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
那些人,黑纱蒙面,头巾裹发,和她前些天,家里走水,失盗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人影一模一样。
她恍然大悟,是他,一直以来,保护白府,没让她,她的爹娘惨遭李太妃毒手的人,居然是他。
他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她又不认识他,他为何要拖着病体,三番四次救她,救白府于水火?
她用脑袋小心翼翼蹭了蹭他的胸口,心口,不知不觉就变得暖融融的,不管他到底为何要护她,三番四次救她,这种被人护在手心里,呵护备至的感觉,她真是很久都没感受到了。
自从她重生在这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就再也没有感受到了。
她强撑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