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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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骂得厉声,扔茶杯的时候,更是用尽了全力,他俊美的容颜,被那滚烫的茶水一浇,登时多出了一排鼓胀的水泡。
但他既不气,也不恼。
他依旧扬眉轻笑,一弯腰,就将自己掉落在地的衣物、腰带,连同昏迷不醒的李御一同抓了起来。
他跨出房门之时,只回头轻声问了她一句:“你真是很讨厌我,对不?只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的人,你都会马上忘记他的好,只记得他的坏处,一门心思讨厌他,再不会为他的死活,他过得如何而担心。你即便伤心,也只会伤心几天,只要你找到另一个疼你,宠你的人,你下半辈子,依然可以活得开开心心……”
他话音未落,她暴怒的斥骂,早已从屋内追了出来,硬生生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赶紧给我滚出去!”
他抓在门把上的右手,微微一颤,琉璃般的紫眸,迅速碎开了一道不易觉察的裂纹。
但他不动声色,就将眼里的绝望,用更轻佻,更妩媚的轻笑遮掩了过去:“这样就好。”
他抓紧李御,将他提出她的屋子,啪地一声便将房门关上。
他刚一出屋,扔下提在手里的李御,抓过身边一名路过的侍女,一低头,便将嘴唇狠狠贴上了那侍女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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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亲她,边用他沙哑、磁性的嗓音,紧贴着那侍女的耳垂,一声一声,连声低唤:“绫儿……别离开我……绫儿……”
那侍女被他抓着肩膀,用尽全力按进了怀里,本想抵抗,但抬眼看到他俊美迷乱的面容,竟红了脸,张着嘴,任由他将舌头哧溜一下窜进了她的口腔。
寒睿强压着那名婢女,将她按在墙上,松开腰带,刚想挺腰进入那名女子,和往常一样,他的身体,刚刚完全兴奋起来,他深紫色的双眸,转瞬之间,便涨了个通红。
他嘶嘶粗喘着,指间用力,咯吱一声便将那侍女捏得放声惨叫。
他听得那侍女惨叫,眼中的狂意,不由更盛。
他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猛一低头,竟然毫不犹豫咬上了那名女子的脖颈。
可怜那婢女被他掐着脖子,捂着嘴,咕咚咕咚便将身上的血液喝掉了十几口。
待到他好不容易松了手,唇角淌血地将那名女子放开,那女子早已吓得灵魂出窍,颤颤巍巍,一声不响便瘫倒在了地上。
寒睿抬手,狠狠擦去了嘴角的残血,他刚要伸手,去提被他丢在一旁的李御,李御却早已双膝着地,恭恭敬敬跪倒在了他脚下:“王爷,下官恳请王爷,决不能食言,一旦八王爷毒发,变成了王爷这样,王爷一定要将白绫赏赐给下官,下官不求功,不求名,只求王爷将她赏赐给下官,只要王爷将她赏赐给了下官,下官用人头担保,无论如何,都会救回王爷和八王爷。”
寒睿闻言,低头冷冷冰冰扫了李御一眼:“我把她交给你,不是为了让你为我和八弟续命。”
李御剑眉一拧,拔出腰上的匕首,毫不犹豫,便将匕首扎进了自己的掌心:“下官以血盟誓,此生此世,定然会将她爱若珍宝,决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李御把话说完,站起身来,刚要伸手去扶寒睿,寒睿却抬起手来,“啪”地一声便将李御扶在自己肩头的右手拍开。
“本王命令你,现在就到青楼去给本王找几名处子来,记着,要找那些没陪人喝过酒,尝起来干净的。”
寒睿背对着李御,抛下这句,运起轻功,身形转瞬之间就消失在了夜空。
而李御,却自始至终都拧着眉,一脸凝重地将手指探到了地上那名侍女的鼻端。
她死了。
寒睿的病情,愈发严重,甚至连留人一命,都已是做不到。
他原本每夜只需要一人的鲜血来缓解体内的毒性,现在却变成了三人,四人,五人,甚至六人。
能否救活他,他其实全无把握,他答应用人头做担保,救回他与寒虞的性命,无非是因为……
他上前几步,趴在窗前,目光呆滞,全神贯注地看着屋里嬉笑打闹的一男一女。
整整十八年,他一直在寻找她,没想到他刚刚找到她,她便已嫁入虞王府,成了寒虞的夫人。
他还没来得及向她解释,那一晚,是年玉容在酒里下了药,骗他喝下,他才会和她躺到了床上。
他并没有碰她。
他刚刚挣扎着起身,她就出现在了门外。
她跑了,她被一辆卡车撞飞了出去,她死了。
他冲回楼上,将年玉容从屋子里拽了出来,直接将她从窗户推了出去。
然后,他就病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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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也好,死了,或许他们就能再见面了。
他那么多些年,为她存下了上千万的存款,一直都没碰她,无非是希望他走了以后,她能带着他的钱,另寻一个更好的归宿。
如今她总算有了一个更好的归宿,他却被嫉妒啃噬着心灵,夜夜不得安睡。
他无论如何也想把她抢回来,抢不回来,他便夜夜不得安睡。
幸好……
幸好她身边两个男人,命中注定,不能天长地久与她厮守一生。
她嫁给寒虞当天,寒睿恰好毒发,他拼尽全力赶到了虞王府,体内剧毒,却反复发作,他一连咬死了十几名侍女,见到白绫,竟然控制不住,差一点推开人群去咬她。
她没有看到寒睿,他却看到了他。
他救了寒睿,告诉他,他体内的剧毒,必须夜夜吸食人血,才能遏制。
他毒发之时,即使身边的女人是白绫,也会无法克制,极有可能会吸干她的血,将她害死。
他三言两语就劝服了寒睿,放弃了白绫。
而屋子里这个男人,寒虞,他中的毒,和寒睿一模一样。
顶多一个月,他必会毒发。
他毒发首日,必定会咬白绫,他与寒睿,之所以会守在这里,并不是为他治病,只是为了在他毒发当日,阻止他,劝服他,让他离开白绫。
他本来就没有病。
他不过从小就和寒睿一样,被当今圣上,他们的亲哥哥喂下了毒药而已。
他们一走,白绫,便还是他的。
他找了她整整十八年,她最终,仍将成为他的。
他眯起眼来,微微一笑,终于将阴狠的目光自白绫、寒虞身上移开,后退几步,不声不响回到了自己厢房。
他会救他们?
笑话,他根本不打算救他们。
他非但不会救他们,还会在他们的药里下毒,送他们早登极乐。
等到他们毒发时候,他早已带着白绫远走他乡,到了一个他们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只要他们一死,她便依然是干净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他要她生生世世,永永远远,都只属于他李御一人。
白绫泡在浴桶里,一只手搂着寒虞,一只手小心翼翼给他洗着头发。
寒睿刚一出门,她便看到他将一名路过的侍女压在了墙上。
他真是龌龊,真让人恶心。
他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逮到谁是谁,不管香的臭的,都可以拉到床上去。
她隔着窗户,冷冷观望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把那名侍女推进了墙角不说,还另外派人去找了好几名青楼女子,一个个都送进了他的厢房。
她们进他屋的时候是竖着的,出去的时候,不知怎地就都变成横着的了。
他还真是厉害,以一敌五,还能把那么多女人统统搞晕过去。
幸亏她没有嫁给他,否则她孤身一人,哪里应付得来?
怪不得他说要让她当大,他猛成这样,一个晚上,都要要那么多女人,确实不可能只娶她一人,甚至一个晚上都不大可能只让她侍寝。
他真是龌龊,真让人恶心。
她满心鄙夷,忍不住张嘴呸了几声,但当她回过头来,看到被自己圈在怀里,一/丝不挂,面色铁青的寒虞,她的脸色,立见好转,面颊之上,不知不觉就布满了欢喜。
幸亏她这个夫君很干净。
她跟了他,一点也不吃亏,反而占了便宜。
他病成这样,恰好遂了她的心,她本来就不喜欢对她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男人,如此一来,他就算想命令她,想呵斥她,也开不了口,出不了声。
这一个月,她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想怎么弄他,就怎么弄他。
她想到这里,心里不知不觉就变得甜津津的。
她揉着他的头发,腾出一只手来,摸到桌上的纸袋,拿在手上,倒了一粒酥糖出来,一张嘴,就把酥糖丢进了嘴里。
她掐着他的下巴,嘴对着嘴,刚想把酥糖喂到他嘴里去,他却大手一挥,哗啦一声,赤条条就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他铁青着脸,一伸手,就把她圈进臂弯,扛到了肩上。
她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寒睿不是说他有整整一个月动不了么?现在才一天,他怎么……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却已经将她按到了大腿上,扬起手来——
“别打我,夫君,别打我……”
她战战兢兢,赶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她闭着眼睛,诚惶诚恐等他的巴掌落到她的身上,她等了老半天,身上却迟迟没有出现预期之中的疼痛。
她扭过头去,睁眼一看,她立即开心得满面红晕,在寒虞怀里竖直了身子,搂紧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一顿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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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来,哪里是为了打她?只不过是拉下了架子上的衣物,轻手轻脚盖在了她身上。
他剑眉紧锁,一张俊颜,板得跟棺材一样。
他低头望她,足足有半柱香的工夫,突然收拢双臂,用尽全力将她锁进了怀里。
她气喘吁吁,全身颤抖地承受着他暴风雨般降临在她身上的亲吻。
她满心欢喜,整个晚上都依偎在他怀里,她被他摇来晃去,一只手,始终搭在背上,轻轻拍着,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她睡里梦里,依稀听得他再说:“明天要再胡闹,我立即派人送你回虞王府。”
她“唔”了一声,一扭头,就把脑袋紧紧埋进了他结实、温暖的胸膛。
欢聚一堂 III(本章二更,已补完)?
欢聚一堂 III(本章二更,已补完)
第二天一大早,白绫懒洋洋从睡梦中清醒,她第一个反应,便是翻过身去,趴在寒虞身上,扣住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一顿狂亲。
寒虞起身,为她穿衣,洗脸,梳头,画眉,他做完这一切,将她往怀里一抱,一声不响便坐到了桌前。
白绫满心欢喜,趴在寒虞肩头,拿脑袋使劲磨蹭了几下他的胸口,她依偎在他怀里,刚想像往常一样,撒娇让他喂她吃饭,可婢女们刚刚将早点摆上桌子,“叮当”一声,她的面前,不知怎地就多出了一张妩媚妖娆,她万分熟悉的英俊面容。
寒睿往桌边一坐,同样一声不响,弯下腰便将自己白皙、光裸的上半身整个趴在了桌上。
白绫眯眼,细细一看——
她登时涨红了整张俏颜,一扭头,就把脑袋藏进了寒虞怀里。
他真是不要脸,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他从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居然,他居然……
他居然大刺刺光裸着自己的上半身,下半身,也只松松垮垮系着一条裤子,软绵绵地趴在了桌上。
她不过多扫了寒睿两眼,后脑勺上,便猛然一热。
寒虞伸手,二话不说,就将白绫的脑袋,压回了怀里。
可白绫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