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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病弱受-第14部分

小说: 病弱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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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恨,忍不住用拳头使劲砸了好几下墙壁,但这一砸之下,她却突然收手,抬眼不可思议地细细打量起了密道两边的墙面。

怎么这地道两边至今还点着盏盏油灯?不仅如此,地道里的每一个角落显然都被人精心擦拭过,干净明亮,一尘不染。

记得她除了十几岁的时候,经常从这条密道偷偷跑去看寒睿,之后好象就再没来过了吧?

难道寒睿平日里就经常派人来打扫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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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想趁他不备,偷偷看他一眼,可不想被他发现她曾经来过这里。

这么一想,白绫立即在惊惧交加之下加快了脚步。

即便他真的常常派人打扫这里,但是他的卧房除了她,往日里确实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

这条蜿蜒曲折的地道的尽头,正好通往了寒睿的卧房。

匆匆忙忙的往前小跑了好一阵子,白绫终于惊喜地看到了不远处那两道熟悉的黑门,她站在门后,侧耳倾听了好一阵子,确定门里没有人,方才鼓足勇气,伸出手来,“吱呀”一声将房门轻轻推开。

“你在不在里面?寒……”

寒睿这两个字还没有完全喊出口,白绫却已被房中的景象震地哑然失声,呆立在原地,良久良久,动弹不得。

寒睿此刻显然还没有回来,因为他的房间中不仅漆黑一片,还阴冷萧瑟,简直跟地道里面没有两样。

但是即便如此,白绫还是看到了。

窗外的月光虽然称不上明亮,但就凭这几丝黯淡的月光,她还是清清楚楚看到,他房间四周全部贴满了她的画像。

这张是她十岁时候的样子,这张是十一岁,那张是十二岁……

白绫愣在原地,嘴巴不知不觉就张成了一个巨大的O字,她伸出手来,想要揭下那些画像,凑到窗边,细细查看,窗外却不期然吹来的一阵冷风,霎时间扬动起了满室纤尘不染,雪白刺眼的画卷。

那一声声悉悉娑娑,犹如树叶飘拂的巨大响声,仿佛在提醒她,房间里的画像数量,远远超出了她的意料。

是的,表面上看着,整个房间里顶多贴了上百张她的画像,然而方才那阵微风一吹过,最表面的那一张张画卷便犹如嘲笑她有眼无珠似的,接二连三纷纷飘拂在了半空中。

这整个房间的墙壁上何止贴了上百张她的画像,根本层层叠叠堆了成千上万张都不止。

白绫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抬起脚来,走到那张距离自己最近的画像前面的。

当她抬起手来,颤颤巍巍,刚将手指搭上墙上栩栩如生的自己,她背后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温柔沙哑,却偏偏叫她大吃一惊,恨不能立即挖个洞把自己埋下去的声音。

“绫儿,你终于回来了。”

是寒睿的声音,她等了半年,朝思暮想,始终不得一见,寒睿的声音……

白绫全身颤抖,脚步踉跄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转身一头扑入了寒睿的怀抱。

“寒睿,我……我……”

先前在脑海中不断徘徊的千言万语,在接触到对方温暖结实的怀抱之后,却什么都没说出口,只化为了一声声无言的哽咽与啜泣。

之后,回忆起这里绝对不会有任何外人进来,白绫索性肆无忌惮地在寒睿怀中放声大哭了起来。

“寒睿,我恨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不来找我……”

白绫紧紧搂着怀中的寒睿,她害怕自己一松手,他就会从她的怀中消失不见,她也说不清,时至今日,她对他,到底是怎样一种感情。

但整整十年的爱慕相随,岂是说忘就能忘,说改就能改的?

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味道,贪恋上他的体温,他却如此无情,明知她要嫁给他的弟弟,却不出面阻止,甚至整整半年,都没来虞王府见她一面。

她想起他的绝情冷酷,心中不禁一阵冰寒,伸出手来,就将他从自己怀里远远推开。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他,为什么整整半年都没来见她一面,他却早已转身,抬手轻轻抚摸着墙壁上那些画像,先她一步开了口:“绫儿,别胡闹了,快回去吧,若是让八弟知道你在我这里,他不知要把你……”

他话音未落,白绫却早已冲到他面前,扬起手来,一巴掌狠狠扇上了他的面颊:“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你答应我的话呢?你食言而肥,背信弃义,见了我,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

她揪住寒睿的衣襟,对他又踢又打,只恨不能一脚踢到他的心窝,把他的心踹出来,看看它到底是黑是红。

寒睿自始至终都站在原地,既没有出手阻拦白绫,甚至还松开双手,挺直了腰板,方便她一拳一脚,统统落在她想让它们落的地方:“绫儿,你别再胡闹了,那几日,我有公务在身,实在抽不出空来找你,万一我办砸了这件差事,整个睿王府,都会岌岌可危,要是我连七王爷都当不成,又如何能够迎娶你??你也无需太过气恼,太医不是早就说了,八弟活不过三年,顶多等他死了,我再娶你,让你做大……”

白绫头晕目眩,原本一拳一脚,不停踢打在寒睿身上的动作,伴随着他这句冰冷、绝情的话语,不知不觉,早已停下。

他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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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还是不是从前那个寒睿?

从前的寒睿,明明天不怕、地不怕,连他的皇兄都不放在眼里,他明明口出豪言,今生今世,非她不娶,什么时候,这个非她不娶就成了让她做大,等到寒虞死了以后,再迎娶她?

她真是瞎了眼……

她瞎了眼才会看上他,瞎了眼,才会觉得他的人,和他府里无数金银财宝一样好。

白绫抬手,狠狠擦干了眼角的残泪,她抬起头来,直视寒睿,对他冷冷冰冰,就是一句:“不必了,就是他死了,我也不需要你来娶我,而且,我不会让他死,他死,不如你死。”

她丢下这句话,抬手撕拉一声将面前的画像撕成了粉碎,头也不回,便背对着寒睿,急匆匆返回了密道。

她的背影,刚刚消失在了密道之内,寒睿原本满面的轻浮、嬉笑,霎时间烟消云散。

他双拳紧握,十指之上,遍布青筋。

他面若冰霜,抬起头来,狠狠望向墙角那抹自从白绫进屋,便一直潜伏不动的黑影。

他突然咧嘴一笑,眼角眉梢,盈满讥讽:“来日方长,八弟,别忘了你顶多只能再活三年,等你一死,她,整个白家,依然是我的。”

他拂袖而去,扭头之时,故意仰天大笑,对潜伏在墙角的黑影,送出了最后一句:“你也看到了,她喜欢的人,是我。”

白绫钻入地道,匆匆忙忙往回赶着,她一路在心底咒骂了自己千百回,为何非要一时冲动,冲出门来找寒睿?

不见到他,不把一切都问个明白,她心里还好受些,真正见到了他,听他说出那样绝情的话来,她心里对他最后一丝奢望,都幻灭了。

也罢,她都已经嫁做人妇,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寒睿是好是坏,都与她无干,她已经有了这样好的夫婿,又怎可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她会好好的……

从今往后,她就一心一意,跟着寒虞好好过。

她想是这么想,但回忆起寒睿当年对她的种种好处,她生病了,他会陪在她床边,整夜唱催眠的小曲儿哄她睡觉,她想吃什么,第二天一大早,一定会看到他笑容满面地将那些东西堆到她的床边。

她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告诉自己,寒睿,确实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好。

圣上临时改旨,将她改赐给寒虞,他居然没有半点反抗。

不论他面临着多大的压力,不论睿王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好歹也可以上疏反对,稍微争取一下。

他居然毫无抵抗,由着别人抢走了自己未过门的夫人。

单凭这点,他就不值得她嫁,他甚至——简直就不是一个男人。

他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好,但出乎她的意料,她现在这个夫君,却远超她想象得好。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她需要他,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

只要她开口,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办不成的事。

倘若半年前和她私订终生的是他,那么,无论是圣上下旨,公务缠身,还是虞王府有难,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阻止他将她迎娶入府。

她知道自己这么想,毫无根据,但她就是克制不住要这样想。

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他,只要他想要,他便一定会将她迎娶入府。

所以,事实上,她并没有嫁错人。

她嫁给寒睿,才是嫁错人,嫁给寒虞,恰恰是嫁对了人。

她想到这里,终于抬起手来,用力擦干了眼眶里所有的泪水。

她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推开房门,俯下身子就开始在包袱里到处寻找鞋袜。

她要在他的鞋子里垫上棉花,这样他走起路来,就不会太疼。

她强忍着腹中的疼痛,小心翼翼往他鞋底塞着棉花,她浑然未觉,她刚刚将房门关上,一道黑影,从窗外一窜而入,不声不响便站立在了她的身后。

她塞着塞着,腹中疼痛加剧,不由弯下腰来,满头大汗地跪在了地上。

她到底怎么了?自从那次在车中与寒虞纵情缠绵,她便腹痛至今,未见好转。

她原本以为自己月事来了,所以才腹中剧痛,不见好转,但她刚刚趁密道里没人,已经掀开裙子,偷偷看了一眼。

她没来月事,这疼痛的部位,也不像是来了月事……

她心中起疑,这几个月来,第一伸手为自己把了脉。

她屏息凝神,反复捏拿,最后终于一脸震惊地抬起了头来,全身无力地瘫倒在了地上。

她中毒了?

怎么可能?

虞王府所有的饭食茶点,送到她嘴边之前,都有专门的婢女试毒,她一路上吃东西的时候都十分小心,每次都用银针事先刺过,才会将那些糕点小食送入口中。

到了南郡之后,她的衣食住行,更是统统都由寒虞亲手打理。

他不可能会害她,他要是想杀她,直接一把捏死她就可以,根本用不着拐弯抹角给她下毒。

她跪在地上,满头大汗,思来想去,只想到了惟一一个可能。

是她爹娘。

她出门之前,曾经吃过他们送给她的糕点。

她捂着肚子,额角的汗水,滴滴答答就滑满了她整张俏颜。

他们给她下毒,无非是想逼寒虞自投罗网,带她回去。

她不能……她决不能再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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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直了身子,跌跌撞撞,想要跑出房门,跑上大街,叫辆马车,赶紧离开这里,但她刚一回头,一道熟悉、笔直的身影,在窗户边晃了晃,扬起一阵冰凉的晚风,刷地一下就闪到了她面前。

她急急摇头,拼命把手往回缩,不让他给她把脉,他却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将食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稍一拧眉,就俯身一把将她抱入了怀中。

她满头大汗,瑟瑟发抖,急急伸手攥紧了他的衣襟:“夫君,我自己回去,他们毕竟是我的爹娘,不会真的狠下心来害我,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不想再给你添麻烦……”

他却抓起床上的大衣,将它小心翼翼裹在了她身上,并未低头,就回了她一句:“你是我夫人,不是什么麻烦。”

她泪盈满眶,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死去,免得他回家被爹娘责打,甚至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她见自己劝说他的话不管用,当即强撑着病体,在他怀中,拼命竖起了身子:“夫君,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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