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被踹洞房外:有种,休我!-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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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石碑上刻着‘云潋山’三个字,应该就是这里的名字吧?”
轻细的声音无措迟钝,配着她此时紧张的表情倒是滑稽。
蓦地,东陵烈琰不禁被她逗笑了,笑得清尘绝美,把她看得脸色燥红,心脉狂乱。
两手抓着身上单薄的衣袂,紧张得把头埋得老低,几欲掉下来。
东陵烈琰审视着她,潭眸没有看到陌生人的防备,
桃色的唇色轻扬,沙哑低沉的声音再次迸出:“是你救了我?”
不知为何,他觉得这女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仿佛他们已经相识好久好久,
然而他的脑子却空空如也,什么都记不起来。
女子抬起涨红的脸,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东陵烈琰懵了,蹙眉看着她,不知道她在表达什么?
“是,是你的朋友大鹰叫我救你的,所以,应该说是我和它救了你。”
女子理清头绪后,解释道。
闻言,东陵烈琰蹙眉失声:“什么,大鹰?”
【结局篇35】 ;云潋山:苏醒4
“是啊,是一只很大很大的金黄色雄鹰,你掉在碧波湖上的时候,
我刚好在在湖中看到你,我以为你是水鬼,吓得游回湖岸,可是那只鹰一直叫一直叫,
好像认识你一样,所以,我救帮它把你捞上来了。”女子不知所措地抓抓脖颈,
对大鹰伶牙俐齿,然而她发现自己对他却心慌意乱,有些不敢面对他。
这种情况让她在心中暗骂自己,人家睡的时候自己倒是麻利,
吃喝拉撒都能包办,怎么人家一醒来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
女子的声音轻细悦耳,说话时一双琉璃钻眸专注诚恳,
让人觉得亲切,更觉得她不会欺骗自己,可是她的言辞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东陵烈琰不禁蹙眉反问:“大鹰不是人,而是一只很大很大的金黄色雄鹰?”
这,会不会有些离谱?
女子重重点头,见他似乎不认识大鹰,疑惑道:“是啊,它,难道不是你的朋友吗?
它每天都会叼来一些草药给我,让我给你喂药,这种行为就是朋友之间才会做的啊?”
东陵烈琰愣愣地看着屋顶,难受地捏着额鬓,努力回想,
然而脑中还是一片空白,仿佛被人强行掏走一般。
他的过去,都是空白。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大鹰是什么怪物,
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掉进湖里,太多太多的疑问他想知道,却又不想知道,
这种感觉,矛盾得让他觉得自己的过去到底有没有存在?
哈啾——
突然的噪音将东陵烈琰的思绪拉回现实,他闻声望去,
才发现坐在地上的女子浑身冷得瑟瑟发抖,方才还红嫩的朱唇此时已经变得微紫。
心,顿时如针扎一般,觉得沉闷,很不舒服!
东陵烈琰蹙眉,暗暗责怪自己的不够心细,
吃力地撑坐起来,迟疑一阵后,对她笑道:“你,很冷吧,过来吧!”
嘴角挂着暖心的笑意。
【结局篇36】 ;云潋山:苏醒5
女子一怔,稍稍迟疑后,瑟瑟发抖的身子再也受不了寒意,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塌。
东陵烈琰看着她走路瘸拐不一的走姿,神色蓦然顿变,
心如被人紧紧攥住一般,难受得发慌,半晌,才僵硬问道:“你的脚——”
明知道不该问,却迫切地想知道。
听到对方的问题,女子有些尴尬,抓抓长如及腰未绾的青丝,
干笑回答:“大哥哥,我的脚就这样,不好看,走路的时候,很丑是吧?”
尾音轻颤,有些自卑!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脚是怎么回事,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
明明没有伤痕,走起路来却一瘸一拐的,连她自己都觉得难看。
闻言,东陵烈琰却笑着摇头,将自己身上的素被给她套上,笑道:“不丑,你很美!”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方才蹙眉轻颤睫羽睁开双眼的那一刻,
是多么的纯美,就像仙子一样,不可亵渎。
听到对方突如其来的赞叹,女子大脑如被火烧一般,热得烟气腾腾,一时半刻都不知道如此应措。
见他把素被都裹在自己身上,自己却单薄得让人心疼。
女子心闷闷一窒,下一刻,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她将自己身上的素被也给他套上,
憋红着脸说道:“你是病人,不能受寒,我穿上衣服就好。”
说罢,她匆匆下塌,赶紧套上不算厚的外衣,穿上已经磨得没底的草鞋,
对东陵烈琰道:“大哥哥,我去给你做饭,你是病人,饿不得,大鹰呆会就来了,来了我再叫你。”
说完,她几乎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便匆匆走出屋子,搓着两手拿着布帕,一瘸一拐地跑到湖边梳洗。
殊不知自己在屋里面对刚刚醒来的他是有多尴尬、紧张和无措。
屋内,床塌上,东陵烈琰愣愣地看着被素被缠得紧紧的自己,
呆反应过来后,桃色的嘴角失笑勾扬,清尘绝美!
那丫头真逗!
【结局篇37】 ;云潋山:龙袍1
许是睡得太久的关系,身体的的肢能都有些僵硬,然而却意外的没有肌肉萎缩。
东陵烈琰诧异地看着依旧保证如常只是略显消瘦的四肢,
不知道那只大鹰到底给他找来的是什么奇药,竟有如此神药。
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切都是那任劳任怨的女子日夜为他按摩推拿所致。
她一天早、中、晚三次都会给他做一次推拿按摩,
做了轮椅后又每天带着他在云潋山四处走动,呼吸新鲜的空气,
这一切,除了苍孤,无人能知。
男子潭眸四下顾盼,看着屋子简陋的虚设。
只见眼前只有几张木钉制成的四方桌和两张长板凳,左边安置着不算大的柜阁,
床塌左边安置着矮几,几步外还有一张造式不算出色别致,做工却很独特的木质轮椅。
东陵烈琰看着那木质轮椅有些疑惑,挪揄趔趄地走到那轮椅上微微坐下,
手滚动着那轮子后,清逸绝美的脸露出微笑,淡淡的,如孩童一般。
打开柜子,他发现两个分层中里面搁着一套不像女子的衣襟。
他迟疑一阵后,伸手去拿。
敞开一看,才发现果真是男装,
在窗棂阳光的映射下,月牙锦袍贵气逼人,
银色渗玄黄的祥云腾龙图案绣工精致,栩栩如生,让人眼花缭乱。
东陵烈琰稍稍迟疑,青白修长的手触到衣襟上的祥龙图案时手蓦然一颤,如被电流击中一般!
脑中一些凌散的画面快速闪过,
一身龙袍贵气锯傲的男子在脑中闪过,他坐在纯金打造的龙椅上,
下面有许多许多的人跪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下跪,
那影象快得难以捕捉,让他没能看清那个男子的容貌。
他额鬓一阵抽痛,只觉疼痛难忍,
明明记忆已经浮现脑海,却又被一股力量强抑压住。
龙?
这图岸上怎么会绣着霸气的腾龙祥云纹呢?
【结局篇38】 ;云潋山:龙袍2
龙?
这图岸上怎么会绣着霸气的腾龙祥云纹呢?
还有这束发的紫靛玉冠,玄银的白玉腰带,
月华色的绣着祥云图腾的靴子,都让他诧异不已。
东陵烈琰此时更是心头疑惑重重,然而大脑依旧空白,毫无头绪。
奇怪,他以前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锦袍尊贵霸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身份。
然而无论他怎么想,终是徒劳。
窗棂的阳光映在他的脸上,如白瓷一般发着通透的光泽。
男子细细观察了锦袍几眼,发眼有三处被人缝补过。
一处在下身的位置,一处在手臂的位置,还有一处在腹部的位置。
原来的血渍已经被洗褪,淡得看不清,缝工不算精致,却足以掩遮住。
东陵烈琰夭唇轻扬,将锦袍套上,系上腰带,穿上流云靴,
简约地束上乌丝,动作优雅,透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和霸气。
许是瘦了不少,他只觉身上这锦袍穿起来倒是宽垮。
试走几步无异后,他打开屋门,走出去。
冬天的积雪初融,寒气微凉,却清新怡然。
东陵烈琰只觉眼前视觉变得开阔,潭眸满是惊艳。
青竹积雪,雄峦山脉,碧波烟湖,如一张天然色勾勒而成的水彩画,
而他渺小得不过是水墨画中的一抹随笔,只是起到点缀的作用。
东陵烈琰张臂吸气,夭唇轻扬,胸腔那股郁结之气顿化消散。
这地方,真美!
皑洁的白雪掩盖不了它原来的山明水秀,积雪的山脉更显雄岿恢宏。
让他直叹山高水清,翠竹常绿!
正当他深叹奇景装观,身处仙源时,头顶一道哑鸣声划空入耳。
哑——
一阵狂风迎面刮来,耳边是刺耳的鹰鸣。
东陵烈琰闻声抑头一望,视觉被一道刺眼夺目的金芒吸引。
哑——
耳边的哑鸣再次兀耳,一只雄鹰从天而降。
【结局篇39】 ;云潋山:脑中…
寒冽的风刮得脸色生疼,耳边呼呼,全身只觉凉意彻寒。
哑——
东陵烈琰将挡风的手放下,愣愣地看着眼前比自己还要高大的雄鹰。
只见它全身的羽毛金灿灿如黄金一般耀眼,
那鹰目如琥珀色的琉璃钻犀利有神,尖如弯刀的鹰嘴叼着形态奇异的草药,
苍孤一看到东陵烈琰,将含在嘴中的草药搁放在地上,
抑着鹰头,兴奋地‘哑哑’嘶鸣着。
那声音苍劲震耳,回荡山峦,震摄出一股霸气。
那声音,更有难以遮掩的狂喜。
仿佛见到了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满心欢喜!
东陵烈琰潭眸圆膛,一脸震惊的看着它,见它一看到自己就哑哑嘶鸣,不禁疑惑。
低头看着它叼来的草药,怔怔看着它,
难道,这就是那丫头所说的‘大鹰’?
蓦地,如方才一样,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在心间窜然,
心脉如被磐柱用力一撞,那切肤的痛在五脏六俯溢开,如此鲜明。
仿佛,他真的认识眼前这只金鹰,仿佛他和它真的拥有许多刻骨铭心的过去。
只是,既然感觉如此强烈,他却依然想不起来!
苍孤见他没有如以往一样上前抚摸着自己的头,
疑惑间,它鹰头一歪,鹰目诧异地看着他,觉得醒后的东陵烈琰很不一样,让它觉得陌生。
蓦地,苍孤再次抑起鹰头‘哑哑’嘶叫,突然展翅一跃,锋利的鹰爪擒向东陵烈琰。
东陵烈琰脸色顿变,本能地凌空一跃,衣袂翻飞,
身姿绝美,他险险躲开对方的‘攻击’。
站定后,他还来不及惊诧身怀武功的自己,两眼不解地看着苍孤,
奇怪,那丫头不是说它是他的朋友吗?怎么会突然想要攻击自己?
然而他却不知,其实这是两人以前培养出来的默契,
苍孤每次擒爪展翅时,他都会自然地伸出手臂,拱它停驻。
【结局篇40】 ;云潋山:脑中…
苍孤每次擒爪展翅时,他都会自然地伸出手臂,拱它停驻。
然而这次,东陵烈琰却以为它要攻击自己,而震惊躲开。
终于判断到他的不同和陌生,苍孤收翅站定,‘哑哑’再叫,
鹰头歪斜地看着如今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