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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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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手抚上我的脸颊,从粉色伤痕的这一头一直摸到另一头,他啧嘴:“哪个没人性的砍的,真匀称!”
  我差点撅过去!这不是夸奖下刀子的人是个艺术家吗?
  我恶语:“匀称个屁!快想办法帮我治好!”
  “哦?我有那个义务?”
  “我肚子上和腿上的伤你都给医治了!为什么不给我医脸啊!”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又快把我欺负哭了,我大叫,“我要我的脸!凭什么我一醒来就破相!我不要!”
  眼睛一眨,有一滴小小的眼泪,落进了他的眼里。
  绝世的俊美容貌呆呆地对着我。
  咸大鱼突然抬手,严肃又恶毒的说:“对——我故意的——我就想毁了你的脸,丑了更好,那样……其他的男人不敢正眼看你……这是你的报应,碧水轩的妖女。”
  贱男人,又很爽么(2)
  我气晕了,双手用力越收越紧,咸大鱼的俊脸开始扭曲。
  我恨道:“贱男人!贱男人——你自己不要我,凭什么不许我再去找别人,我都说我愿意跟着你了!我倒贴你行吧?快给我治好脸上的伤口!”
  他呼吸困难,却不挣扎,微扬笑意,说:“来不及了……这伤痕只能这样,好……好不了……常欢心,再……再掐下去……你……真想杀了我吗?”
  我一怔,倒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手!
  我……我在干什么呀?
  好好的逼问,怎么成了谋杀?
  咸大鱼摸上了他的脖子,拼命呼吸喘气,他觑我一眼,笑道:“刚才的狠样……和原来的你一模一样。”
  我退离他身上,哆嗦着不知所措,退回后面的床榻上,傻傻的坐着。
  咸大鱼咳了两声,他坐起了身,苦笑道:“就算你失忆了……骨子里还是碧水轩的那个妖女,杀人……对于你来说,已经是常事了。”
  我吸了两口气,狠狠瞪他。
  一眨眼,我和他之间,什么样的恩情和朦朦爱意都裂开了。
  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让我自己洗脸好看见自己破了相。
  对着他,我的手又想掐人了。
  “常欢心,你去哪里?”他喊着起身的我。
  我不语,扶着腿,一步一步挪了除去。
  ×××××××××××××××××××××××××××××××××××××××
  我坐在小屋外,听着海浪,看着夕阳,整个人和呆子没两样——
  这个世界变得还真快啊。
  我的眼里,是村口的第三块礁石,在那个上面,有个帅气非凡的男人和我说笑,一眨眼……他又变成了没有形状的恶魔,杀我于无形。
  他可以受人之托救我——也有可能受人之托杀我,就好像他对于我脸上的伤口不闻不问一样。
  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干尽坏事的妖女,受什么样的罪过都是活该,他随时都可以撇开站在一边看着我被“报应”折腾得体无完肤。
  粉嫩舌头舔咸鱼(1)
  我的指尖转着那颗从贝壳里脱胎换骨而出的水色珠子。
  身后,咸大鱼一直倚着门框站着,他看着我的背影——
  我坐了多久,他看了多久。
  他是不是后悔刚才的那一盆水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们冷战,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处在一起却彼此没话可说。
  我从夕阳时分一直做到夜深人静。
  “一道疤痕,对你来说那么重要?”伴着他的质问,肩上落下他的外褂——带着清幽的檀香,覆在我的肩上。
  他在我身边坐下,长长舒了一口气。
  我瞥去一眼,反问:“我拿刀子割了你的命根子,再给你陪酒道歉,你乐意?!”
  他呵呵笑:“你要,就拿去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我嫌弃地看他一眼,和他在一起,我们总有莫名其妙的对峙。
  我讽刺他:“唷?莫非你已经不是男人了?宫里出来的公公啊——”
  咸大鱼从后面抬掌,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他拍我的脑袋,横着就打过来:“妖女!想的东西真恶心!”
  “是你自己说你不要的,你说留着也没用!”
  他冷哼,回我的却是另一番话:“你以为——外面的世界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吗?”
  “什么意思?”
  “常欢心,我救你一次,把你从阎王殿里拽了回来,你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么大的一个教训,你还没有学乖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枉你一身绝世武学,却看不透这世上最简单的事情,谁是敌人谁是亲人,就因为太轻易信人,才会被人砍!我留你一道伤,提醒你这世上还有你的敌人在逍遥!上一次,是被砍几刀不死,那下一次呢!下下次呢?谁能救你!”
  我眯起眼睛瞄他:“说得正义凛然很有道理。”
  他冷哼。
  我也冷哼:“信你是傻瓜,你骗我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信——”
  粉嫩舌头舔咸鱼(2)
  “那你再去被那个女人砍一刀吧!”他忿然起身,欲往屋里走,发现衣服还在我肩上兜着,男人小心眼又跑回来扯回他的衣服,气哼哼的进屋。
  我眨眼,这人奇怪,又很莫名其妙:明明是你自己说我们不可能的,为什么还对我的事情事事关心入微,典型的贱人啊?
  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是咸大鱼在摆弄碗筷——
  须臾,他在屋里吼:“常欢心,你还用不用晚膳!”
  我对月一叹。
  我的脸……
  我的肠子……
  “没肠子的!你用不用晚膳!”
  “要!那两条咸鱼都是我的!”
  ×××××××××××××××××××××××××××××××××××××××
  入夜,海边的风变得更大了,呜呜呜呜的响。
  屋里很安静,我睡在床褥上,咸大鱼睡在那一边的竹榻上,他披着被子,我只能抱着双臂——说他小心眼,还死不承认。
  我翻身,看着另一边的他……
  气息平稳,睡得真香。
  半点内疚都没有啊!
  屋里就一条被子,他占着,厚颜无耻。
  他又开始报复我,只因为晚饭,他每次下筷子,我都抢在他前面去夹咸鱼,几次下来,他打掉我的筷子,我怒不可遏,抓起两条咸鱼,不顾上面的鱼腥和咸味,伸出我的性感粉嫩舌头毫不犹豫把鱼身舔了两遍!
  你大爷的,咸死我了!
  咸大鱼因此很生气,他抢走了唯一的被子,又开始和我新一轮的冷战。
  我翻了翻眼皮,睡不着。
  突然想到腹部的可怕伤口,我想摸摸……上面会不会也隆起可怕的疤痕,手指刚钻进去,没注意力道,这一碰磕到了半痊愈的伤口。
  “呃——”
  真是……自作贱,不可活。
  那一头,咸大鱼吓死人的出声了:“常欢心,你找死呢!”
  我倒吸一口气:他——他不是睡着了么?
  男人翻了一个身,转来面对我:“怎么?孤枕难眠了?是不是想念我的胸膛和我的怀抱——所以睡不着?”
  手犯贱想找刺激(1)
  我冷嗤:“谁说的!我刚要睡!”
  “我看你睡不着,手犯贱想找刺激——”
  我抽了抽嘴角——这么黑乎乎的,他的视力真好。
  “那个……”我嘟哝着。
  咸大鱼恶劣的问我:“想回来睡我?”
  “我要的不是你,是你的被子。”
  他似笑非笑,身子往他的竹榻里面挪了挪,诱惑道:“来吧,已经帮你暖了床。”
  “……”我哭笑不得,嚷道,“你不能带着被子过来吗?我有伤,动来动去很麻烦!再说了那里小,这里宽敞,我们不用抱得那么紧……喂,咸大鱼!咸大鱼!”
  他翻了一个身,面朝墙壁睡他的,独留那一片腾出来的小地方。
  我哀叹一声,总不能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别伤痛没好再加感冒——我迟早被咸大鱼弄死。
  抱着伤痕累累的身子猫过去,那么小的一块地方……他摆明了是把我勾引过来和他抱在一起睡,切!当我不敢睡你吗?睡就睡,反正我不在乎清白是个什么玩意儿,有帅哥不嫖,我就是二百五!
  我趴在他肩头看他,咸大鱼没反应,径自揭开了被子钻进去……果然很暖和,还有他身上特殊的檀香味儿。
  头刚刚落上枕头,他毫无预警地翻了回来,长臂一搂,搭上了我的腰。
  他埋首在我耳边,命令道:“不许再碰伤口!碰裂了怎么办!”
  “啊……嗯,知道了。”
  他抬手,拢紧了我肩上的空隙,一回真的睡了,肩头有他的味道——我愈发好奇,我这是穿越到了哪个年代啊?这里的古代帅哥怎么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说?
  就咸大鱼而言,他很随意,更喜欢在我身上占便宜,他抱着我睡了大半个月,还没有半点愿意负责的意思,思想真开放啊……并且,他抱我,思想纯洁得不得了,半点乱摸乱亲的逾越不存,就是纯纯的抱在一起睡,心甘情愿为我暖身……
  比山楂树还他妈的纯!
  手犯贱想找刺激(2)
  我突然动了动靠近他身子的左手——我很不纯洁的想摸一摸他的胯下,以此验证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咸大鱼像鬼一样在我耳边恶道:“快点睡,哪根手指不安份我就剁了哪一根!一只手不安份,我就剁了你的手,撒上盐,摆在咸鱼一起晒成干。”
  “哦……”我咽了咽口水。
  调整一个比较舒服的位子,枕在他怀里睡。
  吃不到,摸不到——可是闻得到,枕得到。
  不知道咸大鱼将来的媳妇会不会追究他的“初睡”给了我?
  ×××××××××××××××××××××××××××××××××××××××
  我养伤的日子依旧,和咸大鱼吵吵闹闹的日子依旧——
  我脸上的伤口和肚子里丢失的肠子是我永远的痛,这些都和咸大鱼有着间接和直接的关系,偏偏,打死他也不愿意承认,他总有借口说这些都是为了我好。
  渐渐的,我发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除了医术高明、舌头毒辣之外,还有一个迷死人的优点。
  他会吹箫。
  吹得很好——他的唇迷人又性感。
  我不只听他吹箫,还“看”他吹箫时的唇动……
  我很色女的想扑过去狠狠吻一口,这可惜,咸大鱼警告过我:“你再敢舔整条咸鱼,我马上割了你的舌头!”
  那么……以此类推,我吻了他的唇,他是不是会切掉我的嘴巴?
  腿上的伤好得快,没多久,我不用拐杖也能走路了。
  可是……腹部的伤,每次都是咸大鱼亲力亲为帮我换药换绷带,这一道伤口才是我最致命的地方。
  以前看不见他,不知道他帅得绝世倾城也就罢了,现在一个活生生的帅哥就在我的面前,看我衣襟半敞,还帮我撒药粉,兜绷带——我有些不自在。
  一次两次,咸大鱼没发觉我的异样,日子久了,他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猥琐的笑。
  吵吵闹闹的相处,不知不觉间的相濡以沫,某些话他不用说,光是一个眼神和欠扁的笑,我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换药脱衣有情调(1)
  我支吾着解释:“不、不是,反正都被你看光摸光了,我无所谓——我、我在想这伤口是怎么划的。”
  他听了我前半句话,本来还是笑脸,可一到后半句……他的眉宇倏的皱起。
  “当真不记得是谁砍了你?”
  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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