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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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是懒人,有车坐自然不愿骑马。”环视了一圈宽敞的车内,“二少是要陪我们入宫吗?”
“南胤的贵客自然由我亲自送进宫,不过圣皇下了口谕,只许使官入宫,其他人需在驿馆等候。”二少吟着笑,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雪沐。
雪沐朝我点点头,“我在驿馆等你。”
“今晚就不用等了,”二少倒上一盏茶,“今晚圣皇设下酒宴来款待南胤的远客,已在宫内备下了了寝宫让使官休息。”
雪沐皱起眉,我握住他的手,浅笑道:“圣皇如此盛情,在下自不会推脱。”
二少抬起眼,轻轻哼笑了声,“梁小姐可要悠着点,圣皇的酒宴不是一般人能喝的。”
说谈间已经入了皇城,外面的嬉闹喧哗的人声纷纷入耳。我掀开一边的纱蔓,围着街道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喧哗,要是当初说不定我也在人群中仰头张望。一抹红色撞入眼中,我眯起眼定睛看去,恣意的红色却不再是恣意的笑颜。
放下纱蔓,我转身看向二少,“华寇还好吗?”
二少放下手中转动的杯盏,看了眼雪沐垂眼抿唇笑了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宇若,看到穿红衣的人就能想到他,你的心中已经有他了,不是吗?
雪沐抬起眼,眸色未动。“自然有,”我坦言道,“至于为何会有,二少也该知其中缘由。”二少撑起下巴,目光在我脸上巡视,良久笑了开来,“他很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梁小姐,做人这么坦然,真让人心羡不已。”
坐到宫门要换车时,雪沐忽然抓紧我的手,脸色发白地不愿抬头。“怎么了?”我掀开纱蔓正要看,二少扫了眼窗外道:“这里是七殿下与妻主的离别之地,七殿下怕是触景伤情了。”
雪沐死死抓着我,我赶忙道:“二少可方便下车等我片刻。”
二少点点头,“我去宫内的车上等你,待会儿自会有人送他们去驿馆休息。”
“恩,”我应了声,二少看了我们一眼跳下车。
环住雪沐发颤的身子,雪沐的头埋在我颈侧,眼睛闭地紧紧的,双手抓住我的手不愿松开。“雪沐,你睁开眼,我还在”
不住地在他耳边说着,雪沐终于睁开了眼,蹙着眉难抑地按着胸口,我心疼地擦了擦他脸上沁出的汗水,他抓住我的手:“安余,你听好,今晚不要说任何事,一切等到明天再说,我会想办法进宫,一定要等我一起。”
“好。”感受到他的不安,我用力的握紧他的手,“我答应你,不会贸然行事的。”
“安余”雪沐低头喘了口气,“这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以后我们都不要来了,好吗?”
“恩。”这皇宫虽未来过,可一想到雪沐被禁在此十三年,不由地打心眼里地痛恶
迎客酒宴
我一上车,二少正靠在车壁上,懒懒地抬眼扫了我一下,嘴角掀起笑:“我猜的没错,修郡王果然派你来了。”
我坐到一边,“事情一次解决不好吗?”
二少直起身,胳膊撑着中间的小几,沉默了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要抓紧时间招待你了。”二少指尖点过桌面,慢悠悠地道:“毕竟,以后你不会再来了。”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眼下,我最想见的就是蜀煊的圣皇。”等了这么久,终于要见面了。从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我的周围四处都充斥着她,发生的一切都源自她,她无形地操控着我的命运,连我‘死’的那一刻也摆脱不了。下意识地摸摸膝盖,我闭起眼平定心神,安静地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哈哈哈哈”一阵朗笑打破了沉静,我睁开眼,马车已经停了下来,二少率先下车,我平复了一口气,踩着踏板走下车。迎面而来一脸笑容的正是蜀煊的圣皇,高挑的个子,白净的面庞,一双眼若厉藏锋,弯起的弧度在笑可眼里却无半点笑意。她大踏步地朝我们走来,身后紧跟的两排是朝中的大臣。
我原地站住,跟在我身后的周易并排站了过来。与此同时我也笑了,微低下头以示恭敬,“贵客一路辛苦了!”圣皇走近,我微垂下眼,视线落在她裙袍上繁复的凤纹上。暗自吸了口气,我抬起眼望向眼前人,蜀煊圣皇比我想的要年轻,五官英挺轮廓分明,和二少有三分相似,单薄的嘴角始终扬起,但微蹙的眉间展不开完全的笑意。
只一眼,我知道她在隐着怒气,如原想的一样,我的再次出现触犯了她的天威。想到此,我的笑容更开了,“两国修好本是荣事,这点路途算不了什么。”不经意地转转头晃动右耳的长坠,圣皇的眼中瑟缩了下,随即点头笑道:“胤皇可好?多年未见,本皇甚是挂念。”
“多谢圣皇关心,吾皇甚好。收到圣皇的来信,吾皇甚觉感激,特派臣下前来探望。”我微笑作答。
“胤皇费心了。”圣皇沉声道,我垂眼抑住到嘴边笑意,这句话听在耳中多了一分咬牙的意味。
“周官,席间的酒我来应付,你定要保持清醒。”入席的途中,我小声地在周易耳边吩咐,蜀煊的圣皇不会放过我,留的周易在,我比较安心。周易是修郡王亲手训练出来的,无论才智武学姐皆为上层,派她与我一起,多半也是为了护我周全。
趁着没人注意,我悄悄地塞了一粒解酒丸放到周易手中,菜未上完,酒香已经漫过整个大厅了,举袍行礼间我也服下了一颗。席间的大臣我基本不认识,周易坐在我身边一一为我说明,“坐在圣皇下首位的是鑫王,旁边的是亲郡王。”
鑫王我曾见过,不过隔着好几道纱并未看清脸,亲郡王倒是好认,夏瓷几乎承了她的样貌,细眉长目,只是少了夏瓷眉眼间的灵动,多了几分戾气。鑫王和我对桌而坐,深邃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打量我,本是圣皇的嫡姐,相貌也相似,脸盘比起圣皇的更为圆润,看上去端正不失威严。
圣皇打了几句官腔后宣布开席,二少并未出现在席上,席下几步远的地方是一处凸起的高台,席面一开,厅殿两侧涌进舞者开始表演。我举起酒盏站起身:“臣下代表吾皇多谢圣皇的款待。”
“梁官务须言谢,这些都是本皇的心意。”圣皇端起酒盏虚抬了下便放下了,举杯未饮,蜀煊圣皇的气度比原先的还要小,我笑笑一口喝完坐下身。视线略过对桌时,捕捉到鑫王眼里一闪而过的忧心,我扶了扶晃动的耳坠,总算明白了鑫王暗地敛财的缘由,帝王心术深不可测,这般容易被人看穿的圣皇,蜀煊如何有长久的安详。
“本皇不胜酒力,今个可要靠你们为本皇招待贵客了。”坐下没多长时间,圣皇便发话了。此话一出,底下的大臣们哪还坐的住,纷纷举起酒盏朝向我,我看了眼周易,周易微微点头。扶着桌几站起身,我揽过敬酒的大臣,一一应付了起来。一轮下来,我已经数不清喝了几杯,醒酒药起了些作用,酒气上涌但神志依旧清醒,我撑着头佯作醉酒,眯起的眼缝中看到鑫王还在注视着我,除了她和亲郡王,其余的都上来过了。
垂下眼思绪了片刻,我端起酒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步态踉跄地走到鑫王面前,“久闻鑫王贤臣之名,今日得缘相见,可否赏脸喝一杯。”
鑫王垂下眼,慢慢地站起身,我状似不稳地倒向她,她动作极快地扶住我,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梁官好酒量,宫中的春雨酿普通人十杯之内即倒,梁官都饮下二十余杯了依旧能这般清醒,是事先做了准备还是天赋异禀呢?”
我朝她咧嘴一笑,酝酿半天的酒气终于涌出口,‘哗啦’一声全吐在鑫王的华袍上,身子的重力全倚在她身上,鑫王不能推开我,脸部的肌肉不断地抽动着。
周易连忙走过来扶住我,我就力转到周易身上,整个人瘫软地往下倒。“梁官不胜酒力还望鑫王原谅。”耳边传来周易平静无波的致歉声,心中暗笑,我闭紧眼蹙着眉一脸烂醉。
“无碍。”鑫王硬梆梆地回道。
“来人,快扶梁官去后殿休息。”圣皇命人扶着我去后殿休息,拉拉周易的衣袖,周易心领神会道:“圣皇,梁官可以由臣下照顾,臣下对梁官的生活起居比较熟识。”
“周官路途劳累还要照顾梁官实在辛苦,宫中的侍从都是专门训练过的,周官放心交给他们吧。”
“梁官有膝伤,一般侍从服侍不便,还望圣皇见谅。”
“既是如此,就多派些侍从在旁伺候着。”圣皇沉下声,语带不悦。
被周易搀着到了后殿,眯着眼随意地瞥了眼身后,侍从整整跟了两排。周易沉声道:“梁官小心,这些侍从不简单。”
“恩”顺着酒劲我回道,挥开她的手,醉意熏熏道:“席未完,怎能退席!”周易看似被我推了开来,我踉跄着冲到身后的侍从中,放纵身子往人群倒去,腰间轻松的一个托力轻而易举地扶起我,不着痕迹间那双手又消失了。我兴味地眯眼扫过侍从,个个都低着头一脸恭敬,看不出半点异样。
“梁官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周易连忙走来重新扶起我,我朝她嘻嘻笑着,任由她拖着到了屋内。
仰躺在床上,听得周易有条不紊地吩咐侍从准备热水药材等,眯起眼环视四周,除了身下这张够躺十人的大床外,屋内的摆设装饰无不显示蜀煊的财富。殿内宽敞透亮,分为内室外堂,仅内室足有梁府的一个小院的大小,镂空的白纸窗外人影绰绰,我揉揉额角,这架势,倒有几分像软禁。
不过一会儿,周易进了内室,快步走到我面前,道:“圣皇又派人来请我过去,说酒席正酣,贵客不可缺席。”
“你去吧,”我想了片刻道,“酒席结束立刻回来。”圣皇执意要分开我们,我索性遂了她的意。周易脸上踌躇未定,我轻道:“放心,今天是第一天,她不会笨到在这个时候对我怎么样。”
周易前脚刚走,仆从的热水药汤便送进了屋。我趴着床上继续装醉,侍从们的唤声也全当没听见,脑中酒劲上冲,头疼难忍,鑫王口中的春雨酿后劲很大。解酒药不能完全克制,我半是清醒半是迷糊地支撑着
身侧的床榻忽地一重,我猛地惊醒,内室一片黑暗,一个大黑影坐在了我床边,下意识地闪身躲避,黑暗中传来一声叹息:“是我”。
解酒良药
“雪沐?”我迅速地坐起身,就着月光看过去,雪沐一身黑衣短打利落干净,黑亮的长发束在脑后,月光下的脸,明亮皎洁眉目如画,一双黑眸中映着点点月光担忧地看着我。愣愣地看了半响,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心口突突地跳着,看久了雪沐白衣翩翩的装扮,没想到黑衣也这么适合他。
我咽了咽干燥的嗓子撇开眼,仅一秒又转了回来,“你怎么来了?”
雪沐微凉的手指轻点上我的颈间,皱起眉:“解酒药没吃吗?”
“吃了,只是皇宫的酒太烈了,有些抵不住。”我拉开他的手,又问了遍:“你怎么进来的?”我记得昏睡前外面还站着一排深藏不露的侍从,抬起头,透着光的白纸窗上没了绰绰人影,“人呢?”
“他们走了,”雪沐眼底浮起一层忧色,“我等着他们走才进来的。”
“怎么可能?”圣皇费尽心思灌醉我支开周易,又怎么会这么容易撤走她的人?若不是有什么目的有何必做这么多多余的事?难道是我惊地看向雪沐,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