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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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空对女子果然偏颇,想要休夫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单方面就可以决定,跟我原来古代的世界恰好相反。短短的一天,对我来说却好像过了一年,我确定了这不是谁谁的恶作剧,也不是我的恍然一梦,我确确实实因为某些神秘的力量来到这个奇怪的时空,更奇怪的是我的体内似乎还残留着原来那个宇若的影子。手不由地按住胸口,那股痛彻百骸的酸楚痛意似乎还有些余韵,不是没有经历过感情,只是天性凉薄,我从没有过那样深入骨髓的痛意。合适就在一起,不行就散,没有谁是离不了谁的,这是我一直认为的。
那样强烈的感情对我来说很陌生,叹了口气不由地看向床上那抹白色身影,梁夫人的药中含有安神的作用,几乎一喝完他就躺下了。慢步走到床边,他睡的很沉,呼吸绵长,额前凌乱着些许发丝,眉头微微拧在一起。
静静地打量了许久,眼前的人对我来说也只是一天之交,只是他的身份特别,他是我的夫,还是怀了别人孩子的夫。我应该很讨厌的,因为这跟结婚后在外面找小三没什么差别。可自第一眼起,他一身狼狈却不卑不亢地站那儿,清润的声音滑过耳时,咬住牙忍住痛苦时,头虽垂下单薄的身子却始终挺的笔直,闭目无声地流泪时,我就怎么也无法讨厌起来。每多看一眼,心里就会多一分柔软,多一份敬佩。他的过往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他不是人们口中的那种人。
看他今天毫不犹豫在梁夫人面前跪下时,皇城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所爱之人。许是‘宇若’的爱太强烈太沉重,让他不忍不舍,只是爱情从来都是唯心而已,爱情可以自私,却无法共享,‘宇若’注定了伤情缓缓呼出压在胸口的闷气,我折好和离书贴身放好,环视了下四周,不禁愁了起来,我应该睡哪儿呢?
屋内摆设齐全,却独独少了一样可坐可躺的软塌,看着高低不一的椅子,我深觉睡椅子不如直接打地铺。悄悄抱起床上多余的棉被,我平摊在靠床的地上,正要躺上去,“地上凉,宇若身子刚好,怎可再受凉?”
抬起头,雪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撑起胳膊皱眉看着我。“你你怎么醒了?”我抓抓被角拉拉直,他盯着我的动作,眉头揪在一起,“宇若,不可睡地上。”
我拍拍厚厚的被子,“没关系~这个还是很厚的。”
他起身走下床,弯腰折起刚刚我拉平的被子,“宇若,就算写了和离书,你没签名前我都是你的夫,所以睡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他走回床边,长长的头发披在身后,白色的里衣贴着单薄的身子更显得衣不胜体,他靠着里面躺下,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
抿抿唇,我抱起地上被子走回床边,雪沐见我躺下后便转过了身背对着我,脑子里乱乱的一团,前一夜我还伴着电视睡着,可现在,我干瞪着床顶变态合不上眼。
“宇若是不是离开了?”身边的人忽然说了句让我差点跳起来的话。
正文 释怀
“宇若是不是离开了?”身边的人忽然说了句让我差点跳起来的话。
我惊恐地看着他的背影,想说话却一时失了声,“宇若昏迷前一直对我说她要离开,我一直没懂她的话,直到她不是应该是你再次醒来我才有些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谁?”他慢慢转过身子看向我,“还有,为什么我觉得你不是宇若又是宇若呢?”
我闭上眼,强作镇定道:“你觉得我是我就是,你觉得我不是那就不是了~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就已经是这样了。”
“你不是。”雪沐清亮的声音肯定道:“虽然个性差不多,可你确实不是。”
“为什么这么肯定?”我睁开眼,转向他。
“我答应过宇若,若是有一天叫了她的名字就表示我的心意和她一样。可当我叫你宇若时,你什么反应都没有”
“单凭这一点,你就确定我不是宇若了吗?”我挑挑眉,心里嘀咕着:没看出来,这小子城府这么深,不经意就摆了我一道!
“眼睛,”他盯住我的眼睛道,“你和宇若的眼神太不一样了,梁夫人有可能看不出,可对我来说太熟悉了”他的声音逐渐低沉,皱着眉仔细地看着我的脸,“只是,为什么有时我觉得你还是宇若呢”
“这件事我也还没搞明白。不过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我确实不是原来的宇若。我来的地方和这里很不一样,恩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说。现在,你证实了我不是宇若了,你想怎么做呢?”
他抿住唇,垂下的睫毛中点点晶莹,声音平稳中略带颤抖:“没有,我没有想做什么,只是罢了,你还是宇若。”
“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我坐起身道,若是梁夫人知道我占了她宝贝妹妹的身,估计立刻会掐死我。
他想了片刻点点头:“梁夫人刚刚才认了妹妹,这时候告诉她,她定会承受不住。”
看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我不禁问道:“既然为她伤心,为什么之前不对她好些?”
他闭闭眼,手指揉着眉间,良久才开口道:“你说过,唯心而已。宇若对我是唯心而已,而我对她也是唯心而已”
“那为什么还要回来?”梁夫人说过,他是和那人跑了后又回来的。
“是啊为什么要回来”他喃喃重复着,眼角滑下一滴晶莹,落进了黑发中。
我沉默着坐在那儿,无声地叹口气:人无法操控的别人的心,更不能操控自己的。宇若不能控制自己不喜欢雪沐,同样雪沐也不能左右自己去喜欢宇若
自那一夜后,雪沐变得更加沉默了。每天安静地躺在床上静养,梁夫人端来的药也乖乖地喝完,不挑食不吵闹,天黑闭眼天亮睁开,一切看起来都正常无比。
只是——我看着雪沐眼下淡淡的青影,想想问道:“雪沐,你说宇若昏迷前说要离开,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吗?”
呆坐在那边的人总算有点反应,他侧目看向我,眼光闪闪启唇问:“为何?”
“那是因为她放不开手却又明白了竹和肉的区别,纵然不舍却又不得不选择了放手离开,”我走到他面前,手指指他的胸口,“你难过的是她的离开还是后悔她在的时候没对她好呢?”
他皱起眉,思索了片刻道:“即使她还在,我对她依然如此。只是”
“只是她忽然离开了,对不能回应她付出的感情,无法让她安心地离去,你觉得愧疚,对吗?”我接道。
他呆响了半天后点点头,“若是这样,你就真对不起宇若了!”我坐在他面前,看着他疑惑的眼睛叹道:“你太小看宇若了,她的离开不是想让你愧疚,是她已然决定放手。至于她放手的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还有,我都能来到这里,宇若说不定也去我那了。说实话,我那里可比这里好多了,所以,你的愧疚伤心基本是多余的,明白了吗?”事实如此,这里最少比我那里落后个几百年~
他没说话点点头,起身离开时听见他小声道:“谢谢你~”
之后的日子雪沐照旧按时三餐,乖乖吃药,早睡早起,整个人却通透了很多,眉头不再紧锁,喜欢静静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竹林。有时也会对我说说这个世界的情况,偶尔也会提提梁夫人,梁夫人的本名叫梁爽,雪沐说他认识宇若时,梁爽已经缠在宇若身边多年,他还说宇若心里早已原谅嘴上却一直不服软,我的那声姐姐也是了了宇若的一桩心愿
我笑笑不语,总觉得宇若躲在我身体里的一个小角落,偶尔会跳出来帮我做些决定。有了雪沐的提点,梁夫人倒没有察觉我的变化,天天端药来的时候脸都是臭臭的,但只要出了院子就会拉着我有说有笑。我被她孩子气的举动搞的哭笑不得,雪沐倒不是很在意,对她很是礼貌,每次都说‘劳烦了’、‘谢谢’之类的客气话。
直到某一天,梁夫人照例端着药碗走了进来,脸上却洋溢着快乐的笑容。放下手中的书,我颇为惊讶地问道:“姐姐,今天怎么这么开心?有什么好事吗?”
梁夫人神秘兮兮地朝我眨眨眼,亲手将药碗端到雪沐手上,我更愕然了,平时她都是放在桌上让雪沐自己去端,“当然是好事!我看过了,他的身子已经稳定下来了,这是最后一碗药。明天你就可以启程去皇城了~”
“就为了这个?”我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这件事几天前她就提过了,也没见她这么开心啊!
“当然!”梁夫人点头肯定道,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我还是有些怀疑,坐在一边的雪沐已经起身弯腰行了个大礼,“雪沐谢过梁夫人~”
梁夫人不客气地点点头,又转向我说:“姐姐还有些病人走不开,过段日子忙完了再去皇城找你~”
我不疑有他地点点头,梁府前院就是医馆,梁夫人的医术超群,每天慕名而来求医的人都排了好长的队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她狐狸般的笑容心里就是安定不下来。
正文 华寇
清晨,空气里还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湿湿凉凉的。我和雪沐出来的时候,梁夫人已经候在门外多时,一见我们,立刻笑眯眯地迎了过来。
“姐姐已经帮你备好了马车,路上所需的物品都放在车内。妹妹路上多加小心,姐姐过些日子就会去找你~”梁夫人拉过我的手细细地交代着,我点点头,想到昨天的疑神疑鬼不禁莞尔,看来是我敏感了。
雪沐垂目安静地站在我身后,“姐姐,那路上雪沐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吗?他身子刚好受得了颠簸吗?”我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未等到梁夫人的回答,身后忽地插来清亮的说笑声:“呵呵~果真如爽姐姐所述,疼若至宝啊~”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马车边斜靠着一个红衣少年,马车的阴影将他的大半个身子隐在了暗处,只有脚边鲜红的衣摆随风轻扬。
我不解地看向梁夫人,梁夫人的脸上出现短暂的措手不及的尴尬,但很快镇定地对我笑笑,道:“这位是姐姐的病人,刚好也要去皇城,妹妹你没去过皇城,姐姐劳他带路,刚好你们有个照应。”跟着又拉下我,头抵头地窃窃私语:“此人相貌人品一流,更未许妻,一路上,你可以”我抬起头无意再听下去了,心里反而踏实了不少,至少弄清了她为什么一直笑得这么别具深意~
皱皱眉下意识地看了眼雪沐,他没什么反映,只是轻轻拉平袖子上的褶皱。“姐姐,为什么不早些说?”我笑笑地压低声音靠近梁夫人。
许是心虚,梁夫人竟讪笑着撇开脸,招呼起一直歪靠在马车边的红衣少年,“华寇,路上就劳烦你了~”
红衣少年这才直起身子,信步走出阴影,黑亮的头发高高束起,露出精致的美人尖,不同于雪沐的清雅冷峻,他肤色透白,眉眼墨黑分明,嘴角明朗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明艳动人,只是额角至左眼处有一条深褐色的疤痕,他轻快地走至我的面前,眼睛上下巡视了一番,笑嘻嘻地对着我道:“闻名不如见面,宇若果然仪表非凡,堪比男儿~”
我看着他眼角跳动的疤痕,敷衍着挤了个笑容,回道:“谢谢~”
他微微一愣,很快又笑开了,转身对着已经退到大门内的梁夫人拱手道:“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