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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33部分

小说: 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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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中走出一位身材稍显壮硕的,沉声道:“宇小姐不必演戏,在歇语亭时,本将就见过宇小姐一次。”
    “那又怎样?见过你就可以夜闯民宅吗?”
    “哼!宇小姐勾结暮仓叛党可是本将亲眼所见。”
    “那是我家的夫君,我和自己夫君在一起也算是勾结吗?”
    “来人,搜!”那人显然不想和我废话,直接下令搜查,屋内不时传来碎裂声。我木然地听着,噼里啪啦地犹如梦碎般的声响。
    结果让黑衣人失望,领头的黑衣人一掌挥在我脸上,眼前阵阵发黑半边脸瞬间没了知觉,“带走!”两个黑衣人架起我就要离开,我想回头再看一眼,可脖子像拧到了般动弹不得,这样也好,看不到梦碎的样子。





    正文 一个死的机会
    昏昏沉沉地被人抗了起来,没一会儿又被扔进了一个密封的马车中,黑漆漆的四壁上仅有头顶一处透气的小洞,冰凉的侧壁是用铜铁铸造的。别说我没有武功,就算有武功的也很难逃的出去,半边脸麻了一段时间后慢慢灼热起来,我不由地贴着铜壁,靠着冰冷缓解脸上的疼痛。
    身上累的厉害,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迷迷糊糊中听到铁门开启的声音。刺目的光线照在眼皮上,我下意识地抬手遮住眼,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一拉我被架了出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周边的环境,眼睛便被蒙上了一层黑布。背部一阵推搡,我被迫往前走去,许是有了心理准备,我倒没觉得多害怕,反而好奇接下来会去哪儿又或是会见到谁?
    “到了。”身后的黑衣人冷声道,我停下脚步,听到当啷的铁链响,一股潮湿带着腐臭的气味环绕在四周。耳朵上的黑布被粗暴地扯了下来,刮着受伤的耳朵又是一阵刺痛,刺激地我睁开眼。阴暗潮湿的地面,黑漆漆的坑坑洼洼极不平整,靠墙角处用砖头叠着一张简陋的石床,上面铺着一层稻草,草间动了动,一只老鼠钻了出来又极快地缩了进去。
    “进去。”后背一个推力,我踉跄着冲了进去,身后的木栅门立刻关了起来,接着又是铁链的当啷声。没有酷刑没有逼问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整间地牢似乎只有一间牢房,安静地如同死寂般。四下看了看,靠墙角处一边放着一个木桶,一个装着清水一个散着骚臭(估计用来方便的),想的还挺周全,该有的都有了。脚下的地面实在无法久坐,踌躇了片刻我还是走到床边,用脚将稻草踢了下去,惊起的老鼠四下乱窜,听着慌乱的吱叫声,我竟平生出几分心安。
    一天两天五天十天我凭着窗口的光亮计算着日子,有时会无缘无故地烦躁,围着地牢不停地绕圈走,直到精疲力竭为止。有时又会没来由地心慌,担心这个惶恐那个精神陷入高度紧绷的状态,头痛地无法安生睡眠。精神折磨有时比起肉体上更难以忍受,我尝试着去做些什么分解我的压力,我开始试着做瑜珈,每天坚持静坐,坚持思考,我开始回忆前世,回忆来到这里发生的每件事,有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我都会拿出来想上好几遍。渐渐地日子没有之前那般难受,心绪也不再起伏不定,木栅栏放置的饭菜我也会多吃上几口,练瑜珈让我的肚子终于有了饥饿感,饭菜依旧脏乱地令人作呕但吃下去并不再是什么难事。
    一日我正在静坐,听得有细碎的脚步声,奇怪地睁开眼。往日里就算是送饭菜也会在我睡着后,黑衣人掌握着我所有的动向,从未在我清醒时出现过。
    地牢内的光线一直很弱,小小的窗口透不进太多的光。远远的一个球形的光芒慢慢走进,太久没见强光的眼睛受不了刺激,我阖上眼,圣皇的人终于沉不住气了吗?不过是不是也表示至少雪沐现在是安全的。
    闭起的眼前呈现暖暖的红色,我知道来人已经到了木栅前。灯光未走,一个人的脚步声却离开了,我想睁眼可眼睛还是刺刺地疼。过了半响终于有人说话了:“宇小姐?”那人的口气带着小小的质疑,音调依旧懒洋洋地令人耳熟。
    灯光似乎移到了一边,眼睛没那么刺痛时我慢慢睁开眼,夏瓷微微蹙着眉看着我。我弯弯唇角,他的到来没让我太意外:“夏狐狸,好久没见。”
    夏瓷眯起眼挑起一边细长的眉尾,“你看上去精神不错,这地牢难不成是待习惯了。”
    我懒得动依旧坐在石床上,举目四下扫了一遍:“我多交了几个朋友不值得高兴吗?”伸手指了指他脚边不远处冒出的老鼠头,夏瓷顺着我的手指放下看了下,脸色僵了僵转回头,“宇小姐倒是好兴致,不过最近皇城出现了一桩奇事,暮仓七皇子竟然还活着,而且正居皇城中。”
    “恩,这样也好,至少他现在安全了。”我跳下床,整理了下衣服,站地依旧远远的,虽然脸是干净的,可其他地方确实不敢恭维,连我自己都能闻到那股子异味。
    夏瓷眯起的狐狸眼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宇小姐这么快想开了吗?你的心上人这般做的目的可是为了救你,这两天他还忙着上书求妻,申明自己的妻子是受冤入狱。”
    “不是想开了,是我猜到雪沐肯定会这么做。”我摇摇头,“不过,在雪沐这番举动后圣皇怎么会轻易放了我,雪沐这么做也只是在确认我的生死,他应该很清楚圣皇不会放了我。”这段时间的静坐确实让我想通了很多事,也明白了很多事。
    “放不了你自然也不会伤了你,暮仓七皇子也在保你一命,他在圣皇面前表现的越在乎,圣皇虽然不会放你但会因为七皇子的在乎而留你一条小命!”
    “既然这样,夏公子来又是为了什么?”
    狭长的狐狸眼一转,夏瓷定睛看着我:“给你一个死的机会。”
    我皱起眉,夏瓷继续道:“七皇子虽然保下了你的命,可想要救你出去以他目前的状况几乎不可能。这就意味着你必须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至于多久没人会知道。再者,七皇子的身份公开的另一个后果就是圣皇对暮仓的恨只能发泄在你身上,只要保住你的命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到时候你就是想死都死不了。”
    “所以,为了我着想,你会给我一个死的机会?”这话说起来好笑,可听起来却异常的沉重。
    夏瓷点点头,“这个机会只有一次。”
    “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叹了口气,没有害怕没有恐惧,脑子几乎没想就肯定了这句话,心境异常地坦然,“活着才有机会,我还没到万念俱灰的程度。”
    “好!七天后我会再来一次,如果到时候想反悔,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夏瓷说完这句话便调头离开了,地牢里又恢复了灰暗。我坐回石床,想着夏瓷,想着他这般做的用意,他似乎既不听命圣皇也不服从鑫王,鑫王府,客栈,歇语亭,巷口,他每次都像是踩准了关键点出现。若是单纯的帮我,为何想到用这么极端的方法





    正文 圆脸妇人
    夏瓷没走多久,黑衣人便来了,领头的不是抓我来的那个人,而是一个身材浮肿面容和善的中年妇人。白净的圆脸上始终带着笑意,“这位就是暮仓遗孤的妻主吗?”她看着我,侧头问着身边的人。
    旁边的黑衣人点了点头,上前打开牢门。圆脸妇人没有走进来,反而向我招招手,“你过来。”
    我看了看身边的黑衣人,她架着我的胳膊猛地一拉,我一个不稳冲到了圆脸妇人的面前,圆脸妇人后退了一步,捏捏我的胳膊撇撇嘴道:“这么单薄,怕是受不住啊”
    我咬着唇不语,夏瓷的话果然不假,找我出气的人来了。圆脸妇人抬眼看了看我,拍拍我的肩安慰道:“不用担心,不会要了你的命。”
    我发现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害怕了,好像定了铁板的事知道逃不了就只能接受了,圆脸妇人又拍拍我的脸,被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睛露出兴奋期待的光芒:“不错,这个时候还没露怯,不知道待会儿能坚持到几时?”
    我撇开脸,她的手油腻腻的还带着一股血腥味,闻上去令人很不舒服。黑衣人架着我来到牢房的深处,点燃四角的火把,举目一看我不由地吸了口凉气,各式各样的刑具挂满了,三面墙,独留的一面上固定着四个镣铐,中间的还摆着一个巨大平滑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桌子。
    圆脸妇人脸上的笑容变得兴奋起来,她凑到我面前,手忽然放在我胸口,我惊地一退,却被她按住,她的力气极大,抓着我肩膀的手像是勒进去了一般,疼地我额角直冒冷汗。圆脸上的笑容也扭曲起来,“心跳没什么变化,看来他们没说谎,你倒有几分胆色。”
    圆脸妇人随即放开手,黑衣人动作迅速地将我安置在留空的墙面上,手脚悬在空中,身体却因为坠力往外拉着,四肢没一会儿就开始胀疼。圆脸妇人走到墙边仰头看着墙面的刑具,边道:“一般人关进暗牢不疯不闹的没有几个,你表现的不错。没有发疯没有吵闹,给你的那些饭菜你也能吃的下去,天天还会做些奇怪的运动。他们跟我说了后,我就对你很感兴趣。不错,暂时你没让我失望。你放心!我对你很有好感,会好好照顾你的。”圆脸妇人挑选着刑具,每拿起一件都会看我一眼,观察着我的反映。
    被她看烦了我索性垂下脸,心中叹气,现在她再要摸我心跳绝对不会失望了。下巴一凉,圆脸妇人举着一根类似铁棒的长棍体抬起我的脸,笑眯眯地商量道:“要不先来试试这个?这个比较温和,痛的过程也比较慢。”
    我闭上眼懒得开口,小腹被狠狠地一捣,身体狠狠地撞回墙面又弹了回来,我闷哼出声不由地睁开眼,圆脸妇人嘴角提了提,眼里并无半点笑意:“我很讨厌这个时候别人闭眼,闭上眼的只能是死人。”
    我喘了一口气平息身上的疼痛,圆脸妇人举着长棍在我面前晃悠,上下打量着,似乎在思量从哪一处下手。我垂下眼努力想着其他的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感到膝盖骨被轻轻碰了碰,我不由地提气准备,哪知那根长棍只是在上面慢慢地敲,我注意着圆脸妇人的动作,缓慢中又带着秩序,但敲到的地方没有太大的痛感,只感到麻麻胀胀的。
    圆脸妇人斜了我一眼,“我说过这个比较温和,痛的过程很缓慢。”她就这样两边轮着敲了许久,最后提起一桶冷水浇了上去,“好了,今天我赶路也累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我皱起眉,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放了我。黑衣人将我从墙面上解了下来又架着我扔回原来的地方。两腿湿漉漉地全是水,手上沾了些水擦脸的时候又碰到了唇上,抿抿唇舌尖点到的部分咸得发苦,原来是盐水。我想赶紧褪下裤子,一弯腿,剧烈的疼痛猛地刺上来,我忍不住地叫了一声,冷汗沁满了整个后背,眼前一阵一阵地黑。我按住膝盖,全身无法自抑地抖了起来,膝盖处此时像是有无数带刺的小锤子敲打着,每一下都刺进骨头,盐水如同浇在了骨髓上,疼到极限时我眼前顿时一黑。
    “啊!”晕沉中膝盖处又是一阵剧痛,费力地睁开眼,圆脸妇人拿着一个空桶站在我面前,想动发现已经又被挂在了墙上,“早上好啊,”她笑容可掬地看着我,“今天我们尝试下别的,怎么样?”
    想开口发现连吐气都很难,倒不如闭目养神。“看样子你还没睡够?这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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