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华筝 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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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中了非找处女交合不可解的春药?”
那人的动作滞了一滞,迷乱的神情里竟然显出了几分清明,嘶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我家长辈从医多年,专攻女科……”我说得又快又急,生怕他又失去理智,“……她曾说过世上绝无必需处女才可解的春药!”
“你说什么?”
“欧阳公子若是不信,大可去隔壁与姬妾一试,若是届时药性不解,再来不迟。横竖我在此地插翅难飞,绝不会误了公子解毒之事。”
不管是不是欧阳克本人,这一把我赌了!
那人侧头,神情迷茫,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却并未否认身份,我顾不得那么多,赶紧打蛇顺棍上。
“欧阳公子风流倜傥名闻天下,是何等的身份,若非药性作祟,想必绝不屑于对女子用强!”
那人忽地一掌劈向我身侧的烛火,烛火应声而熄,我吓了一跳,以为他终于禁不住药性发狂了,随即便听到沉重的脚步声一路冲出了房门。
想必……是去找姬妾了……
躺在黑暗中,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我能做的就到这里了,情急之下什么话都说了出来,倘若这个世界真有非处女不可的春药,那么我也只能认了……
白驼山少主
提心吊胆地等到窗外天色微明,我才确定自己的判断应该没错,欧阳克应该是已经在姬妾身上解了药性,我无需再担心某种危机了,至于其他的问题怎么解决,到时候再说吧……
绷了一整夜的神经陡然放松下来,控制不住的疲倦忽然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全身,然后……我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除了因为睡得太深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的轻微酸麻感之外,全身上下活动自如,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更为诡异的是身上已经穿着了一套单衣,枕畔还放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裘装……我茫然四顾,才发现好像连房间都不是昨晚那间了……
我就睡得……这么死吗?
房间布置极为简单,一床一桌两凳子,其他什么家具也没有,换句话说我只有三种选择:
其一,只穿单衣出去——在古人眼里这是近乎裸奔的行为了吧。
其二,裹着床单出去——同上,并且行动会很不方便,就算为了跑路着想也不能这么穿啊!
其三,穿上白裘装出去……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拿起了白裘装。
三分钟后……我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就算没有镜子,我也能想象袖子足足挽了三圈,整套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样子是多么地可笑——以至于让正好推门进来的某位白衣丽人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看着我,嘴角还相当可疑地抽搐着。
我恼羞成怒地瞪回她,然后发现她就是昨晚掳我的四个人之一。
喀丝丽——就是奉命前来带我去见她们家少主的这位——其实是个挺爱说话的人,从房间走出来到厅堂不算长的一截路上,她已经把自己的姓名身高体重三围兴趣爱好……全都告诉我了。
一夜之间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友善,真是让人很难适应啊。再结合某人略显不自然的走路姿势和满脸的春光无限,我只能猜测是昨晚她们家少主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华姑娘,前面便是了。”走在头里的喀丝丽忽地停下脚步,微微侧身让开过道,朝着前方的门虚抬了抬手。“少主正在里面等您,请进去吧。”
这姑娘看似大大咧咧,其实说话做事谨慎得很,别看她身高体重三围兴趣爱好……我全知道了,但一点实质性的东西都没露底。如果我不自己走进去的话,我毫不怀疑她能做出把我捆了再扔进去这种事情。
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于是身为“被绑架人员”的我,相当配合“绑匪”地自动自发地推开了面前的门,然后怀着几分“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心态,踏入了大厅。
装饰得极具西域风情的大厅中,一名白衣男子背对着门负手而立,就像是对面前那堵干净得什么也没有的墙……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连厅门被我用力合上所发出的巨响都像是恍若未闻一般,连耳朵都没动一下——好吧,我承认我刻意忽略了这是个人不是条狗的事实……
就算不敢真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动作来发泄,但是我至少还有眼神!看我用眼神捅死你,我捅我捅我捅捅捅……
正在用意念捅人后背捅得很欢,被捅者忽然一个转身。
猝不及防之下四目相对,然后……
“啊?”我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啊?”对面的那位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怎么会是你!”
我抖着手指向他,他却像没听到一样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是你……”
于是俩人大眼瞪小眼地对看了半天,我脑子里把所有事情都过了一遍之后,才无比郁闷地开口:
“在草原上的时候你怎么没带那帮姬妾兼女弟子?”
如果带了的话,我一定第一眼就知道他身份了,怎么也不会糗成这样!
没错,眼前这位白驼山少主欧阳克居然就是数月之前曾经在草原上遇到过两次的白衣NPC。亏我当时还为他的身份疑神疑鬼了半天,一会儿以为是来跟江南七怪寻仇的,一会儿以为是完颜洪烈带来的高手……
谁知道他竟然就是射雕中那枚重量级的炮灰男配——欧阳克。
白衣NPC,不,欧阳克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悻悻然地道:“谁说我出门一定要带她们的?”
我被反问得哑口无言。好像大概可能或许真是我想歪了……
原着里每次欧阳克出场,除了流落荒岛双脚折断这等情节之外,身后总是跟着一大群姬妾兼女弟子。于是我脑子里就总觉得他是“没有女弟子不出门”这种人,于是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我还在为自己的错误后悔得捶胸顿足,欧阳克倒是先开口了:
“你怎会在这里的?”
这,这算什么?推卸责任吗?我愤愤不平地瞪着他:“被你的人抓来的!”
他很难得地噎了一噎,才皱眉道:“我是问你为何会离开草原单身到此。”
我一边心里骂着“关你屁事”之类如果被朱聪听到一定会抽我的话,一边快速地将事情掐头去尾简介如下:
某名蒙古豪酋之女仰慕中原文化已久,于是在与赞助人进行了多轮友好协商谈判之后,获得了充足的旅游经费及时间,西域只是旅游第一站而已。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他面上神情变幻不定,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你昨夜所说专工女科的长辈……”
“假的!”
我回答得干净利落,在这种很容易被戳穿的事情上扯谎毫无必要。
他怔了一怔,又问道:“那你所说无需处子也可解药性一事……”
“也是假的!”我瞧他脸色不好,赶紧追加补充说明,“我并不知道真假,只是……你当时神智不清醒,我总得想办法自救吧。”
欧阳克沉思片刻,忽地抬头看向我,那灼灼的目光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半晌,他忽地轻笑了起来,“小姑娘果然有本事,莫说是小王爷,就连在下……也被你骗了过去啊……”
语声中竟带着三分寒意,让我心头一凛。
在草原上两次接触就知道这人心思深沉,绝非简单之辈,何况他还是欧阳克……老毒物悉心栽培的继承人如果真的只会贪花好色,他的白驼山怎么能在西域成为那种程度的存在?
我斟酌了斟酌字词,极其诚恳地看着他:
“欧阳公子素来自重身份,虽风流天下却绝不肯对女子用强,初入西域便已听到传闻。昨夜掳我前来之人在悦来客栈有过一面之缘,客栈中人也曾提及她们身份。昨夜为保清白,一时情急便以此相激,言词不当之处还请见谅。”
一口气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了,这下他总该放心了吧。
果然他目光闪了一闪,道:“原来如此,倒是我的姬妾得罪了贵客,只是……”他顿了顿,大约对我竖着耳朵听的样子颇为满意,才笑着继续道:“……小姑娘还是好好说话的好,非要学那等酸儒文绉绉的口气,在下可着实受不起……”
这……算是在讽刺我装斯文吗……喵了个咪的,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我故做无谓地耸耸肩,“既然误会都已说明,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虽然原本我一直对白驼山这种神秘的地方怀有极大的好奇心,但是经过昨晚那一番折腾,着实让人没了胃口,最好欧阳公子一声令下,然后思想有多远我就滚多远。
欧阳克却微微一笑。“恐怕不行……”
“为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追问。
“这个嘛……”他笑得越发春光灿烂地摇了摇折扇,才慢条斯理地道:“你中毒了。”
小住白驼山
我……中毒了?
按照欧阳少主笑得非常欠扁告诉我的说法就是:
我身中神秘奇毒,虽然目前毫无感觉,一旦毒发便会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浑身溃烂五脏碎裂……总之死得凄惨无比。
幸好他家学渊源,一眼就看了出来,并且大度地愿意帮我解毒,只要连服七七四十九天的解药就可清除体内的毒性。并且他大人有大量,施恩不望报,费用就给我全免了。
只是这解药配制起来很复杂,不能做成方便携带的丸膏散之类的东西,需要他每日亲手熬制,所以我只能暂时小住白驼山直至毒性全解。
……
……
……
他这番话七折八扣下来我本来最多只信半成,如果不是在他提示下发现左手腕莫名出现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斑的话……
虽然目前来说它不痛不痒不影响观瞻,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是他所说的什么“奇毒”……咳咳,我还是勉为其难留下来吧。
但是……我扯了扯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裘装,总不能一天到晚穿成这副样子到处跑吧!我的行李还都在悦来客栈里呢。
欧阳少主继续一脸欠扁地笑着说无妨,他一早派人去取了。
喂!你就这么笃定我会怕死留下来啊!
他挑挑眉,斜瞟我一眼,折扇摇得越发气定神闲了。
……
……
……
还真是被猜中了……算你狠!
所以晚些时候喀丝丽提着我那堆行李进来的时候,我也就一点不吃惊了。
“小妹妹,你看看东西是不是都齐全了,要是还缺什么,我们姐妹再去给你拿。”
“你……们?”我扫了一眼放在地上的行李,怎么好像多了一些似的……
“是我和青容。”
青容也是那夜掳我的四姬之一,生得颇为美艳,方才去大厅的路上遇见过一次,喀丝丽介绍过,这两人似是关系很不错的样子。
我随口“哦”了一声,喀丝丽笑盈盈地立在边上看我翻检行李,也不急着离开。
“我们到客栈取你行李,一开始那位账房先生可拦着不让我们走呢。”
“没想到吕秀才还挺尽职的。”
奇怪,怎么少了一锭金子,我明明藏在夹层里的啊,要是有人趁我不在偷东西,为什么不索性全拿走?
“……后来我打你行李里摸出一锭金子拍在帐台上,他立刻没口子地答应了。”
花别人的钱您还真是不心疼啊!还有,吕秀才,你不是好人!
喀丝丽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