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景澜的流水账,无聊手抽抽-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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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沉默了半晌才不甘不愿地感叹道:“当年哀家还幻想是架空或者平行世界,原来哀家的儿子和孙儿成了那两块叉烧啊!”
商讨与和解(捉虫)
这次谈话最后不了了之,之后三天,太后都有些精神不济,早晨请安时没说两句就让散了。第四天,她又把景澜单独留下。
“你上次说的是真的?”太后到现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臣妾也不肯定,只是猜测,所以才想让人到济南跑一趟,确认是否有其人。”想起几年前派容嬷嬷的侄子去查找的结果,道:“还在府邸时,臣妾曾派容嬷嬷的侄儿去山东调查过。可夏雨荷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女儿家,臣妾也只知道个名字,结果什么也没查到。”
“所以你想让哀家的人去调查?”太后了悟。
“臣妾这不是想,太后娘娘的人连青山寺这种小寺庙都了如指掌,那这一个人不是小菜一碟?”景澜赶紧拍马屁,“到时,如果真有其人,是不是想办法把那夏雨荷给嫁了,或是让他们搬了?不就一了百了。”
“大户人家女儿的闺名怎么会传到坊间?哀家能派的也不过是钮钴禄家的包衣奴才,又不是粘杆处的专家。人是会去查,不过结果应该和你一样。”太后有些无奈,“况且,哀家的儿子,自个儿了解。就算没有夏雨荷,也会有秋雨荷,冬雨荷。如果真的……起码事情还可以在我们掌控之中。换个人,其他先不说,万一寻爹的是个儿子,反而更棘手。”
“那怎么办呢?这是皇上微服私访时发生的事,又不能提醒皇上把人领回来,这不让皇上以为我们在窥伺帝踪吗?”景澜觉得很烦恼,她其实真没这么打算,只是在人家亲妈面前还是要做下戏的。
“你也不用想这么多,过几年哀家想办法从旁提醒一下皇帝。如果到时真的发生了,尽量拦着他,别发生什么真假格格的事就好。今后,哀家也会不时把皇帝再回炉教育一番,别真发展成叉烧了。这些不过是我们的猜测,说不定事情没有这么糟糕呢?”太后最后拍板。
人家正经额娘都这么说,景澜也就不多嘴了,跟着太后一起自欺欺人把这事揭过了。
“太后娘娘,说起来您也在三百年后混过,知道后人对皇上的评价,当初怎么就没在某些方面重点教育下?”景澜揣揣地问,这个问题,自从她知道太后是穿越的以后就一直很好奇。
“你怎么知道没有?弘历刚学会写字,哀家就教导他勤俭节约,不要做败家子,不要好大喜功、自大自满。等他年龄稍长,正想教他……洁身自好。”说起这个太后一肚子气,略带嘲讽,“圣祖一道圣旨就把他召进宫,亲授书课。十岁的男孩满脑的英雄情节,知道圣祖早年的政绩,就把他皇玛法当巴鲁图,很是崇拜。一个是平三番、除鳌拜、抗沙俄的旷世明君;一个是后院不知世事的无知妇孺,你说皇帝会听谁的?最后,哼,连女人的数量也要向他皇玛法看齐。”太后表示她也很憋屈。
景澜很同情,乾隆的女人不好做,他额娘压力更大,任重而道远啊!不过听太后的口气,似乎对康熙有些不满,悄悄观察太后的脸色。
太后似有所察,也不否认:“这话哀家也只能跟你说。圣祖是千古一帝,却不是个好阿玛。先帝爷登基时的情况,你我都清楚,若不是圣祖……”太后声音渐渐低沉,略带苦涩,“若不是他,四爷又怎会走得这样早?”
景澜沉默,被留下的那个总是承担更多。
景澜觉得自己睡觉做梦都会笑醒。现在没有性命之忧不说,还抱上了超级大粗腿。每天加倍努力地找乐子,有空就去和太后聊天,培养感情。私下里,只有两人谈话时,也不再“哀家”、“臣妾”自称。信任是在不断的交往中建立的,太后与景澜越来越亲厚,但景澜知道,即使和太后再亲近,也是有底线的,太后的禁区就是乾隆和他的子嗣。出于避嫌,她提醒太后要特别注意永琏的身体状况和他身边伺候的人。太后心领神会,怎么做就不关景澜的事了。只要永琏好好活着,没了丧子之痛的孝贤皇后就不会这么早去世了吧?她也可以继续在她的妃位上混日子。三个月后,去济南的人传来消息,大明湖畔确实有户夏家,但有没有夏雨荷就查不出了。这是意料中的结果,景澜就把难题交给太后处理。碰到乾隆出巡或者微服私访,她就会很不厚道地在宫里YY:不知道那朵雨后荷花是不是已经承恩露了。
宫里众人对于太后会突然青睐娴妃看法一致,以为有什么后续动作要敲打皇后或慧妃,结果等了很久都没进展,也没见皇上对娴妃上心,就逐渐撂开了。倒是乾隆,有几次招景澜伺寝,在云雨之后,抚摸着她的头发,半内疚半犹豫地嘱咐她:“难得皇额娘和你谈的来,你就好好替朕在皇额娘跟前尽孝吧!再过段时间就好了。”
景澜不禁猜测,这母子俩是在搞什么啊?
第二日,景澜把乾隆的话和态度转述给太后,随后劝她:“景澜不知道发生什么,但您与皇上向来母慈子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良久,太后暗自腹诽:“是呀,好大的一个误会。这小子皮在痒了。”
晚膳后,乾隆到慈宁宫请安,看见他皇额娘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心里直打鼓:难道朕最近又做了什么惹皇额娘不高兴的事?
太后故意板着脸:“皇帝如今大了,连哀家都要戏弄啊!”
“朕孝顺皇额娘都来不及,怎敢戏弄皇额娘?”乾隆觉得要六月飞霜了。
太后见乾隆急得快出汗了,也不再逗他,开口直问:“那册封后宫前为何故意拿慧妃来气哀家?”
乾隆一愣,打岔:“皇额娘何出此言?”
“还装?你是哀家一手养大的,哀家会不了解?当初一时气急,被你蒙过去,如今细想才觉得不对味。皇帝可是有什么打算?若是事关朝堂,哀家就不过问。”太后被历史误导,本能地以为乾隆要封“唯一贵妃”是出于对高氏的喜爱,直到被景澜提醒,才注意到自登基后,皇上对皇后和慧妃的宠爱很微妙,“你想做什么,皇额娘不管,只是皇帝挑着皇后与慧妃斗,不要波及到你的孩子。永琏身边多放些人,现如今他是宫中唯一嫡子,目标大了些。你也莫要小看这后宫女人的手段,小心没大错。”
“皇额娘,您放心,朕心里有数呢。”乾隆迟疑了下,还是对太后解释,“朕如今在后宫扶植皇后和慧妃两人,一方面是做给前面那些大臣看,另一方面,哼……”冷声道,“让她们忙着窝里斗,少些精力折腾其他的。至于要册封高氏为贵妃一事,本是打算抬举一下她可以和皇后打对台,不过皇额娘提醒的是,朕一时心急,考虑得不够全面。倒是这事歪打正着,帮了朕一个忙,当时皇阿玛崩天,朕见皇额娘悲痛不已,正巧可以让皇额娘转移一下注意力,所以后来朕也没对皇额娘明说。”
“难为皇帝还想到这些,哀家如今没事,只是当初差点被气得吐血而已。”太后“宽慰”他。
乾隆不好意思地摸了下自己的头:“说起来,朕也确实不孝。当初皇额娘拦着,不让高氏进府时,朕觉得委屈,还和皇额娘闹别扭。如今看来,是皇额娘识人之明,朕还是后来才察觉到不对,只是没想到朕的皇后也……”乾隆想到后宫的不平静,有些烦闷。
“皇帝也知道了?”太后惊讶,“哀家一直以为皇后是个好的,就放心把这后宫交给她打理。若不是注意到皇上子嗣单薄,这些年除了纯嫔,其余皆是富察氏所出,哀家也不会让人去调查,这才发现她用的那些手段,哀家已经敲打过她。本来皇上忙着朝堂之事,已经够烦心,哀家就瞒下了这事,倒不知皇上有自己的打算啊?”
“也没有什么打算,皇后只要以后安安分分的,不要做出格的事,朕不介意给她些体面。若不然,她这些年做的事,随便拿出一条就可以给她定罪。”乾隆无情地说道。转念想到今天太后的“兴师问罪”,好奇地问:“皇额娘是如何猜到朕的真实意图啊?”
太后故意拿乔:“天机不可泄露。”
乾隆回想这段时间太后的日常生活,了然于胸:“可是娴妃说了什么?”
太后笑而不答。
“哼!”乾隆故作生气状,“原本想让她陪皇额娘解解闷,如今却给您添烦恼了,该罚!”
太后用手拍了拍乾隆的脑门:“又调皮了,人家可是特地跑来替皇上说话,劝哀家不要和你有什么误会。”
乾隆得意:“朕就说是娴妃,这可是皇额娘自己说漏嘴的。”转而感叹,“她倒不愧是皇阿玛亲赐,孝敬宪皇后看重的,是个好的。”
母子俩因高氏而出现过的隔阂总算消失了。
当晚,景澜先后收到太后和乾隆的赏赐,了然,母子俩和好了。
乾隆的番外(1)
他爱新觉罗•;弘历,出生在皇家,自小锦衣玉食。在一干兄弟中出类拔萃,十岁时得他皇玛法喜爱,养育宫中,亲授书课,可谓万事顺遂。
皇阿玛登基后,对他寄以厚望,委以重任。他欣喜的同时,也故意暴露几段无伤大雅的风流韵事作缺点。一个皇帝在步入天命之年后需要一个优秀但不完美的皇子,不然皇子好的没有缺点,还要皇上做什么?皇阿玛是真心疼爱他、看重他,他从不怀疑,但这些都是在一个帝王的皇权不受威胁为前提,否则废太子二伯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都说爱新觉罗家出情种,而作为帝王,最要不得的就是情种。可是看到自己皇阿玛和额娘相处时的温馨和默契,他在心底也曾偷偷期望有朝一日能出现那样一个人。
十六岁那年,弘历第一次见到高如萱。在御花园的梅树下,一身粉色宫女装的她正自得其乐,看着她明媚的笑容,纯净的眼神,他有些心动了。可惜,当时急着出宫办差,匆匆离去。不想,第二日在御花园再次见到她。之后的一切,顺利成章,他向额娘开口讨了如萱回府。额娘素来疼他,虽然不喜如萱,却依然应了他的要求。如萱果然如他所想那样温柔纯真,让他忍不住捧在手里呵护。
第二年,皇阿玛指了富察•;雅颖给他作嫡福晋。雅颖出身名门宦家,世代簪缨。婚后温柔贤惠,与他相敬如宾。如此贤妻美妾,即使不似他的皇阿玛和额娘之间的感情,他也觉得满足了。那些妻妾间争风吃醋的手段,只要不太过,也都被他忽略。他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乌拉那拉•;景澜进府促使他打破了这个假象。
额娘很少插手他府里的妻妾之争,却在皇阿玛把景澜指给他后,再三叮嘱他:“景澜这姑娘,额娘也见过,是个率直、懂规矩的孩子。你府里的事,额娘不干涉。可是有一点,他朝景澜入府后,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说她的不是,额娘希望你能查明之后再下定论。”
弘历当时疑惑,也觉得额娘小题大做,他的府邸又不是狼窝虎穴,若她是个好的,又怎会有人说她的不是?而事实证明他的额娘很有先见之明。
景澜给弘历的第一印象就如同一般的大家闺秀,没有特色。所以婚后第二晚,他便去了如萱那儿。一进门,见她坐在床边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