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禁猎区(静飞雪 著)-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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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催他,由得他去再三的考虑。
虽然不舍,终还是下定了最后的决心,贪心,却不能贪命,马哈·揍敌客一直清楚的知道这个东西不是他们所能驾驭的,它的主人总归是会出现,却未曾想,这个人出现在他未死之前,多少还是有些不舍得长吁短叹。
这里是地牢的最尽头,面前是一面青灰色石墙,马哈·揍敌客倏然转身,看着若曦与自己骄傲的曾孙,“到这里为止,只能你们两个进去。”
若曦莞尔并不反对,伊尔迷自然不会提出什么异议。塞巴斯蒂安双手环胸依旧笑的耐人寻味,但若曦就是知道,他不高兴了。朽木白哉与日番谷冬狮郎没有立场去反对什么,他们的任务只是看守她,保护她,两人见最有发言权的塞巴斯蒂安都未出声反对,他们自然不需要去动作什么。至于乌尔奇奥拉……他的任务只是将她带回,时间长短……蓝染大人却是没有详细规定的。
“你总是最重要的。”这是她进入那扇突然打开的石门前用法术越过众人仅对他的耳语,缱绻柔柔,让他动荡不平的心顷刻间归于平静,摇头苦笑,她终究是他的劫。
石门之后,豁然开朗。没有了难闻的腐烂味,亦无了令人压抑的潮湿阴暗。别有洞天,这里的一切新颖豪华的令人有些咋舌,白纱幔帐,淡香弥漫,白玉石的墙壁,柔软的犹如婴孩肌肤般软腻的地毯,轻幽暖暖的鹅蛋石大小的夜明珠,带着东方浓郁味道的红木椅榻……
伊尔迷只是淡淡一扫,就举步牵着她的手巍然走至那张一看就能令人心生喜爱的大床前,他侧头看他,无尽无边的黑瞳一眨不眨的与她对视,她娇俏的伸手环住他虽瘦却坚实的腰,脸颊蹭着他温热的胸 膛,呢喃,“这里怎么看都像是洞房。”
“洞房?”他歪头似不解的低头看她。她未抬头,却是明白了他的不解,刚想解释,却听他继续道,“确实很像。”他的声音亦如平时般浅浅淡淡,没有过多的语气。若曦好笑的拉过他一缕黑发轻唰着自己的面颊,“不过如果是红纱帐的话就更像了。”说着抬手就是一挥,白纱幔帐也只是顷刻间就变成了火红的颜色,原本有些不真实的房间立刻就变得鲜活起来。
“伊尔迷,愿意成为我的人吗?”她似天真的少女般仰头望他。
他微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没有多余的情话,只是一语,“愿意。”她已吻上了他的唇,厮磨亲吻,两人的呼吸就这么暧昧的交融于一起,舌与舌交缠,齿与齿轻击,带着对情感的蛊惑与虔诚……
他打横将她抱起轻柔的平放于软床之上。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两人拥抱着,蠕动着交叠于一处,他的手沿着她的脊背缓缓向下抚摸,她亦热情的回应他的亲吻,衣服一件件脱落,□的身躯暴露于他的视线之下,如白瓷般无暇的肌肤灼烧了他的眼,漆黑的双瞳终于有了最明显的波动,当她拉着他的大手覆上自己胸前的浑 圆之时,当她修长的美腿勾住他的腰身之时,她极尽缠绵的诱惑着他,看着他一点一点忘我的沉迷于她的身体之上。
当他终于刺穿她的身体进入到她最娇嫩的私 密处时,他深深的呼吸,深深的和她绯色的瞳眸对视,“我爱你。”三个字随着他的开始律动一并进入她的耳中,两个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两个本该是敌对的人,在着一刻,竟已成为世上最为亲密的爱人,一对会拥有无尽未来的伴侣……
高 潮随着他与她的忘我交缠淋漓而至,他在她体内彻底完全的释放了自己,她娇喘着搂着他的腰,嗔怪的白他一眼,“坏蛋!”身体都快散架了,看上去挺冷静瘦弱一人,床上功夫却是比塞巴斯蒂安他们还要疯狂。
伊尔迷嘴角轻轻勾起,竟有些撒娇意味的在她白 皙的脖颈处蹭了蹭,嗯了一声算是如她的心意。命运其实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伊尔迷怎么也未想过,他以后的伴侣会是这样一个独特的女孩,独特到让他自卑过、伤感过、放弃过、迷茫过……最终还是没有逃离她无形中交织在他身体上的网。
这是个不专情的女人,她身边的男人实在太多,只是……后悔早已来不及,虽然今次的与她交 合是为了完成某种契约,但他并未有什么不高兴的。伊尔迷是个除了对金钱以外的任何事都不喜斤斤计较的人,杀人,是最快的斩乱麻的方式。从第一次酒会上的相遇他就已然有种不算真实的预感,她终是他的劫……不需要过多的去说缠绵的情话,不需要她向他保证什么,只要能陪在她的身边就好,这么无用的想法曾让伊尔迷一度的陷入矛盾之中,只是,命运就是如此,越是矛盾就越是不舍。以前,他从未想过和金钱无关的任何事,以后,金钱仍是他追寻的目标,而她,则是比金钱更让他重视的存在。
一阵幽幽的琴声打断了孩子缱绻着的两人,只是一个咒语的时间,若曦和伊尔迷身上已然都换上了新衣。琴声是自这间密室的另一面墙里传出来的,幽幽浅浅,惑人心智,美妙的不似人间乐。他与她十指交缠,并肩立于北边的墙壁处,乐音就是从这个方向传出,她与他对视一眼,刚想强行进入,却听到里面的乐音戛然而止,随即是一个慵懒中带着肃穆的声音自里面响起,似漫漫岁月中忧伤的叹息,“吾之主人……”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阻在中间的墙壁顷刻间缓缓向两边拉开,若曦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漆黑……没有丝毫丁点的亮光,缓步的踏入,手腕却被伊尔迷紧紧握住,“我进去。”他不容拒绝的说道。若曦微微摇头,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轻挣开他的大手,“这里面只有我能进去。”刚才与他交 合时她就感觉到了身体里隐隐待发的那种冲力,虽然极力镇压,却在墙壁打开的刹那破涌而出。
熟悉的力量自漆黑的内里传来,伊尔迷抿唇直直看着她,眼里倔强的不肯让步,像个孩童,让若曦一瞬间感动非常。她伸手覆上他漆黑的双瞳,“听话。”声音不轻不重,却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伊尔迷乖觉的松手,“一切小心。”有些事,不是他不想让其发生就不会发生的,他不喜任何事都让她独自去面对,却在现在的情况下,无力感充斥于他的内心。她,终究比他强大太多。
自若曦踏入这抹黑暗中开始,那道刚刚打开的墙壁就立刻封闭了起来。若曦站立在原处一动不动,直到一抹白色的颀长的身影影影绰绰的走至她的面前,她才悠然的向前跨出了一小步,在黑暗中,若曦的视力依旧不错,这是个通头银发的俊美男人,银色的瞳眸,银色的眼睫眉毛,精致飘逸的五官,苍白的几近有些病态的肌 肤,中国古典风格的白色长衫……这一切让他看上去都显得那般的邪魅与不羁。
“你就是揍敌客家守护了数百年的宝贝?”她淡淡挑着眉梢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他。
男人清浅一笑,说不出的慵懒,“数百年来,吾一直在等着您的到来。”
“你是什么?”
“吾乃一缕精魄。”
“你的主人是谁?”
“吾之主人自是您。”
“你怎么认定我是你等候的主人?”
“天机。”
抚额笑起,若曦围着他转了两圈,“塞巴斯蒂安说得到你我就可恢复全部的法力,你真的这么厉害?”
“吾之使命自是侍奉于您。”他没有点头亦无摇头,只是清晰的点明了自己的立场。这是个聪明的男人,或者说是个狡猾的狐狸。
于是若曦不再追问其它,只是说,“我要现在恢复法力。”
“好。”他清浅一个字,却让若曦有些惊讶,真的就这么的简单?当初她为了能早些恢复法力,抢夺过四魂之玉,用过雷伊诺的苍灵珠,与杀生丸缠绵吸取过他身上的精气……这些种种,却因他一个好字让若曦突然觉得可笑的愤怒。
“你的名字。”
“吾乃殇。”
NO。146第一部:终回
殇的本体是一支乳白色通透无暇的玉质短笛,质感凉沁非常,巴掌大的长短却蕴含着一股隐蓄待发的神秘力量。若曦端详着手里的短笛已经有些时候了,不知为何,突然就忆起了那天塞巴斯蒂安对她说的话。他说,“小曦,这个世上有两件东西最是珍贵却又不能随便的被人所驾驭,即使是神,也不能违了它们的意愿。”
若曦当时是很怀疑的,虽说世间万事万物皆有灵性,本属个体,但是即使灵性再高,也只是死物。修炼者,成精,本质却是不会变的,就算有了自己的思想与能力,也不可能不将世间的神放在眼里。虽然若曦对此间世界的神已经鄙视的彻底,但事实问题她也不能反驳,那个神卑鄙是卑鄙,能力却是不差的。
塞巴斯蒂安让她跟着酷拉皮卡,其实是想让她得到窟庐塔族的圣物。酷拉皮卡是窟庐塔族唯一的生还者,只有他才能找到那件圣物的所在。只是……若曦终究还是心软了,不愿和酷拉皮卡再过深入深交,更不想去抢夺他的宝物,不是她良善,只是这个少年……总能让她有种罪恶感,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不爽。所以她才临时改了主意直奔揍敌客家而来,赶在塞巴斯蒂安他们之前,见了伊尔迷,见了揍敌客家的当家人,然后……
“我的法力什么时候能恢复。”她看着手中玉笛淡淡询问。
殇惫懒的声音自玉笛中传出,“时机未到,待到时,自已成。”
“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
“何必那般急切,有我在,总能护着你的。”
“我是谁?”
“吾之主人。”
“那么便记得,只能我护你,你又有何资格护我?”
叹息一声,手中玉笛重化为人形,银发,银眸,白色绸衫,“你终究是不信我的。”
“若你是我,会信吗?”
承认摇头,抿唇自嘲,“是我越矩了。”
伊尔迷在若曦走出的刹那立刻迎了过来,将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彻底的打量了一番之后,重新归于平淡闷骚样,“走吧。”牵着她的手转身就走,似不愿在这里多呆。若曦与他并肩而行,“不问我里面的情形?”
“塞巴斯蒂安说过,只要在乎你就好。”
“那个笨蛋。”握着玉笛的小手不自觉的用上了力,那凉沁的质感似都要被她暖热了。
若曦和伊尔迷出来的时候,塞巴斯蒂安正在和马哈·揍敌客说着些什么,见两人出来,马哈·揍敌客立刻紧张的问,“怎么样?”
“当年的少年现竟也这么老了。”回答他的是一声幽幽长叹,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个挺拔俊逸的白衣男子。他的嘴角挂着惫懒的笑,看向马哈·揍敌客时有着无奈的怀念与对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叹息。
马哈·揍敌客乍一看到眼前的男子明显僵住了,半晌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回过神来,“你是……殇?”
他先未回答,而是将视线转放到了若曦的身上,“我等的人已然等到,揍敌客家数百年的守护我铭感于心。”
这一刻,马哈·揍敌客却似骤然间又老了数十岁,苍老枯竭的面庞上无悲无喜,“你给揍敌客家带来的利益亦是不少,感谢,我们受之有愧。”曾经,他年少轻狂,与相爱之人偷偷潜入家族密室之内,在那里,他们认识了他,男人独到的气韵令他深深敬佩,而他的爱人……亦移情于他,结局终是悲的,他亲手杀死了真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