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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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风公子,你快来劝劝姐姐,她在乱喝药。”解巧赶忙拉着喻中泽求助起来。
“哦,有人自找药吃?”喻中泽不解的看着正在沏咖啡的苏蒹葭。
“给,我借花献佛了。你也尝尝这‘情人眼泪’吧,这两天你也没休息好,也安安神吧。”苏蒹葭随手也将一杯递到喻中泽手上,他犹豫的片刻,便缓缓的吸了一口在嘴中,却不及着咽下去,却是将那咖啡在口中流淌了片刻,方徐徐咽下。
“如何?”苏蒹葭询问他。
“嗯,还行。”那星闪的眼眸里浓结着深深的赞许。
“喜欢?我以后每天都给你泡上一杯,如何?”苏蒹葭就像久遇知音般兴奋。
“自然好极了。”喻中泽也愉快的回应她。
“容风公子,不苦吗?”解巧不解的询问他。
“嗯,果然是‘情人的眼泪’,苦后回甘,自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喻中泽似还在无穷的回味那股香醇。
“哈,识货!”苏蒹葭大赞道。喻中泽却对她抿了一下嘴,拿了颗药丸就给解巧擦在那烫伤的手背上。
“啊!‘凝玉膏’!”苏蒹葭看着他手中的药丸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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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了,抱歉啊!晚些还会有两更!
第170章 荼蘼花事1
“你知道这东西?”喻中泽回眼看着她。
“嗯,效果挺不错的。”苏蒹葭想起被楚飞红弄伤脖子时,赢扶梓给她抹了几次这个‘凝玉膏’,现在剑疤基本上看不到了,只留下一道粉红色的浅痕,即赞道:“是你配剂的?如此好的效果,可以申请专利了。”喻中泽又是奇异的看了她一眼。
“姐姐,容风公子虽医术高明,但却从不挂牌行医的……”解巧还未说完,却感到喻中泽给她抹药的手紧了紧,立刻打住了。
苏蒹葭见解巧欲言又止的模样,笑了笑,其实他们不说自己也知道,能够跟随扶苏到上郡的人,从小又是挚友,怎能是一般等闲之辈,单凭那晚他揽着自己就飞过那遍宽阔的青纱帐,就不难想像他的武功有多高深。突然,一个疑惑在她脑海里闪过,他的医术真是如郑妃和扶苏说的那样,独步天下吗?如果是这样,那他会不会也知道自己已中了剧毒?这个毒他能解吗?如果不能解……自己是不是也终究会像那个在上郡街头倒地的男子一样,也是命不久已?初中毒时,苏蒹葭认为,或许是对自己最好的一种解脱。而如今,这里的一切,已经点点入心,扶苏的命运,扶梓的痴爱,每一点,每一寸,都让她倍感不忍与不舍,求生的恐惧渐渐涌至心头……
解巧此时已去准备晚饭了,喻中泽悠闲的端起咖啡坐下来细细的回味,边品尝还边环目欣赏起苏蒹葭的杰作来,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想必这就是你赚钱的工具了?”
苏蒹葭原想询问他,自己身体情况的,听他问起,便淡淡一笑,走到那些木框子前,伸手轻轻一掀,即扯下整片洁白来,那抹洁白,薄似蝉翼,白似胜雪,抖似丝绸,但却不闻其声,在她手中迎风展拂。喻中泽不由得大奇,遂走近前来,用手抚触那物体,既觉触感细薄光润,坚洁如玉,有种淡淡的芦香拂面而至,惊诧的急声问道:“这……这是何物体?”
苏蒹葭如释重负,深深的吐了口气,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这是芦苇的最大用处:纸!芦苇宣纸!”
“纸?!有何用处?”喻中泽不解的探询着。
“喻公子,可以借你的笔墨一用吗?”苏蒹葭的脸因为过度兴奋而泛起绯色的晕红,双手持着那纸张,平展的铺在石桌上。环视了一下院中的景色,目光即锁定在一处花攒锦簇的白艳上,用笔蘸了些清水,在画纸试了试吸水性,便将笔润了些淡墨,即在那张无瑕的纸面上行云流水般的舞动起来。喻中泽星子般的眼眸,片刻不移的追逐着她起落的笔触,眼神由初时的淡定,渐渐转变为深深的敬叹,时不时地抬眼凝视眼前这个奇异的女子。此刻,在她的身上横溢出一种倾世的才情。
第171章 荼蘼花事2
纸张在她的水墨浅洒下,在这个夕阳西斜的黄昏里,静静盛开出一遍清雅的荼蘼花,纯白而简单的五瓣花儿,在素抹下已呼之已出,沉静中又不失灿烂,绝美中更透析出些许忧郁。喻中泽似乎已嗅到这花儿的芳香,淡淡的,有如这个作画女子的心情,茎叶上的几抹细碎及花瓣上的盛极颓废,都已告诉了人们,这女子有多少一触即会消融的忧伤与惆怅。
“开到荼蘼花事了;尘烟过;知多少?”她那静若深潭的眸瞳里,已漫上了一层薄雾,在弯弯的睫毛间碰触,只一瞬间,便凝结成了两颗晶莹的泪珠,随着两扇心门的拢掩,迅速的滚落到画纸上,坠入淡雅的花瓣间,涧出心惊的两汪水潭,缓缓的在纸张上浸化开来。满面的绯红在她洁白的脸庞上消隐而去,取代的早已是遍目悲然。她抬起眼眸紧紧的捕捉住喻中泽那已不再淡定的眸光,声音里携尽绝望与哀伤:“喻公子……我是不是与这荼蘼花般,已是韶华胜极,穷途末路……”
“苏姑娘……”喻中泽那如松般的沉定瞬间脆裂了,这个无比倔强的姑娘,自识得她以来,就从不轻易将自己的懦弱拭人;这个才情横溢的姑娘,情比海深却为何要无比强抑?其实,从初识她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经判定了她的寿命,而此刻纵是倾尽平生才学,也只能是……延些时日罢了。真要告诉她吗?让她明白自己的生命,已走到了这荼蘼的末路!
他不忍的神情深深刺痛了苏蒹葭的心,那沉声的叹息,更令她明白自己所问多余。却见他没有说话,而是接过她手中的笔来,在荼蘼花瓣旁被泪珠润化处挥动起来,笔墨起落间,一只生机盎然的雀儿即泼洒成型,爪儿紧紧的抓住花枝上的一茎根,扑扑着翅膀,身型欲坠欲飞,原本画面里的那种凄然颓废,在这个鸟儿的衬托下,立刻变得生机勃勃。起来。苏蒹葭不由得大叹,纵是丘辰在旁,也未必能够如此完美的绘物点睛。只见他又在画作的边角上书下了几个字:荼蘼事未了。
“荼蘼事未了,只是近黄昏……容风公子,这是你给我的安慰,对吗?”苏蒹葭颤声问道,喻中泽满目肃然,搁下笔,伸手在她身后停顿了片刻,即轻然的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畔轻轻的说道:“别怕……有我在……”
苏蒹葭泪已长流,无力的坠入他温润的怀里,所有的梦想与企望都在此刻尽数碎裂开来,她在他怀里沉寂了良久,徐徐立直了身子,抬起头来,眸子里的惧意已渐渐隐去,但神情却如枯枝上残留的绝美般,令人怜惋:“我……还剩下多少时间?”
“我还不能确定!你身上中的是蚀心之毒,这是一种阴寒的蛊毒,这种阴寒之毒,每当月圆之夜,必会加重一成,直至心碎俱裂而绝。近月余来,上郡城这种蛊毒发作甚频。那日……我也是寻求这施毒之人,方才会遇上你的。”喻中泽坦诚致极。
“这么说……我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她低声说道:“求你一件事……别让扶苏知道!”
“苏姑娘……只怕这不是我所能掩饰得了的,扶苏他……其实很在意你!”喻中泽怅然而言。
“我说了,不要让他知道我的情况!我只想用尽最后的时间,去守护他!”苏蒹葭目光里星点闪动的流莹,已透出那些低矮的围篱,似夜暮中飞舞的萤火虫般,抖动着微弱而耀眼的光芒……
第172章 针芒逼人1
一大早,喻中泽就被后院的嘈杂声给弄醒了,他信步走到后院,即看到解巧在顾前顾后的指点着仆人,将那些鲜芦苇梗继续切成细段,看来他们是要大批量的制作昨日那个叫“纸”的物品了。
此刻,那个反客为主的苏姑娘,正坐在石桌旁专心致志的写着字,他悄然的走近身旁,那袭浅绿轻衫,衬出她的容貌如院中迎着暮晨初放的粉白芙蓉;自己……怎能看着这如花般的娇嫩容颜,瞬息凋零……
初阳的和煦光晕在她的发丝间流淌,她一低头,那一抹温柔的青丝,便从背部流泻到胸前,喻中泽略带淡红的唇边,不自禁的又拂出浅浅的笑,仿佛又嗅到了她昨日发丝间的清香气息。突然,眼前的女子竟一拂头发,一下便将执笔的右手衣袖高高卷起,那如藕般洁净的臂腕瞬间在他眼前暴露无遗,喻中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女子竟然当这么多仆人的脸,卷……袖子,赶忙将脸转过一旁去,耳旁却听到她嘴里还喃喃自语:“发神经了,把衣袖弄这么长,碍手碍脚!”
这样的举止,在这个女子笑不能露齿,行不能露趾的年代,在这个打小就受孔夫礼数教导的喻大公子眼里,严然就是一杯刚沏好的上等香茗,猛然飞扑入一只大头苍蝇般刺目,他沉着嗓子说道:“把袖子放下!”
“嗯。”那写字的人儿并未理会他。
“我说,把袖子放好!”声音里已经带着深深的责备。
“哦,别吵,就快好了。”她还是没有理会。
喻中泽不敢转头,伸一只手去扯下她那高卷起的袖子,却冷不防手背被苏蒹葭拍了一下,她低着头闷声说道:“说过了,别动!”
喻中泽的手竟停在那书稿的上方不动了,看着眼前如柔荑般的手,苏蒹葭这才抬起头来,迎目竟对视上了那双星子般的眼眸,眸子里的责备与不解在流窜起伏,她微微吃了一惊,把笔放下,示意他坐到一旁,转而抛给他一个歉意的微笑:“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解巧呢。醒了?快坐下来,喝些清水再吃早餐!”拿起一旁的罐子就倒了一杯清水给他,他也顺从的接了过来,侧目看着她写的东西,她制作的这叫‘纸’的物品,还真是实用,不仅薄如丝帛,可以作画,书写起来也是竹简不可比拟的。不过还真是奇怪,她写的字已经不是昨日在书屋里看到的字体,竟是秦国通用的小篆体,这字体……还真不敢恭维,字迹竟与昨日那些奇怪的文字有着天壤之别,昨日的文字流畅秀美,而眼前的小篆与其说是写,还不如说是直接画上去,缺少力度与美感。
只一会儿,苏蒹葭就将笔放下,呼了一口气,抬手掀开桌上一块浅黄色的盖布,一个圆形的盘子即呈现在眼前,里边还盛着一杯牛奶、两个心形煎蛋与一碗浓香热腾的百合饨莲子羹,一朵浅粉色玫瑰,瓣枝上隐现着些许细碎的露珠,她点了点头,说着:“嗯,那吃早餐吧。我给你换了些口味,希望你能喜欢,别整天吃那些面食,对胃不好。”
苏蒹葭接着又整理起那些书稿来,嘴里低声报怨:“这是个什么鬼时代,十分钟就搞定了事,竟花一个小时还看不见成绩,唉……真是见鬼了!”
嗅着手中花儿的馨香,喻中泽内心滑过丝丝感动,这种久违了的细腻体贴,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个谦和柔美的母亲来,他定了定神,不想让她看出自己内心里浮动起的暗潮,故意问道:“在写什么?”
第173章 针芒逼人2
“嗯,在做个售纸的策划案!”苏蒹葭顺口说道,突然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你今天忙吗?没事一会可不可以帮我写这些,这字实在太难写了,不这样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