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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第60部分

小说: 糊涂皇妃跑错门:古画情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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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放心吧,我很好,放心吧!”看到眼前这一张张真挚纯朴的笑脸,赢扶苏感慨万千,来上郡两年多,不知不觉中,竟与这里的一方百姓血脉相连。这遍山的红烛,已经星星点点的将几日来连绵不断的阴霾一扫而净,忧伤的心给捂得暖暖的,梦想与希望也重新被点燃了,整颗心已不再感到冰凉。突然,眼眸错落到了五步开外的一名女子身上,瞳孔竟又复燃回裂裂痛楚,但只一瞬间,即又平复如常。

  “扶苏……”苏蒹葭双目失神的看着眼前这个隐抑的男子,倾刻间,心竟滑游入无边的苦楚中。这个秦始皇最引以为傲的儿子,将会是延续秦王国的神话人物,在潋滟起伏的红光影印下,身上张弛着一种无尚的高贵与庄严,犹如一柄华彩四射的利剑,稳稳的插驻在这个边塞的重镇上,照耀着一方百姓的心。他是强盛的,他是无所畏惧的,他是……不需要自己的。此刻,立在他身旁,就仿佛是画蛇多添出来的手足,多此了一举……

  赢扶苏并没有回应苏蒹葭,眼神轻易的就越过她那张不知所措的脸庞,向着她身后的喻中泽说道:“容风,你来了。”

  喻中泽早已将两人的神情尽收眼底,黑眸中的疑惑如风般拂过苏蒹葭脸庞,但很快,他就走上前来,扶住赢扶苏的手臂,说道:“进去吧,这里风寒。”

  赢扶苏摇了摇头,庄严的凝视着上郡的百姓们。突然,双拳紧抱,竟徐徐一揖到地,口中诚至的说道:“扶苏在这里谢过各位乡亲了!夜露深寒,大家就此请回吧!”见赢扶苏行此大礼,百姓中竟引起一阵波潮,纷纷又都跪到了地面上回礼。

  赢扶苏又是一一请起,那种坚毅的神情,勇往直前的目光,倾覆在百姓们身上,峥峥有声的说道:“扶苏在此许下承诺,有扶苏的一天,必保上郡永世安宁!”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在这静寂的疏属山间回旋。

  “夫君,夜寒,将披风覆上。”蒙然走近身前,将披风给赢扶苏细细的系上。

  赢扶苏用手轻轻抚着蒙然的秀发,并为她重新别好了鬓发旁的一朵歪斜的兰花,无限怜爱的说道:“皇妃费心了,为夫这些时日身体不适,辛苦你了。”

  “夫君……”蒙然竟一下子便坠入他罕见的柔情中,迷醉在他眩目的眼波里,系着飘带的手竟停了下来,痴痴的向眼前的绝世面容看去,却发现赢扶苏在说这话时并没有看着她,目光却穿过她的头顶向着前方而去。她有些惊愕,遂随着他的目光寻去,却看到一位白衣绿裳的女子,正转身随着那下山的百姓而去,纤弱的身子,撒下一路的孤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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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晚了,向亲们致歉!晚些还会有两更。

  第155章  蒹葭苍苍1

  无定河的水静静流淌,夜风多情的吹拂着青翠的芦苇荡,拂动起阵阵的芦香。突然,一首清脆悦耳的曲调从芦苇深处悠悠传来,声音细悦而干裂,似笛非笛,混合着芦苇叶的沙沙声与水流声,婉转回肠,清越中更显悲伤,仿佛一个快要溺水而亡的人,在坠底的那一刻,索取着唯可存活的最后一口氧气。

  是谁吹奏起这样忧伤的曲调?是谁在此寄托如此悲伤的哀思?喻中泽不觉醉然其中,掀开浓密的芦苇丛,顺着曲声寻去,却看到水坎边上孤立着一名女子,河风拂起她的衣裙,清纯而飘逸,在柔美的月色倾覆下,宛如刚从瑶池坠尘的仙子,哀婉而凄楚,竟是已找寻了多时的苏蒹葭。

  此时,她口中含抚着一管芦苇节,拨人的曲调从那青翠的管内如流水般轻跃而出,这样的忧伤,深深触动了喻中泽沉寂已久的心弦。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竟令得两位荣贵天下的超群男子为她伤身、伤情,这不予人知的泣世情怀,竟不是人间所有。默然靠近她的身旁,掏出袖中的竖箫,轻轻的附上她的曲调,任随管箫去情醉。委婉与细悦,伴着枝叶上滴坠的晶莹夜露,携着透明的忧伤,无度的去撕裂这清凉的夜幕。

  曲子终于随着远处的水鸥振翅而停落下来,两人默默的对视良久,管箫的交融下,眼眸的纠葛中,似已尽释了前嫌。只听道喻中泽感慨的说道:“认识这遍芦草也有两年多了,却不知芦草也能吹奏出如此美妙的曲子。”

  苏蒹葭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声音似从天际边飘忽过来似的,说道:“这是芦苇笛,爸爸教我的。我生在芦苇荡里,爸爸常说,我是天上赐给他的芦苇姑娘,所以给我起名‘蒹葭’,是希望我能像这芦苇一样柔韧与坚强。他却不知道,他的这枝‘荒草’,却像芦苇一样,随风摇摆,随处飘零,没有了自己的方向……终还是一无是处!”

  喻中泽淡然而笑,声音似无定河的流水般清澈:“谁说芦苇一无是处?它的苇秆可做编织;它的嫩叶可喂牲畜,根茎可入药,纵是入冬枯萎了,亦可做引火的燃料。”随手指着一枝弯折在水中的芦苇梗,“你看,那根受折的苇梗,纵是受风力所折,但那受伤的节段不是重新长出嫩芽来了吗?”

  苏蒹葭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沉定如松的喻中泽,这个屡伤她自尊的喻中泽,这个有如一杯苦咖啡的喻中泽,此刻竟能如此洞析她的心情,心里其实很感动,但突然想起刚才在疏属山上,看到他与赢扶苏亲密无间的模样,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迟钝,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啊,有什么话不能谈的。这喻中泽想必昨晚就已经知道自己与赢扶苏的关系,所以才让自己帮他卖鸟,想必是为赢扶苏才这样恶整自己的,这个男人的良心还真是阴暗。想至此,口里不爽的说道:“你可以放心,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活下去,总不至于做引火的材料。”

  第156章  蒹葭苍苍2

  “感动就哭出来,没必要掖着,藏着。”喻中泽不紧不慢的说着。

  苏蒹葭见他态度竟还是如此优闲,气上心来:“你……真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转过身急步走出芦苇荡。突然,脚下似乎碰触到了一块硬物,瞬间芦苇丛内发出几声急促的“嗖!嗖!”声,听得喻中泽在后边高喊:“小心!”身子即被他护入怀内,整个人随他翻腾而起,跃到了十步开外。

  苏蒹葭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紧张的牢牢抓住喻中泽的臂膀,惊魂未定的问道:“是……是什么东西呀?”

  喻中泽却并未回答她,眼睛警觉的直视着前方,那灿若星子的黑眸里竟凝结了浓重的笑意,紧抱着她的手也渐渐松弛下来。只稍一会,就听得前方一阵芦苇倾覆的声音,有几个身影从那片翠绿的深处走近前来,为首的是个青葱少年,年龄约摸十三四岁,生得黑眸红唇,身穿束腰衣,背着一把青铜剑,手执弩弓,向着他们立身处寻来,忽然看到喻中泽他们,很是吃惊,转而又带怨的说道:“喻叔叔,你怎的也不寻个好地,竟来我的围兽里私会佳人来了?”

  喻中泽带笑的责备道:“你还说,差点就将我做獐子捕了。”

  “叔叔,我守了三日三夜,这下可全完了。”少年脸上布满了失望与不舍,俯下。身去与随从一道查看那些捕兽的机关,他们用手轻轻拨开草丛,即看到隐避在里边的五六个带箭头的弩弓,有几个已经被启动了。

  苏蒹葭看见那些月光下冒着寒气的箭头,极度的后怕起来,感情自己刚才走进了他的埋伏圈里了。如果不是喻中泽及时的救了自己,恐怕现在就真是成了这少年的兽物了。

  “子婴,獐子的血固然可以补气,但抓来却很是不易,回去吧。你的一片孝心,你父亲会明白的。”喻中泽拍了拍少年的背,安慰道。

  “子婴!”苏蒹葭惊骇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捉住他的手臂问道:“你是子婴?你真是子婴?!”

  “叔叔……你的女人是不是疯了。”子婴不悦的看了喻中泽一眼,伸手便推开苏蒹葭牢扣的手腕,见苏蒹葭还是怔怔的盯着自己看,眼神怪异的问道:“喻叔叔,你舍得你那瓷娃娃了?”

  “休要胡说!”喻中泽的脸孔迅速消沉下来,摆出了一副尊长的容颜斥道:“你父亲已没什么大碍了,还不回去?明天还要随蒙叔去巡视长城。”

  “是!”子婴见喻中泽不悦,不敢再说,竟乖巧的应承着,正准备收弓,但见黑影一晃,“咣、咣”的两声野兽叫喊,一只橘黄色斑点的獐子从他们身旁窜了过去,子婴大叫了一声,即像狼一般追了出去。

  后边传来苏蒹葭着急的叫喊:“那獐子是濒危动物,受国家保护的,你不能伤它!”

  “喻叔叔,快把你的女人保护起来吧,不然她这次可就真的会变成濒危动物了!”子婴的声音已远远传来,苏蒹葭立刻收住了脚步,想这芦苇荡里定还设有其它机关,不敢再冒然追过去。

  第157章  蒹葭苍苍3

  “既然如此担心他,为何不留在他身旁?”没想到喻中泽竟问道。

  苏蒹葭回眼看着他,沉声反问:“你明明知道我的身份,竟也不道破,又是为什么?”

  “要留即留,要走即走,何不干脆明了些?在此既无端端的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别人。”喻中泽的语气很是冷峻。

  “我欠了他的,还了自会走!”苏蒹葭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欠钱可以一并还清,欠下了情你又待如何还?”这喻中泽的眼睛是X光,竟将她给透视了。

  “你……”一语方惊醒梦中人,苏蒹葭这才明白,自己与赢扶苏之间如今变得如此的冷漠,不就是因为彼此都欠下了情义吗?这可如何是好?诚心想帮助赢扶苏,不想到头来自己的心竟乱成了一堆杂麻。想着刚才在山上看到他们夫妻深情的模样,心绪竟有了种落旁的感觉,竟会像丢了魂似的逃下山来,怎么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走吧。”喻中泽拉起她的手。

  “又要去哪里?”苏蒹葭以为他又要带自己去见识什么稀罕物种了。

  “回家!”喻中泽语气又变得吝啬起来。

  “不!我不去!”苏蒹葭还惦记着自己跑出‘滴翠居’的落魄心情,转身就要自己走出芦苇荡。

  “真的要自己走出去吗?”那风雨不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蒹葭立刻丧失了英雄气概,担心的看了看四周的芦苇丛。喻中泽有趣的看了她一眼,即抬步向荡外走去,苏蒹葭不敢掉意轻心,紧紧的跟着他。

  突然,这‘仙人’顿住了脚步,苏蒹葭一下便撞到了他的背上:“你……你干什么不走了?”

  “刚才不是不怕吗,怎的此刻又怕了起来?”喻中泽竟在这个时刻向她求证起来。

  “你……别笑话我了,我其实胆子并不大。”苏蒹葭这回变得老实起来,其实她心里在想着,走出这芦苇荡再说,走出去了看我不修理你。

  喻中泽似明白她在想什么,含首低笑,苏蒹葭恼了,连哄带催的推他:“走,快走吧。求你了,还不行?”

  突然,腰间一紧,整个身子竟被喻中泽揽了起来,轻轻飘飘的就荡在芦苇叶之上。苏蒹葭顿时觉得失掉了重心,紧紧的抱着渝中泽的脖子,害怕的大声喊叫:“喻中泽,你疯了吗?摔死了怎么办?我还没有买人身意外险啊!”

  “把眼睛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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